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苑扶着吴月琴的奶奶，老人已经哭的声嘶力竭，怎么也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好好的姑娘怎么会在警察局里自杀了呢，老太太一直以来都是跟孙女两个人相依为命的，这会连孙女都是她这个白发人送黑发人，不由得觉得更加悲伤了，眼泪再一次的不住的流了下来。

程度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吴月琴并没有犯什么大错误，虽是被关押，但是并没有人去为难她，每天都有专人送吃食给她，之前她也并没有什么情绪不稳的现象啊，怎么好端端的会自杀呢。

陈西宁拿着早上刚送到的沪新日报，指着头版新闻给沈时初看，沈时初看完报纸内容，思考了一下，放下手中的报纸，指尖敲击在内容上。

“我想，应该是他出手了。”

“少爷，你是说？”

“嗯，之前小墨还说，最近文苑遇到个麻烦学生嘛，让李炎帮她看着。”

“他为什么要杀吴月琴呢？感觉没什么太多的交集呀？”

沈时初摇摇头，暂时也没有头绪，叮嘱陈西宁，这两天去警察局找程度了解点情况，陈西宁出现在程度办公室的时候，他还有些疑惑。

“堂哥没事关心这事干嘛？”

陈西宁将事情的始末告知了程度

“你这么说的话，我倒是有点头绪了，你别说这次堂哥倒跟我想一块去了，我虽然刚调来上海不久，人还没怎么理清，但是这个李炎我倒是见过两次了，上次陪着文苑来警局时，吴月琴跟他之间总好像是有什么秘密，事情我还没调查清晰，你回去告诉堂哥，等我有线索了再告诉他。”

“那就麻烦程队长了”

“客气什么一家人嘛，既然堂哥关心发小，我能帮上忙的一定帮。”

送走陈西宁，程度让人去了一趟学校，自己带着人去了关押吴月琴的牢房，准备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在墙角发现了一些碎瓦片，程度抬头看着头顶，盯着看了好一会，眼里闪过一阵精光，原来是这样

“去，找个梯子来”

“程队长，您小心点，要不还是我来吧？”

“不用，我自己上去。”踩在梯子上，程度爬上了屋顶。

四处看了半天，突然眼瞄到了什么，拿开最上面的一块瓦片，抽出卡在下面瓦片上的一块小布料，让人找来档案袋装了进去。

仅凭这一小块布料说明不了什么，不过也算是一个收获，至少知道该去哪个方向找证据了，程度突然想起来文苑跟李炎关系不错，走的蛮近的，有些担心她会有什么危险，当下带上警帽，开车前往学校。

将车停在学校大门对面，程度有些想笑，来的不管不顾的，时间忘了看，太早了，还没下课呢。

一向的自制力，这次居然失控了，对方还是个只见过两次的人，程度摇摇头嘲笑自己，打开车门，靠在车门出，双□□叉，点了跟卷烟，单手插在口袋里，望着学校大门。

学生陆陆续续往外走的时候，文苑跟李炎并肩走了出来，一抬眼文苑看对面靠在车门那的人很像程度，以为自己眼花了没去理睬。

“文苑”对面的人喊着她的名字，还朝她招手，文苑这才确定，站在那的确实是程度

拒绝了李炎晚餐的邀请，文苑小跑着站定在程度面前，将贴在胸前的课本握紧了些，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看着程度

“程队长你怎么来了？”

“哈哈，之前不是说要请我吃饭嘛，我这是讨债来了。”

说着打开车门示意文苑上车，关好车门，小跑着进了驾驶室，上车前看了一眼一直站在对面的李炎，眼里充满寒意。

车内的文苑觉得脸有些温热，第一次离一个男人这么近，呼吸声都能细细听到。

“咱们去哪里吃呀？”

“一家常去的小店，味道还不错，是吃广东菜的。”

微微的点点头，文苑没再出声了，程度静静的开着车，只是偶尔滴声鸣喇叭，提醒路上的行人。

程度带着文苑来的是一家藏在胡同里的小店铺，店铺小小的，坐满了人，程度很熟稔的跟老板打招呼。

“程度来了啊，还带了个小姑娘，哈哈哈，今天吃点什么？”

“当然是老板您的拿手菜啦，再要两份烧腊煲仔饭”

“好的，你们啊找地方做，菜很快能上。”

文苑见有一桌客人吃完离开了，走了过去，老板娘很快将桌子上的东西收走，用抹布擦干净，文苑将课本放在右手边，好奇的打量着这家小店。

“这家店看起来很温馨，收拾的很干净”

“嗯，别看这家店小，但是老板的手艺很好，大酒楼吃不出这种味道，老板跟老板娘人也很好。”

没一会菜上齐了，一分萝卜牛腩煲，半只烧鹅，酿豆腐，两份腊味煲仔饭，文苑闻着香味感觉都要流口水了，程度讲手上的筷子递给文苑，文苑夹起一块牛腩放进嘴里

“好吃，真的好好吃呀，牛肉炖的好软烂。”

“喜欢吃就好，多吃点。”

看着桌上的光盘子，文苑摸摸吃饱的肚子

“吃的好饱，咱俩战斗力很不错呀！”

“是挺厉害的”

结完帐，文苑跟老板和老板娘道谢，文苑看着地上的影子，追着程度的影子走

“文苑，以后每天下班我来接你吧，好吗？”

什么，文苑眼睛睁的老大，被程度的话吓住了，每天都来接她？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