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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第 5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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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满月酒,喜帖陆续发出,在孩子平安出生之后,温承不再刻意隐瞒,消息早已放了出去。

兴和帝亦是在孩子出生三天后收到了消息,他面色阴寒,声音隐含着怒意:“这孩子怎么来的?”

“当时下毒的时候,当时端王和王妃在一起。”内宦小心翼翼地回答道,这些事情到了现在并不难打听,温承并没有遮掩这个孩子的来历。“大约是因此相识,后又用了生子药。”

兴和帝眼角抽动,怒意更加明显。当年巡抚为了外甥一家给温承下毒的事情他是知道的,甚至还提供了些方便,只是没有亲自出手。

先帝只有两个儿子,一个是他,另一个便是先太子。当年曾有相师说,薛家所出的皇子会登临皇位,但那位大皇兄病死了,最终即位的人是他。

人人都说端王更属意那个早逝的大皇兄,他曾经怀疑过温承会联合先太子的势力起兵谋反,但这些年但温承这些年并没有明显的逾矩之处,见他时从来都是礼数十足。后又将关外的兵权还给了京城,一心在西北收复失地。

他虽是忌惮,但并没有轻举妄动。在舅舅和亲信的辅佐下,将先太子在朝中的势力一一清除,包括薛家。他的父亲曾给他留有遗诏,让他善待自己的叔叔。他不在意这个,但又不想背负残害亲族的罪名,这么多年,他想要慢慢收拢权力,而后罗织罪名,名正言顺地送这个叔叔去死。但时机并不成熟的时候,他会在暗处观察有没有人愿意成为他的刀,他想隐于幕后,等到两败俱伤之时,坐收渔翁之利。可这几次陷害,都没能伤到温承。

在温承带回来那个薛家的后人时,他变得更为警惕,可温承似乎是掩饰的太好了,掷千金博美人一笑,完全一副沉醉温柔乡的样子。

“好啊,当真是狼子野心,为着一个过去的谶言,竟是和一个男人生孩子。”兴和帝冷笑声连连,太后每每向他抱怨过这件事情,他在亲政之后,也曾想过是否要娶一位薛家的女儿,可惜薛氏这些年并没有适龄的女孩子,倒没想到这位皇叔竟是剑走偏锋。他目光投在了随侍在一旁的内宦,问道,“你说,我这位皇叔,是不是把我当个傻子骗?”

“不过是乡野之人的胡言乱语,都未能应验,陛下何必放在心上?”内宦大着胆子道,“更何况在宫中的那几位上师,才是真正懂得天命的人呢。”

“你说的有理。”兴和帝决定找这几个人算一算,但他没忘了更要紧的一件事情:“让徐增,历渊直两人尽快收伏定北军的势力。”

这两人是先前他派去接管定北军的两位心腹,这大半年间呈回来的折子都是好消息。但他现在有点担心,温承之前的妥协是否假意。

“是。”内宦答应了正要去传旨,兴和帝在后面道:“命人将他们的家人看好,若是他们在西北有一丝不尽心的地方,就别想再见到他们。”

西北的春天少雨,徐增与历渊直站在沙地上,面色凝重。他们两个在边疆快一年的功夫,并没有人难为他们,一切都很顺利,他们甚至掌握了最重要的两个城池。

这日他们收到了来信,言说家中已被接到京城照料。

徐增眼神眯了眯:“陛下的意思,让我们完成他交待的事情,否则你我都不能安然回去。”

历渊直脸色虽不好看,还是说道:“忠军办事罢了。”

“你觉得我们还能回去?”徐增问道。

“你的意思是?”

“一切都太顺利了。”徐增道,“也许我们一直在端王的掌控中,无法再回到京中,也没法再走出西北。”

历渊直被他提醒,想到最近的事情,脸色变得难看起来。“那你待如何?”

“各谋出路罢了。”徐增道。

“我要回京城,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回去。”他想告诉自己效忠的皇帝,端王并非忠心不贰之人,该早做防备。他想要劝说徐增,正想着如何劝说,一把刀从身后捅到胸口。

徐增趁他不备,插在了他的心口上。

这半年多他们与皇帝书信往来,等到皇帝知道真相,大约已是几个月之后的事情了。如今他们察觉到端倪,说明温承已经不在乎他们是否会知道,因为温承也要打算动手了。

他并不想在这场争斗中慨然赴死。他在京中有家人,但与那些所谓亲族关系极差,他来从军本来就是为了活命,而这一次,他要逃往关外,另谋一条出路。

端王府里,薛映每日依旧是陪着小孩子玩。这个时候的小孩既不会坐也不会爬更不会走,几乎只是会睡,按理说没什么意思,他却总是觉得看不够。

这是他幼时所希冀的画面,命运没有给他这样的馈赠,但他的孩子可以过这样的生活,他的心里也是满足的。他每天都与温承一起给他穿衣服,戴帽子,在天气和暖的时候抱着他一起去外面看会儿。

