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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同学之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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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查缓过神后,希望来人能解除眼下的困境,然后就看见川澄跟在君非后面,心瞬间死了。

不过许查还是垂死挣扎了一下:“川澄,救我,容凝清要杀我!”总不能川澄是非不分到杀人犯都不怕吧。

君非嗯了一声,淡定的坐下,一点也不否认,然后就见川澄一脸担心:“你不应该脏了自己的手,是已经喂毒了吗?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君非笑出了声,许查反应过后骂出来声:“川澄你个#@¥%&……*”

看着地上那滩血,川澄有些担心:“你刚才受伤了吗?”

君非踢了许查一下,确定人还有精神:“没有。”

看着许查脖子上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痕迹,刚才自己没用劲,但是许查却很痛苦,挺好。

川澄安心了:“那就好,我给人打电话让人来善后?保证不会留一丝痕迹。”

君非抬眼看人颇有法外狂徒的风范,道:“川澄,不要犯罪,你应该是个好学生。”

川澄:“……”

看着被五花大绑的许查,再看看地上的血迹,川澄不确定这人是不是在说反话。

君非看着有些畏惧神色的人,道:“你的能力是什么?”

许查:“什么能力?”

君非不跟人打哑谜:“你和白梦对我的影响。”

许查呵一声:“我不知道。”他就不行这人敢弄死自己!

君非觉得这人不见棺材不掉泪,故技重施,在人快要昏过去的时候松开了手:“我不想浪费时间,许查,我不会让你死的。”最后一句话温和的有几分渗人。

川澄皱眉,也蹲了下来,拿出湿巾给人擦了擦手:“别乱碰脏东西。”

许查缓过来后就听见这句话,差点没昏过去:“川澄你个眼瞎的!容凝清就是个变态!你还喜欢他唔——”

后面的话被川澄一脚打断了,面对眼前人的眼神,川澄强装镇定:“他胡说的——在乱咬人!”

君非看人这样慌忙解释,若有所思,视线从许查身上转移到了川澄身上,许查得以喘口气。

川澄看着人不说话,有些急,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补救:“不是,我——”

“川澄,你当初为什么来这上学?”

川澄的家境君非很清楚,一高是不错,但也是不错而已,更好的也有,依照川澄的家世,完全可以离开这里有更好的发展。

而且川澄家人都不在这里,只有管事的人和川澄在这里住,孤身留在这里,应该是有原因。

川澄沉默片刻:“没有为什么,习惯了。”

当初川澄太过顽劣,家里人就把人送到这锻炼一下,结果一段时间过去,却是喊不回去了,只得派人来照顾着。

“呵!还用想吗?他就是觊觎你!”许查不甘心,趁乱添了一把火。

川澄脸色一冷,又踢了人一脚,随手拿起东西堵住了人的嘴。

君非看都不看许查,想到初中的时候这人烦人得狠,爱招惹是非,自己教训过一次后就开始与自己不对付,这人是抖M?

是的,君非现在对自己在这个世界的记忆很清楚,但是为什么自己又到了另一个世界并失忆了,君非还没有头绪。

君非松开许查堵住的嘴,问道:“我的记忆是你的手笔?”

许查拒绝回答,君非直接掰过人的脸,许查身子忍不住的发抖。

“许查,看着我,你会说的,对吗?”

许查眼神发晃,满脸挣扎:“不……是,是的!”君非放开人,许查头晕目眩,不能辨别方向。

川澄看着君非这样,一点也不害怕,不过——“你记忆恢复了?”语气有点僵硬。

君非想起之前的事和自己失忆时这人做的事情,忍住笑:“嗯。”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之前自己会对这人有很大容忍度,但是无妨。

川澄真的全身都僵硬,他知道这人很聪明,加上刚才的话,他很确定这人应该是知道了,但是为什么这人还会对自己笑?

难不成——这人也喜欢自己?!!!

川澄心里忐忑又期待,抬头看人:“你——”

“你喜欢我?”君非看人神情,想起来刚才的事。

川澄心瞬间蹦得飞快,紧张但又不想否认:“嗯。”说完牢牢地盯着君非,不想错过一点人的反应。

君非明白了,踢了踢地上的许查:“你的手笔?”

川澄眼神瞬间暗了,这人不相信。

许查反应过来后心情顿时舒畅:“是的,就是我搞得鬼,被讨厌的人喜欢是什么感觉?难受吧?哈哈哈——呃!”

君非踩住人手,止住了人的声音:“安静。”

移开脚,君非看向浑身散发忧郁气息的人,道:“看来你是真的喜欢我,喜欢我什么?”

