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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第五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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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惊呼把整个承兴侯府都惊醒了。

卫长清更是心脏都有种绞痛之感,披上衣服匆匆跑过来发现只磕破了膝盖,当时就发了好大一顿火,指着卫筝鼻子大骂他不知所谓,气盛之下连院子里伺候的都发落了一通,直接把整个院子里的人都换了,交待句看好二公子便甩袖离去,却对卫筝当时还发烧的事即是视而不见。

当奴才的不敢多说也不敢多做,主子没发话连请个大夫的都不敢,就让卫筝那么烧了一夜。膝盖有伤,又被怒骂一顿,气极攻心,让原本七分病情顿时汹涌着奔着十二分去了。

也是卫长清点被,他原意是想敲打敲打卫筝让他在大婚之前安份守已,是以才未多做安排,因为他深知他这个儿子身体康健,一点小病小疼不成问题。但他没想到司天监确定婚期的动作那么快,好巧不巧宣旨的又是洪公公。

洪公公是皇帝心腹,深知主子对婚事的重视,不敢调以轻心必定亲自把旨宣到正主卫筝手上,而当时的卫筝赫然病到了十二分,发烧发到神智不轻了!

当时洪公公就唬到神色大变直呼老天爷了!

“我的老天爷呀这是要了咱家的老命了~这要奴才如何跟殿。。。跟陛下交待呀~”手忙脚乱安排人去宫里请太医,回头就冲卫长清骂上了:“好你个承兴侯,昨天卫公子还好好了,咱家回去还跟皇上复命说定然不会耽误婚期,不想一日不见却是病的如此之重,又见了血,你是从心跟咱家过不去是吧?你说你是何居心?难道想抗旨不成?!”

当时卫长清差点就要吓跪下了。

皇帝的心腹总管太监岂是三言两语能糊弄过去的,任卫长清如何求情洪公公却是半点没揭过的意思,直接一句话撂下:“咱家只是一介奴才自是管不了侯爷的,不过侯爷放心,咱家已经派人回凛皇上。侯爷就等着皇上宣见吧!”

果真,不待多时宫里就来人把卫长清请进了宫,皇帝直接就是劈头盖脸一顿大骂,拍桌子撂狠话差点把人骂晕过去。待到出宫里,冷风一吹背上汗湿冷彻心骨,卫长清苍桑望天,顿感苍老了十岁不止。

但更让他料想不到的是,在他进宫的这段时间,皇后娘娘派了信任的女官陶姑姑前来照顾卫筝,一来看顾病情,二来教导规矩,三却是防止闲杂人等打扰‘准王妃’休息。

堂堂侯府被人鸠占鹊巢,正儿八经的主人却被列为‘闲杂人等’一例,说出去都要笑死。可自知理亏的卫长清不敢怒,更不敢言,还要拖着疲惫的身躺亲身上门询问。

守院门的禁军直接把人拦下,上下打量眼,卫长清被看的脸皮发烧,偏生不能发作还要好声好气说明来意。

禁军也没多做为难,只客气拱手道:“请侯爷稍等,容我等前去通凛一声。不过陶姑姑见不见,就不是我等能决定的了。”

卫长清只得客气应是。在自己的侯府见自己的庶子还要通凛,甚至能不能见还是未知数,要是以前打死都不相信会有这等让人啼笑皆非的事,可现在事实就是如此。他第一次意识到这个历来被他打压敲打的庶子成为王妃,究竟意为着什么。

彼时院内卧房卫筝才刚刚喝完药,一身宫装的陶姑姑亲自接过药碗递还给旁边候着的宫婢,又转手捧来清水:“公子漱下口吧,冲淡下嘴里药味。”

脸色仍旧带有薄红显然高热未退,卫筝接了清水漱过口,声音嘶哑虚弱:“多谢陶姑姑。”

“公子无需客气。伺候公子是我等的福气,有事无事只管吩咐便是。”

应声的陶姑姑妆色素雅,举止沉稳,眼角的皱纹显示着她年纪不小,但说话轻声细语神态自然舒适,闻之,见之,都让人升不起反感之意。而从周边其她宫婢的言行举止来看,此行即是以对方为主,连院外上职的禁军都受其支配,可见在宫内女官中职位资历应是不低。

