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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第 9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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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珍贵的,强大的,可爱的琴酒,

我的。

80.

看着诸伏景光一言难尽的表情,北川熙吞下不合时宜的话,他继续说道:

“好吧,那在你被暴打一顿之后,发生了什么?”

北川熙的目光逐渐从诸伏景光万紫千红的脸上转移到白色的天花板,紧闭的房门,以及拉着严实的窗帘。

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反正是不愿再看现如今那张不符合他审美的脸。

诸伏景光很无奈:“拜托,嫌弃的眼神能不能收一收。”

北川熙的目光兜兜绕绕最终还是回到了诸伏景光的身上。

哎,等等,他手上的头发被抽走了。

琴酒恶狠狠的眼神使得北川熙乖乖的把手放下。

——啧,好像狼崽子一样。

柔软的毛发,漂亮的眼睛,紧绷的肢体,以及可爱的攻击性。北川熙突然又觉得手痒。

在他做出进一步举动时,这头狼崽子已经用锋利的牙齿告诉了他什么叫做不要得寸进尺。

“喂喂,”诸伏景光扶额,他简直无法直视面前两人:“倒是有人在意一下我呀。”

北川熙遗憾的收回手,擦干净从崭新的牙齿印中渗出的血液。最后正襟危坐:“好吧,回归正题。所以,他同意了?”

“……Maybe?”

北川熙看着诸伏景光满脸的迟疑,拉长声调:“Maybe?”

“意思就是我不知道。诸伏景光耸耸肩。

“在你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他后,他做了什么?”

“哦,这个啊,”诸伏景光温和笑笑:“零连夜赶飞机走了,最近的那趟。”

“顺便一提,因为飞机因为某些原因停飞,他还是通过某些特殊渠道走的。”

诸伏景光最后总结:“挺急的。”

北川熙挑眉:“匆匆忙忙回去验证你所说的一切,看起来你的朋友还是不够相信你。”

又是苦笑——诸伏景光觉得自己现在只会这一种表情:“他信我。”

只不过在最后的时候降谷零问到:“你的哥哥很关心你,为什么不告诉他?”

最后在诸伏景光沉默的表情中明白什么,给了他利索一拳后夺门而出。

“混蛋。”最后他可是被如此评价。

拜托,诸伏景光真的想告诉降谷零他的哥哥也是不久前才知道他还活着的消息。

不过他确信就算他说出后估计只能再得一拳,来个对称。

北川熙:“算了,一切都无所谓了。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回去。山下智久暂时还不能消失,不是吗?”

诸伏景光一边说着一边走向门口。

在最后出门的时候,他意味深长的来了一句:“希望你们不要再搞出大动作使得我在机场被拦下。”

“实际上这是不可能的,”锁门的喧闹覆盖了北川熙的话,停顿下,他又补充道:“也许。”

声音小的估计只有他能听见。

琴酒意味不明的撇了他一眼,说道:“你究竟还有什么我不知道。”

先是贝尔摩德,再是怪盗基德,现在又是早已死去的诸伏景光。

天知道当看到诸伏景光时琴酒用了多大的毅力才控制自己没有拿起餐叉穿透他的头颅,让死人再死一次。

北川熙格外诚实: “还有很多很多。”

在看到琴酒瞬间黑下来的脸,他又补充道:“不过现在你有机会去了解我的一切,我也不会隐瞒,不是吗?”

沙发上的男人双腿自然交叠,双手抵在下巴,瞳孔深处是一片红,令人想到染红的海又或者晚霞的天。

他笑吟吟看着琴酒,一贯凌厉的眉眼柔和下来,眼中布满柔情。笑容格外真诚,没有人能够从这双眼下逃脱。

——然而琴酒是谁?

贝尔摩德直言“媚眼抛给瞎子”“不懂什么是爱”“性冷淡”“没有情商”的男人。

所以琴酒冷漠道:“好恶心。”

北川熙夸张的捂住自己的心脏,一副喘不过气当场去世的表情。

“……那个,先生,”一道弱弱的声音传来:“心脏在左边,而你捂得右边。”

塔尔塔洛斯默默的打开房门,含蓄的提醒北川熙演过头了。

阿勒克图紧跟其后,望着北川熙僵住的脸,善意说道:“先生是生病了吗?我这有药。”

双重攻击。

北川熙僵在原地。

“——嗤”

是谁笑出声?

