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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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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时没有多问,像这种揭人伤疤的事,阮时很少会去做。

于是两人安安静静的一起躺在地上看星星。

一罐可乐喝完,阮时觉得有些冷,主动提出道:“不早了,我们回去休息吧?”

身边没有人回应他,有的只是平稳的呼吸声。

阮时侧过头,看见段灼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躺在那里睡着了。

他的双手枕在脑袋下面,即使是睡觉,眉头也是紧锁着的。

阮时看了眼他的眉眼,和他精致的轮廓,突然间很想凑上前去,伸手摸一摸他高挺的鼻梁。

阮时是这样想着的,但他没想到身体下意识的做出的反应,会让他直接伸手上去摸。

鼻梁滑滑的,就跟一个小型的滑滑梯一样。

阮时指尖触碰到触感,瞬间缩了回来。

而此时的段灼寒也突然动了,他睁开眼睛侧头看向阮时。

阮时毫无预兆地和他来了个对视,眼里的惊慌失措直接无处可藏。

段灼寒的眸色晦暗不明,眼神看着阮时像是要将他整个人都给看透一般。

在这样的目光注视下,阮时觉得十分的不自在,他很想别过头去,但他有些心虚,跟干了什么坏事一般,完全不敢动弹。

段灼寒看了他一会,忽然收回了目光,转头看向天空。

阮时才刚松了口气,就听他问道:“阮时,你刚才在做什么?”

这是个无法回答他的问题,因为就连阮时他自己都不清楚,他刚才在做什么?

只是脑子里面想要摸一摸段灼寒,没想到会直接付之行动。

这让阮时觉得这样的他,有点陌生。

阮时:“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便只好转移话题。

段灼寒沉默了一会,没等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只能低低的应一声。“嗯。”

十一月份的期中考如期而至,这次考试阮时的考场没在后进班了,那些后进班里的学生没见到阮时,还觉得怪想念他的。

和上次月考时一样,阮时的期中考依旧考得稀巴烂,但比起交白卷,不知道要好上多少。

考完试,秦珞难得的过来接阮时,说要带着他一起去吃饭,阮时起初以为只有他们两个人,谁知等到了地方,才发现关贤和他的儿子关越也在,美其名曰这是家庭聚会,实则是为了缓和几人的关系。

阮时刚进门就黑着个脸,想要掉头就走,却被秦珞给拦下了。

秦珞看着阮时给他使了个眼色。

关贤也上前来充当老好人。

关贤:“小时啊,先前的事是我们家小越不对,我让他给你赔礼道歉,今天他还给你带了礼物,主动过来求和的。”

秦珞在旁边和稀泥。“是啊,一家人哪有什么隔夜仇的,更何况你还是哥哥呢。”

秦珞说完拽了阮时一把。

阮时冷着一张脸,甩开了秦珞。“这哥哥谁爱当谁当去,反正我不是。再说了,你们一家三口的家聚会,跟我有什么关系?把我叫来不是很多余吗?”

关贤:“小时,你看看你,你说的哪里话,虽然你平时也不怎么待见我这个叔叔,也没把小越当成自己的弟弟,但在叔叔心里,我们一直都是一家人啊。”

阮时扭头看着关贤这张嘴脸,讽刺一笑。“你这拐着弯在说我呢,以为我听不出来?”

死男绿茶!

阮时冲关贤翻了个白眼。

秦珞冷下一张脸:“行了,阮时别闹了,先坐下吃饭!”

