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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饿死了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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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唯昭微眯双眸,抬眸道:“那黑衣人只可能是她了。”

“谁?”

林唯昭颔首道:“若没猜错,应该是他独女陆霜霜。陆薄烟宠爱女儿是江湖里人尽皆知的事情,所以才会对她的胡闹睁一眼闭一眼。”

“你说那梁上之人便是陆薄烟的女儿?”七星讶异不已,他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心里直犯嘀咕:但那黑衣人这里很平啊。

方笑古双手环臂,轻笑道:“很好,解决完一个麻烦,那可以解决下一个麻烦了。”

话音刚落,七星就觉有人将视线投向了自己,不由一怔道:“怎么了?小生只是为凤凰谷说话而已,怎么就成了麻烦。”

微微颔首,林唯昭言辞和煦道:“做法情有可原,但时机不太好。暂且不论此事,我想问你一事,不知你是否方便相告?”

七星无所谓道:“你问就是。”

“浮海定尸针究竟是何?确实是凤凰谷绝学吗?”林唯昭蹙眉道。

“为何突然问到浮海定尸针?”七星诧异不已,他是中途爬到了梁上,那时堂下刚好是孤鸿渊说他师父柳长离性格古怪,他便当即出了手,所以并不知前面的具体细节。

与此同时,同样听得云里雾里的陈浅,只觉头脑有点发懵。

也不知林少庄主是否有意为之,自进屋后,他们所论之事不论大小,都不避着他,好像该听的,不该听的,他都听了不少。

不想再多听了的陈浅,趁机道:“少庄主,你们忙着,我出去看看水,应该是烧开了。”

既然有意将陈浅纳入自己麾下,林唯昭自然会疑者不用,用者不疑,但见他似乎并未察觉自己的意思,更是借口开溜,却仍是点了点头:“那你去吧。”

微微颔首,林唯昭同时提醒道:“出去后,若刘峰问及,便说不知情况,自己帮不上忙便出来了。”

陈浅立刻点头应道:“是,少庄主。”

待他退出门外,合上了房门,方笑古旋即抬了眸,悠悠道:“现在陆薄烟之所以会对凤凰谷不依不饶,是因那尸首之上发现了三根细长银针,孤鸿渊说可能是你师父的杰作。

问题是,没人见过浮海定尸针到底是什么样子,也只是推测。”

“什么尸首?”接受到的信息过于碎片化,七星仍是疑惑不已。

方笑古摆了摆手:“这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浮海定尸针究竟是什么?”

见七星仍是狐疑,林唯昭简短地将事情经过复述了一遍。

“你等小生想想。”听罢,七星紧蹙眉头,来回踱步了半晌,不停地摇头又点头。

见他如此,林唯昭心中暗道:“这浮海定尸针莫不是什么不方便透露的门内秘密?”

七星双手环臂,蹙眉道:“师父传授我们武功之时,皆是突发奇想,换句话说,我们三人所学都不是他的独门绝技。”

“他不教你们武功?”方笑古不由挑起眉眼。

“教是教,只是教的不是绝学。”七星摇了摇头,见林唯昭面露疑色,遂又解释道,“因为师父他老人家认为,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父。”

“至于你们说的浮海定尸针,确实是师父的绝学之一,但可惜,小生入门时间较晚,并未见他使用过。所以那招式到底是什么,小生也说不上来。”

默默颔首,林唯昭回忆道:“据孤鸿渊所言,柳谷主不循常道,喜用细软之针杀人,针刺入体后,被刺之人会失去神识,如行尸走肉一般,遂称定尸针。以你对你师父的认识,你觉得是否有这可能?又是否能再想起点什么?”

“虽然谷中擅用针具,但我也没见他用过,至于你们说发现了三根长针,也不代表就一定会是浮海定尸针。”七星垂眸思忖,半晌后,才缓缓道,“你方才说针很长,又有多长?”

“约七寸。”

“针从何处入,何处出?”

“皆从目内眦进针,深入眼眶,复又向上斜插入脑。”

若有所思,七星继续问道:“是否淬毒?”

