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带一提，那个家伙跟土方先生的职介相同，都是狂阶。”说到这个，冲田就忍不住笑嘻嘻地促狭，“简单来说都是大笨蛋死心眼一个，每次说着我就是新选组什么的大喊着就冲出去了，顽固到根本听不懂人话……呼呼，国广你退步了哦？”

“只是偶尔想和冲田队长比试一下。”一击没得手，甚至用上了以往称呼的堀川国广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将本体刀收回去，非常顺滑地加入了明上辩解实则打趣前主人和搭档的二人转中，“土方先生只是过度热血了一点，脑子不好这种说法也太过分啦。”

“……我没说他脑子不好哎。”“啊哈哈，那是我记错了吧，毕竟兼桑总是不经思考就去做一些事情，有时候和土方先生很像。”“国广，你是不是还在为他偷拿了你的点心生气啊。”“没有哦？我怎么会为了他拿我的点心就是为了和土方先生试试腌萝卜新配方，结果最后全浪费了生气呢，哈哈。”

果然还是生气了啊，熟悉付丧神性格的人默契地想到，而且还是能记三个月仇的那种。

——屏幕外的和泉守兼定差点没来个坐着的平地摔，满脸通红地咳嗽两声，土方倒是没对此有过多反应，也可能是本人已经自信到百毒不侵，正如冲田所说，“顽固到听不懂人话”。

“怎么突然打起来了……等下，副长也来了吗！”加州清光吃惊于另一个信息，而山南有些无奈地笑了笑，暗示道：“本丸现在挺热闹的。”

“他们私下约定只有他们在的时候，每次说到土方先生的坏话就由国广突袭一次，谁赢就顺着谁说下去。”长曾弥虎彻抱着手在一边向不知道为什么那边就打起来的各位解释，“当然，迄今为止国广还没得手过。”

“和泉守没意见？”“他一般在总司开始坏笑的时候就动手了，轮不到国广。”“……叹为观止。”

“回到正题吧，不提我和依依曾经在溯行军那边重伤是不是有他的手笔，看他的手下就知道那家伙对敌人的作风堪称残暴，完全无法沟通，是龙马先生都没办法讨到好处的类型。”打打闹闹缓和了刚才还算紧张的气氛，冲田继续之前的话题，“毕竟我是幕末的人斩嘛，没有上司确实是会随心所欲一点……所以来自另一位本人的强烈建议，绝对不能跟他正面对上，在战场上没被发现前立刻逃跑是最好的选择。”

晴姬燕依附和着他点头：“被炸掉了半个身子还能继续追杀和使用技能，确实已经超脱了一般毅力的范畴，我也不推荐没有任何准备就和他交手。”

“……你这是在说人类吗？”古泽朝一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也可以直接说他不是人……我不介意。”冲田真诚地摊手。

“就说到这里吧，我们接下来的目标就是去找那些溯行军，要从他们口中得到关于坐标的事情才行。”山南皱着眉头，“还是要尽快回去。”

“有坐标就有更多操作空间，我也同意。”古泽朝一点头，因为晴姬燕依的保证和刚才的解释，本人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焦急，但还是不安地问，“——我最后再问一句，你说的意识改造啥的，是什么意思？”

“……”“……”“……”

在场知情人一下子沉默下来，各自暗暗瞟了一眼当事人，古怪的气氛让小少爷也停下了追问。良久，冲田叹了口气，轻飘飘带过：“我就是随口一提而已，这事跟当下我们要去做的没什么联系，放过它吧。”

——屏幕外的一些人倒是不禁联想起了剑主从二人单独说话时提到的“三百多次”“黑猫”“危险”等关键词，看晴姬燕依本丸各位的神情，虽说是跟那位神秘的首领相关，但估计并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毕竟事关此事还要给当事人们的脑子来个刮痧——山南拍了拍他的肩膀，以较强硬的保护姿态将剑主从拉到了自己身后：“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出发吧。”

