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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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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门看起来像是那种质量不太好的铁质物做的,上面锈蚀的几乎看不清敷衍装饰上去的几朵花,水汽氤氲着伴随着打开的门。

飞鸟蝉羽驻足观察半晌,才从那杂乱的棕红色污渍中看出一点旧日的模样,一时间只觉得讽刺又好笑。

“门上是樱花?”只是客套问问,实际上那样子的花纹流转的弧度也只会是樱花。

这时候伏黑甚尔正在窗户边看些什么,闻言漫不经心的回应“怎么了?你不喜欢樱花?”

他面前那扇那洞开的窗户也不见得干净,斑驳的痕迹是混合的雨水露水还有歌舞汀伎来往车辆扬起的飞灰,窗外也不太好看,逼仄的房屋间距杜绝了一切漂亮或者浪漫的因素,只能看见对面楼房的破损与污渍,如果站在窗边低下头,或许还能看见灰蒙蒙阴暗狭小的空道。

“樱花不是霓虹警察的标志吗?”飞鸟蝉羽揉了揉自己还带着潮气的头发,把没能吹干的地方揉散开了些,嗤笑着回答“出现在你门上还是很好笑的。”

他上前几步到伏黑甚尔的身边,顺着伏黑甚尔的视线低下头,下面只有几盏要亮不亮的路灯还在工作,勉强看清那灰扑扑的小道上妖精打架,声儿还挺响。

伏黑甚尔饶有兴致的看了一会儿,下面第一次就好了,于是哟了一声“结束的那么快,不行啊。”

他没压着什么声音,二楼又不算太高,下面听得清清楚楚,男方抬起了头难掩怒意,下面浓妆的女人忍俊不禁。

伏黑甚尔可不会因此觉着有什么尴尬的,似笑非笑的看回去“怎么?我说的有错?”

一片昏暗中只有房间的灯火亮堂,房内的人因此能看的稍显清晰,伏黑甚尔本来就高的让窗台挡不住,又刻意探出身体,哪怕看的模糊也是能看出那不好惹的身板。

男方噎了一会儿,还是只能愤愤的忍气吞声,拉着女方从楼下离开。

飞鸟蝉羽站在一边冷眼看完了这一场闹剧,看着伏黑甚尔终于转过身来,伸手冷笑着拉近距离亲咬上去“你比下面那个又好上多少?伏黑君?”

唇对着,声音含浑不清,但伏黑甚尔那语气里那神奇之色还是明显的,他笑着嚣张自信“我比他好多少你不应该早清楚了吗?”又伸手去掐后面那二两软肉“还是你其实是希望我帮你回忆回忆。”

飞鸟蝉羽没有回应,只是唇舌进的更深一些。

等一夜混乱过去,天色已然大亮。虽然身体不太爽利,但飞鸟蝉羽还是在和伏黑甚尔商议过新的协议后,毅然决然的打算回安全屋休息。

伏黑甚尔没有送人的意思,只是靠在床头施施然看着飞鸟蝉羽从浴室出来,用略显得僵硬的动作穿好衣服。

“你这几年都不在我这边休息了”他半真半假的遗憾着。

飞鸟蝉羽的嗓子已经发了哑,用着尽量轻柔的声量避免二次伤害,但语气里的险恶是再轻柔的声音都掩饰不了的“明知故问。”

达成招惹人的目标的伏黑甚尔满意的眯了眯眼,语气调侃用意险恶“那时候又不知道你的身份,况且你明明也爽到了,刚刚做完猝不及防被掐到窒息的时候,你的身体反应可是很讨人喜欢。”

飞鸟蝉羽已经懒得搭理他了,只是扣好扣子轻飘飘的看了伏黑甚尔一眼,关门离开。

飞鸟蝉羽是开车回去的,速度可以说是很快,但回到安全屋的时候还是已经早上八点了,他下午约了贝尔摩德,要抓紧时间休息,恢复好状态才行。

这个安全屋不是迹部景吾知道的那个公寓,而是另一处住所,除了飞鸟蝉羽只有琴酒知道这个地方。

到门口的时候,飞鸟蝉羽发现门锁被人打开了,虽然算算时间可能是出差回来的琴酒,但飞鸟蝉羽还是悄无声息的取出了枪。

果然在开门进去时就受到了偷袭,猝不及防之下交了好几次手,但交过手也就确定就是琴酒了。

接着被身体拖累的慢了一拍就立刻被极其熟悉自己的搭档摁到了墙上。

这次琴酒却难得没有用□□指着人威胁,他把枪放到一边,语气阴沉沉的像是暴雨前压迫整片天空的云“你的身体状态不对,去做什么了?”

虽然用的是疑问语气,但琴酒可半点没有干等人回答的意思,他手都没有放开,就这么摁着飞鸟蝉羽扒衣服。

伏黑甚尔留下的痕迹总是格外有特色,没有温存的吻痕和工具的印记,只有青紫红的指痕、撕咬的牙印以及挣扎过头磨伤。

琴酒见过不少次,在飞鸟蝉羽出组织的训练营之后,至今记忆犹新。

因此他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隐约好像咬着牙“你又去找歌舞汀伎那个了?不是跟你说过离他远一点吗?”

看到是琴酒,飞鸟蝉羽其实已经放松下来了,一放松困顿就涌上来,但他还是强打起一点精神,挣开琴酒仔细检查完后就不再那么认真的束缚,温柔的凑上去轻吻琴酒的鼻尖唇角。

语气里还有一些撒娇的意味,含糊着轻柔着“让我休息一会儿好不好?gin?我下午还约了贝尔摩德。”

琴酒虽然很想让这人交代,但仔细审视过那不作伪的疲倦后还是狠不下心,只能臭着脸把人抱回房间。

一连睡了四个多小时,飞鸟蝉羽才悠悠醒转。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琴酒换过了,甚至连药都擦好了,听到声响的琴酒开门进来,黑着脸递过一杯温水。

看着飞鸟蝉羽慢悠悠的喝完,琴酒才开口,语气冷硬压抑,充斥怒火“解释。”

嗓子还是有些不舒服,飞鸟蝉羽细细思索了一下,下午还有一场谈话,现在这个样子是肯定不行的,于是轻车熟路的打开了墙上的暗格,在琴酒越发冷肃的神情下给自己注射了一管针剂。

接着才斟酌着开口“他现在是我的线人,你应该也听说过他在里世界的名声,里世界往往会称他为,天与暴君。”

他的嗓子已经好很多了,身上那些痕迹也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

但琴酒的脸色却没有丝毫缓和,他尖利而愤怒“你以为我当年没有私下去找过那个人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他也是这边的人吗?”

“你控制不了他不是吗?跟这样的不稳定因素上床,飞鸟蝉羽,你是真不怕死。”他生气的都开始直呼全名,像一只炸毛的野狼。

飞鸟蝉羽看了他一会儿,心软了下来,他凑上前去亲吻安抚,琴酒没有躲开他的动作,直到渐渐平复情绪,飞鸟蝉羽才放开他。

“抱歉,让你担心了”飞鸟蝉羽诚恳的先道了歉,又凑近点去拉琴酒的袖子“但你有些时候要更信任我一些不是吗?”

“我手上有他的一些把柄,至少现在,他是不会对我出手的,安心好吗?”

“你最好是这样!”琴酒还是那副生气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周三更新,周二有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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