她道:“趁公子之前晕睡,太医已经给公子膝盖上的伤上过药。吩咐不沾水三两日便可痊愈,不会留疤也不会有后症,是以公子不用担心。还有公子身上高热,太医也施过针了,再加上刚才喝的药,不过片刻功夫就会有所减退。待到之后调养俩日,也就不会有干系了。”

语气停顿,又温声细语笑了笑道:“太医把脉说公子疲劳过度,郁结于心,又有气极攻心之兆,虽说不严重,但还望公子放宽心好生将养,万莫与自己过不去。至于其它的,公子都无需挂心,奴婢都会安排妥当。”

语音才落就有守门的宫婢来报,说是承兴侯来了。

陶姑姑眉眼一弯,笑看卫筝:“公子可要见一见侯爷?”

卫筝喝了口水,淡淡说:“他是父亲我是儿子,见与不见如何是我说了算?”

陶姑姑轻轻笑说:“公子此话,却不是全然都对。日后公子是君,侯爷为臣,所谓天地君亲师,这见与不见自然不该由侯爷说了算的。”言罢,举止优雅起身,福了福身笑说:“公子既然不想见,那奴婢就于公子打发了去。公子好生憩息,奴婢去去就回。”

“。。。有劳姑姑。”

等在院门外的卫长清视线不知不觉往里瞧,心里纳闷院子就这么大,通传个口讯怎么要那么长时间?好在终于有人出来了。对方宫装的等级制式让人一眼瞧出,但卫长清好歹也是二品侯爷,总归没有先向个宫婢女官见礼道理。

陶姑姑到也知礼,事先福了福身:“见过侯爷。”

卫长清拱了下手:“陶姑姑客气。”语气一顿,就问起卫筝:“不知二郎现今如何了?可方便见探视?”

“敢情不巧,公子刚喝了药睡下,太医说最好让公子多多修养,不易过多打扰。”

父亲看儿子到成了打扰,卫长清被在哽了下。可行事比人强,他也只得捏着鼻子认下,讪讪连道是该多休息,又问:“那如今病情可好些了?”

陶姑姑笑回:“不敢诓骗侯爷。公子现今高热未退太医不敢离身,再加上腿伤才刚刚换过伤,太医说不沾水都恐要修养个五六七天才会痊愈,还有疲劳过度,又有郁结于心气极攻心的病症,奴婢都怕有负皇上跟娘娘所托,耽误了公子与晟王殿下大婚。”

陶姑姑说词滴水不漏,卫长清更无法进去考证,忙急问:“怎么会突然这么严重?哦不、本侯的意思是,二郎历来身体强健鲜有病邪入侵的时候,怎么突然一下就如此严重了?”

这是怀疑她说谎呢,陶姑姑眼色笑纹加深,半点不惧说:“这奴婢就不知道了。太医这么说奴婢也就这么回,要是侯爷不相信大可唤来太医来问上一番?虽说太医守着公子不敢离身,但侯爷贵为侯府主人,想要问几个问题的权力还是有的。您说呢?侯爷?”

权力?什么叫权力?陶姑姑虽是女官只服务于皇宫内院,朝廷文武百官可以不认可这个职位。但纵是再如何位高权贵谁见了又不礼让三分?只因她背后站的是皇后,皇帝,跟她眼前说权力,嫌官当的太稳当么?

“不敢不敢,陶姑姑误会本侯的意思了。既然有太医随时诊断,又有陶姑姑一等看顾,本侯也就放心了。如此,二郎就有劳陶姑姑了。”

“侯爷言重了。奴婢依皇后娘娘之命前来照顾未来的‘晟王王妃’,岂敢说有劳?都是奴婢份内之事,侯爷尽管放心。”

这话说的有理有据根本挑不出错来,卫长清讪讪应是。想是再如何想见一见卫筝,有这尊大佛在,他都必会铩羽而归。

打发走卫长清,陶姑姑回身便见人已经睡着了,所以到也论不上说谎。仔细压了压被子,悄声坐到旁边,看着一脸病容却仍旧不掩光彩的清俊相貌,又想起之前醒着时那等处惊不变宠辱不惊的模样,不免心里轻笑。

怪不得让人朝思暮想掂记不已,原是公子,世无双。

作者有话要说:王爷:我不放心

沈某:不放心就遥人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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