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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斯莱特林怎么你了?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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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

回寝室的路上,转角我险些又撞着了人。好在这时我并没有在想事情,这才并没有真的撞上。

我余光瞥见人影,下意识后退一步,抬手扶住面前因为急刹车险些一头栽地上了的人。那人抬头,看见是我,脸上迸射出惊喜。我不动声色地收回了扶着她的手,点头道:“晚上好,韦斯莱小姐。”

金妮脸上是欣喜与激动,有些语无伦次:“噢,沙朗学长,谢谢,真是太谢谢你了——我是说,那个本子对我很重要,真的非常感谢!”

我愣了一下,这才想起了她说的是那个署名汤姆·马沃罗·里德尔的日记本。赫敏办事还挺迅速,回头送她瓶福灵剂当谢礼。我礼貌地道:“不客气,举手之劳。”

过了那阵兴奋劲,她理智渐渐回笼。她似乎终于意识到了她刚刚其实一直攥着我的袖子这件事,脸刷得红了,慌忙缩回了手,慌乱地道着歉。

我摆摆手表示没事,并用眼神询问她还有事吗。她似乎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话没说,但又不知为何犹豫了起来。

我垂眸看着她纠结的模样,随即恍然。我平静道:“那个本子我没有翻开过。”

闻言被看穿了小心思的金妮脸刷的又红了,她有些无措地解释道:“不,不,学长,我不是这个意思——”她顿住,似乎也发觉自己似乎正在把这场对话越描越黑,咬了咬下唇,朝我鞠了一躬:“谢谢学长!”随后红着脸逃也似的离开了。

我摸了摸鼻子,耸耸肩,也离开了,并不负众望地在楼梯口再次遇上了一脸迷茫的金妮。

我有些疑惑地瞥了愣在变化莫测的楼梯口前的金妮一眼,随后收回视线,向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走去。身后是一阵“蹬蹬蹬”的脚步声,我的袖子被拉住。

我回头,金妮面色涨红,嘴唇嗫嚅着,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半晌,她才有些尴尬地道:“那个,学长,你知道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怎么走吗?”

哦对,她是一年级新生,对霍格沃茨内部构造还处于一知半解的状态。我抬眸扫了眼已经暗下来,只有火把还在静静亮着的城堡,在心中估算了一下时间。距离宵禁大概还有15分钟,差不多够我从这里去到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再回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了。

于是我点了点头,道了句:“嗯。跟我来。”便领着她向楼梯口走去。金妮大喜过望,一边道谢一边紧紧地跟在了我身后。

我带着她左拐右绕,轻车熟路地来到了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前。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大门上的画像看到金妮立刻朝她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哦,亲爱的韦斯莱小姐,晚上好,这位是—?”她的目光转向我,在看清我是个斯莱特林后惊讶地张大了嘴。也对,之前我来都是披了幻身咒的,她不认得我也正常。

“普诺里斯·沙朗。”我说。我扯了扯被金妮攥了一路的袖子,金妮反应过来后慌忙松开,面颊上又染上了红晕。

眼看她又要道歉,我只好抢在她前面无奈地道:“不用道歉,韦斯莱小姐。”顿了顿,我补充道,“还有事吗?我得走了。”

金妮这才想起宵禁的事情,连忙道:“没事了,没事了。学长你慢走,学长再见!”说罢她立刻转向胖夫人,随后她又转了回来,再次拉住了我的袖子。

我只好回头,用眼神询问她还有什么事。金妮抿唇,好半天才道:“学长,你知道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口令吗?”

看样子她把我当高德地图以及备忘录了。我抬手揉了揉眉心,认命地转向胖夫人:“黄油脾酒。”

胖夫人用一种非常诡异的眼神看了我俩一眼,随后将大门打开。金妮像是看见了生的希望,冲我喊了回:“学长再见!”便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翻进了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背影狼狈至极。

大门在我面前砰得关上,我沉默片刻,叹了口气,转身向楼下走去。不管怎么说,她也是罗恩的妹妹。往好处想,虽然麻烦的是我,但社死的是她。

150.

下周就是魁地奇比赛了,尽管我觉得逃避不能解决问题的根源,只是自我欺骗式的治标不治本,但也想不了那么多了,只好硬着头皮去找了哈利和德拉科。

哈利还是比较好说话的,他在我支支吾吾地表明我坐在斯莱特林看台上对我们的对手,即格兰芬多队的找球手表示支持不太合适,所以我不打算去看这场比赛了后,大方地表示了理解。

当时由于他的过于坦然,我顿时心生内疚,脑子一热从怀里摸出了瓶我今天早上刚熬的魔药,说要当作赔礼送给他。哈利也不过多推拒,欣然收下后他好奇地问道:“这瓶魔药是干什么用的?”

