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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第 8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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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后悔,

只是遗憾,没有亲吻你。

75.

某城市的原地下防空洞里,北川熙和琴酒走在金属地板上,墙壁泛着金属光泽。

空旷的防空洞中传来脚步声。

“你的据点倒是不少。”

琴酒打量着四周,暗自评估着安全性。

“狡兔尚且三窟,更何况这里可是我的大本营啊。”

北川熙漫不经心答到。

实际上,不只是美国,这些年来,他去过的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不少据点,以备不时之需。

“我记得组织对这部分的预算也不少。”

“啊,”琴酒嗤笑:“这些年预算越来越大,实验组的那些人为此没少吵架。”

“哈。”北川熙被逗笑了,他简直能想象出一群穿着白大褂带着白口罩脸上是一模一样冷漠麻木表情的人不顾风度吵着热火朝天。

“那群天天耗费巨资却一事无成的蠢货。”

琴酒冷漠的勾起唇角。

北川熙散漫的笑到: “起码他们为我们杀人省了不少力。”

琴酒听到此话抬眼看他,眼神中多多少少带了点荒谬与好笑:“从以前一子弹解决到现在处理指纹处理监控处理杯子和旁观人,各种变数不断增多,你确定这是省力?”

“变数增多,难道定数就真的不变吗?”北川熙无奈的想伸手揉揉头发,却发现管用手仍紧紧牵着琴酒只好作罢。

他只能耸耸肩停下脚步,看着面前的金属门。

“到了。”

在检验完指纹及密码验证外,金属制成的厚厚的钢门在二人面前缓慢打开。

与通道冷漠生硬的风格不同,里面是少有的温馨,家具齐全,装修明媚而温和,空间宽敞,有许许多多个房门。甚至在这地下都安装了个窗户,即便不可能透过它看见蓝天白云。

“呦,先生,还有琴酒,你们来了。”

塔尔塔洛斯最先发现两人的到来,他懒洋洋的趴在沙发里,无精打采到。

布吉拉也抬头看了看,打完招呼后又低头对着笔记本屏幕不停敲打着什么。

阿勒克图双腿自然叠加,她坐在布吉拉旁边,眼镜镜片反射出密密麻麻复杂的代码。

北川熙带着无奈笑到: “阿勒克图,在这里就不需要戴眼镜了吧。”

听闻此言阿勒克图一愣,她伸手碰了碰眼镜,好似才意识到自己戴着它。

“在家还这样,好像有什么不能看的一样。”

塔尔塔洛斯略带欠揍的嬉皮笑脸。

阿勒克图原本面无表情的脸更加阴沉。她“碰”的一声将笔记本放下,从桌子上拿了个笔筒冲塔尔塔洛斯扔去。

塔尔塔洛斯敏锐接住,又朝着它来的地方扔了回去。

笔筒在光滑的桌面上滑行一段距离,最终完美停下来。

阿勒克图没再理那边那个看似十八实际智商三岁的人,却也没有反驳那个“家”。

她伸手把眼镜卸下,白皙却绝不柔嫩的手指将碎发别在耳后,露在众人面前的是一张美丽的面容。

这张脸美虽美,却不带一点娇柔,她眼神锐利,目光坚定,绝不是温室中的花朵,而是顶着狂风暴雨活下来的野花。

当然,最惹人注目的是她的眼睛——一双异瞳,蓝和白,金色短发散落身后,干练成熟。

阿勒克图的眼镜是平光眼镜,是特制的,带上它后眼睛看上去便是黑的,这样可以免受众人的议论——虽然她不在意这些但在执行任务时多少有点麻烦。

“戴习惯了。”她淡淡解释道。

“卡俄斯呢?”

北川熙环视四周,发现少了一个人。

塔尔塔洛斯和阿勒克图的脸不约而同有一瞬僵硬 ,布吉拉低下头好似对那简易的花纹产生了极大兴趣。

一股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北川熙头疼的揉揉眉,算算时间,也是这几天了。

“这回又怎么样?”