小孩对他俩的气味也很是熟悉,见到他们总是要他们抱。渐渐地,小孩子似乎开始能分辨出不同的人,每次也让他们换着抱一抱。

温承每每面对这种事情,也十分有耐心,薛映看着小孩笑得开心,便在旁边想温承说得很对,小孩子没长大的时候,合该让他无忧无虑。

温承也很愿意看薛映与孩子玩耍,这让他感到很安宁。更让他满意的是,薛映身体底子还是蛮不错的。冬天的严寒已经过去,不再受孩子的影响,也没有悬心的事情,薛映一扫先前走两步便会疲累的样子,每天可以说是神采奕奕。

满月酒是件很重要的事情。薛映闲着无事,提早开始准备。他给小孩子选了衣服和配饰,正在对比着。那天是大日子,预备给小孩穿的是一身红色,桌子上摆放着金银首饰,薛映拿着首饰比在衣服上,问道:“会不会太俗了些?”

“都戴上吗?”温承点评道,“都戴上的话,他可能觉得沉。”

薛映想了下那个画面也觉得累赘,他很心疼小孩,当即道:“有道理。”他拿起衣服和帽子,又看了一会儿,嘀咕道:“可不戴有点素了。”年纪小的孩子多是穿红戴绿的,再衬上金银项圈和金玉锁子,颜色鲜亮才合宜。

温承看他在那看来看去,提议道:“让他戴个长命锁,再选个项圈就是了。未必一定戴身上,放在床上也是一样的。”

薛映点点头,按着温承的说法重新摆了一通,又加了点别的东西,又开始装扮小床。到了那天,会让小孩子待在自己的小床上接受长辈的祝福。忙了一会儿孩子又醒了,他又哄睡孩子。等到一切结束,然后薛映松了口气,坐下来喝茶。

薛映从温承手里接过茶,喝了一会儿,发现周围很安静,于是看向温承,发现对方正看着自己,便问道:“你看着我做什么?”

温承微微笑道:“你这几日总是抱着孩子。”

薛映顿了一下,反应过来,于是凑上去:“我没有想忽略你。”然后他抱住了温承:“那我也抱抱你。”

温承看着薛映撂下茶杯后十分自然地坐在了自己的怀里,抱住自己,心里满意,但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薛映,等待着他下一步动作。

薛映心想这阵子天天都在看孩子,和温承说得最多的也是孩子,多少有点忽视了。他能感受到温承倒没有不高兴,可饶是如此,他也明白自己要更在意温承的想法。他脑子里想着,现在这样抱着,加上有一段时间没有亲昵过,心里有了些不一样的想法。他揽住温承的脖子,与他接吻,这个吻很漫长,又很甜腻。

吻到一个断续,薛映小口喘着气,眼睛里晕着一层水雾,泛着细碎的光影,他小声问:“你想做点什么吗?”

看着他明显情动的模样,温承逗他:“你在想什么?”

薛映看着温承,没有说话。

才二十天,温承揉他的脑袋:“先好好养身体吧。”

“我没有想这个。”薛映一开始心里存着点事情,没想到别的上面,只是亲了亲,才产生了新的想法。此刻有点羞恼的他想指责温承倒打一耙,但又觉得有点亏心,转过头不去看他。

“生气了?”温承道歉很快,“是我想岔了,宝贝不要生我的气。”

薛映很快被他哄好,睨了他一眼:“真是愈发油嘴滑舌了。”

“那小映和我说一说,刚刚在想什么。”温承重新问道。

薛映仰面望着他,脸蹭在温承的脖颈上:“我在想你。”

明明是面对面的,又不是久别重逢,温承没太理解薛映在说什么,贴着他的额头问道:“想我什么?”

“我在想,我是先拥有的你,才有的孩子,所有对我来说,你永远是最重要的一个。”薛映说完后,又吻了下温承的侧脸。

温承没料到薛映想的是这个问题,一时间不知该说点什么好。这些好听的话并不需要文采矫饰,只需要足够的情真意切,便能打动听到这句话的人。温承吸了口气,重又亲吻着薛映。

薛映完全靠在他身上,依靠着他,被他支撑着,没有半点力气,他头脑昏昏地道:“什么都做不了,我也不想睡了。”

“那我们再去看会儿孩子?”温承问道。

薛映认真想了下:“我们还是在府里走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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