秦珞拉着他的胳膊不让他走,直接把他拉到自己旁边坐下,阮时被迫留了下来。

说真的,阮时是真饿了,但凡他没这么饿,他会甩不开秦珞?肯定直接掉头就走了。

关越坐在对面安静如鸡,等他爸坐下之后,关越像是被赶鸭子上架一般,主动站起来,将手里的一个礼品袋子给阮时递了过去。

关越低着头,一副态度十分诚恳的模样,对着阮时说道:“阮时,对不起。”

关贤拍了一把关越的屁股。“叫什么呢,没大没小的,叫哥哥。”

阮时:“可别,我可受不起。”

阮时一点也没想着给对面那对父子俩留面子。

关越像是很不服气一般,嘴里牙恨得直痒痒,但也只能忍气吞声道:“哥哥,对不起。”

阮时十分冷漠地看了他一眼。

桌面上的气氛尴尬,秦珞打破僵局,直接将礼品袋替阮时给接了过来。

秦珞笑看着关越说道:“小越快坐下吧,难得有心还给哥哥带礼物,哥哥收下了。”

阮时:“要收你自己收,可别硬塞给我。”

秦珞在桌子底下给阮时的胳膊拧了一把。

阮时蹙了蹙眉,没做声。

这顿饭,阮时吃的挺不开心的,大家都各怀鬼胎,全程不管关贤和秦珞如何调节气氛,阮时都是一副十分不给面子的样子。

而关越虽然低着头,没怎么说话,但阮时明显能感觉得出来,他心里不是很服气。

竟然这么屈辱,那何必还要过来自取其辱呢?

阮时看着对面的关越只觉得十分的讽刺,再看一眼关贤,只能说有其父必有其子。

好不容易熬到饭局结束,秦珞让阮时回去,这次他说什么都坚决不回去了。

阮时:“我答应了外公这个学期都住他那陪着他的。”

秦珞:“那放寒假的时候回去。”

阮时看了旁边的关越一眼,语气漫不经心的说道:“看我心情,没准今年我还想回我爸那去过春节呢。”

秦珞眉头立刻蹙了起来。“你回他那干什么?”

阮时忽然心情变好,玩笑似的说道:“当时是去看我的爷爷奶奶啊。”

秦珞快被气炸了,立刻将阮时拉到一旁。

秦珞说道:“你想回你爸家也行,你想去看爷爷奶奶都行,但你别在那个家久住。”

“为什么?”阮时一脸莫名其妙。

秦珞抿着唇没说话,过了没多久,她又忽然说道:“这么多年,你外公也是一个人过春节,你怎么也不想想你外公?”

阮时等的就是她这句话。“那也行啊,今年春节我就留外公家里陪外公。”

秦珞终于松了口气。

阮时看着她这副紧张的模样,虽心里感觉纳闷,但也没多问。

阮时不愿意回去,秦珞就将他送回秦朝阳家里,还买了许多的补品给秦朝阳拎过去。

刚一进门,秦朝阳就看见秦珞大包小包的拎着走进来。

秦朝阳:“来都来了,拎这么多东西干嘛?我又吃不完。”

秦珞:“爸,这都是我买来孝敬您的。”

秦朝阳看了那一堆的补品。“一天天的,净想着浪费钱,买这么多的补品,还不如给小时买几身衣服,你看他身上这件衣服都旧了!”

阮时:“……外公,这叫做旧风,再说了,我也不缺衣服穿啊。”

阮时才不想加入他们父女俩的战争,直接跑到一旁抱着条子坐沙发上看戏。

秦珞一个劲的给秦朝阳讲这补品有多好,秦朝阳老一辈的思想只觉得她浪费钱,想要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还是得靠平时多锻炼。

阮时在旁边看的边笑边嗑瓜子,条子就窝在他的腿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把脑袋搁着闭上了眼睛。

最后秦珞嘴都说干了,但还是被她爸给气得不行。

秦珞:“我就说你这个老顽固的思想!”

她气得满客厅找水喝。

阮时指了指厨房。“冰箱里面应该有水。”

秦珞眉眼一瞪,目光看向了阮时:“你又喝冰水?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胃不好还要喝冰,打算以后老了得胃癌啊?”

