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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爱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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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点了昏睡穴的屠苏,一觉睡到了午后。

不知是陵越故意为之,还是就这样巧合。

刚苏醒的屠苏,揉了揉眼睛,习惯性的转过头来寻找睡在一旁的陵越。

然而,屠苏看到的不是躺在自己身边的陵越,而是正站在对面床铺边整理着床铺的陵越。

而这一看,就把愣是把屠苏吓了一身冷汗。

陵越把床铺上的被子折好放在床尾,然后走到床头整理枕头,正是这个动作惹得屠苏一身汗。屠苏睡在自己床铺之时,日日都有整理床铺,但唯独这枕头下面,屠苏一直没有整理过。而枕头下肯定有发丝的残留,是自己的到还好说,若是陵越发现了欧阳少恭留下的发丝,那么屠苏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不知为何,欧阳少恭每次来到这碧云阁总是会把一头青丝散下,再给屠苏疗伤的过程中,便会掉落一些在屠苏的床榻之上,一来二去就积了不少,而屠苏又没有整理,自然枕下便有他和欧阳少恭的发丝了。这样要说自己和欧阳少恭没有关系,没有自己和陵越那样的关系,告诉鬼,鬼都不会相信的。屠苏眼睁睁的看着陵越整理枕头,取出枕下的发丝,这下,屠苏心中没来由的害怕,他不知道应该怎样和陵越解释这件事,只能怯生生的试探着陵越的态度,看看陵越对发丝的事,做何反应。

“师兄”

屠苏唤着这个他日思夜想的人儿。

“屠苏,你醒啦。”

正在打理床铺的陵越转过头来,回答屠苏。

“嗯”

屠苏刻意压抑着内心的不安,像往常一样回应陵越。

“屠苏,师兄以前和你说了多少次,要好好整理床铺,怎么就是不听呢?是不是姑惑鸟的妖毒让你中毒太深了,怎么会让你掉了那么多的头发?今晚,师兄会去找青冥叔叔帮你看看的”

陵越自然是发现了屠苏眉宇间的不安,他相信屠苏和欧阳少恭应该没有自己和屠苏之间那样的关系,可陵阳的汇报,屠苏对欧阳少恭的袒护,对欧阳少恭的态度,不得不使得陵越原本深信不疑的心,起了些许变化,或许他自己并没有察觉,但这是一个事实。

陵越不想为了一些看似莫须有的东西影响到他和屠苏的感情,虽然理智上不断地告诫自己屠苏和欧阳少恭之间没有什么,可情感上的这个台阶依旧不好跨越,或者说屠苏和欧阳少恭之间的事使得陵越心中打下了一个结。

于陵越这样有着极其强烈占有欲和控制欲的人来说,眼里是容不得半点沙子的。

可事情偏偏就是这样,像云雾一样,看不清,摸不透,就让你自己去猜去想。

一切的一切,都让陵越心中的不安全感又一次被激发。

然而,陵越现在却只能假装对事情视而不见,否则,若是自己为了一些空穴来风的事情发怒或者生气,才很有可能掉进这个看似温润如玉的欧阳少恭的圈套中。

况且,现在这个敌人是个什么来头,战斗力一概不知,贸然行动,只会把自己陷入被动的境地,冰雪聪明的陵越又怎会让欧阳少恭得逞呢?

“知道了”

屠苏讷讷地答应了陵越。

看陵越的态度,好似是不知道发丝的事,但屠苏心里却在思索,这样的事发生的概率究竟有多少。根据屠苏对陵越的了解来看,陵越是个很细心的的人,或者说是个明察秋毫的人,自己的发丝和欧阳少恭的发生定然有一定差距。

屠苏打心眼儿里觉得陵越一定能看出这些发丝的不同,只是不言语,或许是在等着自己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晚上,陵越真的找来了青冥,并且给屠苏开出了药方。整个过程,陵越没有丝毫的不耐烦,反而是关怀备至,这让屠苏更是不知该如何开口,而且自此之后,陵越再也没有提到行周公之礼这件事,屠苏虽是不太好意思,或者说害羞,但这件事也恰恰说明了他和陵越之间的关系是何等深厚,可要是不做这件事,多多少少会让屠苏觉得他与陵越渐行渐远。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再这样不温不火的下去,自己和陵越之间必定会越来越远’

