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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破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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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苏又是闷闷地不说话,趴到陵越身上。陵越以为屠苏是要自己抱他,但屠苏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吃了一惊。

“师兄,这次是屠苏做错了,屠苏不该乱跑,害师兄担心,更不应擅自闯进天墉城的禁地--剑阁,望师兄重责”

昨天晚上,连带着今天早上,有够屠苏受的了,晚上本想和屠苏温存一会儿,但没想到会是这样。陵越本就心疼屠苏,加上这些时候屠苏又受了些罪,他又怎么忍心重责于他。

“快起来,师兄不会罚你的,这些事虽然是你不对,但你已经认识到错误了,这样就行了。没必要这样苛责于自己,你已经很优秀了”

陵越把小家伙拉起来,抱在怀里,一夜好眠。但这件事,还是让屠苏心中打下了结,他知道陵越不想罚他是因为心疼他,可犯了如此严重的错误--私闯禁地,按照天墉门规可是要接受重罚的。屠苏经过一段在前山的日子,隐隐知道陵越在天墉城中的地位,所以也不难揣测,这件事定是让陵越给压下来,没有报告给戒律长老,否则...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趁着陵越还没醒,屠苏就去了二楼书房,取了那只让他有些害怕的红木戒尺,回到卧房,双手捧着戒尺,定定地跪在床前,等着陵越醒来。

有了屠苏的陪伴,就算是一向浅眠的陵越也睡的很熟,直到天亮透了才醒过来。伸手摸了摸旁边的床铺,没有昨日微凉的温度,肩头也没有沉沉的重量,陵越这才意识到屠苏没有睡在他的怀里。本来还有些昏昏沉沉的,这一下把陵越吓了一跳,一下子清醒不少。翻身起床,却发现屠苏正端端正正的跪在床前,手里还捧着那只红木戒尺。

“屠苏,你干嘛,快起来,地上凉”

“屠苏自知犯了重罪,理应责罚,若是师兄一日不罚,屠苏就一日不起”

听到屠苏这样说,陵越只觉得头痛。

“屠苏,你听我说。剑阁对天墉城的弟子来说,的的确确是禁地,未经允许,严禁入内。不过,你我除外。我们都是师尊座下的亲传弟子,师尊呢是天墉城的执剑长老,自然有权进入剑阁。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明白了就快起来”

听了解释的屠苏依旧一动不动的跪在哪里,现在的屠苏只觉得这是陵越为了袒护他而编出来的善意的谎言,他不能让师兄难做。殊不知,面对一根筋的他,陵越更难做。

看着屠苏还是不起,陵越觉得要是不罚的话,小家伙心里会结下心结,罚的话,昨日他又受了那么多罪。哎,谁能给他一个准确的答案啊。屠苏好是好,可坏就坏在他那个执拗的性子上,有时真的很让人头疼。

陵越深知,今日若不动手的话,肯定过不去这个坎儿了。

“先起来吧,跟我走”

此时的屠苏不知道陵越要干什么,但他知道陵越这是答应他了。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了地,可是也不由忐忑起来,总觉得接下来的事情,好像有点可怕。

陵越带着屠苏到了二楼书房,走了进去关上门。陵越一言不发,站在一个柜子前,打开柜子,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屠苏心里还是蛮好奇的,师兄究竟在找什么呢,可他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个带罪之身,不应该那么好奇,应该静候发落的。于是就静静的立在书桌旁边,等着陵越。终于,陵越找到了他要找的东西--毛竹板,还是有手掌那么宽的毛竹板。屠苏一看,就被吓到了,看着这家伙想想也知道,和自己身子亲密接触时,有多...

“过来趴着”陵越皱着眉头,对着屠苏说。

屠苏现在才觉得好害怕,可自己起头在先,就算现在自己想悔过也是不可能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屠苏一步一步向陵越身边挪过去,陵越看着屠苏的样子,心中不有觉得好笑。现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都说了不罚了,还要这样做,自讨苦吃,有意思吗?既然你那么想受重罚,那就让你好好感受一下天墉城的重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省得你一天到晚都让我罚你。

挪了半天,屠苏还是没到陵越身边去。陵越不耐烦地用手中的毛竹板,拍了书桌一下,严厉的喝道“快点,在磨蹭什么?”

