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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一人的星辰(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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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傅与辰联系了在帝都医院当的急诊科医生的好友,又吩咐着手底下的人准备需要的东西。君非开着车,想到刚才白祈身上烫人的温度,眼底担忧。

等到了医院,一量体温:三十九度八!还有持续上升的趋势。当医生得知白祈这种高烧已经好几天了,披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训,问:这么晚才送过来,是要把人烧傻吗?

几人承受着医生的轰炸,默不作声,心中微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希望白祈赶快退烧好起来!

医院里是一阵忙,等坐下来,已经是晚上了,江子望接了几杯水让几人润一下嗓子,坐在椅子上等白祈的情况。

这时,时老爷子带着安安三人来到了医院,还给几人带了饭,君非接过饭道过谢把饭递给了曲奇,让他们去吃。中午就没来得及,晚上再不吃点东西,身体会顶不住的。

然后蹲下来对上了安安明亮干净的双眼:“安安,晚上怎么不睡觉来医院?不困吗?”

时乐安摇了摇头,表示不困,接着脆生生的开口了:“来找爸爸,想见爸爸。”

曲奇还不知道君非救时乐安这件事,听见一个小女孩喊君非爸爸,惊得筷子都掉了:“老四,你什么时候有个这么大的女儿啊???”好可怕啊!!!

傅与辰也停下了进餐的动作,看向君非,明明面无表情,君非却感觉到了一丝等待自己解释的意思,想起关于安安喊自己爸爸这个误会还没来得急说清。

君非先把时乐安带到一旁,避开众人,耐心的对时乐安说:“安安,我不是你爸爸哦!你仔细看看,我们的眉和眼睛不太一样!你可以喊我——哥哥。”

如果自己没想错的话,时乐安应该就是自己那个失踪多年,被以为死了的舅舅的孩子,只是……怎么这么小?年龄对不上啊!

小女孩听到君非说自己不是她的爸爸,眼睛里瞬间布满了水珠,又听到接下来的话,停住了眼泪:“哥哥?妈妈的宝宝?”

“不是的。”

君非从未照顾着孩子,用小孩子的语气说话,表面上没什么,但心里……别扭极了。站的比较近的傅某人听到声音,笑意漫上了眼,觉得这样的君非可爱极了。

“哥哥!”时乐安眨了眨眼,明白这个人不是爸爸,虽然很像。但自己有了一个很好的哥哥:说话温柔,还救了自己,会牵自己的手,真的很喜欢这个哥哥呀!。

君非听着那正常的称呼,松了一口气,问过后知道时乐安吃完饭了,就让人坐在椅子上,乖巧得很。

起身,眼前猛的一黑,就要往下倒,傅与辰脸色一变,快步接住了人:“念一,你怎么了?医生!”焦急慌张的喊出了声。

医生看完说是有点低血糖,加上没休息好,就导致了晕眩,嘱咐让人好好养着,嘴里嘟囔了一句:现在的年轻人都不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就走了。

傅与辰让君非喝了一碗粥后,强势的勒令人躺床休息,让人放心,自己会处理好一切。

君非无奈,看着旁边不断附和的其他人,闭上了眼睛,一分钟后就睡着了,君非不知道的是:在他睡着后,空间的能量在以一种不易察觉的方式温柔地滋养着他的魂体,缓慢却有效。

一觉好梦,君非醒来就见胳膊上的纱布换了新的。得知白祈的烧退了后,心下轻快了许多。看到时家三人,惊讶的问:“时老您们怎么来这么早?!”

时老爷子笑的慈祥:“习惯了,起来的早,想你们应该还没吃饭,就做了点饭带了过来。”安安在旁边扑闪着眼睛看着君非。

“那还真是麻烦您了!时老先生,我想我们之间需要一个关于安安爸爸的谈话。时间您定行吗?”君非知道白祈好了后,就开始着手别的事了。

时老盯着君非,声音缓慢而清晰:“好,我的确有些话想和你谈谈。等你身体好一点再说吧!”该来的终究会来的!时老心中叹了口气。

时老走后,君非起床简单洗漱一下就准备出去,手还没碰到门,门就开了:是傅与辰。

见君非醒了,傅与辰眼中是抑制不住的喜悦:“你醒了!感觉好点了吗?时老带了饭,我给你盛了一碗粥,现在要吃吗?”

