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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chapter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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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斯是个天才,我已经收他做了我的学生。”

临走前,妮妮莉娅转告闻瀛。

闻瀛转头望向趴在车窗边上正在一脸忐忑地等待自己上车的路易斯,朝他露出安抚的笑,嘴上却在回答妮妮莉娅:“那很好啊。伊丽莎白的冰场不欢迎Omega,而Alpha和Omga的训练方式有所出入,只凭我的力量恐怕没办法教给路易斯正确的O单花滑技巧,万一出了差错就不好了,他能得到你的垂青,说明他是个足够幸运的孩子,以后就麻烦莉娅教练您了。”

妮妮莉娅摇了摇头:“哪里,这孩子这么乖巧,一定是得到了上帝的垂怜,在给了他坎坷身世的同时,却又为他打开了一道天赋之门。”

闻瀛不置可否,转身走向车子另一边,脸上的表情一点点消失不见。

他坐上车,伸手揉了揉路易斯的头发,随后低头注视着一脸乖相地朝自己的身边靠坐过来的路易斯,可是经历了这件事,闻瀛却知道眼前的小Omega一点儿也不像他表现出来的这么乖巧,从前闻瀛不介意他那些不经意间表露出来的小聪明,是因为这些小聪明使他显得灵动可爱,讨人喜欢,但太讨人喜欢却是致命的缺点。

天才?呵,世界上的天才屈指可数,所以一出现就会引来人们觊觎的目光,他只不过是一时离开,眼前的小Omega就被其他的人抱在了怀里,凭什么?!明明他才是那个慧眼识珠,带他见识花滑世界、令他大开眼界的人,为什么要到处乱跑?为什么要被别的人发现你的天赋?为什么这么随随便便就被人拐走了?

闻瀛竭力压抑着不断起伏的胸腔,咽下一系列脱口而出的质问。

不行,会吓着他的。

闻瀛下意识地松了松揽着小Omega的怀抱,鼻子凑近他嗅了嗅,在香甜的信息素的包裹下,闻瀛渐渐地冷静下来。他花费了那么多功夫才查清楚路易斯这几天的下落。十四岁的少年坐在警局里安静地听警察叙述着他们经过走访调查所得到的消息,一个即使有“家”却无人问津的小孩,整日流浪在街头,受人欺凌,靠乞讨为生,纵火案发生后,唯一与路易斯血脉相连的母亲失去踪影,没了“家”,路易斯彻底成为世上的一叶浮萍,现实对路易斯而言无疑是残酷的,但对于闻瀛来说却显得那么不痛不痒,甚至称得上是个好消息。

这意味着从今天起,他可以理直气壮地把路易斯划归到自己的名下,并且成为路易斯在这世界上唯一的羁绊。从今天起,他会牢牢地把属于自己的宝藏看好,任何想要把路易斯从自己身边夺走的人都必须付出惨痛的代价。

——就连妮妮莉娅也不行。

回到家的时候,路易斯的精神看起来已经好了很多,但闻瀛还是不放心,吩咐管家提前招来了家庭医生,经过一系列检查,医生解释,路易斯受到的大多数是外伤,他陷入昏迷、发烧的原因更多的是因为受寒以及受到惊吓、精神萎靡导致的,现在恢复得已经差不多了,闻瀛这才放下心来。

“小孩子遇到这种事,还是得多安慰一下才行呢。”医生临走时补充道。

于是坐在沙发上撑着额头的闻瀛无言且纵容地注视着披着宽松、毛绒绒的睡衣的路易斯犹如一只毛虫一般从沙发的另一头蛄蛹过来,仔细看,眼眶泛着红,很明显是偷偷地躲在浴室里哭过。只听路易斯小声道:“闻瀛哥哥,对不起……”

闻瀛朝他伸出另一只手招了招。

路易斯立刻扑进闻瀛的怀里,柑橘的气息清淡好闻,瞬间浇灭了一直萦绕在路易斯心头的不安。被男人关在阳台上的时候,他还以为永远也不会再见到闻瀛哥哥,如今再次见到闻瀛哥哥,他竟然一点儿也没责怪自己乱跑,还为了寻找自己的下落四处奔波,把自己接了回来,这是不是说明……他已经在闻瀛哥哥的心里占据了一席之地?