川澄猛地抬头:“你相信我?”难受委屈什么通通消散。

君非点头,事实是事实,他看得清。

面对君非的问题,川澄措了一下词:“你。”

君非疑惑嗯了一声,川澄解释道:“就是喜欢你。”

君非嗯了一声:“具体一点。”他需要精准打击。

川澄有些犹豫,但还是从海里随手捞了几个点说:“善良,单纯,好看,脾气好……”

不止君非听着有点错愕,一旁的许查也是一脸不可置信,看着川澄的眼神,他真是这么觉得的,许查忍不住了:“你眼睛被糨糊糊住了吗?他刚才是多么心狠手辣你看不到吗?!”

君非没反驳许查,他也觉得川澄需要治疗眼睛,他不自认是坏人,但也不是什么好人,川澄眼里看到的是自己吗?

川澄反驳:“你肯定做了什么恶心事,容凝清才这样对你的,又没杀你,你胡说什么?”看着人这样还污蔑人,川澄心里更是讨厌许查。

许查气结,维持不住文明了,破口大骂:“川澄你个SB@#%容凝清就不是什么好鸟……”

许查觉得自己当初认为容凝清是什么单纯好骗的学生就是一个错误,真想回到过去告诉自己,容凝清就是一个狼皮黑心!

君非视线重新落到了许查身上,许查身子一抖,这人要做什么?

君非微微一笑:“许查,我想要你的能力?可以从你身上剥离吗?”

许查瞬间眼神惊恐,体内的系统被纯粹的能量压制的不能作用,只能徒然发出刺耳的警告声。

实验下来,君非发现自己好像不能剥离人的能力,他找不到这人能力的触发点。不过,他知道了几件事情。

一高是市里面还算不错的高中,师资设备各方面都可以,这里的学生应该有一个不错的前程,各自缤纷的生活,可是有的学生却是止步于此,不止学习,更是生命。

家里艰难的女生唯唯诺诺生活,父母厌弃,孤独无依,是沉默还是爆发,逝去的生命有谁惋惜?

朋友被害的真相到底如何,坚持不懈的努力可有结果,我们又何时相遇在人生的节点,拥抱彼此?

是勇气还是爱意,那种心与心的交际能否透过不同的眼睛穿过相同的灵魂,让我们不再迷茫绝望?

人生虚幻如梦,脚下是十字街口,谁能选择对与错亦不后悔那一刻?感情和理智让我们迷乱,舍得究竟是多深的痛苦?

………………

同一个环境,本该有交际却无交际,一个艰难度日,一个恨心难平,本该无交际却有交际,一个人的生死却定着另一个人的生死,是天意还是捉弄?

………………

愿我们都明晰美好,明白珍贵之物珍贵。

所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这是君非从许查那里得到的一本未完结的悬疑小说,总之一句话,在这个世界,有负面的承载者。

