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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殿下驾临(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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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个是八月十三,宫人都很忙碌。后天是八月十五,皇上宴会群臣,带领重臣和妃嫔子嗣行祭月之礼,是一年来重大节日之一。

君非这几日在宫里也算清闲,神医嘱咐静养,而且皇帝直接下令其他人若要探望等过段时间再说,所以君非有些时间做自己的事。

以君非现在对外面的身体状况,自是可以不用出席。但有些事情,君非需要了解,桌案上是一系列臣子和皇子皇女的消息,虽不全面,但君非也细细揣摩了一上午。

这边兰妃刚刚午睡下,如兰殿就迎来了访客,宫人们前来禀告,君非放下手里东西起身去往前殿,是六皇女闻予乐。

君非一出来,小姑娘就立刻起身,一身鹅黄色宫裙,当有皇女的风范。

两人自小亲近,如今也是,闻予乐见到人,心里情绪忍不住了,带着哽咽唤了一声:“五哥。”顾不得宫里规矩,抱住了人。

君非拿出帕子给人擦拭,细声安慰,身后的侍女含晴含明受到示意,带领众宫人下去了。

闻予乐抽泣着:“五哥,我竟不知道你如此难处!可恨我无法!胜亲王府不是个好地方的,你——父皇他怎能如此?!!!”

闻予乐由太后抚养长大,两年前太后逝去,就自请前往皇恩寺祈福守孝。

本来太后临终前言明一年孝期足以,但闻予乐坚持,皇帝也同意,现在还有一年的时间,现在回来,明显是因为自己五哥的事。

皇恩寺离京城路途不近,又不常与外面通消息,闻予乐迟了一些才听见自己五哥这事,连夜收拾一番就立刻往回赶。

快马加鞭下在中秋夜前赶了回来,自己的寝宫未进,便来了如兰殿。

见人气色比自己走之前好了一些,心下稍安,但一想到这人要入那龙潭虎穴,心中凄然。

“五哥,我实在不愿你被那虎狼吞没,若到最后,那胜亲王一再逼迫,我就是请父皇允我代你入那王府,也绝不会让你受到那人危害!”

闻予乐说得坚决,君非心里惊讶,怪不得原主第一个心愿就是护住这小姑娘!

君非笑了一声,问道:“哪有你这样的!你舍不得我去,我能舍得你去?我们就不能都好好的?”

“五哥!”闻予乐见君非这说笑的语气,有点急。

君非伸手,如常摸了摸人的发,温柔了许多:“六妹不必心伤,胜亲王之事还未定死,以后自是有法安身,不会陷于那般危险境地。”

闻予乐拭了拭眼角,听懂了君非的意思:“五哥有法子脱身?”

“六妹安心,这事非单单关系到我和胜亲王二人,有些事情急不得,你只管当好这个天家女,保全自身,我也便无后顾之忧了。”

闻予乐有些犹豫,但心里是很相信君非的,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君非见人情绪冷静下来了,递过去一杯茶:“一看你就是还未进自己宫殿,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可是乏了?!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后天可是十五,有的忙了。”

看着君非的笑,闻予乐情绪没那么紧绷了,手帕擦了擦脸,饮了口茶,对君非道:“五哥且安心,我即刻就回去,后天五哥可出席?”

“我现在在外人眼里还是卧病不起的样子,就不去了,父皇也是应允了。”

“五哥不去,我也不去了,到时候就我一个人没什么意思,等十五晚上我来这里,我们和兰娘娘一起吃饭!”闻予乐当即下了决定。

君非笑着应下:“行,母妃估计也很高兴。”

闻予乐眉眼一弯,甚是明媚:“多谢五哥!”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君非让人回去收拾,好好休息。

闻予乐走到门口,认真道:“五哥替我给兰娘娘问个安,还有——五哥有什么事,若需要我,告知我一声,我自当倾尽全力!”

君非嗯了一声:“我记下了,六妹只管放心。”

闻予乐点了点头:“嗯,那六哥我便先回去了。”

“去吧。”

长宁宫,仪贵妃所居之处。

仪贵妃掌后宫凤印多年,这中秋宴会自也是她经手操办。

吩咐了宫人事情,大宫女进来悄悄道:“娘娘,夫人和公子来了。”

仪贵妃拢了一下发髻,搭着身边人的手起了身:“让他们进来。”

“是。”

殿里,潘夫人端正地坐在椅子上等仪贵妃过来,小声呵斥:“成儿,坐好!这是在宫里,你这般成何体统!一会儿贵妃娘娘就来了。”

潘成倚着靠背,一脚踩在凳子边上,一脸无聊:“怎么?娘娘连自己宫里的事都能让他人知晓?还是我们得端着她敬着她?连个舒服的位置都坐不得?”这话说的好生挑刺!

潘夫人一脸慌张,连忙起身:“成儿!你胡说什么!不得乱言!”

