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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018章 与金欢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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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薄雾弥漫开来,空气中满是水珠的香气。

街上行人渐渐稀少,小贩们见天气不好商议着收起了摊子,三三两两一起归家。

唯有打更人还在恪尽职守地敲着锣鼓,听得那锣声一快二慢,是为三更。

雾气渐浓,远处缓缓出现了两团黑影,在这大雾的天气里形似鬼魅。

姑洗的脑子被风一吹,倏地清醒了许多,饶她想破头都想不出为什么她家小姐这么晚了还要出门,而且还是扮做男子状。

她看着陆惜迟很熟练地拐入一条小巷,那条小巷幽深狭长,黑如点墨,她心里有些发怵,但还是壮着胆子跟了上去。

陆惜迟上次带银朱来鬼市,发觉银朱目前还不适合随她来此方地界,于是她这次就带了姑洗出来。

她这两个丫鬟总得知道她在做什么,不然日后无法方便行事。

踏入鬼市,还是一如既往的阴冷可怖,陆惜迟径直走过那些摊贩,去往这次的目的地——百花窑。

然在她进门后,一红衣男子出现在她身后,那人俊美如罂,满头花白,正是尤半枫。

他靠在门上,啧啧称奇。

若说这陆二小姐上次是被楚羡那个坏心眼的家伙引来的,那今日陆二小姐又现身于此可就是她自己的算计了。

他像是看到了什么极为有趣的事情,连毒药都不卖了,推着他的破烂木车兴冲冲地走了。

像是有人特意吩咐过的,陆惜迟甫一到了二楼,就有婢子引她进了金欢的屋子。

推门进来,金欢正坐在堂内等候。

她还是一身异域装束,抹胸和长裤皆是青绿色。这颜色美极衬得她肤白赛雪,她脖上是一颗极为亮眼的翡翠,一看就知价格不菲。

陆惜迟看到金欢因她的出现紧张地站起了身,她笑了笑,伸手示意她坐下,“金欢姑娘,好久不见。”

“陆二小姐。”金欢拘礼,亲自为陆惜迟斟上了茶,不似上次一样怠慢。

陆惜迟拿过茶盏,只轻轻晃动,并无饮下之意,她开门见山地问道:“金姑娘让那女童给我传信,邀我在此一聚,可是金姑娘已做好了决断?”

金欢点点头,此时在她眼里陆惜迟就是她在这风月场的救命稻草,她许得谨言慎行,才能得到一方属于自己的天地。

陆惜迟明了,柔声道:“那金姑娘现下是作何打算?”

她话音未落,就见那西凉女子“扑通”一声在她面前跪了下来,女子字字泣泣,俨然是一副凛然的模样。

她道:“求姑娘告知奴母亲下落,奴愿为姑娘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陆惜迟垂眸看她跪在脚下,心无波澜,她只问:“若为我赴汤蹈火,你需离开这百花窑,你可愿意?”

金欢猛然抬起头来,说实话,上次陆惜迟说能带她出百花窑,她原是不信的,可这次她又问了一遍,她才知道这位陆二小姐并非在和她说笑。

若能出了百花窑,那这位陆二小姐,便是她永远的主子。

她下定了决心,声音轻轻,却坚定,“奴愿意。”

“好。”陆惜迟得了满意的回答,这才浅浅尝了一下杯中之茶。

她又看向金欢的面庞,见女子长相妩媚妖娆,精致得如一刀一刀雕刻出来的一般,她扬了扬眉,开口道:“既然金姑娘愿为我做事,是否也该让我瞧瞧你原本的面貌?”

金欢怔住,缓了好大一会才伸出手来覆上面皮,轻轻将那人皮面具揭去。

面具之下,是更为美貌的一张脸。

细长的眉毛弯成柳叶的形状,一双眼睛微微下垂,是与面皮完全不同的低顺神情,与大多数西凉人的长相一般,她鼻梁挺直,唇瓣轻薄,眉眼间总带了一丝忧愁,好似西子捧心,让人怜惜。

陆惜迟静静地看着这张脸,似在寻找瑕疵。

忽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站起身来在桌上寻得一根毛笔,借着余墨在金欢眼下轻轻点了一颗泪痣。

随后,她打量着金欢这张与记忆重合的脸,笑出了声,“像,实在是像。”

金欢疑惑,试探着碰了一下那颗泪痣,问道:“姑娘是在说我像谁?”

