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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第 10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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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刚从隔离区转到普通病房姜哥。

李唯小心翼翼发声:“姜哥,出院我们该回国了吧,还有十三天就过年,两个跨年通告还排在那儿,真不......”回去吗。

姜与朔听回国,通体一个激灵,呼吸直接断掉。

本能摇头拒绝:“不回。”

李唯蹙眉,觉得他有些任性了。跨年是要提前排练,要不是易感期正巧卡这儿,早该进行两轮排练了。

节目组知道他是优秀演员,也不是主要国台跨年,表演内容相对简单。但再简单也需要回去面见下节目总导演、跟合作组吧。

大致知道原因,李唯悻悻轻声:“那什么时候回去?也不能在这儿躲一辈子不是,难道年后的综艺也全推了?这都是年中签的合同。”

没有特殊情况突然不去,有损个人信誉不说,还得罪节目组,也要赔钱。

姜与朔缄默不言,惯性打开抽屉摸烟,李唯按住他手,“姜哥,医院不能抽,你这么顺手,之前是不是偷偷抽过?”

他手垂下,默认。转从桌面端起水温吞喝起来,朝窗外看去。

李唯嗓子涌涌,很多话生咽下去,梗塞的人两眼一黑。

不知道那天偷进周浔家受了什么惊吓,姜哥上车直接拔卡关机,回家立马推了易感期前面三个通告,火速出国订医院说易感期请假。

入院前在酒店自我隔离,整天抽烟看剧本,基本戒掉的烟瘾如今越发大。

他面露难色:“那我怎么回宋哥,说晚几天再回?那具体几天?”

姜与朔皱眉,国内一堆事等着自己,确实避无可避了。

只是周浔... ...嗓子涌涌,指节无意识扣紧水杯:“他,他还在联系宋哥吗。”

李唯摇头,“这些天不知道为什么没动静了,就你刚出国那几天找你找的有些凶,闹了公司好几回。”

敛眸,姜与朔要不是公司一哥,就周浔那家世、那动静,宋哥不管为什么都会把姜哥推出去挡祖宗,死令,伺候不好减少资源做胁。

听到这里姜与朔再次缄默,玻璃杯几处指纹附近泛起雾气,指节绷起青白。

为什么,因为周浔跟他同是生理期,他这几天跟他一样住院,闹不了。

想起更改生理期周浔老不舒服,24小时拉着他要信息素安抚。

医生私下拉他说过,周浔腺体在没长成时强行手术伤了些根本,加上发|情期乱用过量抑制剂,以后发|情期都会更难过。

也不知道他这次生理期怎么样,顺利与否。

姜与朔掐住额头,指腹狠狠捏揉两处太阳穴。

“那出院就回去吧。”

国内确实很忙,还有他,怎么避也要有个交代,用宋哥公关方案前也要当面跟人说清楚。

李唯咧开嘴笑,“得令,那下午我们就可以出院了。我一会儿跟宋哥打电话报备,让他把通告单排出来。今晚飞机怕难订,要明天了。”

“你安排。”

李唯意气高昂蹦到柜子边,兴高采烈开始收整行李。

一边收拾一边乐的不停,突然喃喃:“姜哥今年好像比往年到医院次数多。”

他一句话把姜与朔神思斩断,因为‘常到医院’这话周浔也说过。

想到周浔,他腺体陡然刺烫了下,惊得反射性动作摁住颈后:“唔。”

倒吸凉气声音惊动李唯,他回头看姜与朔鬓角瞬间浮起密汗,忙冲到床头柜子取出抑制剂递过去。

“昨天医生不是说平稳了吗,今天都六天了,该结束了吧,怎么突然又有反应了,姜哥要用吗。”

腺体烧灼感没有加重趋势,但也没减轻不适感。

他基础判断,五官拧一块儿,伸手推开针剂,喘着气:“暂时不用,你先出去,好了叫你。”

话才落,屋内信息素浓度计报起警。

李唯看着床头闪烁红灯,怎么突然这么严重。

“好,我去告知医生状况。”马不停蹄朝外跑。

医生办公室连接病房警报器也响了,匆匆快步出来准备了解情况,迎头撞见李唯,两人停下交谈急生理期况始末。

半响医生说(英语):“姜先生易感期已经过了,可能是被什么重新勾起的,他刚才有什么异常?”

李唯想不明白这话,勾起?异常?

病房就他们两,讨论回国赶通告事宜,难不成是聊天内容勾起?

他前思后想也没挑出对话中的毛病,难道是没明提的人引起的?

空气里的消毒水味,加身后报警器,姜与朔思绪倏然被拉回那次医院走廊。

周浔信息素失控,也是这样警报声......国内外相隔半个地球,怎么警报全一个声?