白梦出生在一个普通家庭,从记事起父母就争吵不断,时不时大打出手,在这样的家庭氛围里,白梦本性再怎么开朗活泼、乐观无畏也是无法,终是长成了一个软弱可欺的人。

在白梦十岁时,父母终于商定好了财物分割、孩子归属的问题,成功离婚。

白梦身为家里唯一的孩子却不受一点父爱母爱,两人都不想要这个拖油瓶,最后决定一人抚养一个月,跟踢皮球似的把白梦到处踢,稍微沾点关系的亲戚都唯恐避之不及。

在这种环境下,白梦的艰难可想而知。

离婚不到半个月,父母又各自再婚,重组了新家庭,双方很快都再有了自己的孩子,对于白梦却是越发不喜。

母亲把白梦视为以前的污点,觉得一见到这个孩子就会想起自己以前被浪费的青春和那如噩梦般的婚姻。

在母亲家,白梦只有一个小小的行军床,堪堪容下白梦的身子,旁边还有一些杂物。不再有打骂,只有冷漠和无视。

白梦看见母亲对再婚的孩子慈爱无比,呵护备至,不明白为什么都是母亲的孩子,母亲为什么不喜欢甚至讨厌自己。

白梦很自觉,在母亲家若非吃饭,从不出去,只呆在自己的地方,她怕母亲的眼底的厌恶,怕那个后爸的白眼,怕那个小孩子无忧无虑的笑声,也怕自己哭出来更惹得人厌烦。

亲生父亲本身不是一个多好的人,颇有几分重男轻女,从白梦有记忆起,那份轻贱和辱骂便不曾停歇,她不能反驳一句父亲的话,要事事顺父亲心情,她害怕疼,也害怕吃不上饭。

这个男人是个没本事的,他的再婚妻子也受不了他这个性子,忍不了三个月就跑了,走之后还卷走了家里的钱,甚至借口是受不了男人先前的孩子在眼前晃悠,还有负责到十八岁。

至此以后,白梦在这边的生活更是艰难,稍有不顺心就是非打即骂,邻里之间少有管闲事者,居委会调节也不了了之。

白梦有时候受不住会在外面公园度过,或者是其他别人看不到的地方,从来不与人说假期,也没有朋友,她想等自己长大就好了,可以挣钱了,就可以吃饱饭了。

前人之言是有一定道理的,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在高三那个阳光明媚的天气里,白梦从楼顶一跃而下,甚至还带走了自己的父亲。

那包老鼠药不贵,才几块钱,夜晚的动静让人注意不到分毫,直到第二天一具女孩粉碎的尸体出现,人们才发现那房间里凉透的父亲。

母亲接到警察的电话才不情不愿地去收尸,而后草草埋葬,无一人掉眼泪,无一人为此哭泣。

每年祭日,只有一束开的正好的百合花摆在那个女孩的坟前,大胆又隐秘的诉说着秘密。

夜宿家境不错,身边好友也有二三,可是在一好友不幸去世后,她发现自己竟是如此的看人不清。

父母因为利益,揣着明白装糊涂,其他朋友因为畏惧,选择放弃,她觉得自己没错,既然别人掩埋真相,她决定让真相见光。

可惜她势弱,被人逼着转学,新的环境夜宿并不在乎如何,没想到又与他人产生交际,本以为只是朋友,但是这份感觉在随着时间偏移,危险又不可控制。

她不想辜负人,也不想让人等着自己,更不想为对方带去危险,她明白对方是如何胆小敏感的性子,本以为事情能落幕,不成想这份落幕伴随着死亡。

无数次想起,她都深深后悔,可惜没有如果,她能做的也只有用那束花表达永葬的爱意。

白梦与夜宿本该都有美好生活,一个死于花样年华,一个孤独而终,大抵这就是各人有个人的痛苦。

翌日,是个阴天,如今已是秋季,正是秋雨嚣张肆意的时候,看来不多时便会有雨。

白梦看都没看墙上挂着的那把雨伞,直接回到自己房间拿了一件厚褂子披上。

幸运的是,到了学校这场秋雨才不紧不慢地下了起来,雾气蒙蒙的,让人一时间有点迷失。

上面老师在讲课,白梦有点出神,视线落在书上好久都没有移动了。

一声清脆的敲击声响起,白梦吓了一跳,手中的书本一下子滑到了地上。

许查俯身捡起,递了过去:“给。”

白梦感觉好像开小差被老师抓包一样,脸一下红了起来,心中发虚,声音呐呐:“嗯谢谢。”

许查看着如自己知道那样,白梦还是一如既往的怯懦,松了一口气,无论如何,这个都不能再出错。

下课,许查想再给人说话,就看到君非走了进来,下意识后退,甚至有些控制不住的发抖,看着林苑诧异的眼神,许查桌下的手握紧了,努力镇定下来:“有事?”

君非看人这样,也有些诧异,不至于吧:“没有,过来玩而已。”

许查笑容惨淡:“是吗?欢迎。”说得十分违心。

林宛眼神不解:他怎么了。

君非摇头:不用担心。

林宛明白了,应该是凝哥做了什么,难不成恐吓人一顿?

说话间,君非瞥见白梦动作间手腕露出来的伤,胳膊上应该还有,额头上还有一些痕迹,细心的话可以看出来。

心中叹了口气,还是个孩子,虽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到这里,但是既然知道了就不能放任不管。

况且白梦很特别,许查估计也是对人有目的,不能让许查如意,就当是顺手吧。

(许查:…………)

环境对人影响很大,白梦这个情况继续跟着父母生活肯定不行,自己与白梦非亲非故,贸然接近,依照白梦的性子肯定会不安。

心病还需心药治,白梦的家庭环境对其影响太大,压抑了个人的性格发展和成长,不能再让人受刺激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了。

要是自己是监事人就好了,监护人……他记得这个世界的父母想要一个女儿,自己也许可以代亲收养,但是白梦的父母那里需要一些时间运作。

这也算一个法子,上课铃响,君非看到许查回来,眼角一弯,他记得昨天许查说他可以造梦。

许查看到君非还在,还有那个难忘的笑,身子僵住了,昨晚他几乎用光了能量才把自己的伤恢复,这人又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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