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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搜屋 > 沦为清冷老婆的身下受 > 第19章 超雄情敌

第19章 超雄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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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灏缓缓将水杯推到沈炿面前,一余光瞥着杵在桌边的男生。

这人名叫盛禹,是校长家独子,此前邢灏对这人有所耳闻,家境优渥品学兼优,还是音乐学院的学生会主席,不想竟是个gay。

“一会儿我送你回去吧。”他旁若无人般的与沈炿攀谈,完全互视身旁的盛禹,“还是你想再走走?”邢灏故意为之,拿出毕生的温柔挑衅盛禹。

“这就是你新找的替补?沈炿,你怎么这么不挑食?”盛禹居高临下的瞪着邢灏,眼里尽是鄙夷,似乎瞧着他都脏了自己眼睛似的。

无论是其目光或是言语,都叫邢灏有难忍,自己怎么就成了替补?什么不挑食,居然把自己说得一文不值,而且是当这沈炿的面儿,且周围都是人,这叫自己以后怎么在学校立足,把自己说得像是第三者一样。

不过他思量着,的确拿不准自己是否为“第三者”,因着这沈炿实在是四处留情,不知何时就悄无声息的勾搭上了谁。

“这位同学,虽然不知道你和沈炿什么关系,但在别人吃饭时来找事儿,是不是不太礼貌呢?”邢灏将刚抄起的筷子稍为用力的撂到桌上,“而且,显然人家不愿和你聊,赖着干嘛呢?”

他竟不知自己有一日竟也有能如此牙尖嘴利的怼人,因着邢灏从前与小沈的相处模式根本用不上什么相对刺激的言语,久而久之,好似便丧失了语言上的攻击力,即便后来小沈离他而去,他亦是不曾对人言语刻薄,但不想如今确能字字讥讽。

“你说谁赖着!”盛禹一脸警告瞪着邢灏,仿佛下一秒便会将他碎尸万段。

“故意叨扰情侣间的约会,难道不是一种赖着吗?”邢灏抬眼瞥着他,眼底看不出任何情绪。

盛禹&沈炿:“情侣?”

沈炿看着邢灏,盛禹看着沈炿,眼中皆发散诧异,像是家喻户晓之事自己刚被通知到一般滞后神情。

“我们在一起了。”邢灏一手搁到桌儿上轻敲着,一手轻搭在腿间,好不惬意,换种说法便是邢灏全身上下透着正宫的气势,一脸司空见惯,并不把上门闹事儿的小罗罗放在眼里的感觉。

“沈炿?他说的是真的?就他?”盛禹一脸吃了屎的表情,感觉竞争对手为邢灏这种平平无奇无权无势的人很丢人,会将自己整个儿都拉低了一般。“什么时候?”

“现在。”邢灏闻声心中怒火噌噌高涨,他不论样貌身材皆不比盛禹差,怎得要遭其这样贬低。

盛禹瞥着邢灏一脸无畏神情,未等到沈炿的回答,确被他截胡了,亦是一股火也跟着上来了,他一把将邢灏从长凳上提起,坐视便要向他脸上招呼,却被沈炿一声怒吼震回了理智,他四下扫视着食堂各处投来的吃瓜神情,不由得有些无措。

他这人向来自命不凡,但身为校长儿子学生会主席,总是在乎着他人看法、被群众束缚着,若是真在食堂闹出什么名堂来,只怕他会无法收场,在学生会的威信也会收到影响,更重要的是他得顾着他爹的面子里子。

正如邢灏预料一般,盛禹碍于种种原因确不敢动手。

他勾起嘴角,遂即一脸衅的瞥着盛禹,“你可千万不能动我,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我实属无辜。”他阴阳怪气着,直把人听在耳中血压直升。

“别得意,走着瞧。”盛禹狠甩开揪在掌中邢灏的衣领,颇为不甘,他自诩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竟当众吃了这么大瘪,实在难消心头火,但权衡之下,眼下又不得不收受,他瞪圆了眼睛瞥了一眼沈炿,“一对儿傻逼!”说罢,他便离开了食堂。

沈炿沉默良久,呆呆坐在原处,时不时偷瞥着邢灏,看他气氛又隐忍的神情,实在叫人心疼,邢灏本不该遭受这平白的羞辱和挑衅,此番也叫他陪着自己一起丢人了。

沈炿:“邢灏,我……”

“到底还有多少人?”邢灏语气不容置喙,双手抱着胸在对面冷冷看着他。

沈炿闻声先是一顿,遂即又垂下眼皮,不知该从何辩驳。

邢灏瞧着他的沉默,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沈炿的沉默自带火焰,在邢灏本就怒火中烧的心上火上浇油,起到一个助燃作用。

“不吃了。”邢灏当即抬腿就走。

他走的很快,越来越快,好似这样便会心里的火降下去一般,邢灏不是不知沈炿总与人暧昧,但不知他的网竟撒到了校长儿子身上,这才没多些时日,便被他知道了两人,一是社团社长,二是学生会主席,沈炿还真是厉害,非常人所得,非常人不入眼。

他怒走几百米,来到食堂不远处的小湖边,挨着椅子坐了下来,他面对着平静的湖面,好似心里亦是跟着静下来不少,邢灏原地喘着粗气,明明心中始终对沈炿的态度是摇摆不定的,为何现下会如此生气。

正当他纠结时,身后传来较轻的脚步声,他便知道那是沈炿。

“你俩是什么关系?”邢灏垂下头,一脸苦涩,只觉自己在他眼中像是跳梁小丑一般,可以时刻为他冲锋陷阵且不用回报,“进展到哪一步了?”