我即答:“补血剂。”随后我们同时陷入了沉默。“呃,哈利,你听我解释,我对梅林发誓我真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身上刚好只带了这个。”

沉默片刻,哈利笑着朝我摆了摆手,表示无碍,同时向我表达了感谢。我心道哈利真是个大好人,在与他道别后我光速离场,并在心中盘算着下次身上多备几种正常一点的魔药。

回到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后,我与刚从寝室出来的德拉科打了个照面。德拉科睡眼惺忪,有根发丝还向上翘着,看样子是刚睡完午觉。

我拦住德拉科,大脑飞速运转,寻找着合理的理由。德拉科停下脚步并朝我投来疑惑的目光,眉毛微微上挑。我明白拦着人家一直不说话也不让人家走不是个事,只好硬着头皮道:“呃,德拉科,我昨天夜观星象,发现我这几天不适合参与或围观大型体育运动,所以——”

在德拉科微眯起的眼眸的注视下,我渐渐禁了声。我卑微的像根草,也许在德拉科眼里我还即将进化为墙头草。

德拉科缓缓抱臂(他这个动作和斯内普教授出奇的像),语气森然:“你的意思是你不打算去看我打的第一场魁地奇比赛了?”

我唯唯若诺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

“因为你格兰芬多的朋友们?”

我大惊失色。

不等我进行绞辫,德拉科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坏了,给德拉科整生气了。

151.

距离魁地奇比赛还有四天,而德拉科已经两天没理我了,不论我怎么试图缓和关系(如果跟在他边上不说话可以算作我的“试图缓和关系”的话)。

乔纳森在听完我悲伤的赘述后表示他被我缓和关系的手法(他称此为一种很新的行为艺术)大开了眼界。

我用一种极其委屈的眼神盯着乔纳森,乔纳森被我得很是不自在。半晌,他道:“好吧,我的朋友,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虽然我并不喜欢德拉科也不是很希望你和他成为好朋友,但我还是得说你这缓和关系的手法也未免太超前了些,更况且这是他人生中的第一场魁地奇比赛。”

我抿唇盯着他不说话,他不自在地抓了抓头发,扭头试图避开我的目光,“我是说——或许你应该换一个合理一点的理由,夜观星象听起来有点太魔幻现实主义了。By the way,你真的会看星象吗?”

“如果知道北斗七星的长柄端指向的是北方可以算是的话。"

“…Well,那辜且算你会看星象吧。扯远了,话说回来,这个理由不太合适,特别是在他很介意你与你身处格兰芬多的朋友往来的情况下——话说你非得和他好是吗?”

我幽幽地看着他。

“…行吧,那你最好给他送个礼物再找个他无法反驳的合理理由。”

“包括夜观星象吗?”

“不包括。”

152.

德拉科表示他快气炸了。

前天午觉过后,他像往常一样起床,心里还在想着自己的人生中第一场魁地奇比赛要怎样落幕才算圆满,结果一出门便被自己的好朋友普诺里斯·沙朗告知自己将要被放鸽子,而且理由还无比的敷衍慌谬,根本就是无讥之谈,气得他转身就走,不给普诺里斯任何补救的机会。

当时他也是一时气极,毕竟那可是他人生中的第一场魁地奇比赛,而普诺里斯却要因为他格兰芬多的朋友而回避这场比赛。

本来他是打算如果普诺里斯愿意主动向他道歉再重新找个合理一点的理由(哪怕是说他最近急着要完成某项研究论文所以需要24小时泡在图书馆也比说夜观星象这个理由要强)向他解释的话,他就勉强原谅他。因此,这两天在普诺里斯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时他并没有阻止。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普诺里斯跟在他身后,就真的只是跟在他身后。就绷着个脸,什么话也不说。他每次一回头,看见那张跟人机一样的脸,火气就上窜。怎么的,普诺里斯难道还指望他主动找他搭话吗?

德拉科怒极转身,普诺里斯险些撞他身上。德拉科指着一旁冲普诺里斯喊让他滚别再跟着他了,然后普诺里斯仅犹豫了一瞬便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德拉科愣在原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普诺里斯真的走了。他气急,低骂一声,一甩袖子转身就走。

他发誓他绝对不会轻易原谅普诺里斯(太过分了,他这么想着。),除非——

算了,到时候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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