屠苏暗暗下定决心,得想个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过了几天,屠苏要等的机会来了。

这天,由陵越教授屠苏剑法。屠苏在教授的过程中,故意做错动作,引得陵越过来纠正他的动作。屠苏原以为陵越会因为他的错误,他的不在状态而生气。然而,陵越一点都没生气,或者说表现的对屠苏的错误毫不在意,仍然像以前一样温柔的纠正他,没有丝毫的怒气。

没办法了,屠苏只好厚着脸皮使出杀手锏。

陵越教授完屠苏剑术后,会与之套招,让屠苏尽快熟悉剑术。屠苏的资质并不比陵越差,自然能够很快学会剑招,并能灵活运用。

屠苏在一个剑势转换的当口,故意卖出一个破绽,只是一个不太明显的破绽,但是与高级武者的陵越而言,这就是个很大的失误。陵越自然不能放过这个改正屠苏错误的好机会,顺势挽了一个剑花,屠苏抵挡不力,摔在了地上。

看到屠苏摔了,陵越立刻伸手去拉屠苏起来。

屠苏先是抬眼望了望陵越,再慢悠悠地去牵陵越的手,陵越刚握紧屠苏的手,准备使力拉屠苏起来。没想到,双手接触的一瞬间,屠苏却突然发力,顺势一拉,倒是让毫无防备的陵越瞬间趴了下去。不过,好在陵越功底过硬,在失力的那一刻,改用双手撑地,虽然及时制止了下趴的动作,以防压倒屠苏。然而,这却使得两人之间的体位极为尴尬。陵越双手撑在屠苏脑袋两侧的地上,双腿跪立在屠苏双腿的两边,身子就伏在屠苏身子的上方。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足半尺。

屠苏眼看现下这幅情形,脑子飞快的转动着,屠苏觉得现在是个好机会,他们已经很久没有云雨过了,前前后后算起来也有月余。

屠苏隐隐觉得这件事可能和自己与欧阳少恭之间的事有关,使得陵越不再提及云雨之事,多半是以为自己和欧阳少恭之间已经发生一些不该发生的事,再加上天墉城内一些有关自己和欧阳少恭之间的风言风语与自己对待欧阳少恭的态度,很可能让陵越误会了,致使陵越心中有些芥蒂。倒不如趁此机会,解开陵越的心结,使得陵越重新接受自己。

屠苏一想到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不由有些脸红,不过也只是略微红了一些。

毕竟,这件事得厚着自己的脸皮完成。

屠苏顺着躺着的姿势,双手环在陵越的脖子上,羞红的脸颊别过一边去,曲起自己的右腿,缓缓地抹擦着曾经带给他无上快感的地方。屠苏的一系列动作简直让陵越心里觉得惊叹不已,他的屠苏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些取悦自己的技巧?这还是我的屠苏吗?虽然内心万丈狂澜,可陵越依旧是陵越,面上仍旧波澜不惊。他很想看看屠苏究竟还会干些什么。

然而,屠苏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毫无经验的胡乱摩擦着,毫无技巧和规律可言。眼看着陵越没什么反应,屠苏的脸颊愈发红了,夹杂着不安和紧张,陵越既没有推开自己,也没有起身,屠苏心里一直都在砰砰直跳,他不知这样做是对是错。可陵越没有反应,却一下让屠苏急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生气了?还是半推半就的接受自己的邀约?事情都进行到这儿了,该怎么办?

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下去了。

屠苏把转到一边去的脸,低下去,用自己红的都快滴血的脸轻轻地蹭着陵越的脖子,红唇在陵越衣领外露的锁骨上轻咬,吸吮。

屠苏的这番动作自然是惹火烧身,但他还不自知。

陵越则是顺着屠苏的动作,把头低下,在屠苏的耳边轻声细语,还略微带着些因火烧身的沙哑。

“屠苏,你可知天墉城弟子白日宣淫,该当何罪?”

屠苏听到陵越的问话,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

“死罪不可免,活罪不可逃,视情节轻重给予处罚。”

陵越心里不由为这实心眼的屠苏感到好笑。

“既然如此,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此刻,与屠苏而言,陵越的回答犹如天籁之音,自己如蒙大赦。自己的行动,陵越终于有所回应,屠苏不由长长舒了一口气,哪怕接下来要承受史上最严酷的刑罚,屠苏也甘之如饴。

“屠苏甘愿受罚”

屠苏凑近陵越耳边说话,表明自己的态度。

“可是想清楚了?”

