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搜屋

繁体版 简体版
笔搜屋 > 快穿之君非 > 第93章 殿下驾临(8)

第93章 殿下驾临(8)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出了小巷,转过一条街,君非看了看人来人往的花街门口,道:“还挺热闹。”

“倾心阁花魁娘子一年一选,常吸引不少人。”木存熙道。

君非转身,接住了飞过来的九隐,放在了肩上:“看来刚才是慕公子在屋顶了。”

木存熙侧了下脸,小声解释道:“安公子见谅,潘成素来有些不妥,小心总是为好。”

君非点头,道:“看来慕公子的伤比我想的还恢复的快些。”

“嗯,多谢公子赠药。”

君非继续往前走:“看来我也能放心了。”

“嗯?”木存熙看向明显是对自己说这话的人,不知何意。

“家里有人病重,我需得回去一趟,慕公子伤势无碍,想来是可以离开了。”

木存熙惊讶:“家里?你要回苏南?”

君非点头:“怎么?慕公子还有事与我托付?”

现在他对木存熙已经有些了解,是时候回去一趟用用另一个身份了。

木存熙沉默片刻,否认:“我无事。”

“那便好。”

“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潘成之事,安公子可做好了后续安排?”

君非看了人一眼,随口道:“何意?”

木存熙语气认真:“若是公子信得过我,不如交由我来处理?”

君非笑了一声:“你?你不是打手吗?怎么来处理?难不成套麻袋打潘成一顿?”明显是玩笑话。

木存熙解释:“我的主家也有些身份,不麻烦。”

君非弯起嘴角:“不必劳烦慕公子了,我明日启程,慕公子,以后有缘再见。”

这人不算奸佞,自己也不需过分手段,如此就行。

“安公子!”木存熙没想到这人行动这般快速。

君非停下脚步,语气温和了不少:“这几日多亏你介绍这京都的风土人情,权当你还了恩,慕公子无须介怀。”

“暖风暖月,走吧。”

“是。”

木存熙眼底有几分复杂,目送人走远,到底没跟上去,等看不见人后,木存熙即刻回了胜亲王府。

王府,木存熙没回自己的住处,而是奔了王府的西南方,敲了一声房门,进去了,申时吓得衣服都没扯上,握住了手中的环刀,粗声道:“谁?”

木存熙站在床头,也没点灯:“我,你一惊一乍地做什么。”

申时:“…………”这是他的错?!

“将军?”确定了人,申时干笑了一声,放下了手中的刀,起身点了蜡烛。

“呃——将军这个时辰来此,有事?”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大半夜的吓老子一跳!

木存熙也不废话:“你去找几个我们身手最好的兄弟,上苏南走一趟。”

“苏南?”申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上那干什么?有人往那边使坏心思了?”

“一友人要回苏南,我担心有人对他不利,想让兄弟们护送一程。”

申时啊了一声,不知道这友人是什么来路?他怎么不记得将军有友人在苏南啊?

木存熙不欲过多解释,只是安排道:“等找好了人一会儿让他们来我书房,月资翻倍。”说完就走了。

申时脑子还是懵的:月资翻倍是好事,只是这友人到底是谁啊?要不……去找杜先生说说?

四更天,木存熙书房——

“王爷。”是申时的声音。

“进来。”

“王爷,人找好了。”

“嗯。”木存熙收起墨笔,吹了吹写好的信,折了一折封进了信封,抬头就见几人都在好奇地看着自己,动作一顿,问道:“看我作甚?”

“王爷半夜下了吩咐,我们好奇为何?”杜韫明知故问。

木存熙就是不想杜韫追问才找了申时,没想到人还是过来了:“一些小事罢了。”

杜韫哦了一声,道:“我还以为王爷很关心安公子的事,没想到只是小事。”

看来杜韫是猜出来了,木存熙看向旁边的人:“申时,你怎么去喊他了?”木存熙指了一下看戏的杜大军师。

申时哈哈一笑,道:“将军你说话没头没脑的,我又自己弄不明白,万一安排出错怎么办?所以我想还是找杜先生商量一下比较好。”

其他几人笑出了声。

木存熙揉了一下额头,算了:“他家里有事,需回苏南一趟,但是他身边只有两个护卫,武功平平,我有点不放心,加上潘成那事,我觉得还是送他一程为好。”

杜韫也收敛了笑,认真道:“潘成之事如何?”

木存熙把事情说了一遍,只是他自己见到的,其中详细的倒是不知,故也不知道潘成与君非已是说好了相安无事。

而且木存熙在屋顶看到两人见举止亲近,心里更加担忧,怀疑君非应该是被潘成骗了。

“你说安木很容易就离开了,潘成也未阻拦?”杜韫眼底有了兴趣。

“是,而且最后临走时他给了潘成什么东西。”木存熙当时被那翠鸟缠着,没能听见屋里两人的情况。

见杜韫沉思,问道:“可有不妥?”

