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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Chapter 13 Grindelwa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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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洁无瑕的雪山绵亘,冷风呼啸着,阳光反射在雪山上,照亮着屹立在此的纽蒙迦德。

这里远不像我想象中的纽蒙迦德。不那样阴森、不那样凄寒,反倒格外敞亮开阔,有着并不亚于罗齐尔庄园的舒适装潢。

看来奥地利和英国的监狱差别不是一般地大,难道是英国魔法部有财政危机吗?我在心里自嘲。

我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方法使我得以这么光明正大地进入纽蒙迦德,但至少可以肯定的是,他并不像一般的囚徒那样受到严格的管制。当这句话的主语是盖勒特·格林德沃时,便听起来有些不可置信。

我打开门,走进那间被充作牢笼的房间,在百花窗旁矗立着一个高大的背影。他曾经的金色头发已经全白,也长长了许多,堪堪垂至肩膀,但还是看得出有经过修剪。在听到我进来的声音后,他并没有转过身,依旧透过窗子看着外面的雪山。

我不出声,只默自观察着这个房间。没有镣铐,也没有铁链。整个房间整洁得如同没有人居住一样,只有书柜桌案可以勉强看出一丝痕迹。那里摆放着十几封信件,有的甚至已经泛黄,有的依旧崭新如初。

原来,还有谁在与他通信吗?

“你来了。”不知何时,他转过身,依旧站在那里,对我说道。

我屈膝对他行了一个礼节,他点头接受了我的行礼,手指在半空中虚点,我的身体随之变化,慢慢抽高,最后停留在一个我熟悉的高度,黑发挽成了发髻。

“我想你会更喜欢这样,伯斯德小姐。”他很自然地收回手,坐在了我的对面。

我低头注视着自己的变化,这是21岁时我的模样。

“只是一点小小的变形术。”他对我回答道。“我想有时我们不能只将目光放在黑魔法上,这些白魔法也有着它们的可取之处。”

“是的,先生。”我回答道,“可我不明白,您为什么会预见我来到这里。”

“我知道,这并不在你的计划之内,但这是命运所作出的指示,正是因为我的预见,才令你来到这里,也使我预见你的到来。”我并不意外他知晓了我的异常,只是不明白对于他而言,有什么必要见我这样一个无名小卒。

“你有些疑惑,我看得出。”他的声音放轻了些,“但不必感到拘束,我只是需要了解一些事情。”

“您想要看到那些事情吗,先生?”我了悟他的目的,但并不确定这次能否突破长久以来无法冲破的限制,“我曾尝试过透露出那些事,但都失败了。”

“我很高兴能看到你如此信任我,或许我可以叫你弗洛伦斯吗?”格林德沃并不回答我的疑问,只是向我问询着。

“当然,先生,这是我的荣幸。”我接上他的话。

“那么,你需要做的,只是开放你的大脑。”他说道,“我知道这对于任何一个巫师而言都是难以接受的事情,但我诚恳地希望你能够抵制住本能,信任我。我保证不会做多余的事情。”

我攥了下手里的魔杖,深呼吸着,抬起头看向那双深邃的眼睛。

几乎就在对视的瞬间,我的大脑便开始晕眩,熟悉的摄神取念的感觉像是有一只手在我的脑子里来回搅动,尽管依旧疼痛,却远没有当初面对里德尔时那般难以忍受。

当我的脑海里开始回放到魂器时,我本能地想要开启大脑封闭术,但硬生生地遏制住自己。他在这时候看得很细致,我能感受到流速变慢了些。而在我的脑海中出现拉文克劳塔楼前邓布利多与我的谈话时,我明显察觉到我与他之间的连接变得更强烈。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看完了我的所有记忆。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看着我。

“我向你表达我的敬意,弗洛伦斯。”他低声叹息着,“我很少能见到你这样如此坚定的巫师。”

“在我的过往之中,我曾见过很多富有伟大理想的巫师,但遗憾的是,他们有的半途而废,有的为自己的理想与现实的差距而伤春悲秋。我几乎看不到有巫师真正地想要走在地上去实现自己的理想,你是我所见的人中为数不多的一个。”

“但我想,你还是太过拘束了。”他流露出一副感同身受的表情,“为什么那样执着于寻找一个前进道路上的领袖呢?”

我抬头看他,百花窗投下的光影打在他的脸庞上,他看起来那样强大又睿智,在他的身上,我居然看到了邓布利多的影子。

“每个人对于理想的认同和实现方式总是存在偏差的,你寻找着能够带领你实现纯血主义的引路人,却发现他不过是一介连死亡都不敢面对的凡夫俗子。你忽略了自己,这是我们这样的人的通病,弗洛伦斯。”他宛若哀叹,又仿佛自嘲。

“我们总是只看到了自己是如何不择手段,却忘了自己是怎样无私地为伟大的理想而奉献自我。我曾犯过这个错误,但好在,最终我醒悟了过来,决定自己在理想的道路上行进,哪怕为千夫所指。”

“我想你太低估自己的力量了,弗洛伦斯。你需要的不是领导者,你需要的是合作者。”

他站起身,走向百花窗,示意我跟上前。

“我曾千百次在这里眺望这辽阔的世界。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的人,大家总会有某些地方相似,又有某些地方不同。我们所在意的不应该是我们和某个人多么相像,更应该在意我们自己有多么与众不同。”

“你独一无二,弗洛伦斯。”

