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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和和睦睦的同事相处小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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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布什米尔才转过身来,继续按照自己原定的路线径直走向了停尸间的一处偏僻角落,蹲下身熟练地在地板上捣鼓了一番,一块原本严丝合缝地嵌在地面上的瓷砖就被掀了开来,露出了下面被凿空的空间。

暗格里装着一个不大的铁皮箱子,朝上的一面明晃晃地摆着一个钥匙孔和一道数字密码锁,而在箱子四边的间隙里还似乎影影绰绰地装着什么东西。

身为箱子机关的主要设计者,布什米尔很清楚不明状况的人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莽撞地尝试开箱会有什么下场——通常这些胆大包天的人都是一些令人作呕、喜欢私下里做些小动作的“小老鼠”,但偶尔也会有些不知天高地厚、自视甚高然而实则愚蠢无比的蠢货——其实两者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反正都死在了撬开瓷砖方式不当引发的小范围爆炸或开锁失败后释放的毒气之下。

那毒气是组织科研组在研究的过程中意外弄出来的副产品,杀伤力十足,被吸入后致命的毒性能在一分钟以内致人于死地。哪怕触发者侥幸及时捂着口鼻并拉开和毒气源的距离,毒气仍能从裸露的皮肤渗入使其中毒身亡。

而且在机关启动后,隐藏在停尸间门口的机关也会连带着运作,使停尸间的门自动关上并上锁,让其中的人无处可逃,只能绝望地被困在狭小的空间内等待着自己被无孔不入的毒气杀死的命运。

不过这个毒气并没有在组织里得到广泛的推广和应用——首先是携带和使用太过于麻烦了。组织里基本都偏好于干脆利落行事的行动组成员们更崇尚于用枪支解决问题,这种用起来有条件还容易一不小心误伤自己的武器在他们眼里还不如一把七成新的珍袖手枪。

其次是被这个毒气毒杀的尸体死相都不太好,使用后是幅一看就知道是被人谋杀的样,后续难得处理痕迹的同时气味也重,一点儿也不符合组织追求隐蔽的性格。

然而最重要的一点是——这个毒气不稳定,在室温左右及高一点的温度中或略微晃动一下就会爆炸,稳定性差得跟一点就炸的火药桶似的,安全性根本没有保障,这也大大削弱了其的实用性。

不过这个自研发并测量了数据后就一直被冷落的毒气却意外地符合布什米尔的需求——抗寒能力Max几乎可以和西伯利亚的毛熊们相比的他特别喜欢窝在停尸间一类的地方,而这些地方的温度往往不会太高,基本维持在室温以下;更何况他也没想着拿这毒气去主动干什么杀人的勾当,只是想拿其做个机关的防御措施,而安安稳稳被装在隐蔽角落的机关又不会长腿跑路,自然不用担心晃动导致爆炸问题。

当然,鉴于日本是个地震频发的国家,为了不因地震产生的冲击波乌龙地引爆毒气,布什米尔还利用组织高超的研发水平特地催科研组研发了一款先进的防干扰设备,并将震动引爆的装置给连到了铁皮箱上方遮掩用的瓷砖上,撬瓷砖的动作一有不当就会带动毒气爆炸。

因此为了安全,布什米尔将自己藏身的冰柜设置得离机关远远的,就是不想一不小心被牵连。

还别说,布什米尔用这招坑死了不少各国派来的特工。

谁叫他们在接收到一个指定地点的任务时第一反应就是侦察现场呢,发现了违和之处总是会因为对情报的渴求和对机关判断的失误而冒然选择进动——不过这其实也怪不了他们不谨慎,只能说差就差在不了解组织超世界一般水准的科研能力和布什米尔敢于在狭小空间内安炸弹的胆量吧。

只是就算各国卧底们提前做好周密的准备,没有触动机关安然无恙地打开了铁皮箱,那里面的内容也注定会让他们大失所望——里面仅仅是一些衣服和武器而已,一点儿组织机密也没有。

简单来说,那个铁皮箱只能算是个布什米尔进入冰柜前存放武器、预留出来后的换洗衣物的储物柜罢了,安装那么多花里胡哨的机关防护得严严实实单纯是出于迷惑对手和一点点的洁癖的想法。

不管怎么样,反正布什米尔不亏。作了无数周密的布置,还有着组织科研组连续加班七天七夜弄出来的毒气解药,他完全不惧在有人触发机关后被误伤。

要是他苏醒得早,运气好甚至还能收获一个尚未被彻底毒死的卧底,及时注射解药后扔进审讯室里,又能得到一大波情报。

到时候他就又多了一个可以狠狠嘲笑专司除理卧底的琴酒的谈资了,那场面光是想想就令人高兴地不得了。

对这个机关的一切信息都了如指掌的布什米尔自然不会被自己设计的机关为难到,熟门熟路地撬开了上头的瓷砖并输入了正确的密码,轻轻松松地打开了外表平平无奇却夺走了不少人命的铁皮箱。

他脱下身上因一段时间的剧烈运动和温度的变化而融化了挂着的冰霜、现在变得湿漉漉的厚重风衣,取出铁皮箱里的进入之前脱下来的薄风衣随意地套上,倒也没管内里被浸湿充满黏腻感的衬衣。

