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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第 2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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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顺势而来,偌大的汗珠不断从那宫人的额头滑落,一瞬间他这整个人怔在原地,动弹不得。眼珠在眼眶里打转,他下意识的想看清来人。“大人,大人……”

握着长剑的那人渐渐站到了他面前,而他身后还跟着一人,正是宿十三。在看到宿十三的那一刻,宫人脸上紧张的情绪似乎松了不少。与此同时,宿十三冷冷的声音也落在耳边,“放了他。”

锋利的长剑顿时间收了起来,那名宫人也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请、请大人饶命。奴才、奴才什么也没看到。”

“若是真的什么都没看到,那自然是最好,但若是你这一张嘴出去说了什么,且不说有没有人相信,光诽谤污蔑这一罪名,就足够让你以及你的全族为此付出代价。”宿十三警告着。

宫人不断磕着头,“请大人放心,奴才什么也没有看到,至于那人想听什么,奴才这张嘴自然会给他什么想要的答案。”

宿十三胎膜看了一眼,“你倒是懂事,那既然这样那就去吧。”

“只是……”宫人很明显有些犹豫。

宿十三闻言,顿时间变了脸色,“怎的?你若是执意送死,倒也不是不能成全你。”

“大人说笑了,奴才这种人虽然只帮主子办事,但也是人,只要是人这一辈子都会有两种念想。”宫人说道。

宿十三来了兴趣,“哦?看样子,你倒是活的挺透彻的。”

“大人妙赞了。奴才惜命,自然是因为还有些东西没享受过,所以……”宫人说着扑通一声再次跪了下来,“所以,奴才恳请大人给奴才一个机会。”

宿十三俯下身子打量着他,“想往上爬?”

“大人,说笑了。在这皇城之中,有的不想往上爬。奴才也不例外。”宫人道。

宿十三已经很多年未曾遇到这般大胆的人了,“你应该知道每日,虽说不上每时每刻但来我这里毛遂自荐的人不在少数。你总得拿出自己的本事,让我看到,让陛下看到。”

“那是自然。”宫人环视了一圈周遭,眼神突然变得阴冷起来,“至于这个本事发挥到哪种程度,不取决于奴才,而取决于大人您。”

“我?”

“那是自然。”

宿十三顿时间心领神会,吩咐着身侧的手下,“那就按照他的意思办,我倒要看看你有何等本事。”

“是。”

宫人见状,再次俯下身子说着:“多谢大人。”

相比于殿外的不太平,殿内倒是好了许多。谢砚此刻正在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躲避这安胎的汤药,可无论他说什么好言好语,甚至是严词拒绝,那都是无济于事。

沈姜次依旧态度坚决,“不行!不可以!必须要喝!”

“不要,我拒绝。”谢砚也是丝毫不让步,一天天三四碗黑乎乎的汤药下肚,药草的辛、苦停留在口中那种滋味。就算是如今的谢砚想起来也是一阵后怕。

以前的沈姜次明明是天不怕地不怕,凡事局他都能找到突破口,可这件事偏偏就不行。他是实在拿他没有办法,“阿砚,我们讨个商量好不好?”

“不好!”

沈姜次端着那只能感觉到些许余温的汤药,“这次的药方我都看过了,也让宋太医改过了,真的不苦了?”

“沈姜次,我明确警告你这一招对我没用。”谢砚压根不吃他这一套。“我、朕真的无碍,所以也不需要汤药,至于你,麻烦你现在搞清楚你是朕的后妃,那么你应该无条件拥护朕才是。”

沈姜次无奈的放下药碗,“行,到底是是药三分毒,不想喝便罢了。”

话音落,沈姜次只觉得一道视线在盯着自己,他顺着方向看去,只见谢砚一脸坏笑的看着他,他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怎么?”

谢砚却道:“没什么。我只是比较期待明日的早朝,届时不知道又要掀起怎样一场风雨。”

沈姜次不以为意,“不论如何不都是在你的掌控之内吗?”

“说的倒也是。”

翌日,早朝。

谢砚倒是破天荒的提起了立后之事,“关于我北襄立后之事,各位爱卿可曾探讨出合适的人选?事关我北襄大事,众爱卿切要尽心尽力。”

“微臣定当全力以赴。”

伴随着起身的那一刻众大臣面面相觑,似乎都在期待着一个出头鸟。相比于他们,陆嘉荣倒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闲散。

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有出头的大臣站了出来,“启禀陛下,关于立后之事微臣等几番商议不下。而此期间更是听闻陛下后宫又得佳人,不知微臣可有幸一睹佳人本色。”

“大人此言只怕是有欠妥当,陛下后宫之事实乃陛下家事,有何至于放在朝堂之上,供众大臣探讨。不知大人此举到底所求为何?”

