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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指使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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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真把所有宫女都驱逐走了?还带来了将军府的人?”皇后正在案桌边查看上月的宫内流水账本,听身边的心腹嬷嬷这样说,一时间给气笑了。

她区区一个公主,难道不知道这后宫所有嫔妃和宫女都归柳依安管吗?

公主说遣散就遣散,行事横行霸道,如此僭越职权,简直不把皇后放在眼里,更别提那些宫女里还有她的人。

柳依安身为皇后,她这皇后宫中,都有一两个其他宫派来的势力,沈梓玉一个不受宠的公主,手上没什么权利,只有这命好的身份,就敢这么狂妄嚣张。

简直可笑。

据这几日的宫女来报,沈梓玉经常出府,怕不是在外边和外男有些见不得人的私下往来,心虚了不成?

柳依安笑笑,有些人不敲打,做点表面和善功夫,真以为她好说话,倒是越发分不清轻重。

在沈梓玉落水之前,明妃和皇贵妃就总是盯着那五公主,那时的沈梓玉没有丝毫威胁,后宫那两人纯粹是仗着那孩子不敢反抗,欺负着玩。柳依安从未参与这些事,也认为那两人无聊透顶,她们实在无事可做。可如今,沈梓玉不再怯懦,她的所作所为实在碍柳依安的眼。

“柳姨,去把川儿叫来。”

皇后身边的嬷嬷乃是一等忠心之人,从柳依安襁褓之中就照顾着她长大,是柳依安出嫁前镇西将军府那边带过来的人。嬷嬷一家世代伺候将军一家,还被赐予柳姓,这对于奴仆来说是无上的荣宠,也是她绝对的忠诚。

柳姨应声“是”退下,不一会儿,沈学川被叫过来了。

他眼底下有些乌青,显然没睡好,这宫里能让他这么烦恼的,也只有沈梓玉一人。

上次两人不欢而散后,沈学川一直在反复回忆他们之间的事,沈梓玉那些话无疑刺痛了他的内心。沈学川不会承认,他也不会改。十几年的行为处事已经将人定型,沈学川觉得沈梓玉性子变得偏激,还想再劝劝她。

可是他再去找她,沈梓玉连谈心都不愿,姿态客气疏离,没聊两句就不再说话。沈学川从小时候的记忆出发,企图用双方之间的美好记忆打动她唤醒她,可是根本没用,沈梓玉完全不吃这一套。

她甚至表现得昏昏欲睡,沈学川觉得自己受到了羞辱,她这是在践踏二人之间这么多年的情谊。

沈学川消沉了好一段时间,他下定决心,不再去别人跟前自找无趣。

可是他突然听说,沈梓玉谴退了宫内所有宫女,沈学川愕然,最终还是狠不下心,好心去春和居提醒沈梓玉。

沈学川再次来到许久未踏足的地方,见春和居中冷清,只有零星几个宫女,有些无言。

沈梓玉听他来了也不泡茶,倒越来越没分寸,连表面功夫都懒得装。

“玉儿,你太任性了!怎么能随意遣散这里所有的宫女,且不说这些宫女全都归母后管辖,你若是落得一个刁蛮的名声,对自己也是有所损害。”他一来就是一通管教训斥,自以为苦口婆心,希望沈梓玉能听别人的劝,吸取教训。毕竟近些时日,她性子是越发刁蛮了,长久下来必生祸端。

沈学川又说了一堆,可对方根本不听,他还想再接再厉继续劝时,转眼才注意到沈梓玉脖子上的纱布。

他的话语一转:“你脖子间……怎么了?”

沈梓玉一直在做自己的事,见他自言自语说许久,才注意到这伤势,终于肯打理他,语气懒懒:“这是三皇兄万般劝说不该遣散的宫女刺伤的。”

沈学川哑了声,沉默片刻,又结结巴巴道:“就算……就算如此,你也不能遣散这宫内所有人。”

“那只是一个胆大包天的宫女,其他人是无辜的,你不能一棒子打死所有人。玉儿,你行事越发不收敛,不积累善德,往后在这宫中很难生存。”

沈梓玉语气更平,笑脸也不给,径直言语,“三皇子的意思是,妹妹的命不重要,那些宫女的前途才重要,对吗?”

沈学川见她连三皇子这个称呼都用上了,还说得如此不客气,一时紧张起来:“玉儿,你在曲解我的意思,你明明……”

沈梓玉不想听他废话,打断他,“三皇子,我乏了,请回吧。”

又是这样,每次都是这样,沈学川委屈又愤怒,自那次他离开后,沈梓玉老是一副不待见他的样子,真的很伤人心,仿若他们之间过往的情谊都是笑话,他也不愿讨人嫌,直接挥袖子回寝宫。

夜里,他满脑子都是二人的对话,辗转反侧。此刻,沈学川就因昨夜心病,没怎么睡,面色有点憔悴,但他还是勉力打起精神,“母后,找儿臣有何事?”

这些年里,柳依安对沈学川不好不坏,她没有花太大心思去教育他,也没有短了这孩子的吃穿用度。

沈学川却对这个母后有着爱戴和崇敬的感情,他内心深处知道,他的处境没有像沈穆齐和沈梓玉那般危险受人排挤,全是靠着柳依安的面子在支撑。所以在柳依安面前,他总是刻意恭敬,言听计从,将身子主动矮下。

柳依安放下账本,语气和蔼,“前些日子又去找玉儿了?”