我循着他的目光看向窗外,那里是冰雪笼罩的盛景。

“我想这样说有一些冒犯,但我无法看着这样一个年轻有为的纯血巫师误入歧途而坐视不管。”他扭过头,注视着我。

“不要把汤姆·里德尔与你的理想混为一谈。不要让仇恨的怒火阻碍你前进的步伐。”

当那双锋利的眼睛停留在我身上时,我只觉得心脏犹如狠狠被撞击一般疼痛又酸涩。

“我们需要的不是以暴力血洗反抗的战争,我们真正需要的是一场革命。我们需要让那些被蒙昧思想所荼毒的同胞们觉醒,我们需要同盟。”

“我不否认你我的理想存在偏差,这是不可避免的,弗洛伦斯。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不可以合作,我们需要来自巫师朋友们的力量,才可以真正打败那个连卑劣的生物都能够收入麾下的魔头,去实现最终的理想。”

“不要拘束自己。到那时他们会明白谁才是真正为巫师们谋求利益的人,谁才是那个为了更伟大的利益而矢志不渝的人。去尽一切可能地充实你自己的力量,你会做得比我更好。”

他不再继续说下去了,仿佛就只是一眨眼的时间,这位曾叱咤欧洲巫师界的伟大领袖突然之间变得苍老。

“我需要您的帮助,先生。”我对他说。

他下意识地想笑,却在嘴角抬起时又硬生生地戛然而止,最后只形成了一个半笑不笑的样子,留下了苦涩用以回味。

“我很高兴你能如此信任我。”最终,他这么说。“那个冠冕,或许你正带在身上?”

我点点头,将放在无痕伸缩咒的小包里的木匣拿出,并解除了上面的防护魔咒。

“我有一些猜测,弗洛伦斯。”他显然听到了已然成为了魂器的冠冕所发出的声音,但他不为所动。“你曾感受到现在这残缺的灵魂想要离开这副躯体,是吗?”

“是的,先生。”我不解地回答道。

“你的灵魂因残缺而无法与这具身体相融,而这里正储存着一个灵魂碎片。”

我意识到他的言外之意,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摧毁魂器很简单,只需要破坏力非常强大、强大到魂器再也不能用魔法修复的物质,比如厉火。而使灵魂变得完整的方法是忏悔,可这并不适用于你的情况。”

“你的灵魂并不是由于分裂而残缺,而是在摄魂怪的吞噬下逐渐虚弱,直到无力抵御那些生物对你造成的伤害,才从完整的灵魂变得残缺。对于这样的情况,忏悔并没有用处。可现在,我们拥有一个灵魂碎片。”

“我不愿意被他的灵魂侵吞理智,先生。”我看着他,渴望从他那里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可灵魂的残缺也使我丧失了我最引以为傲的冷静。”

我的脑海回想着那几次的失控,我无法忍受那样的事。

“我们只做一次尝试,弗洛伦斯。如果最终成功,我保证你仍旧是你自己,如果过程中有异常,我也会立刻摧毁他的灵魂碎片。可这个过程很残酷,你考虑好了吗,弗洛伦斯?”他认真地问询我。

“需要怎么做,先生?”

“你需要忍受烈火的炙烤。”他回答道。

我将山杨木魔杖递给了他,他示意我戴上拉文克劳的冠冕。几乎就在冠冕放在我头上的瞬间,一大簇幽蓝色的火焰覆盖在我身上。

那是千万个钻心剜骨都比不上的疼痛。

我不知道我是否尖叫出声,脑海里回荡着的反倒是冠冕里那个灵魂碎片的哀嚎,慢慢地,我感觉到有什么正涌入我,不是涌入血肉,而是涌入更深核的内里,那是我的灵魂所在。

幽蓝色火焰逐渐消散,消散,最终消失,我感受着一切,只觉得比起之前拥有了更加充沛的魔力。

“看来似乎有意外之喜。”他将魔杖递给了我,“你的灵魂比我想象得还要残缺,这只修补了你灵魂的一部分,而在厉火炙烤的过程中,那个灵魂碎片里的魔力也传送给了你。”

我笑了,将头上的冠冕摘下,它并没有因为灵魂碎片的消失而一同被摧毁,而是回到了最初的样子,那里依旧存有着罗伊纳·拉文克劳本人所施下的蓬勃的魔法,守护着每一个拉文克劳。

我将门打开,头一次对里德尔生出如此充盈的期盼来。

“希望他的魂器数量足够修补我的灵魂。”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有没有把GG的蛊惑力写出来,总之GG这番话的中心思想是为了让弗洛伦斯真正抛弃掉对老伏的感情,去真正地对抗他。

他想要给弗洛伦斯表达的是老伏是弗洛伦斯实现理想的最大障碍,他们之间的仇恨并不单单只是老伏对伯斯德的摧残,更有对弗洛伦斯理想的亵渎。

包括对魂器的摧毁,他很清楚只要弗洛伦斯在这个时候真的摧毁了一个魂器,那接下来弗洛伦斯就不会再犹豫下去了,万事开头难,GG是给弗洛伦斯开了个头。

另外: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出来那十几封信其实是暗示GGAD通讯集,算是一个小彩蛋哈哈哈。现在的这个时间是1971年的6月份,在通讯集里面,GG1970年的圣诞节寄了一封信,而AD的回信已经是10年之后,所以不想让GG再等下去了,直接越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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