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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第 6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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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总,你喜欢邢灏我把他让给你一次,不过、不过就只能一次,实在不行你上我也可以……”

邢灏再也听不下去了,他按了暂停,把录音关掉还给了小蒋。

他缓缓闭上眼,此时,崩溃与绝望并存。

多么希望这一切都是王祁南恶臭的把戏,希望自己置身梦中,祈求梦醒时分会侥幸“还好是梦”。

可即使录音已暂停,陈代昇狼狈的声音仍3d环绕在邢灏耳边。

他只觉两眼一黑,天旋地转,整个房间如同漩涡一般将他卷入又推出,一阵泄力袭来,邢灏瘫坐在了地上。

他双手垂在地毯上,两眼失神,整个人好似与世界割裂开来。

即使如此他还在脑中为陈代昇找着万般借口,但不论怎样他都不能再说服自己,王祁南手持的录像和录音如铁证一半,硬生生扇了邢灏一记响亮的耳光。

陈代昇真的把他卖了。

他辜负了自己。

邢灏头垂得老低,心如死灰,他悲痛欲绝却怎么也哭不出来一滴泪。

他突然冷笑,想到自己从家跑出的那股子不顾天地的气势,当真是可笑,陈代昇,你好演技啊,原来一早就知道王祁年喜欢自己,还一次次带自己去那种饭局,还一次次制造巧合让自己与王祁年独处。

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上位者的玩物,还是你上位的工具呢。

邢灏从不质疑陈代昇对自己的爱,不论是曾经热恋时或是热烈褪去的平淡,他都始终坚信昇哥。

可惜陈代昇的爱情多半归于柏拉图,精神和肉身是完全分开来的,即便偶尔的亲昵也是气氛到了陈代昇觉得应该这样做,或因邢灏想做才做。

邢灏每每感受到这一点时、感受到陈代昇并非真正性情时,总觉得索然无味,他更希望在一段感情中是灵与肉的结合,缺一不可,可陈代昇对于爱情高度的纯洁让他不能接受。

可这真的是纯洁吗,自己的屁股都可以随意献出,以挽回事业,在职场把性当作筹码,却又在恋爱中立牌坊守贞洁。

或许陈代昇对他的爱早就超脱肉t,甚至从未都留在肉上,只关注精神上的建树,邢灏不懂,不懂这种丧心病狂、扭曲的爱。

“小邢。”

邢灏得见王祁年在唤自己,却坐在原地一动不动、无心开口应声。

“可能你还得一些时日去接受,但别把这个圈子想的过于单纯了。”

“谢谢你帮了我这么多……”邢灏扶额,只觉头痛欲裂。

王祁年:“谢什么,睡一觉就行了。”

邢灏缓缓抬头望向他,眼底尽是质疑和警告。

“开玩笑。”王祁南牵着小蒋欲离开进行下一part,在经过邢灏身边时突然驻足,“哦,对了,另外,你得注意靳年,‘睡不到沈烐那就睡他前男友,反正都是互相捅’这种话,我可是亲耳听到过的,你切记,你以后掌管的是分公司,可别给我搞出些什么艳闻来。”

说罢,他二人拂袖而去,独留跟地上还没缓过来的邢灏。

他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活着毫无意义,哪怕得知66亿的欠款他也能与陈代昇携手坦然面对,与其生死与共。

但当最后一根线崩断之时,他深知,一切都将走向毁灭。

他从兜儿里摸出手机,双手哆哆嗦嗦的扣在屏幕上:

分手吧,是通知。

只十秒钟不到,陈代昇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邢灏冷眼盯着屏幕上为“昇哥”的备注,朦胧了双眼,一颗颗豆大的泪珠接连滴在上上面。

他掩着哭声,将手机关机,此刻无言代替了所有。

“我的天老爷啊!你这是怎么了!”时敬生听得邢灏来了,赶着便冲到门前,他越过黎远青将邢灏请到了屋里。

邢灏已然没有任何情绪,他甚至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晃悠到他们俩这儿的,全凭感觉走着,形如行尸走肉一般。

时敬生:“分手了?!——”

黎远青:“66个亿?!——”

俩人各为震惊。

邢灏左耳听右耳冒,完全没听进去俩人的吐槽,只将来龙去脉简明扼要的一句话道出。

“陈代昇为还债把我出卖给了王祁南。”

时敬生:“你给了?!”

黎远青:“emm你值这么多钱呢……”

“没给。”邢灏手里捧着白水,抿了一口,“王祁南全都补上了,还给了我个分公司。”

时敬生:“啊?”