陵越挪耶着屠苏,自己的舌尖在屠苏的耳垂上缓缓游移,屠苏红透的耳尖带着滚烫的温度,扰动着此刻陵越的心弦。

“是”

感知到陵越亲昵的动作,屠苏就知道自己大功告成了,陵越身子的反应也昭示着接下来的轻纱暖帐。

“那就起身,随师兄回屋,领罪受罚”

陵越用贝齿轻叼着屠苏的耳尖,含混不清的说到。

“屠苏心甘情愿”

屠苏当然知道这陵越口中的责罚是什么,毕竟陵越的身子已经出卖了自己,在屠苏膝盖的不断摩擦下,陵越的身子渐渐起了反应。屠苏与陵越云雨多次,自然是很熟悉彼此的状态,现在恰是修复自己和陵越关系的绝佳时机,就算自己再怎么不好意思,也必须硬着头皮,让陵越重新接受自己。

陵越慢慢站了起来,而屠苏环在陵越脖子上的双手也没有从陵越的脖子上拿下来过,而是顺势和陵越一同站起来。两人刚刚站好,屠苏就被陵越一下横抱在怀中。突然间的转换让屠苏一时半刻有些不太适应,双手更是一下紧紧搂住陵越的脖子,只是这下屠苏的脸更红了。屠苏把脸深深埋在陵越怀里,害羞的本性展露无遗。

然而,这世上真可谓无巧不成书。

此刻,陵越屠苏二人还有几步之遥就要进到里屋,共赴云雨,正巧芙蕖来了,想找陵越。

陵越屠苏二人听到独属芙蕖的脚步声皆是一惊,屠苏更是吓得直接闭了眼,生怕让芙蕖瞧出什么端倪。陵越则是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并且心中准备着能让芙蕖信服的说词,毕竟芙蕖也是习武之人,很容易发现自己和平日里的不同。

芙蕖走进了一看,竟然发现陵越把屠苏抱在怀里,三步并做两步就往陵越身边赶,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然而,芙蕖走进了,陵越则是把身子侧向一边,刚好遮住了芙蕖的视线。

“大师兄,屠苏怎么了?”

芙蕖焦急地询问着陵越,毕竟芙蕖曾经从陵越的口中得知,屠苏的身体不太好,作为师姐的自己,理应关心;作为未来屠苏嫂子的自己,更应关心屠苏,毕竟屠苏是陵越曾经失去过的弟弟,而且也是因此才让屠苏身体变糟,满心内疚失而复得的陵越肯定是很紧张屠苏的身体的,若要想让对自己更加死心塌地,关心屠苏是必须的。

“可能是姑惑鸟的妖毒余毒未清,方才我传授屠苏剑术之时,屠苏突然间晕倒了,现在我要为屠苏运功疗伤,把姑惑鸟的妖毒逼出屠苏体内。芙蕖你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看到陵越一脸焦急的样子,芙蕖也有些担心屠苏的身子,屠苏为保护新晋弟子而身中妖毒的事,芙蕖也是有所耳闻的,现下这种状况,芙蕖找不到待在这里的理由,原本就是因为自己很无聊,过来找陵越聊天的,而今也只能离开了。毕竟,屠苏是陵越好不容易找到的弟弟,怎么能因为自己的无聊而使得屠苏耽误了治疗的时间呢?

“没事,没事,我只是过来看看……”

芙蕖并没有把话说完,然而冰雪聪明的陵越又怎会不知这芙蕖未说完的话是什么,只是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芙蕖实在是对不起,现在屠苏的身子要紧,你就自便吧”

芙蕖虽是不情愿,但还是离开了。

一进里屋,陵越就把屠苏放下来站好,然后动作迅速的部下结界。

屠苏趁着陵越在部下结界的空挡,努力的调整着自己,今晚或许并不是那么好过。

陵越把结界布下后,就牵着屠苏的手,移步自己的床榻之前。

在床榻前站定,陵越给了屠苏一个难题。

陵越轻轻贴近屠苏的耳边,气如呵兰。

“自己褪衣”

屠苏做出那样的事已是很难为情了,然而屠苏怎么也不会想到陵越会丢给爱害羞的他这样一个难题。

可火是自己点的,自己自然得把火给灭了。

而且,屠苏一直觉得头发的事是陵越的心结,否则也不会在那之后就不再提云雨之事,况且自己都已经做到这个儿份儿上了,更进一步又何妨?

