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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第 5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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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来看看吗,

我的棺材与墓地。

51.

美国华尔街上,行人来来往往,络绎不绝,不同的面容与语言在这里交汇,这附近挤满了古旧建筑和历史文化街区,道路也像蜘蛛网一样难以辨认,交错其中的游客则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华尔街这个金融帝国的风貌。

詹尼诺艰难的在游客之中抽身而过,在他前面,北川熙双手插兜一身黑衣自在的走着。

明明同样被挤得要死,但偏偏有人能像在巴黎时装秀上一样悠闲。詹尼诺一遍在内心吐槽一边赶紧追上去。

真闹心。

“人呢?”还没等詹尼诺喘口气,北川熙就冷不丁的问到。

自北川熙来到美国已经三天了,在这期间,詹尼诺口中“很对他胃口”的敌方干部他可一点没见着,倒是找事的人一大堆——谁让他就这样大大咧咧毫不掩饰的走在美国街上。

詹尼诺自然知道这“人”是谁。不过,

“北,你来这里难不成只是看美男吗?”他不爽的抱怨道。这几天北川熙倒是舒服了,留给他的烂摊子可是一大堆,他都没时间去女人堆里混了。

“不然呢?”北川熙不置可否,他早就说过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首领。

“哼。”詹尼诺还没有什么反应,一直跟在他后面的男人倒是先不满起来。

北川熙这时才分出一丝注意力看向身后的人,高挑的个子,金色的皮肤,棕色的头发,蓝眼睛,这人生来就是一副好模样。

但北川熙可不记得有这号人物,他询问的看向詹尼诺。

只见詹尼诺一脸苦笑,他靠近北川熙,低声说到:“弗朗切斯科,那群老头子安排的人,你包涵包涵。”

包涵的意思就是不能直接解决掉,北川熙有些兴致缺缺。

不管詹尼诺平常多么不靠谱,他也是一个组织的头。像这种成立久组织总有一些通病,比如一个组织好几个势力。

而此刻他身后跟着的那个年轻人,看来就是监督的,北川熙这段日子的所作所为还是引起了不少注意。

知道对方身份后,北川熙就不再关注了。

但察觉到北川熙的漠视后,弗朗切斯科反而又大声哼了一声,这下想装作听不见都不行了。

北川熙再次看向詹尼诺,他用眼神示意道:你确定这是你的人?

与北川熙合作的事也只有詹尼诺这股势力知道,但弗朗切斯科怎么看也不像友军,这人怎么看怎么有些……傻缺,请原谅北川熙用这个粗俗的词来形容一位更加粗俗的不知什么物种的东西。

詹尼诺一脸牙疼的挤眉弄眼:我怎么知道,刚开始这人还挺上道的,谁知道脑子不够数。

意大利人这个样?北川熙继续问到。

他母亲德国人。詹尼诺愁眉苦脸。

知道对方没什么特别身份后,北川熙和詹尼诺之间的眼神交流就没有继续下去,不足以威胁到他或者毫无利益的人,北川熙一向无视。

而弗朗切斯科也因詹尼诺一顿敲打没有再表露出不友好的态度。

就这样再无交流的三人平安无事的走了一段路,等詹尼诺想起有事情要说时,才发现北川熙不见了。

“人呢?”

詹尼诺磨着牙,似有深仇大恨般回去找人,这才看见北川熙和两个男人僵持在原地。

北川熙一只手搭在其中一个男人上,而另外一个则是紧紧依偎在这个男人身上,怎么看都是一副小情侣被人打扰的样。

詹尼诺匆匆扫了一眼被北川熙拦住的那人,英俊的相貌,高挑的身材,以及一副多情的眸中。

一眼下定结论这不是北川熙喜欢的类型后,詹尼诺就打算将两人分开,谁知道北川熙又想弄出什么幺蛾子。

还没等詹尼诺行动,北川熙就忽然笑了,——按事后詹尼诺的话就是好像发‖情了,他笑的一脸灿烂,一扫之前的颓废,整个人都雀跃了起来。

北川熙以一种极为温柔的声线说道:“先生,有空一起坐坐吗?”

