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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你把他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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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雪青打开了话匣子,跟在陈景瑞屁股后面一直说着话,说到最后陈景瑞都忍不住给他倒了杯水。

他边喝水边说话,片刻后家门再度被人敲响。

郁雪青放下杯子出去开门,看到门外的人是殷潭。

“你怎么来了?”他问。

殷潭挑眉:“怎么?不欢迎我?”说着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郁雪青,“还穿着睡衣,你这是刚醒?”

“对,刚起没多久。”

郁雪青侧身给他让路,殷潭听到抽油烟机的动静,道:“你在做饭?”说完他往厨房里看了一眼愣住了。

厨房里的人身形修长,郁雪青那件买回家当吉祥物的围裙在他腰后系成一只蝴蝶结,更衬得他肩宽腰细。

那人听到声音转过头,看起来年纪不大气质却内敛沉稳。他那双漆黑的眼中没什么情绪,不咸不淡地朝殷潭点了点头就算是打招呼,殷潭有些尴尬,回以微笑。

“这个是我经纪人,叫殷潭。”说完郁雪青转头看向殷潭,继续道,“这是我朋友,陈景瑞。”

殷潭机械地走到沙发边上坐下,郁雪青坐到他旁边指指他手里的东西:“这是什么?”

“哦……”殷潭打开袋子,“是我在北安买的一些特产,我们吃不完,我老婆要我给你送点过来。”

郁雪青接过袋子看了一眼,从里面拿出一个拳头大小的小羊玩偶:“这个也要给我吃吗?”

他捏捏小羊的肚子,小羊叽的一声叫了一下。

殷潭翻了个白眼:“你侄女非要送给你,她说你孤家寡人太可怜了,要这只小羊来陪着你。”

看到他的表情郁雪青挑了挑眉:“小露露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待见你啊?”他耸耸肩,“这爹当的真失败。”

殷潭瞪他一眼,突然注意到什么,他一把把郁雪青从沙发上拽起来,拉着他的胳膊走进画室。

“干什么,打我啊?”

殷潭砰的一下关上门,一脸严肃地走过来双手搭在郁雪青肩膀上。郁雪青疑惑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我知道。”殷潭开口了,“你长这么大还从没谈过恋爱,一定很辛苦。”

“?”

“我不会对你有什么偏见,但是……”

殷潭抬头看他,眼中是说不出的正义。

他继续道,“但是他怎么看都还在上学吧?你再饥渴也不能对学生下手啊!”

郁雪青懵了,他花了几秒钟时间思考了一下殷潭的话是什么意思,随即一把打开他的手:“你他妈神经病吧殷潭!谁饥渴到对学生下手了?”

殷潭抬手指着郁雪青的头:“你头发炸成这个吊样子不就是刚起床吗?!刚起床人家就在给你做饭,那你们昨晚不就是一起过夜了吗?!”说完他又指向郁雪青的脖子,欲言又止,“你他妈真是畜生……”

听到他前面的话郁雪青用手指梳理了一下头发,见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郁雪青也愣了一下,他伸手往脖子上一摸,发现是昨晚出去接电话时蚊子咬的包。

郁雪青恼了:“傻逼,这他妈蚊子包!”

“蚊、蚊子包……”殷潭沉默两秒,“那为什么你刚起床他就已经在给你做饭了?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

郁雪青张张嘴想解释,但发现这事说来话长。

他迟疑了几秒,精炼语言:“前段时间台风他把我外卖送丢了,他淋雨发烧在我家睡了一晚,说要请我吃饭赔罪但是他今天了才有空,可我今天不想出门。”

他顿了顿:“所以我让他来做顿饭抵了,你龌龊死了。”

殷潭的表情凝固一瞬:“送外卖……你把他包了?”