“这个……”塔尔塔洛斯难得吞吞吐吐。

见他半天都没解释清楚,阿勒克图走到一个房门前,一闭眼,她扭动房门上的钥匙,门“碰”的一下被打开。

不,准确来说,是被人猛的冲开。

这下房间内的场景清楚出现在众人面前。

布吉拉想只有一个词能形容:惨不忍睹。

早在阿勒克图转动钥匙的时候,她就已经明智的躲在一旁,眼睁睁看着一个黑影冲出房间。

“先生……”卡俄斯左手留着血,上面有一道惨不忍睹的伤疤,右手拿着刀,他眼睛通红,血丝几乎遍布眼白。

他瞪着在场所有人,略带沙哑的嘶吼:“先生……这个世界是错误的,我们都是囚鸟,让我们打破牢笼吧!”

塔尔塔洛斯一个翻身躲在沙发背后。“喂喂,这是我的台词吧?”

布吉拉轻叹气,将电脑夹在胳膊下,然后熟练的抱头躲在桌子下,与早就藏在这里的阿勒克图面面相窥。

琴酒面对眼前这副堪称诡异的画面,决定保持沉默。

他抬头看向北川熙,希望他能解释解释。

察觉到琴酒的目光,北川熙苦笑,他给了个眼神,松开了琴酒的手,琴酒向后退了两三步。

呼。

北川熙活动着筋骨,顷刻他冲了出去,一只手夺刀,一只手将卡俄斯往后退,然后猛的一脚将他踹进房间里,快速锁上门。

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毫不留情。

确定危险接触后,塔尔塔洛斯一个翻身躺在沙发上,布吉拉和阿勒克图面不改色重新坐在椅子上。

塔尔塔洛斯拍拍左胸,长舒一口气,他劫后余生庆幸到:“还好这次他手里拿着的是小刀。”

“为什么还会有小刀?”

布吉拉有些郁闷,明明之前他们已经把房间都搜查了一遍,确定没有任何危险物品才将卡俄斯关进去。

“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偷藏的。”阿勒克图打开电脑,本想看看卡俄斯状况如何,却发现监控早就被他砸坏了,此刻黑屏。

北川熙坐在沙发上,拉着琴酒坐在他身旁。

他说到:“卡俄斯是我从实验室带出来的,当初的后遗症导致他每个月总是有几天精神错乱。”

“没办法治好?”

“心理原因。”

北川熙靠在沙发上,如果不是治不好,他怎么也不愿留这个定时炸弹。

看北川熙难得郁闷的表情,琴酒挑眉:“看来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岂止不愉快……”对面的塔尔塔洛斯捂住脸哀嚎到。

阿勒克图也是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样子。

“有一次卡俄斯直接拿着加特林冲着我们突突突。”

北川熙示意琴酒看向墙角,那里还留有子弹穿透的印记。

琴酒沉默片刻,他什么都没有,只是环视四周。

塔尔塔洛斯,卡俄斯,阿勒克图,布吉拉,以及北川熙。

即使他们现在看起来头疼,心中却都有一丝怀念与默契。

这是独属他们的记忆,是独属他们的十三年,是琴酒未曾参与的北川熙的十三年。

琴酒垂眸不语,有什么在他的眼中闪动,又转瞬即逝。

当他再次抬起头时,早已恢复正常仍是那张冷漠的脸。

身体倒退成幼时,难不成思想也退化了吗?他不禁自嘲。

但是不管如何,琴酒有着自己的骄傲,他不会后悔。

绝对不会。

余光瞥到琴酒,北川熙眼神一顿。

“行了,人呢?”他将话题重新回归主题。

阿勒克图带路到达左边第二个房间,边走边说到:“抓住五个人,一个自杀服毒了,剩下三个杀了,只留下一个头目。”

“那群雇佣兵以前打过交道,难弄的很。”

“是吗……”北川熙若有所思,“他不知道吧?”

阿勒克图微微点头,她将门打开,停在门口处,看着北川熙和琴酒进去。

昏暗狭窄的房间里,一个男子被铁链束缚住四肢,他的双眼被黑布蒙住。

随着门缓缓关闭,房间内唯一的光源消失。

北川熙戴上手套,走向男子,在他面前停立,突的一下将男子卸下的下巴按上。直到疼痛传来男子才猛的发现自己前方站了个人。

“什么人?”男子尖声喊到,随即又冷笑,“放弃吧,不管你们问什么我都不会回答。”

男子的嗓音因为长时间没有饮水而沙哑难听。

北川熙闻言只是笑笑。

半小时之后。

北川熙蹲在地上,他百无聊赖的拍打着男子的脸——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如何?”