“无碍!他说的也是实话,只管寻个舒服地地方坐下就是。”仪贵妃款款走来,在主榻上坐下。

潘夫人行了礼,伸手拉了潘成一下,潘成看在自己母亲的份上,敷衍地行了一礼,在上面的人未开口说起身前就起来了。

潘夫人赶紧出声:“娘娘见谅,成儿无状。”

仪贵妃淡淡道:“虚礼而已,母亲不必介怀。坐下吧。”

潘夫人应声,坐了下来,语气有几分拘谨:“不知娘娘传消息让妾身进宫为何?还特意点名带上成儿?可是成儿犯了什么错?”

仪贵妃语气轻缓:“母亲不必紧张,只是中秋之前想见见你罢了,近来事务繁忙,加上多有不便,我们已是有三月未见了。”说完,露出了一个得体的笑。

潘夫人神色一松:“原来如此。”

“哼!”潘成不屑地发出了声音。

潘母赶紧扭头:“成儿!”

然后又低声道:“娘娘牵挂,妾身心里感怀,不知在宫中娘娘可还缺什么?或是有什么需要?要是我们能帮得上忙也是好的。”

仪贵妃不在意潘成的无礼,知应对潘母的话:“不缺什么,一切安好,母亲勿要担忧。”

潘夫人附和道:“也是。”

“不过——”仪贵妃话音一转:“本宫倒是听说家里今日有些不太平,三弟去了常州,可有此事?”话音轻轻,但自有一种压迫感。

潘夫人见仪贵妃脸色喜怒不辨,赶紧解释道:“是有此时,鸣儿他做事有一些纰漏,所以……”

“事有纰漏?本宫怎么不知小纰漏能从京城到常州那么远?还被胜亲王的人揪住了不放?”

仪贵妃看向潘成:“二弟,三弟可是受了你的牵连!”

潘成不在乎地嗯了一声:“那又如何?他若是没错处能被揪住?”

潘母拽住了潘成的袖子,示意人好好说话。

仪贵妃反问了一句:“是吗?看来你并不觉得你错了。”

潘成嗤笑了一声:“皇上因此冷落你了?今个有时间特意喊我进宫教训我?”

“成儿!娘娘你勿怪!妾身代他向你赔罪!”潘母赶紧赔不是。

仪贵妃暂时没搭理潘成,起身走到潘夫人身边,扶起来人:“母亲无碍,本宫与二弟有些事情相谈,你随浅语先去偏殿如何?那里有我备好的茶点,歇一歇也是当得。”

潘夫人心里有些担心,但仪贵妃如此说也不能拒绝,只得道:“也好,多谢娘娘。”在进偏殿前实在忍不住担忧看了一眼潘成,潘成依旧是不在乎的样子。

仪贵妃看向潘成,语气不似刚才那般随和:“二弟,父亲对三弟之事怎么说?”

“没怎么说?如你所说,就是受了我的连累。”潘成说完打了个哈欠,神情困倦。

“为什么胜亲王开始针对你?你在哪里惹到了他?”仪贵妃只想知道原因。

“我哪里知道?许是他看我不顺眼就那样呗!”

“潘成!”仪贵妃语气扬了一分,心里有些烦躁。

“哟!终于不喊我二弟了?刚上难受死我了,我就说我就一个死了的姐姐,哪里又冒出来一个姐!”

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一变,有种不能言的悲伤。

仪贵妃沉默了片刻,笑了出来:“说的也是,我哪有什么二弟三弟。”

脸色一收,仪贵妃威严甚重:“潘成!我说过,不要与胜亲王那边对上,对你们没有好处。”

潘成敷衍地嗯了一声。

仪贵妃还是警告了一句:“我在宫里这么多年已是无什么大碍,但你们要是惹到他,小心后悔莫及!”

潘成脸上的无谓被敷衍的正经代替:“是吗?回去后我会跟父亲说的。娘娘还有什么吩咐?”

仪贵妃也不在意潘成:“无事,跟以前一样就行。”转身坐回了主榻。

潘成抬了抬手:“既然如此,我就不在这碍娘娘的眼了!”转身进了偏殿,随后扶着潘夫人出来了。

“娘娘,妾身先告退了。”潘母犹豫再三还是只说了这一句话。

“嗯,浅语你去送送母亲。”仪贵妃闭目揉了一下额角,没再睁眼,对身边的大宫女说道。

“是,娘娘。”

等人走了,这殿里就只剩仪贵妃一人,倚在榻上,神色有几分忍不住的悲伤,今天是十三,明天就是十四,就是小蓉的祭日,自己还是只能偷偷的纪念她,也不知道小蓉会不会怪自己?

不过,就算怪自己也是应该的!想到这仪贵妃习惯性地摸了摸自己头上的一根簪子,而后拔了下来,握在手里假寐了一会儿,等醒了之后,自己还要操办中秋宴呢。

几乎所有有关的人都在关注中秋宴会的事,但有名的胜亲王不在其中,因为他刚刚得到了一个消息。

肖进看了眼自从知道后就一言不发的王爷,又看向杜韫:怎么办?

