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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014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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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多来,宇智波斑除了族内发布的任务,其余时间一直都在四处探查黑绝的踪迹。

而他的行动无疑无法避过扮演飞雨角色的千手扉间。

在千手扉间看来,宇智波斑对黑绝的追踪堪称重视。

可以说除了他的弟弟宇智波泉奈,父亲宇智波田岛,还有极少数忠心追随他的族人外,宇智波斑几乎把追踪黑绝视为了生命中必须完成的任务,而这个任务没有任何物质上的回报。

这让千手扉间越发感到费解了。

身为忍者,完成任务的目的主要是为了获取任务金,再用金钱换取族人所需的物资,这几乎是所有忍者印刻在思想中的本能。

明显没有任何金钱回报的‘任务’,换成其他忍者绝不会这么多年来一直执着于此。

在多年步步为营的小心摸索中,千手扉间认为自己已经抓住了宇智波斑的另一个秘密。

除了宇智波斑高深莫测的实力外,这个‘黑绝’或许就是深入了解宇智波斑秘密的重大突破口。

在千手扉间看来,或许就连斑的弟弟宇智波泉奈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哥哥居然会在暗地里持续追踪着这样一个行踪隐秘的敌人。

这让千手扉间不由升起了一种隐秘的畅想,似乎斑对自己的信任比宇智波泉奈更甚,当然,前提是他完美地扮演好‘飞雨’的角色。

现在的千手扉间从理智上来讲,自然明白飞雨在斑的心目中给泉奈提鞋都不配。

可是没关系,他有足够的耐心,一点点攻破那人的心房。

毕竟就算亲如兄弟,也不能终生相伴。

他们的生命里迟早会有另一半的出现。

千手扉间丝毫不介意用飞雨的身份试探出那人的底线,在千手和宇智波两族的博弈中,只有摸清对方的底线,才能更加精准地压线还价,为千手争取到最大的利益。

也因此,最近半年来,千手扉间在扮演飞雨的角色时,总是会不动声色地向宇智波斑打探那个被他称之为‘黑绝’的东西。

结合千手扉间手中搜集到的相关情报,以及宇智波斑谨慎的透露,他对这个黑绝已经有了初步的了解。

他知道黑绝可以无视忍术的攻击,具有附身操控他人、善于潜行打探情报的能力,除此之外,它对宇智波和千手怀有极大的恶意,可以说两族千百年来的争端几乎都是它暗中挑拨所造成的结果。

当然,有关最后一点,千手扉间并未偏听宇智波斑的一面之词。

直到他亲自查阅过千手一族的近三百年来的全部记录,并与宇智波的情报两相对比后,千手扉间才终于相信了这个事实。

如此一来,那个黑绝一定所谋甚大。

但是由于千手扉间是以‘飞雨’这个普通人的身份和宇智波斑保持联系的,这也导致斑并不会向‘飞雨’透露更深层次的情报。

至于宇智波的其他暗线,更是对这个黑绝一无所知。

因此千手扉间虽然将探查黑绝的秘密放在了心上,却也暂时别无他法。

只能寄望于有朝一日,能够真正攻破宇智波斑的心房,让那人将一切秘密和盘托出。

时光飞逝,一转眼就到了‘绯姬’出阁的日子。

这两年,随着吉野太夫、夕雾太夫先后被贵族高价赎出,吉原中仅剩高尾太夫勉励支撑,就连出众的格子也前所未料地出现了断层问题。

在这样的情形下,扉间所在的游廊决定,隆重推出他们的招牌——年方十四岁的绯姬。

有赖于宇智波斑出色的幻术,游廊里的鸨妈早已记不清绯姬的真实性别了,甚至连绯姬的原名是飞雨也记得模模糊糊。

而扉间对此也乐见其成。

身为忍者,有什么地方能比吉原搜集情报还要更方便呢?