“……”“安定？”“冲田君每次遇到很痛苦的事情时都会这样转移话题，他生前重病时也是，我有点担心。”“以后再说吧，总有机会的。”

他们顺着刚才那人逃跑的方向出发，走了将近一小时左右，视线中远远地出现了建筑物的影子。五虎退还是第一个发现，激动地指向那边：“主君，我看到铁皮样的房子了！”

终于发现了点什么，众人由衷地松了口气，可是再靠近一点就发现了不对：那其实是某个类似工厂的建筑群缩影。站在高耸的围墙边，看到上面密密麻麻覆盖的铁丝网和电网，以及里面高耸的仓库和烟囱，在这周围都是森林和荒原的奇怪背景下显得如此突兀，一时竟无人对此发言，在围墙下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奇怪景象。

——屏幕外，大宫润也的手已经被他自己攥出了血，瞪大着眼睛，死死盯着屏幕中展露的工厂，咬着牙喃喃：“……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难不成这就是他们的大本营？是不是有点太现代了……”屏幕外的崩溃无法影响遇难各位的疑惑，鹤丸国永忍不住感慨出声。

“但这里没有溯行军的气息，难不成我们走错了？”晴姬燕依思索道，古泽朝一摇头：“怎么可能，肯定是往这边走的，别小看了古泽家的方向感。”

“门的话有可能在另一边，不如我先去看看吧。”冲田向御主提议道，“反正我有气息遮蔽，不会被发现的，如果有特殊情况只有我一个人也方便逃跑。”

“那就交给你了。”这也是剑主从一向的战略，从包中翻出以防意外的风铃交到从者手上，她叮嘱，“我们在外围调查，遇到危险就捏碎它，注意安全。”

“我也可以……”“山南老师就留在这里吧，依依就拜托你了。”“……好。”

“唔哦，这个小东西挺精巧啊。”古泽朝一不由将目光停于英灵手上的风铃，看出了用处，眼睛亮晶晶地凑上来，“居然有这么小的空间转移道具吗，还是双向的？先给我看看……啊，小气！”

“我得先去调查嘛。”一转手就收了起来，逗了下小孩的冲田心情大好，晴姬燕依也坏心眼地拿出另一个风铃在他眼前晃了晃，十足的钓鱼姿势，在小少爷扑上来时转身躲闪过去，“先走啦。”

简短地抛下一句，他向其他人招招手，身影消失在了树丛和围墙的缝隙中——如果不是镜头选择跟着他的话。轻巧翻过倒在地上的老树和枯枝，沿着围墙走了一段，很快就发现了一个敞开的大门，周围没有人，遮蔽气息的从者非常顺利地溜进了工厂。

很空旷，很安静，但是在周围搜查的时候，也很容易找到有人生活过的痕迹。这些人去了哪里？疑问在心中发酵，他向着更深处走去。

说起来，这些看似厂房的地方里面的机器也很怪异，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充满了晶莹剔透的液体，甚至还有不少一看就发出不详而熟悉气息的液压罐，作为付丧神的部分拼命发出警钟，反正看不懂用途，因而英灵只是粗略观察了下就选择了离开。

虽说有人类生活的痕迹很不对劲，但假如说真是溯行军的某个营地，那么有这些看起来就对付丧神不友好的东西倒是很正常，真不愧是能思考的溯行军，武器更新迭代还是快啊。他心中默默感叹，然而在路过一个低矮的铁窗时，突然心有所感，在它旁边停下了脚步。

镜头随着他的下蹲慢慢靠近铁窗，顺着它望进去，一片漆黑，却可以隐约看到里面有更深更广阔的空间。而在角落，紧紧缩着一个身影，气息微弱，本体刀随意地抛在一边，露出来的部分全是裂纹，看身上的服饰可以认出他的身份——短刀付丧神小夜左文字。