杜韫微微摇头,示意人暂时不要出声。

“王爷,要不你先去休息?这么晚了!再说那安公子只是没跟你说实话,还救了你,你何必——”申时的大嗓门打破了一屋的寂静,后面的话被人拽了拽衣服,没说出来完。

杜韫措了一下词:“王爷,你也知道安木有疑,现在只是确定了,王爷可是还有什么难以决断的?”

木存熙低眉,声音辨不出情绪:“我在想他是哪边的人,目的是什么,可是都有些说不通。”

“王爷,他背后的人要是存心来趟浑水,必是有利可图。”

木存熙也清楚:“只是其他的人我们都知道,现在我还是对他无有所知。”

杜韫闻言,心思一通:“王爷,会不会是——”

木存熙也想到之前的刺客和神医:“你是说他们都是同样的?”

杜韫点头,只不过:“神医是精通医术,刺客是武功极好,那安木是什么本领?”

木存熙回忆前段时间的相处:“他不会武,体弱。”然后又补充了一个:“娇贵。”

这不像是下属,倒像是主子!

这个念头冒出来,木存熙动作一顿,看向杜韫:“你说,主将做先锋,有无可能?”

杜韫也考虑到了:“极少,但不无可能。”

申时听得一头雾水,见两人都不说话了,小声道:“咳咳……王爷,你要不先点饭?你不是还有伤在身吗?不吃饭不利于养伤。”

肖进觉得申时能留在王爷身边可是能王爷心善。

申时饿了,在这待一下午了,能不饿吗?

而且他有点不明白,没骗钱,也没害人,还给治伤收留,就是没说真实身份,虽然可疑,但现在人已经离开了,以后要是不再遇,就是没什么事了,不至于这样吧。

杜韫看向明显在意的人,有些担忧:安木要是就此离开还好,就怕他回来再次找上王爷,那样必定是不简单,也难以对付!而且短短一段时间,就能让王爷如此心神不宁,着实是隐患!

吃好饭才能养伤,类似的话第一次见安木的时候自己也听到过,木存熙又从头回忆了一下自己与人相处的时候,直到现在他也没感觉安木有什么坏心思。

尽管神秘、不简单,但是木存熙觉得安木不是那种想置自己于死地的人。

目前牵涉到计划中却还没有出手的是哪方面的人?五皇子那边?有可能吗?

“王爷,既然你如此疑惑,不如亲自问问他?”杜韫觉得这也是一个法子。

“亲自问问?”木存熙回过神,语气不确定:“你是说……”

“安木不是说一段时间就会回来吗?派人盯着流巷,等人回来可以去探探,如何?”

木存熙觉得可行,但是:“他若不再回来?”

杜韫笑了出来:“那便无须再想,不碍我们的事。”

木存熙恍惚了一瞬,谁都没有发觉:“好。”

杜韫是希望安木不再回来,因为他感觉这人对木存熙的影响有点大,他害怕人栽了回不了边关,他甚至在想安木是不是皇帝那边安排来的。

木存熙当即下了决定,对无一无二道:“你们去流巷盯着,一有情况即刻回报。”

无一无二暗自惊讶,看来王爷很重视这件事,本来以为是让肖进他们,没想到是暗卫!

“是王爷!属下遵命。”

“下去吧。”

杜韫觉得这件事没完。

十五很快来到,从白天开始大臣们就陆陆续续地进宫拜礼,等到了晚上已是越发热闹,但这热闹与好几个本该有关的人都没有关系。

木存熙收到了宫里赐来的食物和月饼,没什么胃口,直接分给了杜韫他们,倒教人好好热闹了一阵子。

子时将到,中秋的热闹也散了不少,但气氛犹在,王府外的一条街正是热闹的时候,京都在这两天是无宵禁的。

木存熙在屋顶吹着风,他是早早与杜韫他们吃过饭了,太吵,喝了几杯就在这歇着了。

酒壶见底,木存熙也无心去下面再取,视线无意识地落在了东南的流巷方位。

“王爷!”杜韫在底下大声喊了一下。

木存熙飞身下来:“何事?”

杜韫把酒壶拿了过来,晃了晃,果然:“王爷,反正你也无事,不如你自己去流巷看看?”

木存熙嗯了一声,不解:“平日你不是让我不要出门吗?怎么今日突然这么说?可是喝多了酒?”

杜韫翻了个白眼,这人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我比你都情醒,好了,申时他们还等着我呢,我回去了。”说完就步伐稳稳地走了。

这人比自己想得更纠结,堵不如通,让人自己看看也好,省得哪天走神再被刺客逮住了。

木存熙原地站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脚尖点地,飞身离开了王府。

刚落身到院里,就听见院门打开的咯吱声,木存熙甚至都没来得及躲避,猛地戒备转身,看清楚开门的人后惊愕至极。

君非先开口说话了:“慕公子?你怎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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