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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一车金钱鳘鱼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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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鱼回到房间后立马叫小厮骑马赶去山下,去将金钱请到她这里。

等小厮走后,多鱼将房门关上,回身走向桌旁坐下。

多鱼神色平静的望着桌上的茶杯,交叠放在桌底下的手死死抠着手背,抠出了一个又一个的指甲痕。

小厮是早上辰时下山,下午未时带着人回到山上的。

房门被敲响,屋内的多鱼神情自然的将紧紧互掐着的双手松开,脸上无任何异样的走向门边将门打开。

是早上离去的小厮,而他后面则是一反平常花红柳绿的穿着,稳稳当当的穿了件稳重的墨蓝色衣袍的金钱,那衣袍衬得他格外的正经、持重。

多鱼像是与金钱第一次见面,疑惑的看向小厮身后的金钱:“您就是金东家?”

金钱听到她嘶哑的声音,怔了一下,随后看了她一眼,配合的道:“在下金钱。”

听他报了名,多鱼连忙朝他福身:“金东家。”

小厮对金钱介绍多鱼:“这是大理寺卿周渡周大人的二女儿周多鱼。”

金钱也装模做样的对多鱼作揖:“周姑娘。”

多鱼扭头对一旁的小厮吩咐道:“屋里的茶凉了,你去添一壶热的来。”

“是。”

待小厮走远,多鱼脸上对陌生人的矜持才消失不见,让开挡在门前的身子,脸上带着金钱熟悉的谄笑:“金东家,您里面请。”

金钱脸上此时也恢复成了平日里漫不经心的样子,抬脚进了多鱼的房间。

二人先后入座,多鱼不打算浪费时间,想直奔主题,但金钱却轻飘飘看了眼她脖子上的伤痕,先她一步开口道:“受伤了?”

多鱼一愣,随后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是受了点伤,但已经无碍了。”

多鱼再次开口想直奔这次的内容,但嘴刚张开就又被金钱打断:“嗓子也是受伤的时候伤的?”

多鱼觉得今天的金钱对她的关注有点多,但也没多想,诚实道:“嗯。”

金钱望了她一眼,没再开口,多鱼趁此将要说的话说出:“金东家,爹娘才刚刚把我认回周家,若是让他们知道我在回周家前就与一外男相熟,我怕爹娘会不喜,会由此影响我们两人的合作。”

“为此,我没在吕国公夫人那说我认识您。”

金钱面色不愉的开口嘲讽:“你别忘了,你在回周家之前是做什么的,说你不认识,有谁会信!”

多鱼:“您放心,这个我已经和爹娘解释过了,虽我是卖鱼的,但我拿货时从来没见过你,你的名号我是从旁人那听来的。”

金钱心里不爽,怼道:“你恐怕不是怕你现在这爹娘不喜你与外男相熟,而是怕你爹娘不喜你与商人相熟吧!”

多鱼连忙摇摇头,证明自己的清白:“怎么会,您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更何况金东家您精明能干、风流倜傥,能认识您多鱼心里不知有多高兴呢!”

金钱哼了一声,刚要再次开口怼多鱼,那去拿热茶的小厮便回来了。

两人的对话就此为止,多鱼伸手为金钱添茶,金钱看到她手上深浅不一的指甲痕,顿了下,随后浅啜了一口茶水,开口道:“国公夫人不是还在等着吗,走吧。”

多鱼本想找借口将小厮支开,说让他对她早就认识他这件事进行保密,可现在他开口这般说,她也就不好再将小厮支开,只得硬着头皮的附和道:“嗯,走吧。”

从多鱼这到吕国公夫人这不过半炷香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多鱼几次找机会示意金钱对她早就认识他这件事保密,可金钱压根不买她的账,要么避开她的视线,要么拉开与她的距离。

尝试几次无果后,他们就到了吕国公夫人这。

小厮通报后,就领着二人进了屋子。

屋里只有吕国公夫人一人不见吕如的身影。

吕国公夫人将多鱼唤到身边坐下,望着对面的金钱问道:“听说你那有金钱鳘鱼胶?”