陆惜迟回答得模棱两可,眸子里全是赞赏,“一个将死之人。”

她放下了笔,行走在繁花簇锦的地毯之间,那身窄袖长袍衬得她身如芝林,玉秀如风。

她一边将金欢扶起,一边细声开口道:“我过两日派人将你母亲接来兴都,届时你们母女二人团聚,我会将她安置在一间宅子里,你闲暇时可去看望她,只是莫要叫人发现了端倪。”

金欢听到最后,激动的差点又要下跪,还是陆惜迟拉着才没跪下去。

她喜极而泣,胡乱抹着眼泪,“姑娘大恩大德,奴永生难忘。”

陆惜迟露出一副难以言说的表情来,推绝了她的谢恩,“金姑娘不必言谢,我为你寻母,你为我做事,我们各取所需而已。”

她坐了下来,拿起那被她喝了一口的茶水,像是不经意间地开口,“还有,记得和你的旧主子说清楚,你现在为她人效力。”

金欢对陆惜迟料事如神的本领已是心服口服了,也不惊讶她知道自己是有旧主的,只点头称是。

陆惜迟很满意,撇去茶水上的浮沫,轻声吩咐,“这些时日你先在百花窑按兵不动,还有别的事情需要你做,待事情了了,估计你母亲也到兴都了,届时你就离开百花窑,照我说的做即可。”

“可是姑娘,”金欢还有顾虑,迟疑开口,“这百花窑在鬼市地盘,看守严密,我并无充足的银子赎身,这要如何逃脱?”

陆惜迟抿了一口茶水,轻笑,“我也没有银子。”

“那这……”金欢有点微怔。

陆惜迟打断她的话,不以为意,“既然无法赎身,那就浑水摸鱼,金蝉脱壳!”

月影斑驳,风声呼啸,大雾散去,世间清明。

姑洗守在门外打了个哈欠,身旁的门突然打开,她吓了一跳,见是自家小姐,那跳到嗓子眼的心又落了回去。

陆惜迟看了她一眼,轻晃了一下头,道:“去看一眼这位姑娘的模样,日后见着了记得恭敬些。”

“是。”姑洗领命进了门。

陆惜迟站在门外等候,看着楼下的赌徒在赌桌上一把一把地撒着银子,那些赌徒无一丝疲惫,甚至还因为喝了许多销魂酒,更为兴奋。

他们若贪婪的饕餮,蚕食那些让人神志不清的骰子、麻将,也不知是他们在赌桌玩耍,还是赌桌以他们的血本无归而取乐。

*

陆惜迟看着一上午不知道打了多少个哈欠的姑洗,无奈地让她退下,“让银朱来伺候吧,你回去歇息。”

“是!”姑洗看样子是困极了,放下给陆惜迟准备的餐具拔腿就跑。

陆惜迟很头疼,这两个丫头,一个胆小,一个觉多,这让她如何叫她们随自己去鬼市?

她在那边思量着,这边陆汀兰神清气爽地进了门,“早啊二姐姐。”

“汀兰。”

陆惜迟放下情绪,对着妹妹勾起一丝笑来,她见陆汀兰心情颇好,问道:“怎生如此高兴,昨日去哪里玩了?”

陆汀兰就等着陆惜迟问呢,听到这话那小嘴像百灵鸟一样说个不停,“哎呀我去南楼听戏了,南楼来了个从中原来的戏班子,唱了一曲‘蝴蝶梦’,演的那可真是顶顶的好啊,改日你我一同去看,定能让你大饱眼福。”

陆惜迟被她这模样乐到了,笑着回答,“既然我妹妹说好,那改日定要去看看是何等的精彩。”

姐妹二人刚坐下,管家福来提着食盒从门前匆匆而过。

陆惜迟瞧得真切,却只不动声色地喝着碗里的粥,两口下肚,她这才装作不经意地抬头问站在一旁的徐妈妈,“徐妈妈,福叔怎带着食盒走了,爹爹今晨可是不回来了?”

徐妈妈,也就是福来的妻子,闻声忙回,“是啊二小姐,听说是天家与老爷有要事相商,留了好几位大人在。”

“原来如此。”陆惜迟点点头,也不再多问,安静地用着早膳。

不过她大抵猜的出来到底是何等要事绊住了陆鹤青。

御书房。

和顺帝怒极,将桌上的奏折尽数扔到座下群臣的面前,叱责道:“东南八府,东越已攻占兴化和漳州,你们一个个的却还嚷嚷着兵力不济,粮草难筹,怎么,你们是想让朕将这江山拱手相让吗!”

“陛下息怒!”曹德广率先出列,他声嘶力竭,话里全是力不从心,“陛下,东南洪涝,西凉侵犯,今时是多事之秋,臣在户部拿不出银子为陛下分忧,臣万死难辞其咎,愿解囊三万两白银上交朝廷,以助力东南一役。”

“银子……咳咳!”和顺帝一口气没喘上来咳个不停,崔公公为他端起一杯茶来,待和顺帝气息见缓,他才又道:“没有银子,那就加税,铸币,朕就不信,我泱泱大国,连个几十万都拿不出来!”

“陛下万万不可!”陆鹤青一听这话就急了,他拜了下去,劝说道:“陛下,今年天灾人祸不断,百姓流离失所,食不果腹,若再加税,他们怕是活不过这个冬天了。”

在座诸位大臣也是知道这个道理,纷纷开口上谏。

和顺气听到底下乌泱泱的吵闹声,气的脑子发昏,他按了按眉心,出声制止,“既然如此,那你们说该怎么办!”

臣子面面相觑,无人敢站出言事。

曹德广见无人敢开口,又上前了一步,他说话时脸上横肉挤着五官,见牙不见眼,“陛下,今年咱们该休养生息才是,不若就与他东越讲和,至于那兴化和漳州,待我国休养生息后,再夺回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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