屠苏显然是被刚刚陵越的气势吓了一跳,赶紧向陵越靠拢。陵越用毛竹板拍了拍屠苏的玉臀,“褪了”,又指了指书桌“趴好”。当竹板碰到屠苏的时候,屠苏只觉一阵恶寒,今天恐怕得趴着出去了。有了之前陵越的疾言厉色,屠苏也不敢耽搁,麻溜的褪下裤子,趴好,把玉臀撅的高高的。

“自己说,犯了重罪,应如何责罚?”

“理应重责”

“可有不服?”

“无”

“多少板子”

“五十”

“不够”

听到陵越说不够,屠苏就慌了神,都五十大板了,还不够,那到底要多少啊?现在屠苏是真有点后悔自己做的决定了。

“八十”咬咬牙,屠苏回应说。

“不够”陵越干净利落的回答。

天那,还不够,师兄再加数字的话,屠苏应该会被师兄你给打死了吧。屠苏内心在感慨,这师兄也太狠了吧!

“一...一百”说话的时候,屠苏的声音都有些不住的颤抖。

“正合我意,开始”

说完,陵越毫不迟疑的开始行动。一下又一下,拍在屠苏身上,房间中响着啪啪啪的声音。陵越每次都是高高的扬起毛竹板,重重地拍下去,毛竹板和皮肤相撞,发出闷闷的响声。每挥一次手,陵越都要等屠苏把这一次疼痛消化完了,才会动下一次手,当竹板拍在屠苏身上过后,陵越并没有立刻移开竹板,而是微微用力的向下压。如此这般,就更是疼痛。屠苏明显得感到竹板和戒尺的不同。戒尺的疼痛来自于皮,而竹板的疼痛则来自于肉。而且,陵越还不断地加大力道,简直痛到屠苏欲哭无泪,就连哭喊也不会了。这下屠苏才真的知道,以前陵越说是罚他,不如说那仅仅是一种警告,现在才是真真正正的责罚。一开始,屠苏还能忍着,可还不到十下,就开始抽泣,断断续续的喊痛。“师兄,啊...屠苏错了...停手啊...屠苏...呜呜呜,好疼...”

既然陵越这次是铁了心要罚他,怎么会轻易停手呢?对屠苏的求饶置若罔闻,继续手中的动作。

“师.....师兄,啊,屠苏错了,求你了....”屠苏几乎是喊的撕心裂肺的。

现在连责罚的四分之一都还没到。

陵越没停手。

直到第三十板子,才停了下来。

“知不知错”

“呜呜呜...屠苏知道了,再也不敢了....”

“起来吧”

陵越终是允了屠苏起身,可现在的屠苏感觉全身像是散了架,根本就起不来。

陵越看他不动,知道他是疼的起不了身,但还是打算逗逗他。用手里的竹板摩挲着屠苏的玉臀,还微微用力向下压着那肿的高高的玉臀

“屠苏是不想起来,想继续责罚吗?”

屠苏连忙否认“不是,师兄,不是的,只是...只是...”说到后面,屠苏的声音小了下去。

陵越也不急,等着屠苏的下文。

“只是什么?”

屠苏实在是耐不住身上的疼痛,很想赶快把药上好,只得从实招来。

“只是屠苏身上很疼,起不了身,希望师兄帮忙”

“你还知道疼啊?”

“知道”

“既然知道,为何没事找事,非要师兄下重手?”

“难道师兄刚刚的解释不是骗我的?我以为...我以为...”

“你以为是师兄为了袒护你,不想罚你而编出来的?”

“...是”

“那你好好想想,驻守在剑阁的红玉姐为何在你进入剑阁后并没有拦住你?剑阁是天墉城存放各类名兵利器的重地,即使你是长老们门下的亲传弟子也是没有权限进入剑阁的。红玉姐的修为远在你我之上,又怎会没发现你?即使你做的再隐蔽,只要剑阁有风吹草动,红玉姐也会立马现身,更何况你是完全没有隐蔽自己气息就进去了,红玉姐会没发现吗?”