詹尼诺大白天打了个激灵,被吓得。

男人用一种挑剔的目光看了北川熙后,笑到:“美人邀约,自是不能不来,可惜德有事,只好拒绝了。”说着,还朝北川熙眨眼,一整副多情浪子的样。

这时候一旁一直被忽视的那名男子终于忍无可忍的开口了,“这位先生,他有主了。”说着,还朝自称“德”的男子脸上亲了一口,而德也没有拒绝,只是一脸无奈的耸耸肩。

等到德被半强硬的拖走后,詹尼诺才反应过来,“喂,北,那好像就是我跟你说的干部,德雷特。”

德雷特来到美国也没多久,那边防的还挺严,目前为止詹尼诺也只知道对方叫什么,姓都不知道。要不是他身旁跟着那位组织首领的儿子,詹尼诺也认不出来这就是那位名声大噪的德雷特。

所以说詹尼诺叫北川熙来美国的说辞根本就是个谎话。

“是吗?”北川熙一脸平静,没有被骗的恼怒,反而有些愉悦,“詹尼诺,拿绳子来。”

“干什么?”詹尼诺一脸疑惑,难不成他要把敌方干部绑到他床上?

就当詹尼诺脑海里已经想出几百种神不知鬼不觉的绑架方法后,他就看到北川熙流利的用绳子把自己的手绑了起来,然后愉快的笑了,“好了,把我送到他床上吧。”

詹尼诺:“……”

“跨越阵营的生死之恋,多有趣。”

詹尼诺:“……”我有一句mad不知当讲不当讲。

北川熙送货上门的想法理所当然被詹尼诺拒绝了,于是他只好遗憾的叹口气,自己玩去了。

看着北川熙潇洒离去的背影,詹尼诺只感觉血压都高了。现在下他这条贼船还来得及吗?詹尼诺咬牙切齿的想到。

“首领,你就让他这么放肆!”弗朗切斯科一脸不满的对詹尼诺说道,嘴里叫着“首领”,却丝毫没有对首领的尊重。

詹尼诺顿时冷下脸来,他瞥了一眼弗朗切斯科,那一瞬间,弗朗切斯科只感到浑身发抖,他目光惊恐。

“弗朗切斯科,你知道对方底细吗?”

弗朗切斯科僵硬摇摇头,他只知道这是他们的合作伙伴。

“那你给我记住了,不知底细的人,别随便招惹,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跟了北川熙这么多年,他到底有多少底牌詹尼诺都不清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管理区域,互相联系也不多,詹尼诺也就和Flower里几个人还有联系。

所以,他都不敢招惹的人这小子到底哪来的勇气质疑,看在对方年少无知的份上,詹尼诺好心提醒到。

“那我那里比那个男人差!”

谁知道弗朗切斯科憋了半天憋出这句话,詹尼诺表情怪异的看向他,只看出满满的自傲和不满。

这小子……该不会对北有意思吧,詹尼诺心情复杂的想到。

真不知夸他眼光好还是差。

看在和他父亲的交情上,詹尼诺再次善意提醒,“离他远点,他和我们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你只需要知道,他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丝毫不知自己风评被害的北川熙正躲藏着身子,贪婪的看着不远处的身影。

离开不久后德雷特就和一同的男子分开了,而现在他正在往地下停车场走。

北川熙一直默默跟着他,身边人越来越少也丝毫没有察觉。看到德雷特的身影消失在一个拐角处,北川熙匆匆跟上去。

过了拐角北川熙才看到面前空无一人,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道疾风直直冲他而来。

“碰——”

北川熙被牢牢抵在墙上,肉‖体与墙面紧密贴合,德雷特左手臂抵在北川熙脖子上。

“我还以为是什么可疑人物呢,没想到是美人你,真是误会呢。”德雷特笑吟吟的说着误会的话,但抵在北川熙脖子上的手却没有丝毫放松的迹象。

德雷特嘴上说笑,但眼神一寒,一把黑漆漆的手枪出现在他手里,右手稍微往前一推,枪就抵在北川熙嘴唇上。

“不过,你那黏糊糊的眼神真是让我恶心。”德雷特手上一用劲,枪口直接在北川熙嘴里肆意横行。

那种仿佛看自己囊中之物,如同黑泥般黏糊糊的眼神,真让德雷特不爽。

“管好你的眼睛,否则我不建议把它们挖出来哟,”德雷特靠近北川熙,如同情人低语般在他耳边说道,话里是毫不掩饰的恶意与冰冷 ,“比起猎物,猎人的角色更适合我啊。”