金钱恭敬作揖:“回夫人,在下这的确有金钱鳘鱼胶。”

吕国公夫人质问:“金钱鳘鱼胶向来稀有,你一个平头百姓怎会有如此珍贵的东西?”

金钱:“在下是做水货生意的,这些年南来北往,所以得了不少这金钱鳘鱼胶。”

吕国公夫人脸上的笑大了些:“既出现在这里,必然也是知晓我唤你来的目的,所以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金东家这手里的金钱鳘鱼胶有多少,我全都要了,你开个价吧。”

金钱连忙躬身道:“夫人您客气了,即是夫人要用,我手里的金钱鳘鱼胶便全送给夫人您。”

吕国公夫人思忖了一下,也知若是将此人手里的金钱鳘全买下来的话怕是要花一大笔钱,可若是一分钱不花岂不是显得他们国公府爱占便宜。

想了想,吕国公夫人开口道:“这样吧,你这金钱鳘鱼胶我也不能白要,你等下去和我府上的小厮签一份契书,往后我府上的一切水货皆从你这里买。”

金钱喜溢于表,连连向吕国公夫人作揖:“多谢夫人!多谢夫人!”

吕国公夫人继续道;“若是你的水货不错,我会再将其推给其他家大人府上的。”

听到这,多鱼大拇指狠掐着手心,才没让自己失态的笑出来!

金钱面上一愣,随即对吕国公夫人感恩戴德的道:“谢谢夫人,谢谢夫人,夫人您就是我的再造父母!”

吕国公夫人笑着打断他:“你该感谢的不是我,”拉过多鱼的手,慈爱的望着她,“你该感谢的是多鱼。”

“多鱼前段时间为了救我女儿险些失了性命,等身体一好就又为了我女儿向我推荐了你,这种种件件若不是她帮着我,我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所以你该感谢的不是我,你应该感谢她。”

吕国公夫人突然看着金钱兴致盎然的问道:“差点忘了,多鱼从前也在民间生活过一段时间,或许你们两还见过呢。”

多鱼心提了起来,神色自然的望着对面的金钱。

金钱规规矩矩的望了眼多鱼,随后遗憾的摇摇头:“这是在下第一次见周姑娘。许是在下缺了点福分吧,之前竟从来没遇见过周姑娘。”

吕国公夫人笑着拍了拍多鱼的手,随后扭头对金钱道:“鱼胶你带在身上吗?拿过来给我看看。”

金钱躬身应是。

金钱将一直拎在身边的盒子递给吕国公夫人。

是个四四方方的檀木盒子,吕国公夫人打开盒子,望着里面的鱼胶,抬头皱眉看向金钱:“怎么就只有两头鱼胶?”

金钱急忙解释:“原先不知道夫人要的鱼胶多,在下便只带了两头鱼胶过来,您放心,稍后在下回去后便亲自将其它鱼胶全送过来。”

吕国公夫人点点头:“嗯。”

因金钱还要下山去拿金钱鳘鱼胶,所以吕国公夫人并没有留他们太久,说了几句话后便让他们两个离开了。

多鱼送金钱出宅子。

“金东家,虽说此时天色尚早,但你这一来一回,再次上山时天色恐已暗完了,到时还是多叫几个小厮跟着为好。”

金钱没应她说的话:“所以说这次的机会是你用命换来的?”

多鱼脚下步子一顿,随后继续迈步走着,没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天下没有白得的买卖,任何事都有得有失,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

金钱停下步子,定定的望着前面的多鱼:“钱财当真有那么吸引你吗?”