“...会发现”

“既然发现,但并未阻拦,这是为何?”陵越一步一步引导着屠苏思考。

“...屠苏不知”

“那你现在应该相信师兄之前的话是真的了?”

“...相信了”

“以后不明白情况不要胡乱的把罪责揽在自己身上,明白了吗?”

“...屠苏明白”

“嗯~”陵越伸出手去,揽着屠苏,一把将屠苏抱起,直奔三楼。把屠苏放下,让他趴好,转身正准备离开。屠苏却一把抓住了陵越的袖子,不让他走。

“还想再来一遍吗?”陵越转身,挑挑眉。

“...不,不是,屠苏是想请师兄上药”

“这些伤若是上药的话,半月才能好透;不上的话,也要月余。不过为了让你好好记住这次教训,师兄是不会给你上药的。就现在这种情况而言,你应该有段时间不能练剑了,估计得在床上趴上半个月。这样,师兄把一些心法,阵法有关的书带来放在床头,你好好看看吧”

“...师兄...求你上药吧”

屠苏泪水汪汪的看着陵越,希望他会心软,以前只要自己泪眼汪汪的看着他,他就会满足自己的一切要求。

陵越也知道看着屠苏泪眼汪汪的样子,自己一定会心软。于是乎,直接别过眼去,不看屠苏哀求的样子。

“不行”陵越斩钉截铁的回答屠苏。

“师~兄~”那绵软的声音,简直叫的陵越心都酥了。陵越在心里默默地碎碎念,别喊了,别喊了,再喊,我真的会把持不住的。

眼见自己撒娇不管用,屠苏也知道自己这次有点过了,否则,以陵越的性子,又怎会这般待他?其实每次陵越都不是想真心责罚他的,每次都是自己逼着陵越动手的。以前是,现在也是。屠苏在内心不由有些想要嘲笑自己,难道你就是个受虐狂吗?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其实,并不是屠苏想这般做的,而是在屠苏的心中埋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自那个奇怪的中秋之夜后,屠苏就隐隐感到有什么和以前不一样了。只是这不一样究竟是什么,一时也还说不上来。屠苏知道自己身上师尊下的封印会随着自己的成长和功力的提高而逐渐衰弱,但是似乎自己体内的煞气开始蠢蠢欲动,像是受了什么引动似的,总感觉好像要发生什么大事。这样奇怪的感觉屠苏一直埋在心中,从未向他人提起,就算是与他关系最为亲厚的陵越师兄亦是如此。而且自那之后,屠苏总是在梦境中梦到相同的场景:一片山环水绕中,有一着白色镶着金边衣服的仙人坐在一颗火红的枫树下,一派仙人之姿。这仙人双手放于一把琴上,轻轻拨弄,便有悦耳的琴音泻出。可明明是十分悦耳的琴音,不知为何,却有着浓浓的沧桑感,处处透着蚀骨的悲伤。琴音时而低沉,像是在诉说自己的苦悲,时而高亢,似是在控诉自己的不甘。然而就在仙人席地而坐的石块旁边竟是一汪深潭。从深潭中冒出个黑黑的脑袋,刚一上岸,就化身成了一身着黑衣的年轻男子。那男子没有打扰那个弹琴的仙人的雅兴,只是静静的走到仙人对面的空地上,坐下,听仙人弹奏旷世妙曲。每每这时,屠苏的梦境就开始变得模糊,直至一团混沌。屠苏自来到天墉城失去前尘往事的记忆以来,常常患得患失,内心深处总有他挥之不去的恐惧感,他总觉得自己会是孤身一人,现在的一切都会化归暗无天日的黑暗。然而待他好的人只有紫胤和陵越。屠苏很害怕,那天自己一睁眼,他们就会不在,自己又会沦落到孤身一人。在这般心境下,屠苏总是生怕自己稍有不慎就会惹的紫胤和陵越不高兴,继而让他们抛下自己。屠苏还曾经做过那样一个梦,梦里紫胤和陵越逆光而站,两人皆负手而立,然而在这逆光中,他们的身影渐渐消失,任凭屠苏怎样呼喊,他们都不回头,都不带任何眷念的转身望他一眼,只是飘然远去。而这梦正好是那日他撞见芙蕖委屈的趴在陵越怀里痛哭的那一天做的,你叫屠苏怎会不心痛。屠苏是个内心十分敏感而封闭的人,总是会想些有的没的,把事情按照自己自导自演的方式脑补一大堆令自己心伤不已的剧情,又让这些本就没有的事情放在心里这个大大的缸子里,混合着一位名叫心酸的东西,慢慢发酵,慢慢让自己陷入那无法自拔的泥潭,暗无天日的深渊。直到最后,他的救赎--陵越,就如他手中那有着大开大合王者之气的霄河剑,一路披荆斩棘而来,破开那该死的黑暗,带他走向光明的世界。正是因为如此,屠苏才一直活得小心翼翼,不想因为自己小的过失,惹的紫胤陵越不快。于是才有了每次屠苏执拗的逼着陵越责罚他。屠苏一直以来都是那样认为的,只要陵越心里开心,自己怎样都无所谓,即使现在自己被搞得那么狼狈,也是心甘情愿的。只要陵越不嫌弃他,不抛下他,这点皮肉之痛又算得了什么呢?之所以每次屠苏都逼着陵越罚他,是因为他不想陵越因为那些错误弃他而去。