闻言一怔,林唯昭顿了顿:“应该未淬毒,银针未变色。”

“浮海定尸针是有毒的针?”方笑古脸色微变,立刻追问道,“你被针刺过,可有危险?”

“应该无妨,若有事,早就有了。”扫了眼林唯昭,七星泰然自若地摇了摇头,若有所思道,“小生只是想不通,若真要夺人神识,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因为在小生的印象中,借助凤凰谷的夺魂散即可,无色无味的毒性作用,远比用针方便。

不过倒也不是不可能。师父素来喜欢做一些旁人觉得不可能的事。”

闻言,林唯昭微微颔首,复又提醒道:“此事件发生在数月前,你师父又在何处?会前往魔教所在地吗?”

七星闻言,不由失笑,先是举出一根食指,摇首道:“第一,师父半年前便已闭关,距离出关还有一个月。”

“第二。”七星复又举出中指,二指一并,继续道,“魔教是他老人家绝对不会逗留的地方,因为他觉得那里乌烟瘴气。”说着,视线扫向了方笑古,“更不可能跑那去,脏了自己的手。”

“谬赞。”轻挑眉眼,方笑古颔首一笑,反问道,“还有第三吗?”

摇了摇头,七星将手背于身后,思忖道:“所以从时间上来看,师父就不可能去那,浮海定尸针也肯定不是他老人家所为。”

“若你所言非虚,自是如此。”微微颔首,林唯昭温声道,“但真话也不一定是所有人都能接受。”

七星困惑道:“时间对不上,还不能证明吗?”

“柳谷主在闭关,是你提供的信息。”林唯昭解释道,“但他人若问你,有何凭据,你该如何证明?或有人质疑,柳谷主即便真在闭关,若他中途出关,你又如何证明?”

不由皱起眉头,七星一屁股坐在了椅凳上,单手托着腮,气鼓鼓道:“这和强词夺理有何分别?就好像小生说昨天吃了饭,你却问小生怎么证明。

那不管小生怎么说,你都能再翻出新的问题,最终结果便是,小生不管说什么都不会被人信服。”

“看来你尚不算笨。”微眯凤眼,方笑古双手环臂,颔首笑道,“陆薄烟铁定是要将脏水泼给凤凰谷的,所以不论你出现与否,说了什么,怎么说,都改变不了。”

一拍桌几,七星不由皱眉道:“简直和强盗没区别!他是看凤凰谷好欺负吗!还有那峨眉,是不是故意的!若不是他反复提及凤凰谷,也不至如此。”

“你师父柳谷主曾对峨眉的一位弟子做了惩罚,这可能便是原因。”走到桌边,林唯昭抬了手,缓缓倒了杯热茶,推到七星手边,提醒道:“若是普通弟子,孤鸿掌门应当不会记得如此清晰,所以所伤之人可能对他很重要。但这是你师父的恩怨,不要过多牵扯,否则多立一个敌人,对你们凤凰谷更是不利。”

“确实是小生鲁莽了。”端着手中的茶水,七星火气立刻减了大半,嘀咕道,“这还是小生第一次喝林公子斟的茶。”

“七星,你是不长手了吗?”双耳微动,方笑古眯起狭长的凤眼,轻笑道,“若是当真不长,我也可以给你斟茶,斟酒也可以。如何?”

“你就算了。”七星端起茶盏,“我只喝林公子的茶。”

“小心……”林唯昭的话还未说完,就知已经晚了,还是补了最后一个字,“烫”。

一口气喝光了茶水,嗓子似吞了炭火,七星才回过神来,又赶忙灌了自己葫芦里的凉水,冷热交替,更是滋味不爽。

“七星,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也喝不了热茶。”见此情景,方笑古并未幸灾乐祸,因为林唯昭正责备地盯着他,所以不得不如此,“你还是小心为上。”

皱着眉头的七星,许久才缓了过来。

“不用你提醒!”他心中有数,心急也怨不得别人,遂擦了擦嘴角,继续道,“但是话说回来,陆薄烟若当真有意为难凤凰谷,林公子,小生又该如何是好呢?”