多鱼默了一下,随后扭过头对金钱笑的灿烂:“当然,我也想有朝一日成为像金东家一般腰缠万贯的人。”

多鱼脖子上的疤痕明显的很,让人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金钱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淡淡道:“走吧。”

多鱼脸上的笑越来越灿烂:“嗯。”

多鱼将金钱送走后回了房间,晚膳时吕国公夫人差人送了一碗鱼胶羹给她,多鱼笑着接下并让下人替她向吕国公夫人道谢。

夜晚亥时的时候金钱将金钱鳘鱼胶运到山上,这次多鱼没再过去吕国公夫人那边,听下人说,金钱足足运了一车的金钱鳘鱼胶给吕国公夫人,看那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将金钱鳘的老巢一锅端了呢。

但这样也好,说明金钱没藏私,也让吕国公夫人知道金钱没藏私。

眨眼间便来到了下山的日子,多鱼几人依次对吕国公夫人道别。

这次吕国公夫人对多鱼和周雪安的态度可谓是完全反了过来,对多鱼是显得亲近又温和,对周雪安反而没了上一次的热情,整个人淡淡的,不冷漠但也不亲近。

吕如倒是一如既往的对谁都活泼开朗,临走前,依依不舍的对多鱼他们挥手,邀他们到吕府玩。

多鱼他们笑着应下。

车帘放下,马车驶离,吕国公夫人拉过吕如的手,循循善诱道:“如儿是更喜欢多鱼姐姐些还是雪安姐姐些?”

其实这两个姐姐吕如都喜欢,此时听到娘亲这般问,她有些为难的想着这个类似于你喜欢左手还是右手的千古难题,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一脸认真的道:“如儿更喜欢多鱼姐姐。”

吕国公夫人点点头:“爹爹是不是教过如儿,无论做任何事都要一心一意,尤其如儿现在八岁了,所以做事是不是更要一心一意?”

吕如重重的点点头:“嗯!”

“如儿既然更喜欢多鱼姐姐,那是不是要一心一意的喜欢多鱼姐姐?”

吕如疑惑的抬起头望着她:“那我不可以喜欢雪安姐姐了吗?”

吕国公夫人点点头:“嗯。”

吕如有些为难的抠手指:“那我以后只能喜欢多鱼姐姐,不能喜欢其他姐姐了吗?”

吕国公耐心的道:“我们说的是既然喜欢了多鱼姐姐就不能喜欢雪安姐姐,其他姐姐你还是可以喜欢的。”

吕如失落的垂下头“哦”了一声。

吕国公夫人背靠车厢,从前她是喜欢周雪安,因为她大方得体、端庄,但如今......

虽说当时的情形危急,她选择丢下多鱼离开去找救兵没有错,但若换成是她,自己的妹妹奄奄一息,而那群土匪随时都有可能回来,她就是用拖、用扛、用藏,她都不会让自己的妹妹继续留在那里。

周雪安够理智,但一个能在自己亲人身上理智的人,她不敢苟同。

虽然她也想不明白周多鱼是出于什么原因救了如儿,是骨子里的善良亦或是其他?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周多鱼救了她女儿,她的女儿如今好好的、鲜活的依偎在她身边,这就够了。

另一边的马车上,姜静刚才自是看出了吕国公夫人对周雪安态度的冷淡,怕周雪安因此难过,便拉过她的手放在膝盖上拍了拍。

周容也怕周雪安因此神伤,在马车上翻箱倒柜拿出来一盘点心放在周雪安面前:“阿姐,这是我特意给你准备的点心,你快尝尝!”