“下官所求自然是为了陛下。虽说这后宫之事,微臣的确不应该提及,可是立候之事,实乃我北襄的头等大事,至于大人所言。实在是对下官误会之深,下官不过是了解一下。”

话还未说完就被那人打断,“我看你这不是真的想了解佳人本色吧!只怕是有了立该人为后的想法了吧!”

“是又如何,既然众位大人几番商榷不下,此举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大人这话说的好,且不说,该人是非贤良淑德,担得起一国之后的责任。就算他担得起,只怕亦不是肩上承担了某些人的利益……”

陆嘉荣就是在这个时候站出来的,他严词警告着:“大人慎言。有些事情,既然在场的各位都神领神会,那又何必说出来。”

那人顺势抓住了机会,“太师大人,这是承认了。”

陆嘉荣摇了摇头,“你这可是冤枉我了。我呢,之所以这样说,只是不想让在场的大臣难看,免得你在无形之中得罪了很多人,却浑然不知。”

“你!”

“我怎么了?我说的难道不对吗?”陆嘉荣似乎要正是这种效果,“自古以来,立后皆是能者居上,往以才行,贤良淑德者,堪入后宫,既是如此其余诸事,当为附着。且我北襄一向以仁德信服于天下,若是陛下后宫之人,当真担得起家风清廉,德才兼备,能内修宫闱,外助陛下。那我倒是认为立此人为后也是未尝不可。”

那人闻言,一时间语塞。目光扫视着周遭,脑中也在不断思索可能和他站在一起的人,终究是将希望放在李噫身上。“李大人,您认为呢?”

李噫抬眸间正巧对上陆嘉荣得意的笑容,他终究是俯下身子应和着陆嘉荣的话语,“微臣亦认为太师大人,所言甚好。自古以来皆为能者居上,后位当然也不例外。”

那人很明显也未曾想到李噫会突然倒戈,轰雷入耳将残存的理智彻底的踹下悬崖之际,耳畔再次传来李噫的声音。

“只是无论如何,这人也总歹露个面吧!立后之事,那终究是不能马虎。”

谢砚闻言缓缓抬头,因着孩子在府中捣乱,他可以是强按着呕吐感,以至于他整个早朝脸色都不是很好。他淡淡地扫视着台下:“那你们呢?”

如今朝局如此明显,他们凡事有眼色又怎么会看不出来,此事只怕是陛下针对他们布下的局,终究是在面面相觑中,齐声道:“微臣正有此意。”

话音落,众大臣跪倒了一片,而愤愤不平的那人还站着,谢砚的目光自然而然落在他身上。“爱卿,可有异议?”

那人环视了一圈,心底不断涌现出各种各样的理由来说服自己,总之所有的一切汇聚那就是,总比慕家那位好太多了,他一咬牙。“微臣、微臣亦是如此。”

“那就好。”谢砚见状满意的点了点头,“既然各位爱卿也是这般想的,朕自当以众爱卿的意见为主。”

即便明确的知道被算计了,还平白无故担上了这是你们的意思的罪名,众大臣也只能咬着牙齐声道:“陛下圣明。”

与此同时,殿外的寒风呼啸着,一道无声的期望伴随着风落入他们心底。

只要不是慕家的那位便好。

可事实往往事与愿违,此时昨日的宫人已经换了一副身份,以侍卫的身份候在了殿中,面对此情此景他只得在暗处弱弱的说了一句:

你们会后悔的。

寒风吹拂着宽敞的宫道,时不时顺势钻进宽大的外衫。刚才在朝堂上据理力争的那名大臣下了朝算是彻底明白了,与李噫谈话中话里话外写满了不满 。“下官算是明白了,这皇城的可怕之处。”

李噫自从升迁之后,也算是渐渐摸清了这官场的门道,“总归是要明白的,如今也不算晚。”

说到这,那人忍不住疑惑起来,“大人一向不是不参党争,如今怎么又怎么会想着陆太师?”

李噫摇了摇头,“我不只是向着太师,我这是向着陛下,左不过是一个皇后之位,只要他安分守己,心系北襄,那这后位上坐的是谁?重要吗?”

见他不语,李噫又道:“听闻大人最喜欢下棋?”

“只是闲来无事打发时间了罢了,下官的棋技堪忧呀。”

李噫顺势反问:“想必大人也应当知晓,在一个毫无任何胜算的棋局里,以退为进,又或者是怎样才能将损失降到最低?”

那人顿时间恍然大悟,缓缓俯下身子道谢:“多谢李大人指点。”

“嗯。”

李噫目送着那人离开,下意识的裹紧了身上的官袍,正要感叹如今的天气越来越冷了,就在此刻身后赫然出现一道声响。

“李大人还真是有那闲情逸致,在这里提点迷津。只是不知道,李大人可否为在下也指点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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