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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 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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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沫听着浴室的水声没了后,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正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办时,迟夜推门走进来了。

此刻的迟夜在她眼里,犹如天神降临,是解她燃眉之急的救世主。

白以沫顾不得端庄优雅,腾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小跑着到了迟夜跟前,满眼欣喜:“迟夜......”

她盼了他好久,等待的每一分每一秒都那么的漫长,要不是迟墨在里面迟迟不出来,不知洗脱了几层皮,说不定他来的也不会这么凑巧。

迟夜顺手将她揽进怀里,瞧见她神色慌乱,眼神焦急,又看着客厅里黑压压一长排人高马大身材魁梧的黑衣保镖,眉心皱成一团。

她似乎被这样的阵势吓着了!

他只是让迟墨看着她,不是找那么一大帮人来困住她。

迟夜磨着后牙槽,冷凝着衣衫不整的迟墨,不悦极了:“你在干什么?”

迟墨没料到迟夜会这个时候过来,诧异道:“哥,你不是在外地出差吗?”

迟夜凌厉的眼神携裹着刀片朝着他飞过去:“滚回房间把衣服换了,像什么样子!”

谁给他的狗胆,让他穿成这样跟嫂子共处一室的?

对上迟夜凌迟般的目光,迟墨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低头看了眼自己敞开了的浴袍,忙捂的紧实了,急着解释:“哥你别误会,我被人吐了一身,实在没衣服穿了......”

他指着沙发上躺尸的罪魁祸首,委屈极了:“我让嫂子自己回去把她留下,嫂子不肯......”

再说,这客厅里还杵着十多个活生生的外人呢。

迟夜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这才注意到沙发上还蜷缩着一个女人,正在呼呼大睡......

白以沫低声说了前因后果,替秦舒窈辩解:“她喝醉了,不是故意的,我当时拉不开他们俩......”

迟夜看了眼客厅低头作鹌鹑状的保镖,吩咐:“出去!”

待保镖出去后,客厅里只剩下四个人,迟夜扶着白以沫坐到沙发上,卷起她的衣袖,看着整条手臂上的指印抓痕,原本白生生的胳膊此刻青紫红肿的吓人。

他黑漆漆的眸瞳暗潮翻涌,周身的气息也变得低沉压抑,侧脸的咬肌紧绷成一条优美的弧线。

白以沫对他还算了解,生怕他发脾气,连忙道:“看着挺严重,其实已经不怎么疼了。”

说着就要把手臂从他温热的掌心里抽出来。

迟夜一开始不松手,她用了些力道,疼的鼻子都皱了起来,迟夜才放开。

白以沫放下衣袖,眼神里满是期待,灼灼看向迟夜,“我会赔一套新的衣服给迟二少,我可以带舒窈离开吗?”

“不可以。”迟墨跳出来反对:“衣服事小,恶心我才是天大的事。”

他捏着自己的浴袍,把头伸进领口里面嗅了嗅,神情简直一言难尽,差点仰天咆哮:“我脏了,洗都洗不干净了!”

白以沫:“......”

白以沫怕他忍不住对秦舒窈动手,挡在秦舒窈跟前,阻止迟墨的靠近,无奈的问:“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嘛?难道要一直派人守着她吗?”

迟墨:“暂时没想好。”

他又闻了下自己,咬牙切齿:“反正就不能这么算了。”

白以沫求助的眼神落在迟夜身上,“迟先生......”

迟夜眉梢微挑:“你叫我什么?”

他站起身就要往外走,白以沫生怕他真的就这么离开了,冲上去拉住他的衣袖:“迟夜!”

迟夜顿住脚步,侧头睨她一眼。

白以沫咬了咬唇:“看在我们以往的情分上,请你帮我一次,这件事能不能就这么算了?”

迟夜:“以往的情分?”

白以沫嗫喏:“就当我欠你一次。”

“好。”迟夜暗沉的眸底幽光闪烁,握了下她的手又松开。

他打开套房的门,服务员已经站在门口,将手中的药油和衣服递给他。

迟夜转过身,衣服兜头朝着迟墨扔过去,命令道:“把秦小姐抱到客房睡,你带着外面的人滚了。”

迟墨没料到亲哥在女色面前这么不堪一击,竟当场软骨,简直不可思议:“哥,我可是......”

迟夜的目光比夜空中的月色还凉,盯的他不得不举手投降:“好好好,你说了算!”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迟墨认命般的上前,抱起睡得无知无觉的女人进了客房。

才刚把人放到床上,腰冷不防被秦舒窈修长的腿勾住了。

秦舒窈醒过来,睁着一双雾蒙蒙迷离的眼,手臂勾住他的颈脖,嘻嘻哈哈笑着将人往床上带,抬手便解开了他浴袍的腰带,手指如蛇一般灵活的钻进他敞开的浴袍里,抚上他健硕的胸肌和腹肌。

迟墨毫无防备,手忙脚乱的揪着浴袍,腾出另一只手去阻止她,涨红了一张俊脸怒骂:“离我远点,不知羞耻!”