说着,德雷特将枪压住北川熙的舌头,随意搅和一圈。

美国总是在一些地方有着奇怪的癖好,比如说此刻北川熙身后这块墙壁,被做成凹凸不平的形状,而现在北川熙腰间正好有一块石头凸出,搁着他腰疼。

他忍着不适,双手举起,一双红瞳颇为无辜的看着面前这人。

北川熙毫不怀疑稍有不慎这人就会开枪,于是他乖乖的以一种被压制的状态保持着,示意对方将枪拿走。

德雷特一冷哼,恶趣满满的在北川熙嘴里搅和几下,这才肯将枪抽出,同时带出一条银色的水丝。

“我的心早已被你俘获,猎人先生。”北川熙双手捧心,演技浮夸的说道。

至于德雷特什么反应北川熙是没有看到,因为下一秒他只听到一声冷笑和枪支抬起的声音,然后陷入了黑暗。

北川熙再次醒来时第一反应就是麻,四肢被铁链紧紧捆住,长时间不活动导致血液循环不通。

北川熙第二反应就是脏。他环顾四周,只看到各种沾满血的刑具,这是个狭窄阴暗的小房间,窗户都被焊死了,房子里没有一丝光,只有从门口缝隙中透进来的昏暗的光。

而他的衣服已经落在地上染上灰尘。

回想起昏迷之前的情形,北川熙饶有心情的想到:这算不算直接投身敌窝?要是被詹尼诺知道,那可就有趣了。

无良的Boss丝毫不考虑任劳任怨手下的心情。

就当北川熙想着弄开手上腿上这碍事的家伙时,远处穿来了逐渐逼近的脚步声。他开锁的动作一顿。

房间里再次陷入沉寂。

德雷特推开门时,就看到一个高大的银发男人被锁在铁链上,头沉下,好像还没醒过来。

德雷特走到北川熙旁,毫无怜香惜玉的念头,猛的一把拽住北川熙的头发,使劲往后一扯,那力度大到北川熙以为自己头皮都被扯下来了。

这该死的头发,迟早把它剪掉。北川熙一边在内心抱怨,一边摆出一副刚醒来的姿态。

“你是谁?”北川熙一脸惊恐的叫到。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北川熙更加惊恐。

“你想对我做什么!”北川熙这回更是一种“没想到你是这种人”眼神。

察觉到对面德雷特凝固的表情后,北川熙才反应过来自己表现的有些浮夸了,还没等他想出来一个解决掉当前尴尬局面的法子里,德雷特先有动静了。

笑声在狭窄房子里传开,德雷特忍不住弯下了腰,“没想到大名鼎鼎的清酒这么的……有趣”

他思索了很久才想出有趣这个词,北川熙有理由怀疑他原本想说的是有病。

“不过,美人都这样邀请了,我不做些什么的话到显得是我的不对”德雷特有些玩味。

他举起手指,从北川熙身上划过,黑色风衣的扣子被一一解开,手指划到下方,德雷特不怀好意的笑起来,下一秒,冰冷的撕裂声响起。

看着衣冠不整的北川熙,德雷特得意的吹着口哨,他上前一步将北川熙身上的铁链解开。

“碰——”

因为长时间不动,锁链解开的下一秒北川熙就因肢体僵硬“啪”的一下跪在地上。

此刻北川熙跪在地上,抬头只能看见德雷特玩味般的笑。这是一个不太好的姿势,从各个地方而言。

北川熙忽略心头的别扭,他刚打算起来,就被一只手强硬的按回了地上。

北川熙抬头,从他这个角度看德雷特的脸隐藏在黑暗中,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德雷特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北川熙,他本来没想做什么的,但何必露出这样一副全心全意信任他,毫不担心之后会发生什么的表情呢,他那糟糕的性趣可是被勾起了。

北川熙只听到德雷特带着玩味却不容反驳的声音响起:“□□□”……

……

事情结束后,北川熙皱着眉将手中早已握成一团的卫生纸扔向角落。

他站起来,看着一脸悠闲的德雷特,有些危险的眯起眼,“那么,特意引我过来到底想做什么,琴酒?”