男子瘫在地上,左手不自然弯曲,十指指甲全部消失,只留下血淋淋的指骨。

男子死咬牙,硬是将血水生生吞了下去。

二十分钟之后。

北川熙脚狠狠踩在男子的脸上,远处是几颗掉落的牙。

“如何?”

男子大口大口喘着气,黑布下的眼神中满是恨意,他犹豫一下,没有说话。

北川熙轻叹气,他靠近男子耳边低语。

“你的同伴……”

男子瞳孔惊恐放大,好似听到恶魔低语。

又一个二十分钟后。

北川熙扔掉血红色的手套,地上是一摊不成人形的肉泥。

北川熙为得到的信息满意一笑,随后惋惜到:“人体有206块骨头,你为什么偏要尝试自己能撑到第几块呢?”

可惜男子早已不能回答。

琴酒倚着门,冷眼旁观完后走至北川熙面前,向他递上手巾。

北川熙抬起的手微不可查一顿,随即嘴角弧度越来越大,眼中满是笑意。

他接过手巾,擦尽脸上溅上的血迹,终于没忍住笑出声: “我倒是没想到你会随身带这个。”

“只是不知道这么多年,你是否还爱干净。”

琴酒意有所指。

轻而易举猜到对方的言外之意,北川熙蹲下平视琴酒,他伸手揉乱琴酒的头发。

即便是在黑暗中,琴酒也能察觉对方投在自己身上的灼热目光。

北川熙道: “你后悔吗?”

琴酒面无表情,他伸手触摸着北川熙左眼结疤的伤口,道:“后悔吗?”

北川熙笑容中带着苦涩:“我曾以为我们生死不会往来。”

琴酒垂眸,一向冷酷锐利的眼神难得柔和。“我也认为我们从此泾渭分明。”

“然而事实是我们现在还能在一起说话。”

北川熙挑起琴酒的一缕银发,笑到。

没有理会北川熙近乎挑逗的举止,琴酒几乎温柔的说到:“我不后悔。”

北川熙一个寒颤,“我也不后悔。”

“但是琴酒,你别这样。”他怕。

琴酒冷哼一声,恢复正常。

“琴酒,分离的十三年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北川熙少见打直球,他看着琴酒,红瞳中透露的是认真。

不后悔分离,不后悔相逢,只是有些遗憾,没有在离开前再见一面,再拥抱,再亲吻。

十三年,并没有改变什么,洁癖也好,爱你也罢。

在北川熙的眼中,琴酒读到这样的讯息。

与其他人拥抱亲吻的时候也在想我?

琴酒本想嘲笑,却发现这话说出只会伤到两个人。

“我也是。”他平和语气,盯着那双眼,笑容转瞬即逝。

他缓慢俯身,亲了上去。

两张凉薄的唇相吻,染上对方的体温。

在这黑暗中,他们眼中只有对方。

从始至终,都只有对方。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新年快乐!愿新的一年,诸位身体健康,学业有成,所爱之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快快乐乐!

不知道有没有人和我一样,每次都要这么晚才睡才觉得是过年。

写时有感:

十三年的时间,我们曾潇洒说不在意,只在意当下。

却从未问过对方,是否后悔。

后悔离别,后悔错过对方的成长,后悔错过对方的软弱,后悔没有在危难之际并肩作战。

现在告诉你,没有后悔,只是遗憾。

既然知道离别,为什么最后没有告别,没有再看你一眼,没有一句平平常常的“我走了”,没有一句“再见。”

现在想想,那些都不重要了。

遗憾也好,后悔也罢。

我失去的是十三年,得到却的是所爱之人的一辈子。

我无法保证未来几十年都爱你,

但我能保证,

只要我还活着,我的心便为你跳动。

是生死与共。

我的宿敌,我的伙伴,我的挚友,我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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