他扯过被子裹着秦舒窈按住她,见她又睡了后,几乎是连滚带爬的逃了出去。

连浴袍都来不及换,迟墨抓起西装外套披在身上,赶紧出了门。

真是倒霉透了,同一天栽在同一个女人手里两次,被她吐一身就算了,还被她上下其手趁机摸光了,呜呜呜!

迟夜打开药瓶盖,看向白以沫:“除了手臂,还有哪里伤着了?”

白以沫本能的伸手揉了下腰,垂下眼眸:“没有了。”

迟夜放下药瓶,倾身凑过去,伸手便去解她的衣扣。

白以沫身子往后退,却被迟夜堵在了沙发的角落里。

他单膝跪在沙发上,另一只手撑着沙发的扶手,将她困在怀里,指腹轻抚过她被指甲刮伤的颈脖,语气森冷:“才搬出去多久,就把自己折腾成了这个样子。”

白以沫捏着衬衣领口:“迟夜,这样不好。”

迟夜倒了药油在掌心里:“你乖乖的顺从一点,我不想强迫你,也不会对你怎么样。”

男人的眼神漆黑深邃,无波无澜,并没有窥视到半点不该有的情欲。

迟夜等的不耐烦:“还是你更喜欢我帮你脱?”

两人离得太近,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将她整个包裹住,直往她的鼻息钻,客厅内安静的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白以沫在同他的对视之中败下阵来,低头一粒一粒的解开衬衣上的水晶纽扣,黑色的抹胸将她锦缎般的肌肤衬的如牛乳般雪白滑腻。

腰上和后背的青紫痕迹便越发明显。

迟夜仔仔细细的检查她身上的伤,怒意从心底升腾而起,在胸口翻涌着,被死死压制住。

他连一根小手指都舍不得碰一下的女人,竟然被人弄的到处都是伤。

迟夜的大掌落在她肩膀和后背的位置,不轻不重的揉搓着,声音很低如呢喃耳语:“会有点疼,忍着点!”

白以沫转过身去,趴在沙发扶手上,用后背对着他。

迟夜见她一声不吭,又道:“淤青揉散了,睡一觉起来就不会很疼了。”

他的掌心灼热滚烫,所过之处仿佛被灼烧,白皙的肌肤泛起浅淡的绯红,白以沫脑海里突然浮出他第一次给她上药的画面。

那是他们相处后的第一次,她睡得迷迷糊糊,被他强势的搂进怀里......

云消雨歇后,她疼的浑身的骨头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了,趴在柔软的枕头上,哼哼唧唧一个劲的喊疼。

天色大亮,迟夜拿着遥控器开了窗帘,阳光从落地窗外倾泻进来,细小的尘埃在光晕里漂浮舞动着。

她的肤色白皙盈亮薄薄一层,手腕处能看到肌肤表皮下青色的静脉。

缠绵入骨之时,她承受不住,哭着求饶挣扎推拒,纤细的手腕被他握在掌心里,按在了枕头上,他第一次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被他握着的地方青紫交错,留下清晰的五指印。

还有她肩膀和锁骨的位置,也斑驳一片。

迟夜心疼又懊恼,去买了药油,也如现在这样,给她按摩揉搓着,跟她说有些疼,让她忍着点。

时间太过久远,这些事可能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了吧。

白以沫想到两人最初的美好,叹了口气,神情一片黯淡。

迟夜见她一句话都不愿说,甚至连看都不愿看自己一眼,苦着脸唉声叹气,心里也被带出几分火气,忍不住加大了力道。

突然的疼痛让白以沫低低的叫出了声,连连讨饶:“疼疼,好疼,你轻点!”

这叫声实在太过熟悉,出现在他和她缠绵的许许多多个夜晚。

迟夜的眼眸一瞬间变得晦暗不明,他舔了下唇,只觉得口干舌燥。

又觉得密闭的套房里太过沉闷,有点透不过气来,他松了领带,又解开领口处两颗纽扣,那种窒闷的感觉依然没有缓解,反倒越发严重。

掌心的力道乱了分寸。

他的视线有如实质般顺着她后腰优美的曲线一寸寸往下,停留在她不盈一握的纤腰上。

迟夜不受控制的掐住她水草般微微扭动的腰,薄唇落在她的后颈处,烙下滚烫的吻。

白以沫像是被烫着了,她拱起身子,抓起地上的衬衣站起来就要往外跑。

才刚起身,就被迟夜搂住了腰,重新按回沙发的扶手处。

迟夜嗓音低沉,暗哑如水,“好好待着,我去洗个澡!”

浴室里,迟夜仰着头,闭了眼,任由冷水冲刷而下,脑海里那些旖旎的画面却越来越清晰......

不知过了多久,等到迟夜从浴室出来时,客厅里已经没了白以沫的身影,茶几上的药油瓶打开着,散着淡淡的药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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