加之对自身实力的自信,千手扉间毫无压力地接受了自己半个月后即将挂牌见客的事实。

这让秘密负责宇智波少族长暗线的宇智波火核,飞速传信给了正在火之国京都出任务的少族长宇智波斑:您的青梅即将挂牌见客,不知是否需要属下将她赎出,收入宇智波情报组,还请示下。

发完消息的宇智波火核并不认为这是一件重要的事,直到半个月后宇智波斑亲自现身,才让这位一向唯少族长马首是瞻的年轻干将认清了绯姬的地位。

原来,少族长之所以如此抗拒族中给他安排的亲事,拒绝与一切的相亲对象见面,是因为早已心有所属!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宇智波斑之所以会特意前来,为的只是履行自己七年前与那人的约定。

他答应了飞飞,等到来日飞飞需要时,他一定会带飞飞走出这片樊笼。

飞雨所扮演的绯姬只是一名格子,随着年龄的增长,为了防止宇智波斑揭穿他的真实身份,他甚至不惜给自己用了猛药。

从而确保自己在以飞雨的身份接近宇智波斑时,那人不会感受到一丝属于忍者的查克拉,以此确保飞雨普通人的身份伪装到位。

今天的飞雨化身绯姬,作为一名马上就要挂牌见客的格子,绯姬只是乖巧地坐于镜前,任由梳妆嬷嬷给自己梳洗打扮。

当绯姬在小侍的搀扶下,登上游廊高台时,四处响彻的是一阵惊呼声。

宇智波斑一踏入松月游廊,映入眼帘的就是高台之上那个孑然独立的傲然身影。

灯火氤氲中,绯姬一改往日单调寻常的装扮,而是一袭月白色振袖,上面印满了盛开的红樱。她秀发如云,云髻高耸,在鬓角一侧斜插着一只珠翠金簪,一对金玉耳环,举手投足间尽显女儿家的纯澈与傲然,也让一众渴望摘星的贵人竞相出价,争先恐后。

而她只是扶着小侍的胳膊,施施然落座,在一众喧嚣中稳坐高台。

璧月初晴,花树堆雪,不外如是。

正如她的艺名,绯姬分明是一朵人人渴望一亲香泽的绝世名花。

而这位佳人面对满堂的欢呼与争抢,却只在看到那人的一刹露出了让人魂牵梦萦的动人笑靥。

这一刻,绯姬的心中只有那个殊色昳丽的身影——宇智波斑。

千手扉间所扮演的绯姬是众人心目中的神女。

而宇智波斑,却是绯姬映在眼底的傲人英雄。

有一霎间,他似乎忘却了理智,甚至忘却了自己正在扮演的绯姬的角色。

此时此刻,千手扉间的眼里只有这个让他心神摇曳的盖世人物!

只因那漫天的七彩云霞都不及斑瑰丽心动,不啻微芒,造炬成阳,恰如其分。

这一刻的宇智波斑逆光而来,配得上人世间所有的美好,仿佛他是光的具象化。

在扉间看来,宇智波斑遵循了对一个小小少年的承诺。

七年前,当伪装成飞雨的千手扉间意外与宇智波斑在吉原游廊重逢时,斑承诺,待到他出阁之日,只要他愿意,他就会带他离开这里,挣脱樊笼。

转眼前,七年已逝,而宇智波斑竟然真的履行了在他看来不过是一句少时玩笑的诺言。

这让他怎能不心神摇曳,沉醉其中。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绯姬丢开了手中的桧扇,从高台之上一跃而下,跌入宇智波斑的怀中。

她揽住他的颈项,傲然向众人宣布道:“这位就是我绯姬今晚的恩客!”

宇智波斑稳稳地抱住飞雨,没有让他受到一丁点儿的伤害。

望着眼前郎情妾意的一幕,众人不禁唏嘘不已,却也只得无奈散去,只能寄望于来日,可以高价获取这位新晋格子的青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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