“永远不要跟我说对不起,路路,你做得已经够好了。”闻瀛轻描淡写地说道,“当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远不如你坚强。”

然而小小的Omega心里早就埋下了崇拜的种子。

路易斯埋着的头胡乱地拱了拱,在心里反驳道,才不是呢,闻瀛哥哥是这个世界上最坚强的人!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临走时没能顾及你可能遭遇到的危险,是我考虑不周。”这是闻瀛的真实想法,他道,“以后我再也不会把你一个人留下了,出国比赛也会带着路路一起,好吗?”

路易斯抬起头,先是惊喜,随后猛的摇摇头:“不是闻瀛哥哥的错!我再也不会乱跑了!”一边说着,路易斯一边在心中暗暗发誓,他以后再也不会让闻瀛哥哥为自己而担心了!

轻易得到了小Omega的许诺,闻瀛淡淡一笑:“好,那路路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安心住下来。莉娅阿姨要照顾加西亚,除了训练以外,我们还是不要去打扰她的日常生活了,好吗?”

明明同为Omega,可是直到路易斯见识了妮妮莉娅与加西亚之间的相处,才知道原来世界上还有如此温柔和蔼的母亲。虽然仅仅相处了几个小时,妮妮莉娅已经超越了女人在路易斯心里的存在,他有些不舍,可还是点头答应下来。

“那闻阿姨她……”路易斯欲言又止,生怕闻夫人回来看见自己天天待在别墅里鸠占鹊巢,会认为自己影响了闻瀛哥哥的训练而感到厌恶。

“放心。这座房子是文森特留给我的,她每次过来都会提前打招呼,实际上,很多出色的花滑选手都在等着她制作的考斯滕参加比赛,她很少有空暇的工夫,最近几个月她飞去了日本,恐怕很长时间不会回来。”闻瀛的话只说了前半部分,虽然人回不来,可她还是会通过视频定期检验闻瀛的训练成果。

路易斯这才放下心来。

闻瀛满意地捏了捏路易斯的脸颊,“以后我去训练的时候会顺路把你送到妮妮莉娅教练那里,放学的时候再接你回家。哦,对了,还有关于你上学的事情,你现在情况比较特殊,我会为你向社会保障部门申请相关文件提交给学校,这样就可以减免你的学费了。”

路易斯登时跪坐在闻瀛的身前,好奇地复述:“……学校?”

“是啊。”

“是可以跟闻瀛哥哥一起上学了的意思吗?!”路易斯不敢置信地抬高了声音。他只在跟踪闻瀛哥哥的时候见过那所气派的学校,里面人人都穿着设计得非常好看的制服,尤其是穿在闻瀛哥哥身上,显得闻瀛哥哥身材劲瘦又高挑。

闻瀛道:“虽然在同一所学校,可是你需要去低年级,平时我们会待在不同的教学楼里。”

路易斯顿时垮下一张小脸。

“不过课间时间你可以跑来找我,虽然距离有点儿远,但是一定难不倒路路,对不对?”

“对!”路易斯顿时两眼放光。

“可是你已经八岁了,入学的年纪有点大了啊。”闻瀛的表情看起来有些苦恼。

“啊?”路易斯耷拉下嘴角。

“但我相信路路这么聪明,一定能跟上学习进度的。”

路易斯振作精神:“我一定会好好学习,不给闻瀛哥哥丢脸的!”

