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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抛夫攀高枝探花郎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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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挪动,脚步声响,衣袂摆动间窸窣响动,辛文桓骤然捏紧了腰间的佩玉。

心中无名之火更旺了。

凭什么席牧可以对着他念着别人,他却只能生闷气,混蛋!

越想越不忿的辛文桓转身想找补回来,他长大后就没受过这等委屈!

但转身的瞬间,他就愣在了原地,差点没把手中的玉佩捏碎。

“你…怎么…,席牧,你,你……”

此时的席牧已经褪下了商城出品的面具,正襟危坐地望向辛文桓。

那姿容绝代的五官在看见辛文桓时,嫣然一笑,恍若仙人入凡尘,让人不忍惊扰亵渎。

“桓桓为何如此惊讶,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说着,席牧的眼神再次望了一眼桌旁的匕首,继而起身缓缓靠近辛文桓。

“你,你站住,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就算本皇子知道又怎样?现在是你席大人装神弄鬼在先,不该先给本殿下一个解释吗?”

对上席牧那双隐隐含笑的眼眸,辛文桓有种自己心思被这人看穿了,说话又快又急,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真是个男狐狸,哼!

席牧笑了笑,在距离辛文桓一步开外停下了脚步,从袖口中拿出一个小小的锦盒递了过去。

“是臣的错,不该骗我的大皇子,不知殿下可否原谅我,这是臣准备的赔礼,桓桓看看喜不喜欢?”

再一次听到席牧唤他‘桓桓’,辛文桓知道自己不应该再继续装作没听见了,攥紧了手中的玉佩,任由玉佩的棱角刺入手心。

钻心的疼痛能让他保持清醒,斩断不该有的妄念。

“席大人,无功不受禄,这礼本皇子就不收了,至于你的救命之恩,回洛京后,我会求的父皇取消我们的婚约的,以后,以后便两清罢。”

触及到席牧眼神中笑意缓缓消失时,辛文桓故作看不见地移开了眼神,看向半阖的窗户。

已经是上玄月了,月圆之时他们就该回到洛京了,到时……,席牧,他还是不要牵扯进来了。

他要走的路注定是万人唾弃的,之前他利用席牧,在某种程度上也算保住了他。

但现在他知道了席牧是‘老攻’,即使没有他,这人也能应付过去的吧,他的好父皇对上,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席牧望着辛文桓略显苍白的侧脸,握着锦盒手紧了紧,脸上再没半分笑意。

气氛一时间冷了下来,两人谁也没有再说话,席牧望着辛文桓,辛文桓则是看向窗外。

最终,席牧还是不忍将人逼得太紧,轻叹了一身,回到桌旁将锦盒放下。

“盒子里的是惑心铃,那位身上我下了蛊,使用方法和注意点我都写下来了……”

“蛊?你…不要命了,宫里最忌讳这些,还有专门的验蛊师,你知不知道一旦查出来…”

在听到下蛊时,辛文桓就再也忍不住转身,怒气冲冲地看向席牧,眼里都是不赞同和着急。

在这一刻,他脑中心中想的都是怎么保全眼前这人,就连暴露他最隐秘的底牌护送席牧逃走的方法都想到了。

也在这一刻,辛文桓无比清晰地确认了自己的心意,同时也无比确认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和席牧撇清关系,不再,往来。

见到辛文桓眼里深处掩不住的担心,席牧笑着摇了摇头,将锦盒递了过去,打断了他的话。

“桓,大皇子不必担心。”

‘桓’字一出,席牧就瞧见了辛文桓瞬间冷静下来的脸,收回手握了握拳的同时也换了称呼。

“臣下的蛊,没人能验出来的,殿下不信的话,可以找人试试。”

望着再次站回窗边的人儿,席牧抿了抿唇,纵使他决定坦白之前就预想过现在的情况,但心中还是闷得慌,更多的是心疼。

他的小王子,演的再好,藏得再深,他还是能感受到他的故作坚强,厚厚的外壳下面是脆弱而敏感的人儿。

见辛文桓一直没有说话,席牧望了一眼窗外,快到子时了,他也该走了。

“大皇子,惑心铃就当我欺骗你的赔礼,若是殿下怕有心理负担的话,就当是老攻按照约定完成的承诺,殿下早点歇息,臣,告退。”

再次深深望了一眼辛文桓后,席牧转身朝门外走去,在他的手碰都房门的一刻,冷清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等,等等,席…,这匕首,你收回,留在我这,不,合适。”

席牧心头一紧,转头看了一眼指着匕首的辛文桓,看到他轻颤的睫毛,还是没忍心说出话到嘴边的话。

“大皇子不喜欢的话就扔了吧,之前说的刻字,都是骗你的,这匕首只是臣偶然得到,柄上的纹路只是普通的刻痕,没有意义的。”