屠苏心里虽是千回百转,但还是做下了决定。

屠苏微微点头算是答应了陵越的要求。

屠苏低着头,轻轻用自己的玉手拨开腰封上的玉扣,瞬间腰封顺着屠苏劲瘦的腰身滑落地面。除了腰封的束缚,屠苏的外袍,中衣便散开来。屠苏一点又一点的褪去身上的束缚,动作极慢,吞吞吐吐的,似是在做一件极其艰难的事一般,可是如此这般,在陵越眼里却是极美的,但又像是在故意折磨着陵越,让他想吃不能吃,心痒痒的,直到里衣。刚开始还好好的,可褪到里衣时,屠苏说什么也不肯再动作,双手狠狠地搅着衣角,头也低低的,紧抿着双唇。

看着屠苏这幅十分难为情的样子,陵越也知道,这已经是屠苏的极限,遂也不再难为他。上前一步,在屠苏耳边耳语。

“替师兄更衣”

陵越说完便退开一步,双手伸直,等待着屠苏的行动。

虽然只是寥寥几字,却让屠苏心中的纠结顿消,狠狠地吸了几口气,屠苏上前一步,替陵越更衣。只是微微发颤的双手,出卖了玉手主人的紧张。屠苏用手拨开陵越首席大弟子冠服的翡翠玉扣,轻轻取下陵越的腰封,放于桌上,颤抖的玉手松开丝带,陵越的外袍就散开了,屠苏的双手顺着陵越的胸前,双肩,剥下外袍。这下,就只剩下两件衣服了。屠苏手心开始渐渐冒汗,紧张感渐生,很快就要到里衣了。可事已至此,就算自己再怎么不好意思,又能怎样呢?当陵越答应屠苏行周公之礼,已是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自己怎能不领情呢?更何况现下这副情状,不正是自己所求吗?想到这里,屠苏还是继续褪衣。屠苏的种种行为都看在陵越的眼里,看着屠苏为了自己原谅他,竟然做到这个地步,那么屠苏和欧阳少恭之间定没有什么见不到人的事,自己是多心了。若是屠苏真的喜欢欧阳少恭,又何必这样为难自己,来讨得自己欢心呢?

陵越心中暗暗有了计较。

直到里衣,屠苏终于完成了陵越的命令。

陵越没有继续下去,而是把屠苏一把搂到怀中,一只手取下玉冠,散下屠苏的一头乌发,另一只手,搂住屠苏的劲腰,而屠苏则是顺从的把下巴搭在陵越的肩上,双手及其自然的环住了陵越的腰身。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站着。

过了一会儿,陵越打破了沉默。

“让师兄看看你的伤口,好吗?”

“好”

陵越引着屠苏坐到床边,背对着自己。

“把里衣褪了吧”

“是”

屠苏虽是按照青冥的药方上药,治疗,但他不确定陵越看到仍然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迹,是否又会像上次一样,那样颓然,那样令自己心疼。

屠苏慢慢的解开衣襟,褪下里衣。里衣随着屠苏的动作,顺着光滑的脊背滑下。

伤口的确在青冥的灵丹妙药下,痊愈了,但是由于抓痕很深,还是在屠苏如同羊脂玉般的脊背上留下了三条粉红色的痕迹。

陵越用手抚摸着那三条抓痕,心疼再一次蔓延而出。

屠苏即使不用看,也能从陵越的这般沉默中读懂陵越的心疼。

自己又一次对不起师兄了,又一次让师兄心疼了,甚是不该。

屠苏转过身,抓住陵越的手,眼神坚定。

“师兄,对不起,我没有听你的话,好好呆在碧云阁,还私自下山,惹来危险,没保护好自己。一切都是屠苏的错,师兄就不要自责和难过了,好吗?屠苏愿意为自己的过失领罪受罚,心甘情愿。”

听完屠苏的话,陵越抬起头来,用还带着些自责和伤感的眼神望着屠苏。

“要说错,一切都是师兄的错,师兄不仅没有办法替你承受焚寂之苦,也没有保护好你,害你受伤。师兄很无奈,什么都帮不了你。以前,我没照顾好弟弟,现在,我没照顾好你,首席大弟子和暂代的执剑长老之位,都没有做好,就连作为一名弟子,我都没有侍奉好师尊。屠苏,你说,师兄是不是很没用啊?”