闻瀛被路易斯逗笑了。

被套娃的路易斯一秒钟变一个表情,浑然不觉得自己被戏弄了。当他兴致勃勃地望向闻瀛哥哥的时候,发现这一刻闻瀛哥哥笑起来的样子格外好看,于是跟着“咯咯”地笑起来。笑完之后,他忽然想起了女人临走前扔给自己的东西,转身蹦下沙发“噔噔噔”跑走,抱着被自己从莉娅阿姨家里捎回来的吼吼重新跑回闻瀛哥哥面前。大熊鼓囊囊的,绒布上呈现出块状的不规则凸起,闻瀛拉开玩偶背部的拉链,发现里面装了一沓颇为厚实的纸币:“既然是你妈妈留给你的,这笔钱就好好存起来吧,以后有用处的时候再拿出来。”

“那……闻瀛哥哥帮我保管吧。”路易斯恳求道,“我没有可以放钱的地方,它们会被人偷走的。”

闻瀛自然不会觊觎这比对他而言算不上多少的钱,但对于从小过惯了苦日子的路易斯而言已经是巨款了,甚至称得上是全部身家,而路易斯选择把它们都交给他保管,足以说明路易斯对他有多么信任。

闻瀛抬起眼帘看向那双笃定的眼:“你现在还没成年,我会以你的名字帮你在联邦银行开设一个账户,这笔钱,以及之后你赚的钱都可以存进去,平时要是有什么想买的小玩意儿可以让管家带你去领取,但是超过一万卢布的时候要跟我商量一下。”

路易斯重重地点点头,把那些钱掏出来交给站在一旁的管家,然后抱着吼吼重新回到了闻瀛的身边坐下。

“关于你妈妈失踪的事情……”闻瀛的话有些迟疑,虽然不想再揭开路易斯的伤疤,可是该问的事情他必须问清楚,“她离开之前有没有告诉你,可能会到什么地方去?”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大火已经烧起来了。”路易斯缓缓地摇了摇头,一五一十地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闻瀛:“我不知道除了莫斯科,她还会去什么地方,我只知道从我记事的时候起她就已经带着我住在河畔区了。”

“我记得你跟我提起过你妈妈是中国人,那她以前住在中国吗?”闻瀛心想,如果女人身份合法,警察不可能找不到她,但她却大摇大摆地逃走了,说明她清楚警方很难通过户籍系统排查到她,有很大的可能性当初她是偷渡来到的俄罗斯。

“嗯。”路易斯想起女人的确跟他提过以前的事情,他点点头,道:“她小时候哄我睡觉的时候说过,她是在中国一个很偏远的小山村里长大的,那里很漂亮,有连在一起的翠绿的山,成片的清澈的湖泊,那里的人们都以采茶为生。”

路易斯不知道茶叶是什么味道,只知道那是中国的一种特产。

“有好几次她半夜回家的时候会望着月亮念一首诗。”他学着舌,现在他知道其中几个词语的意思了,“好像是人有…欢……月有……圆……什么的。”

但古诗的腔调对一个从小在外国长大的孩子而言可比学说正常的中国话难多了,路易斯好不容易捋直舌头念了个囫囵,相较于从小被放养的路易斯,闻夫人毫不松懈对闻瀛的教养,在她看来,中国文学的深厚底蕴是全世界其他国家难以企及的深度,因此闻瀛自小就浸润在中国的文化里,诗歌、文章皆有涉猎,很轻易地就辨别出了这首诗。

“是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这句诗……是什么意思啊?”路易斯忍不住问道。他记得自己小时候问过女人同样的问题,可女人对他的问题从来都是不屑一顾、懒于开口,后来他就干脆不问了。

闻瀛转过头看了一眼落地窗外的月色,月中刚过,天上的满月逐渐亏损,向着下弦月的样子演变。于是他放下撑着额头的手,一把将路易斯拉到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轻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头扭向出望外,指着那出现了一个缺口的月亮,淡淡说道:“你看那月亮,圆月的时候代表美满、幸福,可它并不是一直都是圆的,随着时间的变化,更多的时候,它会变成这种有缺陷的模样,人也是一样的,不管是亲情、友情,还是爱情,幸福的团聚之后,悲伤与分离就会接踵而来。诗人在写这首诗的时候,表面上是在写月亮,其实却是在思念那个跟他分别了很多年的人。”

路易斯好像有些明白了。

“所以……她其实也是在思念某个人吗?”

离别时女人恍然地凝视着自己眼睛的那一幕再次浮现在脑海里,原来……那是她在透过自己看向某个人吗?会是自己想象的那个人吗?