阮时没想到吃瓜还能吃到自己头上,抱起条子就直接开溜,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临关门前,他还听见秦珞数落秦朝阳的声音:“您也真是的,您自己是个老顽固就算了,这怎么还惯着他?您明知道他胃不好,万一胃病又犯了怎么办?”

“你们真的是,大的小的都不让人省心!真的气死我了!”

阮时将房间门给关上了。

他房间十分隔音,基本关上门就听不见外面的任何声音了,至于秦珞的叫嚣,他觉得让他外公一个人受着就够了。

阮时还是抱着条子一起躺床上舒服。

他拿着手机,正准备点开屏幕,就见一条消息蹦了出来。

段灼寒:回来了吗?

R:刚回来。

段灼寒:我听你们家好像有人吵架?

R:没,是我妈。

秦珞单方面发脾气没错了。

阮时又问道:你在哪?

段灼寒:阳台。

阮时惊了下,直接起身穿上拖鞋,走到窗边拉开了窗户。

他房间的窗户就在阳台边上,打开窗户也能看到楼下的风景。

“段灼寒。”阮时在窗边叫了一声。

很快,段灼寒就歪着个脑袋,出现在了阳台的边缘。

阮时低着头冲着他笑。“你在干嘛?”

“吹夜风呢,晚上吃多了,肚子有点撑,还不敢躺。”段灼寒抬头看着他,一双眼睛在黑夜中竟然有些发亮。

“那要不要一起出去走走?”阮时问。

“好啊。”段灼寒一口应下了。“我在楼下等你。”

阮时听完,立马收回头,关好窗户就拿着手机出门。

秦珞已经被秦朝阳给安抚了下来,正坐在客厅吃水果。

“这么晚了去哪?”她见阮时要出门。

“我和同学出去走走。”阮时随口应答。

“哪个同学?”秦珞继续问,但阮时已经换好鞋准备出门了。

“就楼下你白叔叔的外孙。”秦朝阳给她解释。

秦珞有些惊讶。“白叔叔的外孙也过来了?那白艳呢?”

秦朝阳:“她我不清楚。”

大门关上,两人的对话被隔绝在了门内。

阮时才刚一下楼,就看见了等在门口的段灼寒。

阮时三两步跳下楼梯。“我们走吧。”

段灼寒原本拿着手机在看,见阮时下来,他也将手机收了起来,跟着阮时一起下楼。

两人沿着小区外面的马路边走,一边走,一边看着外面的夜景。

段灼寒说道:“似乎吃完饭,能这样一起散散步,感觉也很不错。”

阮时没应声,但他一脸放松的样子,表示对这种说法也十分的赞同。

段灼寒又问道:“这次的期中考考得怎么样?”

“也就那样了,你也知道我的水平。”阮时摊了摊手。

段灼寒:“阮时,你就没想过要好好学习吗?将来考一所好的大学,去别的城市里面看一看。”

“去哪?”阮时条件反射地问。

他眼睛看向了段灼寒的方向。

段灼寒也扭头看向他。“比如去京市,或者南城。”

阮时的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着,他微垂下眼眸,长长的眼睫毛盖出一片阴影。“我没想过。”

“那你现在想吗?”段灼寒停下了脚步。

“想什么?”阮时懵了,也和他一起停了下来。

夜里有阵阵风吹过,吹起了两个少年的头发,和他们单薄的身影。

“考一所好的大学,去南城念书。”段灼寒看着阮时的眼睛说道。

阮时:“为什么是南城?”

段灼寒:“因为我以后也在那里。”

段灼寒的家在南城,而且他们家的产业基本都在南城,在南城,段灼寒光靠自己的家庭背景,都能够只手遮天,所以他以后必然是要回去继承家业的。

而阮时,从小就在阳城长大,从没离开过阳城,也没见识过外面的世界,如果以他现在的成绩,是考不上一所好的大学,更别提去南城了,以后可能就会留在阳城,随便找份工作混混日子,养家糊口。

但这不是段灼寒想要看到的。

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存在这样的私心,他想阮时能去南城,想阮时能离他近一点,最好是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再不济他还想把人藏起来,让那个人永远也找不到阮时,也不知道他的存在。

阮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段灼寒这个理由明显站不住脚,根本就不成立。

他以后会在南城和阮时有什么关系?