北川熙愤怒的眼神在看到琴酒的刹那冷却,他面无表情的又转过头。

“呵,一群没有表演天赋的人。”

北川熙表示自己很是不满。

塔尔塔洛斯和阿勒克图相对视。

“好吧好吧,那么现在没有表演天赋的人需要做什么?”

北川熙缓缓伸出三根手指,在两人面前晃了晃。

“三件事。第一件事,把睡着的布吉拉叫醒。第二件事,把卡俄斯唤醒,顺便把他破坏的房间修好。第三件事,等会去绑个人。”

话毕,北川熙拉着琴酒愉快的走出房间,只留下一个怎么看怎么不负责任的背影。

塔尔塔洛斯和阿勒克图再次面面相觑。

塔尔塔洛斯关注点新奇:“说起来,布吉拉这么小就天天熬夜,长大后不会秃顶吧?”

阿勒克图惊奇的看了他一眼,将目光着重放放在塔尔塔洛斯紫色头发上:

“你倒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天天使用染发剂的你也好不到哪去。”

“你这样说我会生气的,”塔尔塔洛斯瘫在沙发上,“生气就没有动力,没有动力就想睡觉,睡觉就没有办法完成任务……”

他振振有词:“所以唤醒沉睡公主的任务就交给你吧,不要辜负组织对你的信任!”

“相信我,比起唤醒公主的王子,你更不愿当个木匠。”

阿勒克图耸耸肩,拿起锤子和木板走到锁着卡俄斯的房门前,示意塔尔塔洛斯速战速决。

“唉,”塔尔塔洛斯无精打采的打开门,“嘿,卡俄斯,你亲爱的王……哦不!等等,牙齿不是用来咬人啊啊啊——”

*

正午的阳光不偏不倚透过彩绘玻璃照射包间,五彩的光编织午后的美梦。

黑发男人睫毛扑闪,阳光为他镀上一层金辉。神明似乎格外偏爱他,英俊的容貌略显病态,瘦弱的身躯挺得笔直,长袖微微挽起,露出洁白的皮肤。

他垂眸望着手中的玻璃杯,那双也许是因呆滞而显得冷漠的黑瞳只有触及身旁人时会骤然柔和,犹如千年寒冰碰上炙热岩浆,从身到心,融化彻底。

“松本老师。”

“你们来了。”

北川熙看着入座的三人,露出一个笑容。

毛利兰的手放在江户川柯南的头顶:“松本老师,这是江户川柯南,我在电话中跟你提过。”

“在你家居住的可爱的小男孩?”北川熙加深了脸上的笑容,“当然,你提过。我相信你们之间一定有段精彩的故事。”

他弯下腰,朝对面穿着西装的小男孩说道:“初次见面,柯南君,我是松本津治。”

不等柯南反应过来,北川熙又指了指身侧的穿着大衣留着黑色长发的男孩:“他是我的儿子,北川阵。”

北川阵……

琴酒不着痕迹的鄙视着北川熙。这名字真是烂到不能再烂了。

“咦?他不姓松本吗?”

原本就警惕观察松本津治的柯南在听到“阵”的瞬间打了个激灵,他紧紧盯着对面的人,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举动。

北川熙瞎扯道:“哦,他随母姓。”

毛利兰瞬间想到松本老师的妻子早已去世。她歉意的一笑,善解人意的阻止了柯南继续询问的意图。

“你叫我们过来走不会只是为了谈论这小鬼的姓氏吧?”

毛利小五郎瘫倒在椅子上,用手不住揉着太阳穴,昨夜的宿醉让他现在脑子还昏沉。

“爸爸!”