君非点头,吃完饭和傅与辰一同出了门。两人边走边说,刚见众人,曲奇就叫出了声:“老四,好点没?告诉你个好消息,老三醒了!”

君非一听,看向曲奇:“真的?什么时候醒的?现在怎么样?”

曲奇眼神暗了下来,没说话,江子望开了口:“老三他刚醒……情况有些不太好。从醒到现在一句话也没说过。”

君非明白了:身体好了,心里的恐怕……停在病房门口:“他吃过饭没?”

“只喝了一点水,然后就是在发呆。”江子望担忧地出了声。

君非推开房门前道:“别让白祈看到姓卫的,等……等白祈好了再让他自己做决定。”

感情这事即使是朋友也不能强硬插手,两人结果怎么办还是需要当局人来判,即使当局者迷。自己能做的只能是最大程度的让白祈在这件事中不受伤害。

曲奇点了点头,在得知白祈醒来的瞬间,自己就把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溜进去的卫柏青给撵了出来。害得老三经历这么一遭,想见人?门都没有!

推开门,见白祈双眼无神的倚在床上发呆,脸上是掩不住的病容和疲倦,君非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老三,你这段时间好好休息,什么也不要想,剩下的交给我们就行。好吗?”

白祈转了转眼珠,略干的唇动了动,最后只轻吐出来一个好字。君非摆手让其余人出去,房间里只剩君非和一个病人。

起身盛了碗粥,递给了白祈:“喝!”带着命令的语气。温柔而强硬。

白祈没接,君非笑了一声:“老三,你知道吗?我们知道你不见了,放下手中一切事去找你,担心着你出什么事,老大和老二连饭也没顾得上吃!

“好不容易找到了你,又为你的高烧担心。你倒好,为了一个混蛋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糟蹋我们的心意。你说,值得吗?”

君非说的平静,白祈听完有点不好意思,赶紧解释:“老四,你想多了,那混蛋没伤到我,我只是有点累了。

“前几天为了考试有点拼,然后加上受了点惊加上吹了点风就…就有点烧。”说道最后白祈有点心虚,这么多人因为自己奔波实在是有点那个了。

君非见白祈情绪似乎不像自己想的那样,试探道:“那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祈忍住羞耻,把发生的一切说了出来,末了又加了一句:“其实,那个……我们并没有发生什么,只是他最后神志有些不清了,醒来又见房间那样,可能就……就以为发生了什么。”

君非放心了,又听见白祈道:“老四,我刚开始醒的时候他以为的事我还没有给他解释清楚,那个接下来我的一切负面情绪的表现你不要担心,我只是演戏而已,拜托!”

想到那人自责又可怜的眼神,又想到自己那晚受到的惊吓和此时身体上生病带来的不适,哼!不报复回来自己就不姓白!

君非想起白祈有些天然黑的性子和坚韧的神经,再看现在床上虽有些病容精神却还不错的人,叹了一口气:“行!那你把饭吃了,再好好休息一下,毕竟演戏也是需要精力的。我先帮你瞒着他们,行吗?”

后者乖乖的点了点头,喝碗粥就躺了下来,沉沉的睡去了。

君非见此,为白祈盖好被子,出了房间。

刚才外面的几人见君非出来,曲奇忙问怎么样了?君非说喝了碗粥,哭了一通发泄出了一些情绪,现在已经睡下了。

君非让几人回去休息,给白祈安排了护工,并叫白及锋有时间了来医院看着一点。其他人来,君非怕到时候拦不住卫柏青。

君非回到家,好好洗漱了一番,然后就去了公司。

等停下来,已经是傍晚了,看着和时老约好的时间,心里思考着怎么把祁玤的事说给祁家的两位老人。

这时,门被敲响了,君非说了句进,来人竟是傅与辰,还提了个保温盒。

君非站了起来:“与辰,你怎么来了?”这人这几天多数时间都在自己身边,几乎没怎么好好休息。今早才回去,怎么现在到自己这来了,还给自己送饭。现在的友情都这么体贴吗?

傅与辰把保温盒放到了茶几上,从中拿出了两道菜,一副餐具,一碗米。

君非看菜色还都是自己爱吃的,心想:傅与辰还真是一个很体贴的朋友啊。

“你吃了吗?”