可偏偏就是这样一句话,却让阮时格外的心动。

“南城有什么好的?”阮时撇撇嘴,故意说道:“除了你,我谁都不认识。”

“有我就足够了。”段灼寒回答。

是,有他就足够了。

有他在,阮时在南城可以横着走,但阮时现在还并不清楚这一点。

“你能不能别讲一些容易让人误会的话?什么叫有你就足够了?”阮时突然迈开脚步往前走,实际上他内心里臊得不行。

“真的,我没骗你。”段灼寒跟上他的脚步。

阮时:“行了,你别说了。”

段灼寒:“真的,你要不要认真考虑一下?”

两人遛了一个多小时,各回各家。

晚上,阮时洗完澡躺在床上,满脑子想的都是段灼寒今天让他考大学考去南城的事情,他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其实也不是不行,反正趁他还没目标,考去南城也不错。

至少能远离家乡,远离他身边的那些糟心事,更重要的是,他还存有一点私心,想要离段灼寒更近一点。

于是他拿出手机来搜索有关于南城的信息,搜着搜着他就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十二月初,今年下的第一场雪在十二月五号,比以往下得更早一点。

阮时的生日在十二月十三号,每年的生日都是秦珞给他安排的,但今年他没有让秦珞替他操心,直接拿了他爸给他的钱,带着齐维杰他们去外面的餐厅吃饭。

阮时豪气,请他们吃的都是牛排刺身和海鲜,这是大家伙平常都吃不到的东西。

生日蛋糕是齐维杰订的,订了好大一块,还说这是为了庆祝阮时十七岁生日特意买的。

“明年就十八了,祝时哥早日拥有自由自在的生活。”齐维杰拿了一双限量款的球鞋出来送给了阮时。

阮时一脸的惊讶。“可以啊,齐维杰,居然有这么多钱,还能给我买这么好的鞋子。”

齐维杰一脸的得意。“那当然,我时哥配得上最好的!”

这可是齐维杰存了好久的压岁钱,他自己都舍不得用,但全拿来给阮时买礼物了。

阮时平时待他也不薄,齐维杰身上穿的第一件品牌的衣服,就是阮时送给他的,价值五位数。

程昊也给阮时买了个礼物,是一个很好看的摩托车手办,阮时还挺喜欢看的,摆在桌子上看十分的养眼。

接着就是曾权、周鸣他们陆陆续续的送礼物。

最后轮到段灼寒了,段灼寒摸了摸自己的裤兜,递给了阮时一把钥匙。

阮时:“?”

段灼寒:“这是我在南城买的一套房子,送给你。”

阮时:“????”

其他人听完都跟着懵了。

“不是,这年头送礼物的有,没见过送房子的啊?”曾权挠了挠脑袋。

“虽然我知道段哥不差钱,但这一出手就给一套房的好事,能不能让给我?”齐维杰说完立马伸出手就要去拿钥匙,被阮时一把拍开。

阮时将钥匙给接了过来,打算一会等生日会结束,就把钥匙还给段灼寒,这礼物太贵重了,他不能收。

几人一起在酒店吃饱喝足,又跑去KTV疯闹玩了大半宿,等结束的时候,几人全都累趴了,阮时一个个的打车把他们送回去。

最后轮到了段灼寒,两人坐进了一辆车里。

阮时摸了摸裤兜,将先前段灼寒送给他的钥匙拿出来,又递还回去。

“这个,还给你。”阮时一脸认真的说道:“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黑暗中,阮时看不清段灼寒的脸,只感觉有一道目光正在牢牢地锁定他。