说这话时,陵越的眼中散落着无助,感伤与失落。

这些,屠苏全都看在眼里,这样一个陵越是屠苏从未见过的。

屠苏从未想过,那样一个铁骨铮铮,身姿挺拔,剑术卓绝,天踏下来都不会皱一下眉头的师兄,竟也会有这么颓然失落的一面,竟会这样看待自己,心中无尽的疼痛压得屠苏喘不过气来。

“师兄,对不起,一切都是屠苏的错,师兄把屠苏照顾的很好,屠苏感觉到很幸福。师兄,不要再自责了,好吗?”

然而,无论屠苏如何规劝,陵越似是陷入了自我封闭的状态中,陷入了无尽的自责中。

屠苏看到陵越的这种状态,他都快认不出眼前的人,还是那个他爱的人--陵越,他没想到因为姑惑鸟而让自己受伤这件事会让陵越如此自责。

屠苏不愿看到这样的陵越,不愿看到这样一个妄自菲薄的陵越,不愿看到这样一个颓然失落的陵越,他所爱的是哪个意气风发,君临天下,风趣幽默,骄傲霸气,剑势潇洒的陵越。屠苏用力握住陵越的手腕,把陵越按倒在床上,他要用自己的吻,唤醒陷入自责中的陵越,他要让陵越知道,他百里屠苏现在活的好好的,不会死,不会不见,不会离开陵越--他百里屠苏此生唯一爱过的人。

或许是屠苏太过激烈的吻唤回了陵越的思绪,陵越由开始的听之任之到掌握了主动权,把屠苏压倒在身下,留下一个又一个带着他陵越气息的痕迹。陵越吻得很重很重,似是为了排遣心中的不安,又似是在屠苏身上留下深深的烙印,让屠苏知道,他百里屠苏只属于,唯一属于他陵越。

直到陵越掌握了主动权,由开始的蜻蜓点水到后来的霸道侵占,屠苏知道,他的陵越回来了,他的陵越回来了,他的陵越回来了。

一阵拥吻过后,分开的两人嘴角还挂着轻盈透亮的银丝。

陵越抚摸着屠苏的一头黑亮乌发,自己黑亮的眸子中尽是屠苏微阖双眸,朱唇微启,深深喘息的样子,真真是美极了。

陵越小心的从屠苏的身上褪下,走到桌边,拿着早就准备好的浅粉色圆形玉盒,移步床前,坐下。

只顾着喘气的屠苏自然没有注意到陵越的动作。

陵越把屠苏抱在怀中,轻轻褪下屠苏的里裤。

原本还眼神有些涣散的屠苏却因陵越的动作一下绷紧了脊背。

毕竟,前前后后算起来他们已有一月时间,未曾云雨,如此这般,刚刚开始,定会又再一次经历撕裂般的疼痛,于怕疼的屠苏而言,是个不小的挑战。但与了解屠苏比了解自己都清楚的陵越而言,又怎会不知这事?

自然是早早做好了准备。

陵越环住屠苏身子的手缓缓拨开了盒子,盒子中的膏体就像盒子一般,也是浅粉色的,散发出来的香味也是暖人心醉的,那是樱花的香气,那是爱情的香味.......

屠苏虽是微阖着眼眸,可还是看到了陵越手中的盒子,他隐约知道陵越准备的这有着樱花香气的香膏是拿来做什么的,他一直都知道陵越很心疼他,不愿他受到任何伤害,就连云雨之事也是如此。屠苏一方面为陵越的细心,关爱,感到幸福,但同时也为陵越这般对待自己而感到内疚。自己什么也没有为师兄付出过,反倒是师兄一直在为自己付出,自己竟然连这点疼痛都忍不了吗?自己真的那么弱不禁风吗?

陵越正准备粘取香膏的手,还没碰到香膏,屠苏就迅速的用手捂住了盒子。

屠苏睁大眼睛盯着陵越的眼睛,神情坚定的摇摇头。

“傻瓜,这是我特地找到的香膏,这样,你就不会那么痛了”

陵越双眼含笑的望着屠苏。

“师兄,屠苏不疼”

屠苏依旧初心不改,坚定的拒绝。

“哼,也不知道是谁,有些时候疼的狠了,就抓住床单,被子,缎面上可是会留下抓过的痕迹哦!”