见周雪安捏起一块点心放进嘴里,周容有些不自在的将点心往多鱼那边推了推:“喏,挺好吃的。”

多鱼笑眯眯的捏起一块点心放进嘴里,随后煞有其事的点点头:“是挺好吃的。”

姜静也捏起一块点心放进嘴里,学着多鱼的模样,点点头:“是挺好吃的。”

周容耳尖红了红。

周雪安垂眸小口咬着手里的点心,默默的听着耳旁打趣嬉闹的笑声。

回到府邸时,周渡已下值,正在府里等着三人。

望着从门外走进来的母子四人,周渡的眼神率先落在姜静身上,随后又落在一旁的多鱼身上。

多鱼他们异口同声的开口唤周渡:“爹。”

周渡点点头,先是拉过姜静的手,随后望着三个孩子道:“赶了那么久的路,想来都累了,都下去休息吧。”

多鱼三人福礼离开。

等三个孩子走远,周渡眉才皱了起来:“我见多鱼脖子上多了一道疤,这是怎么回事?”

一说起这事,姜静就心有余悸:“我们在山上遭了土匪,多鱼为了救吕国公的女儿险些命丧土匪刀下。”

周渡脸色沉了下来:“这事你怎么没在信里提起过?”

姜静瞪了他一眼:“事情发都发生了,告诉你有什么用。”

周渡想到什么,皱眉道:“你说多鱼是为了救吕国公的女儿出的事?”

姜静点点头:“是啊,我和安安、阿容倒没出什么事,就是多鱼为了吕家那姑娘遭了罪。”

周渡脸上出现若有所思的神情,姜静见状疑惑道:“是哪里有什么问题吗?”

周渡掩下脸上的神情,摇摇头:“我说为什么吕国公府那边一早就来人下了帖子,特意邀多鱼后日去吕国公的生辰宴。”

姜静倒没什么意外,往年吕国公府也是差不多这个时候来下帖子邀他们去参加吕国公的生辰宴。

姜静:“给吕国公的生辰礼我早早就叫人备好了,前段时间不是答应安安给她买一匹云锦嘛,我本想用这匹云锦给三个孩子一人做一件衣裳,没曾想这云锦的料子不够,只够做两人的衣裳,想着多鱼也不是喜欢在衣着上下功夫的姑娘,我便只做了安安和阿容的。”

“我另外选了一匹新缎子给多鱼做了衣裳,等后日去吕国公府时让他们三人都穿上,万不能失礼于人前。”

周渡在听到姜静只给安安和阿容做了云锦的衣裳时,眉头一皱,但也没说什么,只道:“这次的生辰宴,吕国公府只邀了多鱼一人前往。”

刚走到桌边打算坐下的姜静听到这话一下直起身,震惊的望着周渡:“什么?!”

周渡将吕国公府的下人解释给他听的话说给姜静听:“这次的生辰宴,国公府不打算大办,就一家人简简单单的聚在一起热闹热闹。”

姜静不理解的皱眉:“那多鱼也不是吕家的人啊?”

周渡:“此次多鱼救了吕国公女儿的命,所以单独邀了多鱼去也是能理解的。”

姜静对吕国公府的此举颇有微词:“那也不能只邀多鱼去啊,吕国公夫人一向喜欢安安,既然都邀了多鱼为何不邀上安安,这样邀一个不邀一个的,你让安安怎么想!”

周渡重新拉过她的手,安抚道:“都说了是家宴,多鱼是因为,为救吕如差点丢了性命才被邀请去的,难道你也想让安安豁了性命去救吕如然后被邀请去参加吕国公的生辰宴吗?”

姜静的话梗在喉间:“那倒也不是,我就是觉得吕国公府这事做的不太妥当。”

周渡拍拍她的手,没再说话。

......

多鱼拎着姜静给她的生辰礼下了马车,而等在门口的吕如见到多鱼,立马跑过去拉住她,仰着头对她甜甜唤道:“多鱼姐姐!”