“……”

他一副看不争气儿子的表情看着郁雪青,失望道:“怪不得我看他好像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原来是你强迫他做的。”他重重叹口气,“你变了,你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郁雪青了。”

“……”

“你是有钱没错,但也别学人玩包养那套啊,靠金钱建立起来的关系不牢固。”殷潭语重心长地说,“听哥一句劝,要么和他断了要么给人家一个名分,咱俩关系好我可以当不知道,但要被别人发现你包……”

郁雪青一直在深呼吸试图压下怒气,但他压不住。

“我包你二大爷,我都说是朋友朋友了,我跟你什么关系我跟他就什么关系!”郁雪青打断殷潭的话,拧开画室门连打带踹地把他赶出去,边打边骂道,“看见你我就烦,滚滚滚赶紧给我滚!”

“居然还说是朋友,你无耻啊郁雪青!”殷潭边往外走边骂他,“你他妈不要脸!没有道德!你畜生!”

“你再敢说一句我杀了你!”郁雪青打开家门把殷潭推出去,继续道,“这辈子不要再来往了,滚!”

说完他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另一位当事人认真做饭,在厨房里问:“怎么了?”

“跟你没关系,做你的饭。”

见他语气不佳,陈景瑞也没再多问。

郁雪青十分烦躁,他揉了把莫名发烫的脸去阳台点了根烟,但他这段时间没抽过,第一口就被呛到了。

虽然郁雪青私底下烟酒都来,但都没瘾,偶尔一次就算是生活的点缀。

而他现在本来就烦,抽根烟还被呛到了,更烦了。

他咳得七荤八素,好久之后才缓过来,他掐灭了那根烟丢到地上踩了好几脚,重新点了一根。

他抽着烟思考刚才殷潭的话,突然反应过来大清早刚起床就叫人来自己家里做饭好像是不太合适。

那个蚊子还好巧不巧在他脖子上叮了一口,也不怪殷潭会误会,可他们两个男的能有什么?他是单了很多年没错,但这也不能代表他弯了吧?

再说了陈景瑞明明已经成年了啊,殷潭那番话说的郁雪青都要以为他在搞未成年了。

不对不对,谁搞陈景瑞了?

郁雪青越想越烦,摁灭手里的烟蒂后点了第二根,刚吸了一口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句“别抽了”。

他头也不回:“少管我。”

陈景瑞看着他的背影一阵沉默,刚才都咳成那样了还要继续抽,这是多大瘾?

他把手里的盘子放到餐桌上,继续道:“吃饭了。”

听到这话郁雪青终于舍得回头看他了,他这才发现郁雪青脸很红,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被烟呛到咳的。

两人对视两秒,郁雪青别别扭扭地转移了目光。

“……抽完这根。”他语气终于缓和了些。

-

两人坐在一起开始吃饭,原本郁雪青因为不久前殷潭的话莫名有些不敢看陈景瑞的眼睛,但吃到一半他还是忍不住叽里咕噜说了起来。

而陈景瑞似乎将食不言寝不语这几个字刻进了脑子里,期间只安静地听着郁雪青说话,偶尔应一声。

第三次说了一堆只得到一个敷衍的嗯之后,郁雪青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烦?”

闻言陈景瑞顿了顿,看着他摇摇头:“没有。”

“真不是我话痨,主要是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一个人住,都没人和我说话。”郁雪青扒了口饭,“我天天在家画画也没什么社交,严格来说我的朋友就一个你和刚才来的那个殷潭,但是他女儿都三岁了。”

他顿了顿:“再有俩月就四岁了,她快生日了。所以虽然我们同岁,但我们还是有代沟,你能明白吗?”

陈景瑞点点头。

郁雪青静了两秒:“不对,三岁一代沟,那我跟你差四岁也有代沟啊。”他停止咀嚼陷入了沉思,“难道我就没有真正同龄的朋友吗?”

他对于这个问题的思考只持续了片刻,几秒后郁雪青夹了块鸡肉,他想起前几年他去乡下找灵感在农家乐里被一只母鸡追着满院啄的事,又开始讲给陈景瑞听。

“不就是拿了它一个蛋吗,至于吗?”郁雪青有些郁闷地嚼着鸡肉,“明明别人也拿了,偏偏只啄我。”

咽下那口鸡肉后郁雪青突然感觉缺点什么,他看了眼满桌子的菜,起身去厨房拿了罐冰镇啤酒。

他刚想问陈景瑞要不要喝点什么的时候,发现他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原来你会笑啊?”他拿着酒倚在门框上,“家里除了水只有你上次买的牛奶,你喝什么?”