“也许吧。”闻瀛轻描淡写地说道。他低沉的声音回荡在路易斯的耳廓里令他觉得痒痒的,“有时候长久地被困在某个地方,就会忘记了自己的初心。没准她这次离开,反而能获得想要的东西。”

路易斯听不明白闻瀛这有些意味深长的话。

“她的枷锁……是我吗?”路易斯喃喃道。他只觉得自己好像就是那个困住了女人的东西,现在女人如愿地得到了自由,他似乎是该为她感到开心,可是他却一点儿也笑不出来。

靠在他身后的闻瀛有些意外,明明是母亲扔下了孩子,路易斯却为此而自责。

闻瀛松开捏着路易斯下巴的手,从一旁的托盘里拿起一颗果酱糖,揭开糖纸递到路易斯的嘴边,道:“不是你。人只会被自己束缚,想要挣脱束缚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即使外人想帮忙也未必帮得上,最终摆平问题的那个人只能是她自己。她现在跳出了牢笼,获得了自由,是一件值得恭喜的事情,你该为她感到高兴才对。”

路易斯下意识地含住糖果,仿佛被闻瀛的话安慰到了,信赖地把脸贴向闻瀛的胸膛:“现在路路也得到自由了!”他美滋滋地咽下剩下的话。以后就可以天天跟闻瀛哥哥待在一起啦!

然而被闻瀛的怀抱所桎梏的他只能仰起头看得见窗外明亮的月,却看不见身后那双眼里一点点沉淀下来的墨色。

自由?

闻瀛垂首望向自己眼前稚嫩如雏天鹅一般扬起的纤细脖颈,由于入浴,信息素抑制贴已经被揭了下来,微微凸起的腺体几乎与他的唇相贴,正散发出浓郁的香甜气息,乖巧的姿态像是献祭,又像是刻意的勾引,只要自己张开嘴,就能把脆弱的腺体含在齿间反复噬咬,那些馥郁的汁水会顷刻间沁入自己的口腔,沿着食管滑入贪婪的胃。而他也会毫不留情地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到路易斯的体内,这样,眼前的人就会被打上只属于他的标记,任何人见了,闻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属于自己信息素的气味,都会自觉地退避三舍。

闻瀛侧着头看着路易斯偷着乐的可爱表情,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阴谋之色,甚至嘴角勾起到了开怀的程度。

——就当你获得了自由吧。但是你的灵魂将永远被拘禁,未来的某一天我会在你的身上为你烙下独属于我的印章,但不是今天,不是现在,一点小小的惊吓就让年幼的Omega陷入长久的梦魇,他可不能太早露出自己的真实面目,那会把他的路路吓坏的。

路易斯指着天上,兴高采烈地重复着那句诗:“月亮……可以缺,我和闻瀛哥哥会一直圆!”

闻瀛鼓励路易斯自创诗歌,但学习中文这件事还得提上日程,等到了开学再帮路路报个中文社团吧。这件事就这么在闻瀛心中定了下来。

“我还没看闻瀛哥哥的比赛呢!”由于太兴奋了,路易斯实在睡不着,他只知道闻瀛哥哥拿下了分站赛的冠军,可是直播都没能看成,他可怜兮兮地央求闻瀛能不能跟他一起看转播,闻瀛只好无奈地答应,只是比赛过去很多天了,转播花滑大奖赛的频道没剩几个,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频道,由于时间来到了深夜,比赛已经接近尾声。

不凑巧的是,闻瀛刚刚结束了演出,而最后一个上场的正是与他一同前往芬兰的乔舒亚。

路易斯趁躲在闻瀛怀里偷偷地翻了个大白眼。

啊呸,晦气,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他才不想看乔舒亚的比赛呢!哎——不对,路易斯转念一想,乔舒亚本来就跟闻瀛哥哥没得比,还不知道得了第几名呢,他可得看看他输的惨样,最好是一塌糊涂,叫那张傲娇的脸变成霜打的茄子,嘿嘿!

想到这里,路易斯端正坐姿,认真看起来,这样等他去伊丽莎白的冰场上的时候就可以好好地糗一糗他了!

