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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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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制进入了最后的高潮部分,六个人整整齐齐地坐在餐厅的桌子前,在场的人只有三个人确定了自己的身份。

这次大搜证的线索点实在是太多,坐在桌子上的所有人都不知道从哪条线索开始说。

最后蒲若林眯了一下眼睛,提出了一个方案:找一张破旧的纸,写上顺序,因为是两个人一组,所以两个人之中的一个人说出线索,剩下的那个人就作为补充或者点头跳过。

第一组是贺末絮,贺末絮揉着手上带数字的纸条,抬眼看着众人说了他和齐影在贴“封”字条房子里所找到的线索。

搜证开始前他和齐影一起被猛汉们带走,双手解脱之后还是在上楼的时候巡游了一遍房子里的构造。

虽然当时上楼时房子里已经被猛汉砸得面目全非,在一地的狼藉里贺末絮还是能看出来这个房子的主人之前过的并不是很差。

所以但从这一点判断,贺末絮单方面觉得齐影应该是类似落魄贵族的设定,就算不是贵族也是一个破产的资本家。

再就是那个亚麻花水晶,跟他在出生地找到的吊坠一样,这应该指正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出意外应该会有利益之间的关系。

还有在仪式开始之前多看一眼的东西,当时注意到并没有什么想法,知道伞烨的身份后,觉得两个人之间应该也有某种关系。

那是一个类似象牙的东西,如果跟教父连在一起,也是信奉的一种象征。

齐影在旁边点了点头,他没有什么要补充的点,在伞烨说话之前稍微提醒了一下,最初六个人得到的节目组提示。

总觉得提示语有某种关联,目前还不太确定有什么指向。

伞烨还在思考要从哪里说起,返程的路上解处于似乎把他们俩想到的事情都说出来了,他看着齐影说:“齐队长,你们的出道曲,除了对‘神’的一种批判,还有什么吗?”

面对这个问题,回答的不是齐影,而是身边的贺末絮,贺末絮出声解答了伞烨的问题。

《祈》这首歌,当初齐影说他在作曲的时候,只是觉得这样的节奏更有那种被埋藏在深处的压抑,最后一味的挣扎过后,迎接光明的到来。

而作词时,贺末絮就着这个主题直接提出了要不写一个关于‘神的欺骗’这种风格的词,方案被采用之后就跟着蒲若林一起写下了这首歌的词。

神。

似乎在欺骗所有他忠实的信徒,信神过后的结果重重,好的结果又少得可怜,慢慢地圣子不再信奉,与其去信奉一个飘忽不定的定义,不如自己现身在混沌的世界中,或许还能有些救赎。

亲眼看着世界,亲自深陷泥潭才知道,原来这世界不像‘神’所说的那样,他们慢慢规整,哪怕再微小的举动,还是成为了部分人心中的一道光。

随着人群的壮大,部队里的人都渐渐意识到,原来‘神’不是一个定义,而是存在于每个人心中,如果可以,每一个人都是‘神’。

听完贺末絮的解释,伞烨低下眼眸,按照他这么说,现在这个剧本跟他们又有关系又没有关系。

Alter的《祈》最后是迎接光明,但这个剧本怎么看都不像光明的感觉。

他目前没有过多的解释了,但能猜测的只有他是教父的身份,按照贺末絮的线索,贺末絮跟自己一样都是教堂中人。

而且刚才的仪式,应该也是所信仰的东西留下的习俗,不知道献祭什么,但祭品确实蒲若林这样一个活生生的人。

最大的问题得到解决和解释,刚才齐影提示的那句在脑海里响起,他看向齐影说:“说到提示,我好像没有提示,哪怕是跟处于一样的,也没有。”

“或许跟你是教父的身份有关系。”在一边的蒲若林出声说,补充道:“刚开始你什么都不知道,今天一下不就猜到了自己的身份吗?”

这个解释过于合理,伞烨也没有什么线索可以分享,就到了解处于补充。

解处于到现在都不太了解自己的身份,说了一些自己的猜测,如果按照刚才几个人的线索,伞烨、贺末絮、齐影应该是一个队伍的人,而屈落和蒲若林早就确定绑定一起了。

可是昨天晚上的验证加上蒲若林刚才放在桌子上的报纸验证,他绝对跟伞烨是对立面,这样的话,如果两个队伍,他应该跟屈落和蒲若林一队。

总不可能是他自己单独成队吧?

疑惑出来,只剩下屈落和蒲若林的猜词,餐厅安静了一瞬后,屈落看着蒲若林说:“你说还是我说?”