然而,他又怎知,哪怕是背上千古骂名,陵越也会护他周全,又怎会因他小小的错误而抛下他呢?他每每这样做,只会惹的陵越心如刀割,试想想,让任何一个人忍着无与伦比的心痛对着自己的挚爱下手,甚至是重手,这样的人该是怎样的定力非凡啊?可每次陵越都得这样做,那是因为他明白屠苏。他知道屠苏内心的不安,内心的恐惧,内心的忧愁,那些他都统统经历过。那种不安全感,简直就是他们心中的梦魇,挥之不去,怕被抛弃,怕被当做包袱一样甩掉。曾经的自己也是这样,只要是紫胤安排的课程,哪怕起早贪黑,也要做到最好。那时的陵越觉得紫胤是他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了,要是这唯一的依靠都抛下他走了,他又应该如何自处?害怕被抛弃的恐惧,促使陵越处处都要做到最好。剑术是天墉城最好的,法术是最好的,暂代的执剑长老之位也要做到最好,让自己成为万里无一的人才,只为紫胤眼里淡淡赞许的目光,脸上淡淡的笑容。这些陵越都明白,他们都是命途多舛的人,因缘际会来到天墉城,成为紫胤坐下的亲传弟子。紫胤看似是他们的授业恩师,然而在他们心中早已把他当做父亲一样的存在。他们敬他,怕他,其实都源于他们爱他。屠苏的不安全感,陵越明白,自己不也是这样的人吗?正因为陵越明白屠苏的不安,也才会顺着屠苏的心思去安抚他,若是皮肉之痛能消磨掉屠苏内心的不安,陵越不介意多给一些,只要屠苏能好好的呆在自己身边。

一个月后正是陵越的弱冠之礼,他会比以前更加忙碌,在这个节骨眼上,屠苏又出了负气逃走的事情。当真让陵越焦头烂额。毕竟作为天墉城新一派弟子的代表,自己的弱冠之礼必定会在妙法长老的张罗下办的热热闹闹,届时还有各派的代表会前往天墉城,自己作为主角,很多事情都得亲力亲为。不管是门派之间的关系,下属门派的关系,还是同门之间的关系都是需要陵越操心的。自己的弱冠之礼是一个结识各大门派下一届或是这一届掌权者的机会,一定不能错过。不管是紫禁城也好,还是修仙圣地也罢,总会有些见不得光的存在,即使有了红玉的保证,自己一定会登临掌教之位,可有权执掌和能够执掌还是有很大区别的。毕竟一个是权限问题,一个是能力问题,不可同日而语。所以陵越得精心准备这次的盛会,为自己即将接手的江山打下牢不可破,固若金汤的基础。

可屠苏的负气出走,着实让陵越差点乱了阵脚。当屠苏非要自己责罚他的时候,陵越就做下了一个决定。下狠手,让屠苏大概能有一个半月的时间不能自由移动就好,把屠苏留在玄古居,这样,自己就不会因为屠苏吃醋而乱了阵脚,像灭火员一样,灭了芙蕖的火,又来灭屠苏的火。而且这样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屠苏不会见到那个肮脏的自己,那个不太干净的自己,那个手段卑劣的自己。如果可以,陵越宁愿屠苏永远不要看到他杀伐果决,心狠手辣的那一面。