最后半句,随着夜风轻轻飘进辛文桓的耳中,再一看,房间内早已没有了席牧的身影。

过了许久,烛火跳跃间,辛文桓慢慢坐到桌前,端起汤碗,一点点将席牧送来的早已冷掉的汤喝完,然后如常漱口上床休息。

——

剩下的回程,辛文桓没再见过席牧一面,但每到一处驿站,他的房中总会出现一盅药汤,风雨无阻。

只是再没见过送汤的人一面。

渐渐地,队伍中开始有‘大皇公子生病多日,未来驸马却未曾探视一次,疑是遭了大皇公子厌弃’的流言传出。

而在一次太医不小心说漏嘴后,流言拐了一个大弯,变成了‘席牧身体中看不中用,日后子嗣无望,是个不行的。’

这事一传开,各家欢喜各家愁,欢喜的是想落井下石的,愁的是家中有适婚男子的。

因为皇上已经开始过问席牧的事,一旦他和大皇公子的亲事黄了,皇上为了平息流言,势必会尽快选一家配给大皇公子。

一想到辛文桓的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样子,那些个高门贵妇们都纷纷头疼。

还没回到洛京,就开始摸排着各府合适的小姐哥儿了,一众得以参加避暑之行的小姐哥儿更是得到了青睐。

这日恰巧到了一个大型的驿站,也是到洛京前的最后一个驿站,接连赶了几天的路程,皇帝特下令修整两天。

各府夫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次日便开始了相亲大会。

而席牧则是顶着的周围人的好奇打量和轻视,带着小喜子上了街,走了几家医馆,又沉着脸进了一家酒楼,要了一个包间点了一堆的酒。

不到一个时辰,席牧在各个医馆的诊案和酒楼买醉的消息就传到了有心之人耳中。

其中就包括皇帝、辛文桓和镇西侯。

“什么,二哥,你刚说什么?席哥…,他真的…,二哥,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对不对?”

恰巧听到了离二和侯夫人谈论席牧的事情,离陌顾不得手中滚烫的茶水洒了一身,抓着离二的衣袖,渴望得到否认的回答。

离二和侯夫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无奈地将离陌拉到旁边坐下,确认人没被烫着才将一封信件放到他手中。

“这是城中大夫的诊案,三弟可以看看,既然你听到了,那二哥也和你直说了,席牧身体残…,有恙,他和大皇公子的婚事注定成不了的。”

看到离陌瞬间亮起来的眼眸,侯夫人接过离二的话,直接将可能的后路封死了。

“陌儿,娘已经替你相看了丞相家小儿子,待回了洛京,他们家就会登门过礼。”

听到侯夫人的话,离陌瞬间白了脸,看看一副无能为力的离二,继而看向端坐正位,雍容华贵的侯夫人。

“娘!为什么?你们知道的,我…我只想…,孩儿心里,心里只有他的,为什么不能……”

面对离陌不甘的质问,侯夫人不紧不慢地合上杯盖,瞥了一眼心虚的离二才继续说道:

“陌儿,你要记住,你现在是镇西侯的小公子,代表的是侯府,我们侯府断不会将家中小姐哥儿嫁入火坑,况且你以为被皇家退亲的人,还有哪家敢和席家结亲?”

侯夫人的话再一次让离陌认识到阶级权贵的鸿沟,他想辩驳说自己不在乎,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最后,除了流泪,他什么都不能做,手中纸张被捏成团,隐约可见子嗣艰难四个字。

此时的酒楼三楼包间,席牧端着一杯酒慢慢品尝着,小喜子被他打发去买东西了。

【大佬,你为何要造自己的谣呀?】

二二见没人也跑了出来,化形丹的效果还在,在外人眼里它就是一只货真价实的兔子。

“嗯,二二,这个世界你想不想一直待在外面?”

席牧捏着系统的后脖颈,和它对视着,一副‘我在和你商量’的样子。

悬空的二二兔毛直立,耳朵吓得直哆嗦,忙不迭地点点头,大佬发话,它敢不从吗?呜呜……

早知道要被抓壮丁,它就不出来了。

【大佬有什么吩咐,二二保证完成任务。】

“嗯,不错。”

得了想要的答复,席牧好心地松开了系统,还扔了一个鸡腿给它,打一顿给一颗枣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到了黄昏,辛文桓见时间也差不多,弄了一身酒气,摇摇晃晃地结了账出了酒楼。

刚出酒楼就遇见隔壁客栈小二在赶一个书生,席牧见那人眼神清正,眉宇间还带着不屈和倔强,怀里还护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哥儿。

银钱被偷,书生两人被店家赶出门,还被人侮辱了一通,书生却满心满眼都是怀里的人。

席牧一眼就知道那个小哥儿先天不足,若不是好好养着,根本活不到现在。

“哎,书生,接着,记得,要还的,洛京见。”

四下没人,席牧将身上的玉佩放进钱袋,扔了过去,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里面有一百两,不多,但足够应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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