沈炿没有立刻应答,只身绕到邢灏身前,在他跟前蹲了下来,同时仰视他,“我……”

“上床了吗?”

邢灏此言一出,沈炿不免一愣,他自知自己在邢灏眼中早已没了骄矜的人设,但不想竟被想成这样,他充其量是喜欢搞暧昧,但绝不会滥交。

沈炿淡淡应着,“没。”

他蹲在邢灏跟前,头垂得老低,像是被抓包了道歉一般,俩人都察觉出这气氛中的尴尬和诡异,但都没制止它的蔓延,明明并不互为恋人关系,且暧昧也谈不上很深,但此番你来我往的对话中确满是情绪的宣泄。

“那你手段够厉害啊。”邢灏讽刺着,他垂眼瞥着沈炿,脸上的疲惫难以遮盖,“居然没付出什么,便叫追随者对你掏心掏肺,算盘打得够精啊。靳年,谁不知道他是个正直的人,但在你这儿他连公平竞争都做不到,找我来叫我退出,今天呢,盛禹那么高高在上的人,委身求和险些为你丢了名声。”

沈炿现下仍蹲在其身前,起初是想上前宽慰,但后来有余愧疚和不激怒邢灏,便没有起身坐到邢灏跟前,他一言不发,自知理亏,方知原来邢灏早就看穿他的一些小九九,只是不发,只是隐忍,一个从不对他说重话的人,现在毫无留情的宣泄着,或已到了忍无可忍之地,沈炿能做得便是任由他。

邢灏手向沈炿伸去,划过他的脸顺势将其下巴抬起,“沈炿你是不是心理扭曲?”

沈炿被邢灏托着下巴,像只犯了错被主人训诫的小狗一般接受着高压的俯视。

“就想看着追求你的人,为你失去他们自觉重要的东西,从而你才能预见在他们心中的地位?你这不是在拉扯,也不是暧昧勾引,你这是变态你懂吗?”邢灏将此前所有的望眼欲穿、所有的情绪一并倒出,只一言而出便不止不休,滚滚而来。

他捏着沈炿的下巴,逐渐发力,“可惜你算盘打错了,我没有任何能为你失去的东西,更不会失去自我,任凭你怎么耍花招,怎么去招惹怎么身沾落叶,对我没有半点儿损失,我都不会放在心上。”

邢灏咬着牙,一字一句说得直逼心灵,他见着沈炿咬着唇十分受伤模样,可那份委屈却转瞬即逝被狡黠所取缔。

“你真没放在心上吗?”沈炿握住捏在自己下巴上的那只手,将它挪至自己脸颊上,他抬眼一副打了胜仗一般得意神情,“你说我手段厉害,说我勾引,你这不是也上钩了吗?”

邢灏闻声只觉沈炿不断在挑战自己,一波又一波,扰得心内一刻不得安生,他猛地抽回手向后一撤,他的举动有情绪,有怨怼,究其缘由还是他的心境被沈炿说了个正着,眼下他自觉像是被人扒光了示众一般。

“刚才我只是逢场作戏,在一起什么的,不作数。”邢灏蹭的从椅上起身,试图摆脱与沈炿的纠缠。

“邢灏!”沈炿站起身,讨好伏低似的拉住他衣角,“我不想我们只是逢场作戏。”

邢灏当即甩开了他,继续补刀,“你不觉得自己很莫名其妙吗?!”

“沈炿,我们的怎么情谊就深到了你要这样不不依不饶、丢下脸面来委曲求全?别再装了,装清纯,私底下勾三搭四,装懵懂,不经意间广撒网,你很荣耀吗?最恶心你这种人了。”

邢灏自己也不知为何,为何会毫无顾忌的对他恶语相向,或是为着他心中的小沈亦或者为着不甘见着一少年就此堕落,他心里五味杂陈。

言尽于此,他决心二人便这般吧,潮涨潮落终有时,话都说到这地步已是无力回天,邢灏迈着步子继续走着,可每走两步便被身后抽泣声拉住了脚步。

他心头一紧,忙回头查看,还未等他视线落到沈炿身上,就被一扑来的黑影猛地一推,邢灏毫无防备,就此失去了重心,从岸边跌撞栽进了湖里。

“沈……”邢灏是不会水的,在他身陷水中之时,只觉浑身麻痹,扑腾了几下听了几声水花声,便整个人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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