沈学川身形一僵,而后承认说:“瞒不过母后,确有此事。”他低着头,向母后坦白,话语中不禁带上一丝埋怨:“我想找她,可人家未必待见我。”

柳依安把他的动作看在眼里,给旁边的柳姨使眼色,柳姨上前去扶起三皇子,“哎哟,您可是三皇子殿下,是皇后娘娘膝下抚养的皇子,何必几次三番拉下面子去五公主殿下那里找不痛快?”

柳姨刻意在“公主”二字上加重语气。

沈学川攥紧拳头,很不是滋味,被别人道出这件事也觉得难堪,心底越发酸涩。

“本宫已然听说了她的一些事。”柳依安拿起旁边的玉瓷盏,茶水泛着绿波,她悠悠品了一口,“玉儿那丫头,她自作主张谴退了宫内所有人,竟是只留下那个奴隶市场讨回来的。”

柳依安说到这笑笑,手指缓缓在盖碗上转,沏了沏茶,“她怕是嫌本宫安排的人不好。”

沈学川听到这话立刻抬起头,语气愤愤不平,“当然不是!最近这段时日,她性子确实坏,做事随心又不听劝告。她自己的问题,和母后无关。”

“哦?”柳依安缓缓放下茶盏,“听你的意思,可是告诫过玉儿了?”

沈学川又低下头,不再说话。

柳依安嗤笑,看这样子,沈梓玉根本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不知她无权无势,哪来的底气?镇北将军只能护她一时,护不了一世,既然如此……

“依本宫看,玉儿自落水一趟,真像是中邪了般。”柳依安让柳姨递上准备好的东西,那是一个瓷瓶,“上次四皇子想给她驱驱邪,告到皇上面前时,本宫也在,觉得有理。”

“这事说出去总归不好听,有损玉儿女儿家的名声,陛下也就没答应。玉儿毕竟也算本宫的孩子,做母后的,也要私底下为她想想办法。”

沈学川接过瓷瓶,打开瓶塞,刺鼻气息铺面,他眉头一皱,不明所以。柳依安把茶盏推开,柳嬷嬷收了那喝完茶的瓷器,置于一旁。

“这是本宫从驱邪庙里的住持手中拿的神赐之物,只要每日放入饮食中一点点,药到病除不是问题。”

沈学川盯着那瓷瓶,脑子里突然明白了什么,却又像是没抓住,手指有些颤抖。反应过来的他连忙跪在地上叩首,声音紧张,“皇后娘娘……做不到,儿臣做不到……”

沈学川心里害怕得紧,他与皇后的相处根本算不上正常的母子,更像是主子和仆从。沈学川向来听话,说什么做什么,这次难得反对激烈,柳依安良久没有说话。

三皇子后背都被汗浸湿了,不知过了多久,柳依安叹息一声,“这么紧张做什么?不过是些强身健体的玩意罢了,川儿想哪去了?”

“快些起来,回去吧。”

沈学川逃过一劫,他谢完之后,立马退出去,不敢在此多做停留。

等沈学川走出去之后,柳依安目光微冷,她唇齿轻启,“还真是个废物。”

“霍暖教出来的烂泥……”而后,她又想到沈梓玉,冷笑一声,“那丫头算是清醒了。”

“可惜这后宫中容不得她。”

刚说完这句话,门口的宫人就通传柳妃来见。柳妃和柳依安同是镇西将军府所出,她是皇后的庶妹,二人一同进宫。

两人虽有嫡庶之别,但感情甚好,比寻常家里的嫡亲姐妹都融洽,她们在这宫中时常相互帮衬,掌管后宫想当大一部分的势力。

柳妃牵着仅六岁的七公主走进来,七公主刚见姨姨就奶呼呼地喊着“母后”,柳依安这会也有了真心实意的笑意,将她揽到怀里,好生揉了揉她,又送了她一个翡翠镯子。

七公主咯咯笑起来,摆弄皇后送的礼,爱不释手:“谢谢母后。”她又在柳依安面颊上亲一口,柳依安摸了摸她的头,笑容慈爱。

要说这宫里,沈岳居的子女里,最受宠的便是这位七公主了。

不知为何,柳依安的肚子迟迟没动静,柳妃虽是有孕,但也是个女儿,他们还不足以在这宫中彻底立足。

“姐姐,这孩子闹着来看你。妹妹都劝不住。”柳妃捂嘴笑着打趣。

柳依安也笑,刚好也有事和柳妃说,便让柳姨将七公主带下去。柳依芙见状问她,“姐姐可是发生了什么,怎么像是受了气?”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柳依芙对柳依安格外了解。柳依安叹气,拉住她的手,与她说了沈梓玉的事。

柳依芙却是又笑了,“还以为是什么事,能难得住我们的皇后娘娘。不过一个半大丫头,再过两年就要嫁出宫,姐姐还怕管不住她?”

“也就这两年能让她逍遥。”

柳依芙转了转眼睛,在柳依安耳边轻语,“陛下应当对她的婚配有心仪之人,姐姐可以侍寝时适当提醒一下,让五公主早些学习婚嫁礼德。”

“嫁出宫后,可不能仗着公主之身这么嚣张了。”

柳依安拍了拍妹妹的手,显然很满意这个办法,她点了点柳依芙的头,“你就是从小鬼点子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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