陈景瑞敛起笑意转头看他:“喝酒吧。”

郁雪青沉默两秒:“你昨晚骂没挨够是不是?”

闻言陈景瑞垂下眼睫:“我没挨骂。”

“我没骂你吗?”郁雪青转身去拿了瓶牛奶,“菜就少喝,今天我可不想送你回家,到时候你吐完再往路边一蹲可没人拽你起来了。”

他将牛奶放到陈景瑞面前,给自己倒了杯酒。

陈景瑞盯着那瓶牛奶看了几秒,道:“不是你说要我练练酒量吗?”

郁雪青喝了口酒,闻言狐疑地看他一眼:“不是你说练酒量这种损害自身健康的行为很傻吗?”

这下陈景瑞不说话了,他抿了抿唇,继续吃饭。

“你不太对劲儿。”郁雪青放下酒杯看着他,“昨晚我送你回家之后发生什么了吗?”

陈景瑞摇摇头没有说话。

郁雪青看他几秒,见他不愿意说也没再过问。

他收回视线晃晃杯子,道:“酒量大小是天生的,练不出来,经常喝只能提高身体对酒精的耐受度。”

他顿了顿,继续说,“但你对酒精的耐受度好像挺差的吧,昨晚才喝那么点儿就不行了,非要喝的话难受的可是你自己。”

陈景瑞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郁雪青沉默地盯着他看了两秒,片刻后他轻叹一声站起来:“我去给你拿杯子,只能喝一杯。”

郁雪青去给他拿了个最小的杯子,他喝完之后反应还是变慢了。见他这样郁雪青笑个不停,揶揄道:“我的桌子都跟了我好多年了,你可别千万强吻它啊。”

陈景瑞不答,很久后才道:“我胃疼,有药吗?”

闻言郁雪青愣了愣,原来他反应变慢不是喝醉了。

他皱了下眉:“你这才喝了一小杯怎么就……”

郁雪青话说到一半就顿住,他想起陈景瑞刚才把吃饭的速度放得很慢以及话比以往还要少很多的样子,于是问:“你是不是本来就不舒服?”

陈景瑞静了片刻,点点头。

见状郁雪青沉默两秒:“……我真是服了你了,胃还没好就喝,人菜瘾大的酒鬼。”

他站起来,“你等着,我去看看。”

他边找药边道:“你是不是从昨晚一直难受到现在了?我还以为你多厉害呢,头天晚上喝完酒第二天就跟没事人似的,你昨晚在家不舒服就不知道吃药吗?”

“没有药,我现在给你买吧。”郁雪青倒了杯热水放到他面前,“先喝点热水暖暖。”

说完他转身去拿手机,走了两步又顿住。

他转头:“你是要被疼哭了吗?”

陈景瑞喝了口水,再开口依旧是平静的语气:“是有点儿疼,但还不至于哭。”

郁雪青的视线不自觉落在陈景瑞脸上,他的表情确实没什么异样,语气也很正常,甚至眼神都很清明。

但除了很难受要被疼哭了以外,郁雪青想不到他眼角微微发红的原因是什么。

就这样盯着看了几秒后,陈景瑞掀起眼皮和他对上目光,郁雪青一愣,马上收回视线转身去拿手机。

郁雪青在外卖软件上买了药,不出半个小时外卖员就将药送了过来,他随口道:“比你专业。”

闻言陈景瑞沉默两秒:“抱歉。”

郁雪青被他逗笑:“怎么还道歉呢?都快过去俩星期了吧。”说完他又喝了口酒,“还有胃口吗?”

陈景瑞摇摇头:“你吃吧,我不吃了。”

郁雪青重新拿起筷子:“那行,你要实在难受的话去卧室躺会儿也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我无助地望着乌黑暗沉的天,那一片云朵像是被你的狠心撕碎般糜烂没有一丝光彩,我对着天空嚎叫但是又有谁能在意我,我只想让你明白我想要评论,可是这一切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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