陵越抬起头来,笑意更浓。

“...那屠苏也不要”

屠苏是很怕疼的,说到这儿,屠苏也有些心虚了,可是他还是拒绝了陵越的好意。不用香膏虽是很疼,可这疼痛却提醒着屠苏,他此生只会屈居于一人之下,只会与一人云雨,只会爱一个人,心中只会装着一个人,这个人就是陵越。除此而外,这疼痛也提醒着屠苏,此刻的他与陵越是最近的。

陵越听了屠苏的回答,摇了摇头,心中不禁为屠苏的固执,感到欣慰,原来屠苏心里真的只有自己。

“真的不要?”

陵越最后问了一遍。

“不要”

屠苏坚定的回答。

“等下某个人不准喊疼,也不准抓床单和被褥哦”

陵越含笑着叮嘱屠苏,说罢,还点了点屠苏的鼻尖。

“是”

屠苏微微点头。

......

陵越之前受了屠苏的挑逗,本就烈火焚身,然而他又要克制自己,刻意放缓节奏,用温柔征服屠苏,让屠苏死心塌地,不再心猿意马,自然自己就得受些罪了。克制着自己的陵越,早已满头是汗,可是屠苏这样一个慢热的人,达到巅峰是要花些时间的,还未到达巅峰的状态,陵越是不会在这个时候强行要了屠苏的。陵越知道现在时局变了,自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霸道,那样索取,这样只能与屠苏渐行渐远。自己是一个占有欲和控制欲极强的人,这点陵越知道,自己其实是这世间最最贪心的人,不仅要得到屠苏的人,更要得到屠苏的心。现在,出现了一个强劲的对手,而且这个对手有取代自己势头,自己怎能掉以轻心呢?或许很大程度上,屠苏能够接受自己的霸道,就是因为屠苏很爱自己吧,可自己怎么能这样一直霸道下去呢?屠苏是一个很独立的人,也许有一天,他也会厌倦自己的霸道吧,也许他也会去寻找自己的新生活,或是解开自己的身世之谜吧,毕竟,屠苏的身世是这样扑朔迷离。霸道的自己,屠苏还会一直喜欢下去,爱下去吗?

陵越现在只能先采取怀柔政策,静观其变。

屠苏看着满头是汗的陵越,知道陵越现在必定是克制着自己,他的师兄,他的爱人,一直都是一个很克制自己的人。从屋外到屋内,直到现在,少说也有小半个时辰了,自己最爱的人竟为了自己的巅峰之感,忍耐了那么许久。自己刚才情动,不得释放之时,是多难受,屠苏心里很清楚,而师兄为了自己,忍耐了那么久,也一定是难受至极,不能再让师兄这么忍耐下去了。

“师兄,屠苏准备好了,开始吧”

屠苏将微阖的眼眸睁开,一手环住陵越的脖子,一手轻轻拭掉陵越额头上的汗水。

“不着急,慢慢来”

陵越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满脸轻松的说着。

“师兄,还是快些吧”

屠苏知道忍耐的滋味很难受,他不想陵越刻意压抑着自己,于是皱着眉头催促到。

“你等不及了?”

陵越好笑的看着屠苏,用言语挪耶着屠苏。

“嗯”

屠苏别过头去,红着脸,点了点头。

陵越没在说话,只是继续动作。

......

刚答应了陵越,屠苏就抿紧了双唇,等待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疼痛。

陵越见了,用手捏住屠苏的下巴,微微用力,迫使屠苏不得再蹂躏自己的双唇。

“不准咬嘴唇,再咬的话,师兄会亲自给你掌嘴的”

陵越迫近屠苏,用一种三分威胁,七分玩笑的语气说道。

陵越一向说到做到,屠苏心中还是有些忌惮的,乖乖的放开了自己紧抿的双唇。

看着屠苏不再折磨自己的双唇,陵越这才开始放心的攻城略地。

陵越刚要开始的时候,屠苏还是有些紧张,环在陵越脖子上的玉手,不禁收紧,准备迎接接下来被撕裂的疼痛。

令屠苏没想到的是,这次真的没有想象中那么疼,只是刚开始的时候,有些微微的疼痛而已,是他能够忍受的范围。屠苏不禁为陵越缜密的心思感到难以言表的欢欣,陵越尚能如此对待自己,自己的身子,生死,心,交给这个叫做陵越的男人,又何妨?

碧云阁,静静的夜中,飘荡着一种如梨花般胜雪的气息,好似雪花亲吻大地般静谧安好。

作者有话要说:西轰啊,你这样睁着眼睛说瞎话,真的大丈夫?

作者删除掉了一些不太必要的内容,想看完整版的,请联系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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