于是乎,陵越就选用了毛竹板施罚。根据前山那些弟子受罚的经验,陵越粗略的估算了一下日子,大概三十大板下去,不上药的话,就会有两个月的恢复期。然而屠苏比起前山那些弟子来说,修为深厚的多,一个月的时间足以好透。但弱冠之礼又岂是一天就会完的?最少还要七天,最多也要半个月和各派的弟子,掌权者进行“情感交流”,而这些正是陵越不愿屠苏看到的东西,所以就在责罚的时候用了较大的力道。

如陵越所愿,一切都按照他的预想进行着。屠苏在玄古居与世隔绝,自己在前山亲置乾坤。

每天晚上陵越都会忙到很晚,才会回到玄古居休息。屠苏每天都要等他回来才会睡。不过睡前,还会有段小插曲的。

屠苏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陵越。

“师兄,你回来了”

“嗯,今天的阵法学的怎么样了?”

“全都会了”

“会了就好”

每天晚上问完这些问题之后,陵越都会做一件事。

陵越掀开盖在屠苏身上的被子,看着那肿的高高的玉臀,总会在左右两边各拍十下。每次屠苏都会痛的紧紧抓住身下的被子,尽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这样一来可以延缓屠苏身上伤好的速度,二来可以日日提醒屠苏他犯下的过失。

“师兄,好痛”

“你要是再喊痛的话,戒尺伺候”

“师兄,责都责罚过了,屠苏也认错了,为何还要这样?”

“很简单,你不听话,那就好好的教育一顿,让你记住教训啊”

“那也不必天天都来吧?”

“你自己不是说你犯了重罪吗?那这样也不为过吧?”

屠苏没想到陵越会拿他当时意气用事说出的话来呛他,只能怏怏地闭嘴了。

“怎么?不服?”

“...没有”

陵越看着屠苏那个委屈的小眼神,不由笑了起来。

“师兄,你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师兄现在才知道,有些人可是很怕疼的哟”

屠苏知道陵越说的是自己,一时有些心塞。

“谁说的?屠苏一点也不怕。”屠苏撅着小嘴,一副不服气的模样。

“也不知道是谁,刚刚一副疼的要死,脸都皱到一团的表情”

这下屠苏算是拿给陵越搞到哑口无言了。

“师兄不是有意让你痛的,只是想趁着这次机会,好好给你长长记性。”

“我知道”

陵越对屠苏的用心,屠苏一直都知道。

近段时间,陵越又在修习辟谷之术。

屠苏看着陵越一天一天苍白下去的脸色,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知道陵越是为了提高修为,可这提高修为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自己吗?屠苏明知道自己不该去打搅陵越修习辟谷之术。可最后,还是输给了自己对陵越的心疼。

屠苏忍着身上的疼痛到玄古居楼下,准备了些饭食,带到楼上。

“大师兄,吃饭啦”

屠苏放下饭菜,微笑着对陵越说道。

“我正在修习辟谷之术,还不到七七四十九天,不能吃”

陵越闭着眼,平静的说。

“大师兄,你都饿了好几天了,还是吃点吧”

屠苏开始耍赖了,央求着陵越一定要吃点东西。

“这点毅力都没有,还怎么修仙啊?”

陵越由于闭着眼,自然没看到屠苏那个央求的小眼神儿,否则又怎会如此淡定?

“多少还是吃点吧”

屠苏继续央求着陵越。

“我是想吃不能吃”

此刻,陵越终于睁眼了,颇感无奈的回应了一句。

“真的不吃?”

屠苏一脸促狭。

“不吃的话,我端走了~”

屠苏继续诱惑之。

“哎,放下吧”

陵越终是败给了屠苏,任命的拿起筷子,食用着屠苏特意为她准备的饭食,心里满满都是感动。

事实上,陵越也是输给了自己对屠苏的舍不得。舍不得他为自己操心;舍不得他的失望;舍不得他不顾自己的疼痛,还如此这般的待他......

自此,陵越的辟谷之术又一次破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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