黎远青:“这世道上哪儿说理去。”

俩人一唱一和,有意将这件事儿变得轻松,从而让邢灏从消极中走出,可不论他俩表现得多么滑稽,邢灏也半分笑意都没有。

邢灏好似被掏空了一把,只还剩一肉身留存于世,未来,或是怎样呢。没有了事业他还有陈代昇,陈代昇是他所有的仰仗。

可如今最后的希冀都被打碎,孑然一身又该何去何从,他好像逐渐在生活的琐碎里失去了独善其身的能力,他曾将自己完全依附于陈代昇,为着他而活。

“就这样,所以,在我调整好状态去江市之前得在你们这儿住上一段时间。”邢灏身心俱疲。

“可以可以,你想住多久都可以。”时敬生怼着黎远青,“给邢灏弄点吃的。”

“嗯。”黎远青刚走上一步,就被邢灏叫停了,“我吃不下,拜托你们一件事儿。”

邢灏处境尚且如此,眼前这两瓣蒜更是没出路了,陈代昇这个禽兽居然敢这么对邢灏!左右工作都没了,时敬生根本没惯着,猛砸陈代昇家门。

他秉承着光脚不怕穿鞋的道理,肆意而为,但若是他孤身前来倒也不敢这么猖狂,只因身后还有他老公为他坐阵撑腰。

黎远青面无表情拉开了时敬生,“别闪着腰!”说罢,他便抬腿便要冲门踹去,只待腿擎在半空,房门被在内猛的拉开。

“你们……”陈代昇涣散的神情在瞧清来者时当即调起了精神,“邢灏呢!你们有没有联系到邢灏!”他双眼遍布血丝,镜片上的泪痕清晰可见,发型也乱了,衣服也皱了,这样的陈总是俩人从未见过的。

时敬生怒瞪着陈代昇,在经过他身边时肩头狠狠撞着,“以后你这张嘴,不许说出邢灏的名字。”他带着有些疯感的平静,去到了卧室拾拿邢灏的证件。

“你说什么?邢灏到底在哪儿!”陈代昇欲追上去,却被黎远青一肘拦了下来。

“陈总,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共事多年到底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黎远青本就没什么好脸,现下瞧着更吓人。

他将陈代昇拦在卧室外,只等时敬生收拾完东西后便离开,哪知陈代昇见着时敬生从卧室里捧出个纸箱在胸前,当即应激,只手向他伸去。

“你拿什么了!”陈代昇急了,因着他卧室开着的保险箱中都是机密,即便是时敬生拿的是邢灏之物未动他一针一线,他也要一一过目才肯放人。

时敬生见着他向自己扑来,原地一怔,下一秒陈代昇手腕便被一股惊人力气遏制住了。

黎远青一手捏着他手腕逐渐发力,一手紧握成拳向后抡圆了砸在陈代昇脸颊一侧。“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好自为之。”

“我宝宝好man!”俩人高冷出门,时敬生捧着纸箱兴奋不止,“太帅了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黎远青被夸的感觉轻飘飘了,隔空重复着刚才的动作,“我一回手!我打!”

“青青,晚上给邢灏做点儿好吃的吧。”

……

一晃一月过去,邢灏在这两个欢喜冤家成日打闹的气氛中逐渐乐观起来,他总是暗自感慨,如果没有时敬生夫夫二人终日陪在身边只一人消化,不知之辈子能不能走出来。

但邢灏还是会时常觉得胸口闷闷的,他现处于人生低谷,事业爱情双重打击,他自认无解,值只得交给时间去疗愈。

他独自一人坐在客厅,此情此景,叫他想到了穿越那一天,同样的破产同样的失恋,还真是两世失败的人生。

次日,三个失业青年坐上了去往江市的飞机,全程机酒由我们沈公子买单。

一路上时敬生留着各种收据,只等最后找沈烐报销。

“喂,你俩疯了吧!没出过门儿啊,怎么这是最后一次住酒店了?订这么豪的!”邢灏跟在俩人屁股后有些迈不开步,这俩人情况与自己不同,就算有钱,也不能这么铺张浪费啊,这里一宿起码干出去好几千,“你们不会忘了我已经破产了吧?”

时敬生:“啰嗦什么,到时有报销。”

邢灏不情愿的从钱包里扣着卡,嘴上仍是埋怨,“哪儿来的报销,鬼给我报啊!”

“我给你报。”

邢灏闻声提起一口气,记忆里的声音响在耳边……他机械般的回过身去,一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活生生的杵在自己眼前。

七年未见,即使沈烐戴着墨镜,换了发型,着装风格也与从前大相径庭,但邢灏还是能一眼将他认出。

沈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下意识想要逃离,自己现在如此落魄潦倒,而沈烐已红透半边天,俩人简直是云泥之别。

反观在一旁自若的夫夫二人,好似并无他想,是啊,只是朋友不会有这么多芥蒂和顾虑。

邢灏试图摆正心态,不把自己与沈烐搁到前任的位子上,只把他当作一多年不见的老友看待。

“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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