毕竟布什米尔可不愿在门外有人且其可以随时闯进来的时候彻底地换衣服,况且过往执行任务时也不是没遇见过比这条件更艰苦的情况,这点小难受完全可以忍住。

而且事实上他也并不经常这么干——有在这换衣服的空闲,还不知早点完成任务早点回自己名下的安全屋放松地洗个澡把自己打理干净。反正每次有人来找他基本都是通知来任务,完成任务的途中又避免不了会沾上一些脏污,与其麻麻烦烦地换两次衣服还是回安全屋后再处理个人卫生的选择性价比更高。

青年从风衣兜里准确地找出了皮筋,三下五除二地扎好了垂至腰间的柔顺长发。

他一边从铁皮箱里取出部分出于空间和安全方面的考虑被卸下来的装备条理清晰地放入风衣的暗袋里,一边谨慎地检查了一下其它嫌麻烦干脆留在风衣暗袋里物品是否还好好待在原位有没有遗失。

效率极高的布什米尔很快便确认了没有问题,于是他边把机关还原边从黑色风衣最外面的口袋里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开机后打开记录被删得一片空白的拨号界面,飞速地动了几下手指摁出了熟记于心的电话号码。

他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拨打键。

响声只响了一声就戛然而止了——电话接通了,一道充斥着西伯利亚针叶林的寒冰意味的声音自那端传来。

“什么事?”

布什米尔面若冰霜:“琴酒,解释。”

“贝尔摩德。”咬着烟正饶有兴致观看着伏特加审讯的琴酒很快便想明白了他打电话过来的目的,毫无同事情谊果断供出了始作俑者的姓名,甚至都顾不上卖关子看布什米尔气急败坏的笑话。

言简意赅地回复完电话那端的质问,琴酒取下嘴里已经烧到末尾的香烟,略前倾身体将那截还冒着火光的烟头摁在了面前奄奄一息的人身上,激得被注射了组织研发的提高敏感度的他浑身一个激灵,如被扔上了岸的鱼般作无用的垂死挣扎。

琴酒墨绿色的眼瞳微微放大,似乎是在为面前这血腥残忍的一幕兴奋。他边听其低低的哀嚎,边漫不经心地嘲问道:“勉强算是个可用的。怎么,对贝尔摩德难得的礼物不满意?”

布什米尔能肯定琴酒他一定听出了他说话所透露出来的不爽,但他仍如此表现就纯粹是故意的了,目的就是为了恶心他。

那一瞬间,要不是还有事他嫌麻烦要找琴酒帮忙,布什米尔真的想要不顾情面地挂电话了。

“资料。”他努力抑制自己挂对面电话的冲动,硬梆梆地吐出两个字,语气跟覆了霜般散发出遮掩不住的冷意。

“还活着?”琴酒闻言略有惊奇地挑了挑眉,虽然眉毛移动的距离连一个像素点的大小也没有,但确实表现了他的情绪波动。

他比起遗憾更像是嘲笑地感慨:“给过你机会了,看来常年待在冰柜里的确损伤了你的脑子。”

琴酒自然对这个共事过一段时间且勉强看得入眼的同僚有一定了解,十分清楚只要他没能在刚从冰柜里苏醒意识还不清醒的那段本能进攻的时间里杀掉绿川光,那么在他清醒后就基本不会再动手了。

布什米尔本身并不算太嗜杀的人,至少与组织其他分部里那些奇形怪状、特立独行、口味独特的变态们相比是如此。

更何况,从小在组织里长大的他自然被灌输过忠于组织的思想,虽不至于被彻底洗脑为满心满眼都是组织、对组织的一切命令直接不加思考地盲从的狗,但多多少少也有被影响到,行为处事一般都以组织的利益为上。

而正是因为布什米尔拥有较组织里以其他途径升迁上来的代号成员更高的忠诚,同时也拥有不被别人牵着鼻子走的独立思想,组织才会把欧洲分部负责人的位置给他。

不过也正是这个与组织关系密切的身份,他的命运和利益与组织更进一步地被捆绑在一起,使得他会更加努力地去维护组织的势力。

所以总结来说,清醒状态下的他基本不会去做出损害组织利益的行动,因为他必须去思考这一切的代价和后果。

也不怪琴酒会说出那样的一番话,毕竟到时候哪怕布什米尔明知这可能是贝尔摩德设置的陷阱,他也无法明目张胆地去弄死她所安排的下属来表示自己的不满。

当然,布什米尔也不会特意去为难一个棋子,他只会把一切的账记在贝尔摩德身上,然后在组织默许容忍的范围里给她使绊子。

被质疑了智商的布什米尔脸一黑,阴阳怪气地回击道:“希望你还记得‘格兰利威’这个名字。”

再次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琴酒的脸刹时间黑了下来,也没心思去落井下石了,冷哼了一声权作回答。

仗着对组织内部机密情报的熟悉使出了“对琴酒”宝具的布什米尔,知道他同意了后毫不拖泥带水,干脆利落地抢先挂断了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看上去水了亿点点,但实际上充分地展示了黑衣组织的强大力量、体现了布什米尔的地位之高和心性之残忍,为后面的剧情发展做了铺垫,十分有用,所以不算水文。猫猫心虚喵喵叫.JPG感谢在2024-02-17 17:50:48~2024-02-24 20:37:2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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