“！”没想到会在这里发现付丧神，他心中一紧，在谨慎起身观察周围没人后，英灵重新回到窗边小声呼喊付丧神的名字，对方毫无动静——屏幕外的左文字一家更是为这突如其来的发展震慑住，镜头妥帖地展示了付丧神的惨样，凡是露出来的地方都是骇人的伤口。

伤重员拖不得，得找个方法进去，可这个铁窗不知连到哪里。屏幕内外一并焦急起来，冲田摸索着墙绕到了另一侧，果然发现了和建筑物连接着的门，可就在靠近的时候，却发现里面传来了人类的声音。

什么情况？英灵和他背后的观众同时想到，他低下身子，气息变得愈加微不可循，悄悄贴着墙边溜进了内部，躲在巨大的集装箱后面。

“……真是倒霉！”视野中，一个穿着黑色卫衣的男人狠狠踹了一脚不知装着什么的木箱，而他身边跟着一位垂着头，对他的动作毫无反应的萤丸。付丧神正抱着本体刀，面无表情地盯着墙壁上的一点，而男人丝毫不介意，只是自顾自发泄着情绪，挥舞着银白色的手机，“倒霉，倒霉，这个破地方说撤出就撤出，连个电话都打不通，就留几个废物在这，关键时还找不到人……说什么看守那些付丧神，哪里还要看的，一群破破烂烂的玩意，看着就烦人！”

付丧神还是没有一点反应。

“你也死了吗，喂说话！”他踹了一脚对方，太刀付丧神的下盘稳得很，就算是成年男子的这一下也没能让对方动弹分毫。萤丸只是意思意思挪了一下脚步，像是早就习惯了，男人无能狂怒起来，“嗤，软骨头的东西……”

屏幕内外的人全部皱起了眉头，冲田暗暗将本体刀扣在了手中，轻轻顶开了一道缝隙。

“算了，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男人抓了抓头发，转过来的脸胡子邋遢，“留在这里的我们还有任务，你就负责去看个门，别让那些付丧神逃出来就行……哈，别这么看着我啊，就是把刀装什么装，你和你那两个所谓同伴的契约在我这里吧，还是说，你想要杀死自己的主人？”

镜头已经随着英灵的动作，缓缓靠近了这个男人。

“如果你不听话，那两个家伙可就要被丢到刀解池里面了……不过都快被用完了，其实也没差啦哈哈哈哈哈。”他用力拍了拍付丧神的肩膀，看着对方一副恨意却拿他无法的样子，觉得很是安慰了一下自己的不快，“对了，好像这里还要关停一下制造开关，那混蛋走之前没告诉我哪个是关的按钮啊……嘶！”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或许说的就是这样一个人物。在他的胡乱操作下，上方的某个阀门忽然松却，呲地一声开始释放不明气体。其实不过是一些废气，但对此物经验十足的萤丸还是第一时间捂住了自己的口鼻，趴在地上蜷缩起来——奇异的香味一下充斥了整个厂房内部，慢了一拍的冲田猛地吸入一口，仿佛有针在身体里穿刺过所有内脏。

在男人埋怨这什么破气味时，不属于萤丸的呛咳声让他猛一下转过头，无法维持气息遮蔽状态的英灵扶着集装箱，离他仅仅几米距离，正不停捂着嘴咳嗽着，血从指缝中滑落下去。

“什么时候逃出来一个！”男人惊惧，完全没意识到手上扣着本体刀的付丧神什么时候接近的自己，冷汗从他额头冒出，求生反应让男人下意识往身后空旷地退后数十米，隔了一段距离那奇怪付丧神的狼狈模样才让他有了些许底气。他看向已经缓过来的萤丸，大喘着气指着对方：“快快……杀了他！”

冲田也缓过劲来，直起身子用羽织胡乱擦掉嘴边的血：“……被发现了啊。”

“大和守安定。”直到现在，依照男人的命令拔出了本体大太刀，萤丸冷着语气说出了第一句话，“放下本体刀。”