闻瀛几乎从路易斯的侧脸上就能看出他在想什么,心中一阵莞尔,搂着路易斯一边看节目一边给他解释为什么乔舒亚会被扣分。

“他之前参加Flying On Ice花费了太多功夫,导致这套节目练得不够熟,还记得伊丽莎白教练在练习的时候就指出过乔舒亚提前起跳的问题吗?你要知道起跳指的并不是跳起来的一瞬间,而是脚下从滑行到离冰的一个过程,正确的起跳重心如果以点冰腿为轴,滑行腿由后外刃带着身体去转的话裁判是不会裁定技术降级的,因为ISU*并没有明确定义“提前转体”,而周数不足的起跳一定会被裁判扣分。

“周数不足?”

“周数不足的起跳跟提前转体不同。你看乔舒亚的这个后外点冰四周跳,他太心急了,滑行腿提前停止了用刃,身体整个转向前方,导致跳跃周数不足,继而导致空中旋转的轴心偏移,呈现在屏幕上就是身体摇晃、翻身,而不像一条直线一样保持在空中不动。要判断这两种起跳其实也很简单,你看他在起跳时候两腿的腿型是不是呈钻石型,还有滑行腿上摆的时候脚尖是否向上*就能够看出来了。”

“哦~”路易斯眯起眼睛,认真地看着屏幕上出现的慢动作,试图辨别出乔舒亚出现错误的地方,与此同时,他还指出了自己关心的问题,“所以提前转体是可以的吗?可是我闻瀛哥哥跳起来的时候好像没有很明显地扭转身体呀。”

闻瀛不由地微笑起来,因为对于普通的新手而言,看那些老手滑冰是根本看不出什么门道来的,最多只能看出他们滑得很流畅,跳得很高,可是路易斯在自己没有为他做出“提前转体”的讲解之前就注意到自己起跳的细节,这足以说明他的观察足够细致,头脑足够灵活。

“这就是乔舒亚的第二个缺点了,他依仗着伊丽莎白教练是他的姑妈,总是在力量训练中偷懒,导致起跳力量不足。对于青年、成年组Alpha而言,绝大多数力量强悍的Alpha都是可以做到凭借腿抬起的力量直接起跳的,而不需要提前转体的。”

“那Omega呢?”

“个别注重力量训练的成年Omega自然也可以做到这一点,但相较于Alpha而言人数是比较少的。”闻瀛几乎不需要路易斯提出下一个问题就知道他想说什么,“欲速则不达,你现在的级别只能算是个新手,年龄也还小,就算拼了命地做力量训练也不可能达到一个成年Omega的状态,要做到离冰前完全不转体是不可能的,过度勉强自己只会让自己受伤,不要像乔舒亚一样没有耐心。等到年龄和时机都成熟的时候,我相信做到这一点对路路来说一点儿也不难。”

“嗯!”路易斯虚心地听取了闻瀛的建议,心里暗暗下定决心,将来他一定也会像闻瀛哥哥一样,做到原地起飞的!因为那动作实在太好看了!

“要从一开始就练习正确的姿势,否则,错误的动作一旦形成,就会变成顽固的病毒,要花费十倍百倍的时间才能去除。”

听完闻瀛哥哥一点点拆解乔舒亚的动作,路易斯才知道闻瀛哥哥的心思到底有多细,哪怕裁判都没能判定的错误都被他一一指了出来,并且指导路易斯在实际练习的时候应该怎么做才能规避这些错误。

路易斯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听一个有趣的睡前故事,既找到了乔舒亚的缺点,又学到了知识。

当天晚上,路易斯终于重新回到了闻瀛哥哥的床上,抱着闻瀛哥哥的腰睡了个沉沉的好觉。

梦里,他叉着腰站在伊丽莎白冰场上指着乔舒亚对他嘲讽大笑:“哈哈哈,你有本事继续嘚瑟啊!你不是不准我在这里练习吗?告诉你,我现在不仅有教练了,还有了新的练习场地!很快我就超越你的,等着瞧吧!”

作者有话要说:*ISU:国际滑联

*周数不足的起跳:判断标准来自互联网

乔舒亚:你就做梦吧,梦里啥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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