“吃过了,想着你这个时候应该还忙着,就想过来给你送点饭,省的再低血糖了。”

君非笑着拿起了筷子,吃着饭,与对面的人闲聊着。

傅与辰看着眼前的人,眼底深处是压着的爱意和心疼。这人这几天累坏了!真是不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又想到自己的心思,在心底叹了口气。

傅与辰本身就不是个自欺欺人的性格,到现在,很清楚自己的心意,但心上人的心思傅与辰可不敢说。

细想着平日种种:心上人对爱情是远观不接触的态度,隐隐地透出一种自己一个人潇洒自在的意思,再加上还不确定这人是喜欢男的还是喜欢女的,即使明白自己的样貌和条件是不错,但这根本不是能打动这人的因素,难啊……

开了口,又怕两人连朋友也做不成,只得把心意死死的压在心底,丝毫不敢让人察觉,凭这个人的心思,若自己露出了一点破绽,定能看明白自己的心思。

但不可能永远不说,自己做不到看着这人和他人步入婚姻的殿堂,也不想看到这人牵着另一个人的手笑着让自己祝福。

傅与辰决定一步一步来,算好了时间,找好了理由,就直奔这人的公司,凭自己对那人的了解,这人应该还在公司,果然不出所料。

因为傅与辰与君非的交好,祁家和傅家有过几次合作,来过这好几次,前台也认识他,傅与辰顺利的进去了。

傅与辰看着眉眼精致、动作优雅的人心中一阵愉悦,想到两人的初识:或许那个赌的结果是自己今生所有运气加成的结果。这么好的人让自己碰上了,错过了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

人是不好追,自己只能在一定程度上慢慢来,追人追心,这是对眼前的人最有效的了。至于其他,他舍不得那样来对这个人。

两人朋友般聊着闲话,君非很快就吃完了,收拾后傅与辰提议去兜兜风,君非想到几日的忙碌,难得有时间,时间正好,就同意了。

等上车时有了问题,君非习惯地打开了驾驶座的门,想自己来开,傅与辰说是让君非放松的,便想自己来开。

一秒钟,君非做了决定:各开各的。

傅与辰委屈,傅与辰不说,最后无奈的坐在了心上人车子的副驾驶上。心中轻吐了口气:好险!

两人一边享受着夜景和风的畅快,一边说着话,自在的很。

“……把这么一个项目给祁家分一份,选择和一个小小地祁家合作,不怕亏了?”君非笑着问旁边的人。

傅与辰看着眸灿若星的人:“我选择的不是和祁家合作,而是和你。”一语双关。心里紧张:既希望君非听出自己隐藏的意思,又害怕这人听出自己的那份心思。

君非还真没多想:“这么相信我?那我可要漂亮的完成这个项目了。”只当作傅与辰看中的是自己的能力。

傅与辰心中失望并庆幸,听到君非这句话,也笑了:“那是当然。不过,你也不要太努力了,那岂不是会显的傅家很没用。”

别人恐怕永远也想不到这个人是怎样的七窍玲珑心,以及身体里蕴藏着多么大的力量。

君非和傅与辰就这样闲聊着,说着私事、公事及开心事,即兴而言。把繁杂琐事暂时抛到一边,只有清风、明月和一个令人愉悦的朋友。

而对傅与辰来说,这晚亦难忘:群星、苍穹、远处的人间霓虹和……身边的心心所求。

……………………

两天后——

君非在一家很幽静的茶舍和时老见的面,时间、地点都是时老定的。君非先到了一会儿,听着那悦耳的琴音,看着周围如画的景,好一个归处。

君非起身迎时老,待二人坐下,茶水的雾气飘起,清香缓缓地略过鼻翼下方,让人心旷神怡。

时老行云流水般的泡茶动作,看着赏心悦目。接过茶,君非道谢行了茶礼。

时老看着君非这个动作,略惊讶:“你对茶道有研究?”现在的年轻人倒是少有对茶礼了解的。

君非言只是曾经的一个朋友比较喜欢,自己在旁边也多少知道些。

时老神色缓和了些许:谦虚不矜,礼貌温和,想来家教也是好的,那赐儿的亲身……

等两人聊到时乐安的父亲时赐,君非听时老回忆般的叙述,刚开始还没明白过来,听到后面,心中一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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