动作很标准,语气也很具威胁力,但可惜他的眼角泛红使得这威严大大减小。

德雷特,或者说是琴酒,他干脆的撕下面具。银色长发如瀑布般挥洒而下,墨绿色眼瞳冰冷又包含杀机,上一秒还是个风流浪子,下一秒就已经是强大残酷的杀手。

“干什么?” 他富含深意的重复着这几个字,然后嘴角上扬,“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清酒。”

北川熙叹息着闭上眼,到这一步,他哪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当所有人都再说琴酒死了的时候,北川熙在屋子里待了一星期,他开始思考自己最初的目的。

人死在自己不知道的角落,这就他想要的结局吗?

北川熙陷入矛盾,直到詹尼诺的电话打来。

看到德雷特的第一秒,北川熙只感觉自己早已沉寂的心开始叫嚣:留住他,让他哪也不能去!

如今站在琴酒面前,北川熙才知道自己之前“只要他还活着就没事”的念头有多么愚蠢,他不止想要琴酒活着,他希望他能好好活着,如果那个好好活着中包含他就更好了。

所以说,琴酒绕这么个大圈子,要干什么?北川熙认为自己已经知道答案了。

“我输了。”北川熙认输了,他做不到面对琴酒死讯时无动于衷,做不到他和别人亲亲我我时不改笑容,北川熙放下了自己以往的傲慢,在这个小房子里,他承认自己输了。

哪怕再怎么伪装,即便北川熙很快反应过来这不过是一个骗局,也不可否认,当听到琴酒死讯时,他理智全无,内心空空荡荡。

“输?我要的可不仅仅如此。”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琴酒步步紧逼。

北川熙没有再说话,他上前一步,抱住了琴酒。

这个抱不含任何欲,没有丝毫情,北川熙毫不掩饰的把自己心思摊开,放在太阳下暴晒——虽然他不知道之后迎接他的是赤裸裸的嘲笑还是无动于衷,即便会被刀刺中,他仍然想表达:你不就是想让我认清自己的心思吗,如今满意了吧。

不论什么关系,北川熙离不开琴酒。

难得的感情泄露。

看着抱住自己的北川熙,琴酒也不想追问。

他一只手掏出手机,屏幕亮起,时间刚好变为00:00,“庆幸你在最后一秒做出了正确选择。”

琴酒给了北川熙一个星期的时间,如果过了一个星期,北川熙毫无表示,那琴酒就不会再为他停留,从今以后,北川熙对他来说只是路人。

又或者,采取一种更为残暴的手段。

比如说……

铁链,手铐,黑屋。

不过庆幸,北川熙做出了明智的选择。

“跟我去个地方吧 ,”调整好情绪,北川熙后退一步,他笑到,“保证你会喜欢。”

又是三小时漫长路程后,琴酒面无表情的站在某个不知名的乡下土地上,这就是他会喜欢的地方?

“走吧,”北川熙率先迈步,他一只手牵住琴酒,“这片地我买下了,没有其他人。”

北川熙带着琴酒站在一片高地上,从这个角度能将下方景色尽收眼底。

在底下的土地上,是一个个凸起,如果琴酒没有认错的话,这应该是墓碑。

所以大晚上北川熙带他来墓地?琴酒怀疑刺激太大把北川熙刺激傻了。

“这里是墓地,”面对琴酒的怀疑,北川熙给出了肯定答案,“曾经和我一起冲锋陷阵的人都埋在了这里。”

Flower要实现的目标很大,而为了实现它所要死去的人也不在少数,北川熙买下这片地,作为墓地。

“不过可笑的是这些墓碑底下都没有他们的尸体,只有一些他们的东西和信。”

每次出任务前,他们就会给自己写封信,你可以称为遗书,而他们的尸体,大多在个个战场上流浪,能拿回的少之又少,都是些残次品。

“琴酒,生命有时候就是这么脆弱啊。”