“然后呢？”冲田觉得有些好笑，反而将刀拔出一半，“任由你杀了我？”

“……只要你立刻投降回到你的房间，就不会有事。”萤丸眉关紧锁。

“你指我们脚底下那块黑糊糊的地牢？”“……”

“果然，我还以为这是溯行军的营地，但看你都快到暗堕的边缘了，应该是恰好相反吧。”简单从对方表情上获得了答案，冲田嗤笑一声，不客气地摆出了起手势，“让我猜猜，时政那边的又一次管理失误？梦幻俱乐部2.0？”

凡是了解一些往事的审神者和付丧神们通通脸色铁青——以付丧神为商品压榨，变卖亵玩其□□，二代时政建设之初的最大丑闻，直到主创人之一的盐田洋介失踪后才一点点暴露出来——萤丸蠕动了一下嘴角，似乎心有触动，但男人不管不顾地喊叫起来：“你在等什么！”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的刀上没有裂痕，主君，这人不是工厂里的付丧神。”这样说着的萤丸瞥了一眼身后的男人，主君二字说得好像被冰冻上一样，而男人啧了一声：“是不是又有什么关系，在这工厂里连能被利用的东西都算不上，直接把他解决不就好了！你一个大太刀对打刀，怎么可能打不过。”

想到这点，男人自觉安全感非常，缓缓站直了身子：“正好，连个通讯都打不出去，他死在这里也方便处理，直接将扔刀解池里就好了。”

“？”这话语中的智商低下和残忍让冲田都不禁露出了嫌弃的表情，“你不应该担忧一下自己死在这里才是真的没人救吗？喂，你的家人都在他手上吧，他只有一个人，我们趁机联手将那家伙抓起来才是正解啊。”

——冲田这话怎么说得跟个反派一样，永仓新八忍不住画外音吐槽。

“……你认真的？”出乎意料的是，男人露出了古怪的表情，然后哈哈大笑起来，“我还以为闯进来的是谁，原来就是个迷路的乡巴佬。这样吧，你回答他，是想趁机杀了我，还是听从我的命令在这里把那小子杀了？”

“呃咕……”萤丸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中遍布血丝，衣服下也有什么要突破出来，最终却平复下去，“我、我……当然会为您扫除一切。”

“……你对他做了什么？”“想知道？也行吧，就让你死个明白。”

“刚才你们吸入的气体，是这里最主要的产品。”他得意洋洋，“除了能让付丧神感到痛苦之外，另外的功能，就是无限加强付丧神身上的约束性契约。”

在小乌丸因盐田洋介重伤时了解过一些阴阳术的基础知识，冲田明白了他的意思，脸色一沉。

和一般的阴阳师和式神的契约不同，对妖怪的约束主要还是看人类本身的灵力强度，考虑到时政对大部分审神者的灵力天赋要求并没有这么高，刀剑的数量也远远超过一般阴阳师拥有的式神数量，实际上，付丧神和审神者之间的契约是非常松散的。

所谓松散，就是指一般契约中，伤害主人会直接导致式神死亡，而刀剑的契约中，噬主虽是天然的禁止事项，但也不过是对身心造成极大反噬，只要还有命在就能慢慢恢复。甚至如果付丧神有强烈的意愿，与审神者之间的联系就会直接断开，之后再通过正常流程重新签订契约也是被允许的。

而契约的松散其实也考虑到刀剑本身化作有血肉的付丧神后，从俗世意义来看，他们已经可以被视作人类，过度的约束与出问题就只有鱼死网破一条路无异。出于对人类本身的尊重和审神者的安全考虑，并不值得提倡。就连妖怪和阴阳师的契约，如今也没有过去那么严格。

按理来说，刀剑主从之间的契约更接近于现世某种合同，而付丧神的忠诚也更接近于某种本性，和契约并无太大关系，并不像许多人认为的那样，暗堕是违背契约的结果，违背契约只占着极小的原因，大部分还是看付丧神本身的心性变化。