毛利兰嗔怒道。

“毛利先生还真是如传闻般……幽默。”北川熙掏出笔和本子。摆出一副认真的架势。

“OK,让我们回归此次的正题。毛利先生,在你所历经的所有案件中,犯人是否有某些共同之处……”

“……好的,多谢毛利先生的帮助。那么,就先到这里吧。”

北川熙将笔帽改在笔头上,合上笔记本放回包里。

他看下手腕上的表,说道:“因为不知道你们的口味所以我只是随便点了一些本餐馆的特色菜,如果不合胃口的话可以再叫服务员。这顿饭就当是感谢毛利先生的帮助。”

“先失陪一下。”

眼见北川熙站起来,琴酒也默默拉开椅子。

对此,北川熙只是说道:“这孩子从小就比较内向,不太适应和陌生人接触,比较粘我。”

于是“内向的”“粘人的”“失母的”“可怜的”男孩跟着他的父亲一起走出包间。

眼睁睁看着两人离开后,柯南尖叫一声:“我想上厕所!”

然后飞快的跑的没影了。

毛利兰举起的手还没放下:“柯南……”

“这小鬼真是麻烦。”毛利小五郎嚷嚷到。

来到走廊的北川熙停下来,他蹲下来看着身后的琴酒。

——盯

炙热的视线几乎能在琴酒身上穿出洞来。

琴酒不耐烦道:“干什么?”

“我想向你确定一件事。”北川熙非常认真。他突然想起一件比较在意的事情,尽管答案他已经猜到。

“?”

“当你再看到雪莉时——”

话没说完,就已经被琴酒打断。

他狞笑道:“叛徒就当被扭断脖子。”言语中的杀意没有人能够当成玩笑。

北川熙双手合十,目光诚恳:“求你,千万不要。”

琴酒冷漠的睨了对方一眼:“死人,卧底,叛徒,疯子。哪怕接下来你想去挖坟和枯骨手拉手跳舞我都不会惊讶。你什么时候能找点正常点的合作伙伴。”

“你必须承认一件事,”北川熙无奈的耸耸肩,“在你所知道名字的人中,哪个人能称的上正常人。”

诡异的沉默。

北川熙玩笑般说道:“你对于雪莉这么执着,倒是让我怀疑组织的传闻有几分可信。”

爱而不得,因爱生恨?

琴酒的脸顿时黑下来。

“传闻你也敢信?”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挤出这句话。

“你不能不承认,有些还是挺有意思的。”

“闭嘴。”

北川熙惊奇道:“这是恼羞成怒了吗?”

他原本还想说些什么打趣的话,然而下一秒却安静了。

冰冷的触感从嘴唇上传来,炙热的呼吸令人战栗。不诚实的嘴唇被堵的严实,体温升高,有什么特殊的情感涌上心头。

这是一个缠绵悱恻的吻。

琴酒声音低沉沙哑,又带点幼童独有的纯粹:“真是服了你了,你快闭嘴吧。”

知道这是琴酒的妥协,北川熙心情不错的再次吻上去,粗糙有力的手指在敏感柔嫩的皮肤上轻轻摩挲,带起一片红晕。

走廊拐角处的柯南已经麻木。

他紧紧捂住自己的嘴脑袋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

难道关系好的父子可以这样亲吻?

这是乱□伦吧!

他有些崩溃。

作者有话要说:本局最大受害者——柯南君!

说些不会写在正文里的东西:

1.卡俄斯清醒后乖乖坐在椅子上,看着塔尔塔洛斯手上的牙印,眼中满是愧疚。

塔尔塔洛斯大言不惭:“没错没错,就是我拯救你于水火之中,感恩吧!”

一只阿勒克图默默经过:“实际上是卡俄斯撞在墙上,一直睡到现在才醒。”

“阿勒克图!”

2. “小天才,快点起床!”

塔尔塔洛斯的大嗓门让床上的布吉拉皱起眉。他拽了拽被子,将头埋在软软的被褥下。

“没办法了,”阿勒克图满脸严肃,她大手一挥:“关门,放卡俄斯。”

3.“话说回来,先生有说让我们绑谁吗?”塔尔塔洛斯突然想起这个重要问题。

阿勒克图沉默了:“貌似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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