“看来安木能力不小。王爷,你怎么看?”杜韫感觉能在潘成那里全身而退还保持住风度,总有一二与常人不同的。

申时不解,他也听了将军说的全过程,怎么没感觉到杜韫说的意思啊:“杜先生,为什么这么说啊?”

“王爷说潘成眼底青黑,应是没休息好,而后安木又两次换了见面的地方,卡在潘成失去的耐性的时候见人,两人表面和气,最后在潘成眼皮子底下安然离开,必有所依仗。”

申时恍然大悟。

“只是,安木最后给潘成的是什么?王爷,你可有看清?”

木存熙摇头,杜韫叹了声可惜。

木存熙知道安木不简单,安木平时也未掩饰,这些倒不算得什么,况且是潘成招惹在先,安木能保住自己也是好的。

杜韫是没亲眼见着人,要是见到了君非所穿的衣物,估计心里便会起疑,而木存熙是对这方面不了解,也没往其他上想,所以君非的身份还是稳妥着。

“王爷,你确定他不是其他人安排过来接近你的?”杜韫心里还是担忧。

木存熙点头:“他虽有可疑之处,但并不避讳与我,要是来接近我的,应该会与我多相处几番试探,但平日我们只是正常交谈。”

说着说着木存熙眉头皱了起来:“而且,明日他就要返程,说让我离开,想来不是。”

杜韫闻言也放下了一些心,人离开那说明暂时没什么危险:“王爷心中有数便好。”

申时开口把众人偏了的心思拉了回来:“将军,快五更天,再不吩咐兄弟们,小心错过安公子的马车。”

众人笑了起来,木存熙把刚才的信封递给了这场护送的四人之一:“肖进,你收好,等到了苏南,交给苏南知府的府门知事,他是我们的人,知道该怎么做。”

“是,王爷。”

“还有,这一路你们不要让他知晓,不得让他受到丝毫伤害。”

“是,王爷,属下遵命。”

“去吧。”

四人离开后,申时也打着哈欠离开了,杜韫问道:“可是让我们的人照看安木一二?”

木存熙点点头,杜韫也不意外,开口又提了另一事:“我们弹劾了潘家,估计他们也会有动作了,还有你养伤这么些天,如今也回来了,在外的言论可要恢复?”

木存熙:“再等等,看善亲王那边如何,想来皇帝也乐得我闭门不出。”

“也好,那就再等等。”

天色亮起,人们开始了一天的活动,一辆普普通通地马车驶出了城外,而后暗地护送的四人无声无息地跟了上去。

宫里——

刚下早朝,皇帝便听宫人来报:“善亲王病势加重,咳血昏迷了。”

皇帝衣服未换,去了如兰殿,进门,便听见人声嘈杂,领事太监通报了一声:“皇上驾到。”

人们瞬间安静了下来,皇帝扶起兰妃,语气关心:“皇儿如何?”

兰妃拭了拭眼泪:“谢皇上关心,只是枕儿他……他实在凶多吉少!”说完眼泪又是止不住地流。

闻从懿安抚了几句,踏步进了内殿,太医们三两地聚在一起,见皇帝进来俯身行礼。

闻从懿直接走向床帏,便见人面色惨白如纸、毫无生气的样子,一旁的水盆里血色弥漫,显然是情况危急。

转身,问道:“太医,小五如何?”

太医额头都出汗了:“回皇上,王爷他他若是能熬过接下来的三天便是无虞,若是熬不过,那便是——”没法子了!太医最后声音越来越小,没敢说出那几个字。

“废物!”闻从懿转身坐在一旁的凳子上,脸色也不太好看,兰妃在一旁也没上前劝告,只是默默在流泪。

太医们是噤若寒蝉,有的心理不佳,身子都在发抖。

“父皇,母妃。”一声虚弱至极的喊声传过来,众人反应过来后一喜。

闻从懿在床边坐下:“皇儿,你醒了就好,感觉如何?有什么不对的可对太医说,他们也好为你诊治。”

兰妃肯定地点头,目光期翼地看着自己的孩子。

君非轻微一笑,因为脸色惨白,唇无血色,这笑显得很是凄切:“谢父皇、母妃关心,孩儿无事,只是想来我久病,身子已是撑不住了,才有此一遭。”

“枕儿勿要胡说,你父皇在这,无论如何都会有法子的,你莫要担心!”兰妃声音都有几分哽咽。

闻从懿点了点头:“是的,皇儿只管安心修养便是,前几日你身子还不错,想来是这几日乏累了,休养一番,很快就能好起来。”

君非小幅度点了一下头,道:“孩儿知晓了,定会好好休养,可惜近些日子不能再出去,本想——”话未说完,君非忍不住侧身吐了一口血,昏了过去。

兰妃瞬间慌了神,连声呼唤,闻从懿急声叫了一声太医,太医们立刻上前查看,闻从懿扶着兰妃在一旁坐下来等。

想着刚才君非所说的话,他知道其中的意思,是胜亲王一事有了眉目?不过——闻从懿看向忙碌的太医,还是等人醒了再说吧。

一刻钟后,太医们跪了下来,语气沉沉:“回皇上,微臣已经尽力了,剩下的就要看王爷自己了!”