“——可将这些铁块看作人类，要我们给予尊重，开什么惊天大玩笑，老子好不容易投胎成人，可不是要学着好声好气跟这些人造物说话的。”男人摊了摊手，“阴阳术发展到现在，主从契约怎么可能受灵力过多限制，完全加强付丧神身上的约束到控制的手段，非常多也非常简单，这些气体就是最好的工具。不需要额外的灵力或者阵法帮助，只要最基础的契约并让付丧神置于这些气体中，不出五个小时，他们就会言听计从。”

“然后无论受到什么折磨，都不会有反抗的能力？”冲田眯着眼睛说出了对方的言外之意。

“你很上道嘛。没错，而且不知道什么原理，这些家伙就算被折磨到濒死，也绝不会成为时溯军那种怪物，很方便吧。”男人再度笑起来，“就算暗堕了，也还是会听主人的话，咬牙切齿像个乖狗一样——哦对了，你刚才是不是也吸进去一点来着？契约里面也明确写到付丧神不能伤害一般人类，现在就算是我把脖子伸到你面前，你可能都未必有能力砍下去。”

“哦对了，哈哈，跟你说个秘密，来的路上觉得这里很安静吧？其实在我们决定要撤出后，这里的付丧神都要被处理，现在就有很多已经听从命令碎刀啦。”萤丸猛地转身，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从口中挤出不似人的尖叫，赤红的双眼跟要吃人一样瞪着他，男人却只吹了个口哨，“看什么看，把你留下来是因为你姑且好用点，你家那两个本来也活不了多久了，现在死掉不是解脱了吗？你该感谢我没让你去看着他们死嘛……”

“——好了，停，我听够了。”打断对方，冲田说出了屏幕内外所有人的心声，不少心思敏感的审神者已经抱着自家萤丸小小声啜泣起来。抬手将本体刀妥帖地收入鞘中，虽然面上带着笑容，但熟悉他性格的人都知道这是他暴怒的前兆，“将刀剑的尊严和忠诚当作笑话，果然，作为盐田洋介的继任者，你们确实是一群合格的畜生。竟然想要和你们正经地战斗，是我想得不周到了。”

男人扭着身子重复他的话，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好啦，我也不废话了，什么丸的，赶紧……”

他话还没说完，就在下一刻，眼前的“付丧神”身形一闪，萤丸下意识依照命令抬刀斩向他消失的方向。然而在大太刀落下时，冲田的身影就已经出现在了他正后方，只抬手往下一劈，付丧神的脖颈就因遭到重击，顺势昏迷倒了下去。

局势瞬间反转，男人脸上的笑还没消失就僵在了脸上。在冲田慢慢将目光移到他身上，一步步向他走来时，腿一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在求生本能的促使下拼命蹬腿往后，直到后背碰到集装箱才停下来，而对方锋利的刀尖已经顶在他的脖子上，毫无阻碍地深入，男人的血从伤口渗出：“你……你怎么……”

“一点影响都没受到，是吧？”冲田沉着脸笑笑，“很简单啊，从一开始，我就没说自己是付丧神哦——极度轻视敌人，这也是盐田洋介的死因，作为他的继任者，稍微自豪一点如何？”

男人的嗓子急速收缩，眼球突出，因为恐惧咕噜咕噜说不出一句清楚的话。男人无疑是看到了嗜血的恶鬼，因为他的无礼和辄越从久远的幕末而出，向他索要血祭，于是他的神经理所应当地崩断了，在死亡的阴影下因过度惊吓晕了过去。

听完那边反派发言的冲田：都不把人当人，我这是回到幕末了？（疑惑）

斋藤：哈哈，熟悉得就像回到了家一样（目死）

游戏梗小剧场：

总司们：你不是绿卡还没有病弱属性，什么意思，叉出去

狂冲：？

（其实真放在游戏里可能还是绿卡）（这种事情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