没给琴酒反应的时间,北川熙直接拉着琴酒向高地后方走去。

一段沉默无语的路程后,北川熙停下了。

在他面前的是一颗开着正旺的樱花树,樱花飘飘洒洒落在地上,落在未填土的坑里,落在黑色棺材上。

北川熙走上前,将樱花树下黑色棺材打开,里面空空荡荡,却有一些人待过的痕迹。

“欢迎来到这里,”北川熙转过身,樱花在空中飞舞,他笑到,“我的墓地。”

他明明在笑,却好似再哭。琴酒无故想到,这样的北川熙好似雾一样,抓不到,碰不到,等到天亮就会散去。

琴酒很不希望这种感觉,于是他猛的拽住北川熙,手搭在他的腰上,两人跌落棺材。

冰冷的触觉传来时,北川熙还有些不知所措,不过随即密集的吻落下,他也没空去思考什么了。

突然,身上人的动作一顿,琴酒撑起身,看着眼神有些迷蒙的北川熙,嘴角微微勾起。

银光一闪,一把小刀出现在琴酒手上,“既然要告别过去,那就告别到底吧。”

还没等北川熙反应过来,小刀一划,断裂声响起,看着散落在地的银发,北川熙难得有些错愕。

“喂,你……”

“长发碍事,剪了吧。”

看着面前参差不齐短发的北川熙,琴酒继续刚才的动作,更加猛烈凶狠的吻落下。

北川熙只感觉自己在海水中不断沉浮又飘起,意识逐渐沉沦。

“要来就来,直接点。”北川熙咬紧牙关却也止不住呻‖吟。他只感觉自己身子像着了火般,迫切需要东西降火,来浇灭他心中的焦灼。

“如你所愿”

最后一道屏障被打破,一切情绪如大海般涌起,身体止不住颤栗。

琴酒的动作一顿,察觉到他的迟疑,北川熙抱住他的脖子,湿润的气息打在琴酒的耳朵旁,“继续。”

我不愿身居人下,但如果是你的话,我自愿放弃领导权,将自己交给你掌控。

小小的空间里气温不断上升,旁边是散落一地的衣服。

也是当衣服全部脱尽时,北川熙才看到琴酒身上缠满的绷带,其中有的还渗出血迹。

“喂,你……”北川熙满脸错愕,顿时清醒。

在多名国际杀手下,不死已经是大幸,更别说受伤了。

所以这家伙伤都没好就来这跟他搞?

北川熙真就差点气笑了。

“不碍事。”对于这点伤,琴酒毫不在意。

即使北川熙有心停止,但随即也没有空思索了。

棺材空间有限,很多举动收到限制,但也正因如此,才使得每一个动作都被做到了极致,好像整个人都被贯穿。

北川熙双手搂住琴酒的脖子,他的短发被汗水浸湿,眼角泛红。

然而即使是处在下位,北川熙也丝毫不显弱势,他对琴酒更加猛烈的发起攻击。

血腥味传来,两人却更加兴奋。他们犹如野兽般交缠一起,难舍难分,谁也讨不到号,却又双双沉沦在极致的快乐上。

北川熙和琴酒自然明白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解决,身份,阵营,隐藏的秘密以及那整整十五年的离别挡在两人中间。

也许明天两人就将反目为仇,但起码往后日子里还有旧情可回温。

此刻,他们不顾昨日的敌对,不顾明天的未知,不管能否看见升起的太阳,不管结局是否善终,起码此时此刻,他们放下一切隔阂,都只属于彼此。

不论是黎明还是黑夜,不论是死亡还是灾难,现在,没有任何东西能将他们分开。

而他们,抛弃阵营,抛弃理智,抛弃计划,只为现在身体上的真实触觉。

你说北川熙是疯的,琴酒又何尝不是呢?

疼痛感传来,但北川熙没有松手,他更加凶狠的咬在琴酒锁骨上,想将对方拆骨入腹。

樱花飘飘洒洒,被风带着吹过棺材,犹如情人低语一般。

“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文案一出了,二还远吗?我相信完结之日不远了。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再改没灵魂了,拜托了嘤嘤嘤~)

(什么时候能解锁啊!!!)

小时候

小北川熙:“琴酒,你觉得什么样的人比较好?”

小琴酒(毫不犹豫):“长头发的。”杀的时候比较方便。

现在

琴酒:“长头发?碍事,割了吧”

北川熙:“……”你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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