微微抬眸,林唯昭深吸了口气,复又长叹了一声,坦言道:“我真的很希望你当时未曾飞身而下,那样的话,你的身份就不会被发现,即便陆薄烟有意为难凤凰谷,你也不至于进退两难。”

咂舌不已,方笑古扫兴道:“可惜世上没有假如,不止如此,还有很多蠢人,总做蠢事。”

七星眯眼,蹙眉道:“方笑古!你暗戳戳地骂小生很多次了,够了啊!”

“为何骂你,心里还不明白吗?自己惹的麻烦自己解决,还指望林兄帮你解决?”方笑古轻蹙眉头,他确实看不惯林唯昭给别人收拾烂摊子。

“方笑古!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乳臭未干,傍人篱壁。”方笑古微微抬眸,张口就来。

“你!!!”腾地一声站起,七星一把擒住方笑古的衣襟口,咬牙道,“你别太过分!有本事和小生打一架!”

眯起凤眼,方笑古嗤笑道:“找一个内力全无的人打架,你赢了又如何,很骄傲吗?”

“啊!气死小生了!你!等小生给你治好了,再打你!”

“谢谢您了,不劳您费心。林兄的伤你都未能治好,还夸什么海口治我,我让你治了吗?”

“方笑古!你别不识好歹!”

“你们别吵了。”揉了揉忽然作痛的眼睛,林唯昭合上双眸,坐上桌几边的矮凳,疲惫道,“现在刘峰还在房外等候,即便过了他这关,到了第二日,陆薄烟还会找你对峙。你既不能跑,也不能藏。为今之计也只能见机行事了。”

三人沉默下来,一时间都没了主意。

“少庄主,静意大师来探访!”敲了敲房门,陈浅喊道。

林唯昭闻言一怔,他来是何用意?

“少庄主?”陈浅再次大声地敲了敲,又问道,“是否不便?”

“稍等!少庄主穿件外衫,以防失了礼数。”反应及时的方笑古立刻应了声,一边拉过仍在思考对策的林唯昭,小声道,“外衫披着穿。”

猝不及防之下,林唯昭一怔,但看着方笑古将自己拉到了床榻边,随即明白其所指,蹙眉道:“床上还有人,还是去外坐着。”

“就这!一个重伤未好之人,怎么可能会端坐如山。”快速走至床榻边,方笑古旋即松了手,一把拉开两侧床帘,同时道,“七星,帮忙将人往里推。”

“小生来!”压低了声音,顾不得其他,七星手忙脚乱地将那床榻上原先躺着的二人使劲往里推,恨不得将那两人给叠一起。

“可以了。”眼见楚孟的脚都快插进了关少柏的鼻孔里,林唯昭蹙眉打断。

将外衫褪去,披在肩上,他脱去鞋子上了榻,复又伸手将寝被一拉,盖住里侧拥挤的两人。

见状,方笑古点了点头,颔首道:“请进,在内卧。”

“大师,请。”陈浅走得极慢,引着静意大师入了屋内,朝着内卧而去,心里直犯嘀咕,“为何不直接拒见啊,还让人进来,还是内卧,那床上还有两个人啊。”

七星一垂头,立刻一惊,连忙用脚后跟向后猛踢,直接将另两人的鞋子踢了进去,这才作罢,就听人声。

“林庄主。”静意合掌施礼。

半坐于床榻之上,林唯昭颔首致歉道:“身体不适,失礼之处,还望见谅。”

“不必多礼,是老衲打搅了。”静意朝前走了几步,行至床边。

见人面色如纸,身体虚弱,萎靡不振,确是大病之中,复又颔首,半晌才道,“你无大事就好。”

“有劳静意大师挂念。”毕竟二人之间并不熟悉,还差了辈分,林唯昭自然不觉得他只是来探病,加上里侧那二人藏得并不一定严实,未防再生变故,遂开门见山道,“不知您还有何事?”

静意顿了顿,快速从宽袖中掏出一宽长锦盒,开口道:“这是长白山千年野山参,对林庄主恢复大有助力。”说着,便已经将锦盒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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