因为“交易”,两个人知道的线索某种程度上是共享的,蒲若林抬了一下自己的下巴,示意他说后就低头继续思考。

屈落的视线回到面前众人的身上。

他和蒲若林知道的线索中,两个人是单向暗恋。

而且很确定是他这个资本家单向暗恋祭品,而且到了近乎疯狂的地步,自己的房子里每一个小角落都藏着不可诉说的快乐东西。

应该是资本家自己想象中的生活,并且在惩罚中看到的那个欠条,现在看来应该是指向齐影的身份,同为资本家的他,绝对使用了什么计策才让另一方破产。

这一条线索支持贺末絮的猜测,齐影的身份就是一个破产的资本家。

再就是最后特殊墓碑上写着的“我将获得重生。”

目前不确定这句话在指证谁的身份,但第一猜测是作为教父的伞烨,第二猜测是作为信徒的贺末絮。

这些线索整理起来,似乎疏通了每个人的身份。

屈落是偏执又疯狂的资本家。

蒲若林是被资本家看上且是献祭仪式最重要的祭品。

齐影是被屈落搞到破产的资本家。

伞烨是教父。

贺末絮是教徒。

解处于暂定是和教父处于对立面的科学家。

身份的猜测到这里,将这些身份串成一个故事,又是另外的一件事,猜测的故事会直接对上最后的结果以及所有人的队伍。

但是这样的身份似乎并没有合适的故事将他们统统串起。

桌子上的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编造着,想要恢复整个故事的完整性,可最后得到了一堆疑问。

偏执的资本家为什么要搞垮破产家?教父跟科学家之间又有什么矛盾?献祭仪式是为了什么?到现在未解的血案和红墓碑到底在说明什么?

.

在一阵讨论结束的寂静中,解处于给了最后的问题一个答案。

“会不会那句话不是单指谁的身份,而是指向一个关系,‘我’和教父之间的关系并不好,在验证人是如何重生这样的论题展开了比赛。”

教父信仰神灵,而科学家不是唯心主义,相信更理论的东西,这个世界观的设定或许是科技飞达的时代,人可以通过科技获得新生。

这样下来,教父和科学家的矛盾有所展开,而为了赢得比赛,他们选择用献祭仪式来评判。

三楼那个血案现场,根据颜色的不同可以断定最早死掉的一定是祭品,而帮助科学家和教父杀害祭品的就是教父的信徒。

而祭品的选择,直接串起三个人之间的关系。

祭品跟破产家有一定的关系,是情侣或者兄弟,教父和科学家借助偏执资本家对祭品的渴望编造了一个谎言。

偏执资本家听信了他们,使用自己的手段搞垮了破产家,资本家顺势得到了心心念的祭品,欲望开始蔓延,所以很多房间都放上了东西。

因为取悦了资本家,他们找他索取了资助,最后挑选了合适的时机将祭品带走去进行‘神圣’的献祭仪式。

这个仪式对资本家的说辞应该是类似于“我们就是做做样子,仪式结束后直接把人交付给你”,资本家也放了人。

但是得到的结果是祭品被他们带到三楼杀害,在仪式开始之前祭品或许知道了教父和科学家之间的计谋,在特殊的墓碑上写下了那句话。

杀害祭品的两个人在三楼等待祭品重生的原因,不料被资本家和前来还债的破产家发现,在混战之中,四个人都命悬与那个房间。

这个故事的讲述,餐桌上又陷入了沉默,在这片沉默中,最不沉默的是贺末絮,整个故事听起来他就是一个帮凶,并没有很大的作用。

总觉得节目组不会给他们一个六个人都不是主角的故事。

贺末絮不满地表示自己的想法,蒲若林的目光停留在他的脸上,如果按照解处于所说的这个故事,逻辑什么的倒是合理且正常。

不过贺末絮说的那一点也值得思考。

这个故事的人物关系疏通是:教父和科学家进行一场赌约,为赌约牺牲的是祭品,祭品和破产家之间有某种关系,最后资本家通过小动作得到了他并且被教父和科学家利用。

三楼的血案是得到了合理的解释,每一场血案都有属于自己的凶.器,整个故事最大的遗漏点就是凶.器。

最重要的线索断掉,一定有什么东西遗漏了。

对于这个故事屈落也是有同等的猜测,目光在五个人面前游荡,看向蒲若林的时候出声问:“你打翻的到底是什么画?”

被点名的蒲若林转头看向屈落。

画的影子在脑海里浮现。

好像是一副两个人的油画,油画中一个人在锄地,一个人在后面捧着树叶笑,同时还是两个人,看上去像一对兄弟。

如果是兄弟的画作,刚好对应解处于故事里对两个人之间的猜测,祭品和破产家是一对兄弟。

这样资本家就有了搞垮破产家的动机,并且在后面对破产家前来还债也有了解释,过来还债也是为了接回自己的弟弟。

故事的合理性出现了,刚好也对上了几个人的语音提示。

蒲若林的“不要轻举妄动”应该是资本家在囚.禁.他时给他灌输的,同样还有教父和科学家的灌输。

因为一旦他轻举妄动就会牵连他的哥哥。

接着是解处于和贺末絮的提示,解处于是“本性”,科学家的本性应该是对真理的探求,因此才会选择跟教父联手策划了这场谋杀。

而贺末絮的提示是“问心无愧”,正是因为他在代替教父杀人,并且对神明的信仰支撑着他,他相信自己是参与了一个神圣的仪式,所以才会问心无愧。

但屈落的提示语平平无奇,也看不到头脑,解处于想想还是给出了一个解释。

可能是在资本家沐浴的时候听到了楼上的声音,正巧就看到了案发现场,所以才会有这么一句提示音。

一切都串联上。

故事讲完的时刻,墙上的钟表刚好指到八。

隐隐约约之间,遗漏的细节反而成为了最后反击的利刃。

作者有话要说:最不起眼的东西被丢掉了,下章(周六)请欣赏屈落被背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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