多鱼应了一声,随后便被吕如拖着去了正厅。

正厅只摆了一桌宴席,多鱼没见过吕国公所以只能靠位置的主次和年龄来猜谁是吕国公。

多鱼对坐在主位上那个皮肤略黑、满脸威严、不苟言笑的中年男子福了个身:“多鱼见过国公,见过国公夫人。”

多鱼将手中的贺礼微微往前一递:“这是家父家母让我给国公带的生辰礼,祝国公福寿安康、万事顺遂。”

一旁的下人接过多鱼手中的生辰礼。

吕国公淡淡点了点头,声音浑厚的开口:“坐吧。”

吕国公夫人笑着道:“今天是家宴,多鱼你不必拘礼,随意些就好。”

吕如拉着多鱼入座,多鱼坐下后才发现身边的不对劲。

刚刚她对吕国公夫妇行礼时有一男子一直背对着她,她以为是吕家的亲戚,也就没在意,但此时她在男子身旁坐下时,她才恍然大悟,根本不是什么亲戚,而是谢怍!

多鱼望着谢怍的侧脸惊愣在座位上。

谢怍察觉到多鱼的目光,微微侧头对她颔首。

吕如疑惑的扯了扯多鱼的衣袖:“多鱼姐姐?”

多鱼瞬间回神,垂眸掩下眸中的惊色,恭声道:“谢大人。”

是了,她一个救了吕如的人都来了,那率官兵救了所有人的谢怍怎么可能没被邀请呢。

许是嫌多鱼声音粗哑难听的缘故,在那声“谢大人”一出口,谢怍的眉头便微微皱了皱。

多鱼抿住唇,不敢再开口。

桌上,是吕国公时不时与谢怍谈论朝政的声音。

身旁低沉好听的声音响起:“嗯,行军途中,兵刃和粮食两者并重。”

别人听着这么好听的声音是享受,但对于多鱼来说那就是折磨。

吕如夹了一只鸡腿给多鱼,邀功道:“多鱼姐姐,吃鸡腿!”

多鱼努力忽视一旁的人,对吕如笑了笑:“好。”

好不容易挨到晚膳结束,多鱼原以为可以就此离谢怍远远的,不曾想,在她对谢怍福完身转身离开上马车之际,谢怍叫住了她。

“周二姑娘。”

多鱼止住脚步,转回身低眉温顺的站在原地。

谢怍双眸沉静的望着多鱼:“周二姑娘胃口不佳吗?”

多鱼今日胃口的确不好,所以在桌上时,饭菜食的相对较少,但谢怍不是一直在和吕国公说话吗?怎么注意到她吃的少的!?

多鱼心中狂风呼啸,面上却丝毫不露:“今日午膳时吃的多了些,所以刚刚便吃的少了些。”

谢怍眼淡淡的移到多鱼脖子上那道明显的疤痕上:“谢某心中一直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才会让周二姑娘舍生忘死的去救吕如?”

多鱼眼睫颤了颤,镇定道:“如儿很可爱,当时见她蒙难多鱼心中不忍,便抖着胆子救了。”

谢怍轻轻笑了一声,这声淡淡的轻笑在夜里显得格外动人,但落在多鱼耳里却格外的瘆人。

“外界都传周二姑娘是个阿谀奉承、虚情假意、忘恩负义的主,没曾想,那些话竟也不尽实,周二姑娘竟也是个大义凛然、热心热枕的。”

这话讽刺的意味十足。

多鱼不敢抬头与他对视,生怕他看出点什么来:“多鱼没有谢大人说的那般好,当时也只是一时冲动才站了出去,现在想想也是后怕的紧。”

谢怍嗓音轻淡:“是么?”

多鱼点点头:“若是再来一次,多鱼或许就没了当初救人的勇气,毕竟多鱼还是很爱惜自己这条命的。”

谢怍沉沉的望着她,随后目光来到她紧抿的唇上,弯了弯嘴角:“用一副好嗓子换来你对吕家的救命之恩,周二姑娘这买卖做的倒也不算亏。”

多鱼扯了扯嘴角想笑可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等谢怍马车的轱辘声响起,僵站在夜色中的多鱼才缓缓回身上了马车。

多鱼站在寒风里的时候,没有想其他,只想了一件事,若是当初在湖边时她能将谢怍弄死,那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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