这声音往耳蜗里钻的同时也牵动情绪,响的让人狂躁,还扰乱神智。

他抬手按停警报,头顶响起语音(英语):【是否开启信息素清新剂中和屋内浓度】

脑子沉甸甸的被周浔开始挤占,肺部呼吸都涨的紧.涩,姜与朔嗓子干涸到发疼,“Yes。”

随后屋内天花板四角响起微弱机器声。

鼻端空气混着尼古丁掺拌的酒气、夹了股不知道哪里来的清冽兰香,姜与朔大脑皮层登时翻起挣扎,目光本能朝门口看去。

眸底空无遐想身影,又大嗅口空气,想确认这个信息素的主人是否在附近。

鼻腔依旧充满他们交融过后熟悉信息素味道......他叫宋哥留心周浔行程,如果他买票出国,李唯跟他能第一时间知晓。

他刻意避着周浔已经半个月了,加上他身体原因,人根本不可能来。

为什么会出现他信息素的味道,姜与朔两手掩面,想尽一切理智把周浔、和这个幻想出来的味道一并从当下反应里剔除。

几次尝试,周浔却离他越来越近。

“你咬口,我当你求婚。”

耳畔突然出现这道清冽脆声,姜与朔喉咙急涌颤动,脊梁已经汗透了衣裳。

一手揪紧床单,一手拇指顶死腺体,疼的他脑子抽疼也没松手。

腰腹绷得越来越实,猛喘几口,姜与朔基本要举白旗。体内陡然掀过一阵巨浪,兜头将他拍的有些神志不清。

“你咬口,我当你求婚。”

“... ...”姜与朔长吁,崩溃道:“你从我脑子出去吧。”

“我没洁癖,对你没洁癖。”

“... ..有没有想过他会绑架我?”

“是你的药,你来吃。”

“我是你的家属。”

周浔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暧昧,越来越近,跟贴他耳边说的样。

姜与朔本欲膨胀,狠狠冲击他骨子下的道德礼教,他咬忍的腮帮子疼,赫然低喝声:“对不住。”

又喘息几下,他放下挣扎,手挑开被子,灌力握住刹那,腰腹整个酥软塌下。

嗓子顶出两个字,生生嚼碎在齿间。

脑中浮现那次酒店,周浔在满是氤氲水汽浴池中模样,雾珠沾湿头发,几缕发丝粘在细颈上,随着喉结鼓动游动。

水滴从发尾坠在肩头,顺着锁骨滑下削薄有力的腹肌、在此处汇聚其它水珠砸向人鱼线,最后没进水雾里。

双眸郁蒸的泛红,周浔这样眼睛看着自己,姜与朔一个急急吞咽,臂膀再度灌力,急促唯自己可见。

周浔突然背过身,纤细指节拨开头发,“你咬吗,给你咬... ...”

这个动作对Alpha无疑是最致命的,谁能接受Omega朝自己释放信息素、拨开腺体给自己?

更何况还是跋扈性子不好制服的周浔,这样的人朝他低头臣服,光是想想骨子都软了。

姜与朔脑子一混,视线混沌模糊起来。

浑身绷得总觉得还差点,差点,无论怎么用力,周浔离自己还是欠缺距离。

... ...

李唯从上飞机都开始紧张。

姜与朔因前一天在清醒时候对周浔意.淫全程,拨不清理智原因对周浔感官,便对身旁一切产生顿感,对周遭视若无睹。

飞机落地前,李唯揪住身旁姜与朔衣袖,惊惧说:“姜哥,你说周浔今天会来像以前那样接机吗。”

姜与朔肩胛僵住,神经一下瘫痪在这句话上,不自觉握紧扶手。

李唯看他也紧张惶恐,拎着心问。

“你们那天到底怎么了,你躲他大半个月。要是没什么大矛盾,这小少爷还是亲自解释清楚为好,不然稍后合唱节目排练、登台添堵怎么办,那可是跨年。”

姜与朔精准捕捉几个词后,一把钳住李唯手:“你说什么合唱?跨年节目有我唱歌?”

他简直不敢置信,宋哥这是接的什么通告?他会唱歌吗。相处十年,他在宋唯笙、李唯面前哼过一个调没?

“你们接歌唱通告为什么不跟我商量?我会吗?你们怎么敢的。”那还是跨年。

李唯看他反应过度,有些不解,“你不是登台过吗,那次电影发布会,你唱过一次的。当时热搜榜首忘了?”

“... ...”那是他唱的吗,那是周浔啊。

可这话说出去鬼都不信。

姜与朔吃了个哑巴亏,暂且摁住,“那接这种通告不需要跟我商量嘛?这种合唱... ...”

他对周浔肖想、意.淫了整个易感期,怎么合唱?

扭开神色,瑟瑟鼓动嗓子:“我现在跟他这关系,怎么登台合唱。”

“不是你让宋哥看着接通告,不跟你商量的嘛。”

姜与朔两眼一黑,艹,忘了这茬。

李唯单纯觉得他们是吵架,也知道周浔脾气乖僻,略露难色。

“这事好解决,”他抬头,“你们毕竟在交往,吵架是难免的,姜哥你是Alpha,道歉也应该。”

“... ...”这原本应该一串的BUG竟然在此时衔接无缝,严丝合缝,让他始料不及的只能束手无策。

姜与朔两眼迷茫。

要真是情侣,真是吵架他也不是不能服软,可他们状态是比吵架还严重还纠葛不清。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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