闻从懿斥问道:“尽力了?难不成一丝法子都没有?”

众太医沉默,其中有位面容稍年轻的太医,想起来之前听一位同僚感叹说:自己竟没能比得过乡间的无名大夫,也是惭愧。要是可以,张榜寻找一些厉害的民间大夫说不定还有转机。

但是,年轻太医悄悄瞄了一眼皇上,心里惊悸,这要是一个弄不好自己可是要被牵连的,可是,又看了一眼床那边的人,可是人命关天,也不能不理啊!最后年轻太医一咬牙,正准备开口说话,就听见主位上的人开了口。

“来人,去贴求医榜,若能治好善亲王,千金可予!”

“是,奴这就去。”一名随侍的管事太监出了宫门。

年轻太医心里惊愕,但更多的是欣喜。

随后,闻从懿安慰了兰妃几句,并嘱咐众人照看好君非,一有情况即刻来报,就回去了。

不到半天,善亲王病重这事就众人皆知,起初有些怀疑人装病的人想:难不成真的是病危了?

胜亲王府,木存熙一众人也在想这件事。

杜韫问道:“王爷,这件事你怎么想?我起初也以为那位是在装病,可现在闹这么大……”

木存熙心里也是几番思量:“善亲王的身子是一向不太好,病危也很有可能,可是为什么皇上如此重视,还贴了皇榜?”

“难不成是因为王爷的缘故?”其中一个幕僚出了声。

“但是,若是那位病重,最后没救过来,王爷这件事不是更好解决吗?”

“那你说是为何?”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皇上!”

“…………”

杜韫挥了下手,众人不再出声,木存熙道:“总之,我们做好两手的准备,看皇帝是真想救还是假意面子,杜韫,稍后去备礼送过去,我们这边不要让人拿住把柄。”

“是!王爷。”

不管外人如何猜测,这皇榜可是真真实实贴了三天,眼看第三天就要过去,还无一人敢揭榜,皇宫里皇帝也有些心烦了,放下手中折子,闻从懿喊道:“苗才!”

“皇上,奴才在。”大太监立刻应声。

“如兰殿如何?”

“回皇上,善亲王他还在昏迷中,太医们暂时没想出什么法子。”

“皇榜如何?”

“无人揭下。”

闻从懿起身,明显有些烦躁:“摆驾如兰殿。”

“是。”

御架刚到如兰殿,远处宫人急跑过来跪下:“启禀皇上,有人揭榜!”

闻从懿一喜:“快把人带过来。”

“是!”

进了殿内,闻从懿和兰妃在主位坐下,那揭榜之人站在下方,神情不卑不亢,面对众人的打量也丝毫不惧。

闻从懿问出了声:“不知先生名姓?哪里人氏?”

对方抬了抬手,动作流畅雅致:“草民初九,自小跟随师父云游,学医救人,没有固定居所。”

“尊师是?”

“家师未曾告知草民名讳,草民自幼唤他师父,旁人唤他妙手。”

闻从懿一时间也不确定这人说话真假,但既然敢揭榜,应该是有一些真本事:“看来你师父医术比你还好一些,怎不见人?”

“家师前些日子仙去,故只草民前来。”

“原来如此,希望你能有你师父的妙手回春。”闻从懿对宫人道:“带他进去。”

“是。”

兰妃让宫人端上了茶点,闻从懿也没起身离开,而是等在原地,房间里的冰块已是换了两回,那人还是没动静,闻从懿正想着,人从里面出来了。

“如何?”皇帝先问了跟在初九身后的太医。

太医脸色也是大喜:“这位先生大才,微臣等不及,善亲王情况好了许多,接下来还是要看这位先生医治了!”这话说完,殿内气氛瞬间一松,那种压抑感散来不少。

闻从懿笑出了声,连道了几声好。

初九这才开了口:“里面那位身子太过虚弱,是有几分棘手,但草民尚有一点本事,想来保人无虞还不成问题。”

这话说得自谦又暗含自傲,闻从懿也不生气,人家有真本事,难免是有几分傲气,不成问题。

“接下来还望先生费心,若先生需要什么,尽管开口。”闻从懿带着赞赏的目光看向人。

却听见人说道:“皇榜上言,治好病人之后,奖赏千金,什么时候可以给草民。”

闻从懿一愣,哈哈笑了出来:“现在就给!苗才,去带先生休息,并把先生的千金给送过去。”

“是。”苗才走到初九身边,弯腰笑眯眯地道:“先生,请随奴才来。”

初九对闻从懿拱了一下手:“多谢。”而后一脸平静地跟人出去了。

闻从懿想这人还挺有意思,在一旁的兰妃也笑了出来,细声问道:“皇上,可在此用膳,小厨房已是准备好了。”

闻从懿点点头,与兰妃一起起身,进了偏殿。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1234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