过了良久,段灼寒嗓音有些沙哑的开口:“送出去的礼物哪有收回来的道理。”

他今天晚上唱了几首歌嗓子就哑了,后面齐维杰再让他唱,他不想唱,还是阮时帮他拦了下来,否则现在他很有可能会变成公鸭嗓。

“可是这礼物太贵重了,南城的一套房,价格也不便宜吧。”阮时坚持将手递在他面前。

段灼寒低低地应了一声。“嗯,还好,这房子我没花钱,让我大伯给的,他家有很多套房,许多都空着,让他给一套房就跟平时给我零花钱一样,根本不算什么。”

阮时愣住了。

很多套房,还随随便便的就给出去了,这么说来,段灼寒家里是有多有钱?

阮时完全不敢想。

段灼寒见他执意不收,便伸手将阮时的手给推了回去。“收下吧,你以后会用得上。”

段灼寒忽然轻笑一声。“万一你以后要去南城找我,没地方住,还可以住这套房子,你只要给我打一个电话,我就会立马过去找你,多方便。”

阮时被他一句话给说的晕乎乎的。

以后他要去找段灼寒,也不是不可能,但这和他收房子有什么关系,并且这话听起来,怎么还有种偷情的意味?

阮时没敢多想,但段灼寒已经转移了话题。

等两人到家以后,阮时才发现钥匙还没还回去。

算了,等以后再找机会还给他吧。

钥匙上面挂了个牌子,写了房子的地址,是一个别墅区。

阮时将钥匙随手扔在了抽屉里。

入夜,阮时睡得并不安稳,他被条子给压到了胸口,压的他喘不上气来,再加上做了个噩梦,他直接就惊醒了过来。

条子从他胸口掉下来,落在了他的腿上,阮时额头鬓角全都流着汗水,嘴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他做的梦有些离谱,梦见段灼寒被关在一个暗无天日的黑房子里,四周都是墙面,只有天花板顶上开着一个天窗,窗户也被封的很严实。

旁边还有一个铁门,像是牢房,但比牢房的条件更差一点。

房间里面有张桌子,有把椅子,还有一张床,和一盏昏暗的小台灯。

段灼寒的模样看起来有些狼狈,像是在里面被关了很久一样,胡子拉碴的,阮时险些认不出他来。

之所以会知道是段灼寒,是因为他有种感觉,觉得那个身形就是段灼寒。

但是他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

阮时想不明白,也不清楚他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

但是梦里的段灼寒却格外让他心疼。

第二天一早,阮时差点迟到睡过头,还是秦朝阳把他从床上拉起来的,阮时实在太累了,本来回来的时间就晚,再加上做的那个莫名其妙的梦,他整个晚上都没睡好,脑袋晕乎乎的。

勉强吃完早餐,他背着书包下楼。

段灼寒还是站在门口在等他,阮时背了书包走过去,看着段灼寒现在的模样,他忍不住还是会想他梦里的样子。

但是阮时知道,梦境只会是梦境,并不代表真实。

抛开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他和段灼寒一起下了楼。

阮时并没有打算将这个梦告诉段灼寒。

两人刚去到楼下,就见段灼寒家的司机又站在那里,只不过之前低调的迈巴赫居然换成了一辆拉风的蓝色玛莎拉蒂。

阮时:“……”

有钱人的世界他有些看不懂。

同样看不懂的还有段灼寒。

只见他一言不发,背着书包扭头就想去旁边扫共享单车。

司机见状忙跑了过来。“小寒,段总……”

他话没说完,就被段灼寒一个眼神扫得闭上了嘴巴。

段灼寒低下头继续扫车,头也没抬的说道:“我爸那里我会自己去说,你把车开回去吧。”

“可是段总……”

段灼寒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对着阮时使了个眼色,两人就一起骑着共享单车离开了。

司机的声音在背后叫着,却被他们越甩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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