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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抛夫攀高枝探花郎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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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帐篷内黑暗一片,席牧轻笑着摸了摸身上的红疹,感受着体温一点点升起来。

不错,和他预想的结果没差,不知这次他的小王子会怎么做呢?

【嘀嘀嘀…系统检测到宿主生命值在下降,90%…80%…75%……】

原本在嗑瓜子追剧的二二听到警报声猛地跳了起来,刚换兔子拟态还没熟练,蹦了好几次才让自己稳住身体,瓜子撒了一地。

此时二二可顾不上这些,宿主在小世界死亡不仅会导致世界剧情走向未知,还会倒扣积分的,这无异于在要统命呀!

呜呜…,它刚把积分花完,一个蹦都木有,它不能扣绩效呀,啊啊啊……

【大,大佬,大佬,你,你想做什么?】

刚冒头就看到席牧嘴边还没消失的笑容,系统吓得兔子耳朵都缩成了一团,毛发耸立。

大佬笑起来实在太渗人了,还有他手上的匕首,大佬不会有什么变态拆系统的爱好吧?呜呜…,它不要呀!

主神呼呼!救命呀…,宿主不做人啦……

【警报,检测到宿主生命值只剩60%,即将降到合格线以下,请0122和宿主及时做出反馈,警报!警报!……】

刺耳的警报声在系统空间循环,系统强忍着恐惧颤抖的手手,刚想开口挽救一下,下一秒就莫名回到了系统空间。

啊啊啊…,大佬,你不能噶呀…呜呜呜…我的积分,不,我的绩效呀…

‘放心,不会让你没绩效的,还有,二二,你宿主我,想拆系统的话,用不着匕首,呵。’

听到席牧的声音,二二瞬间蒙圈,毛茸茸的兔爪子捂住惊慌张大的嘴巴,脑海中各种念头疯狂闪过,又有一个清醒的二二在提醒自己不能再想,不能乱想。

大佬会知道的,他真的会拆系统的,还不用工具,呜呜…统命危已!

不过,有点好奇大佬是怎么拆系统的是肿么肥事,去去去,不能想,不能想……

等等,大佬前面说什么来着,不会让它扣绩效,那也就说…哈哈哈…大佬万岁!

嘘,不能再想大佬有关的事了,嗑瓜子,看剧,啊啊啊啊…我的瓜子(一地的瓜子),没了…呜呜……

警告了系统一番后,席牧估摸着值夜的太医能赶到他这里需要的时间,放好匕首,摸出了火折子点亮了烛火。

“咳咳咳…来人,救,救命…咳咳…来,来人……”

帐篷偏僻,巡逻的卫队离得远,并未有人察觉到席牧这边的情况,如他所预料。

下一刻,席牧放任意识陷入真实的混乱,歪歪扭扭地爬下床,途中踢翻了椅子,撞倒了架子,睁着只剩一条缝的眼望了望透着夜光的帐篷门。

一阵‘哐啷’‘噼里啪啦’过后,帐篷冒出了火烟,瞬间惊乱了寂静的营地守卫。

“报告,有营帐走水了!”

“TM的,走水你还在这干嘛,救火呀!注意点,别惊扰了主子们!”

领队营帐距离皇帝和朝廷重臣的地方近,自以为是哪个粗心的下人,值夜时不小心弄倒了烛台才惹了祸事。

手下领了命,刚准备退出去又被领队叫住了。

“是哪家的?我是问,走水的营帐里头住的是谁,哪家的?”

“啊?哦,是探花郎席牧,火势…”

护卫是猎场的,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被推出来汇报,如今还有些懵。

“靠,怎么不早说,滚滚滚,你赶紧地,叫二队过去,务必确保探花郎的安全,我去禀报将军!”

领队风风火火地进了另一个营帐,没多久,就一瘸一拐地出了营帐,跑着去了另一边。

席牧设计好的起火点,自然不会连累无辜,火势不大,三两下就被扑灭了。

然,负责这边区域的领队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席牧昏迷不醒的模样吓得半死,满脸的红疹,肿起来的四肢,灼热的体温……

“你,赶紧去叫太医,快!”

等新的帐篷的收拾好,席牧被放到床上时,值班太医也紧赶慢赶到了,刚摸上脉象,太医捋胡子的手就顿了顿,神情也变得无比严肃。

接着他又看了看席牧身上的疹子和肩膀上的伤口,最后摸了一把自己的脑门,起身对杵在一旁的领队说:

“唉,探花郎热毒已入肺腑,若不能把体温降下来…,老夫如今只能开一个方子,其它的,恕无能为力了!”

太医叹息着摇了摇头,把药和方子交给了侍从,又犹豫了一会儿,悄声走到领队身旁说:

“张老出手或可一救。”

领队的眼睛亮了一瞬,又暗了下去,张老,可是圣上的随行御医,没有皇上口谕,谁能,又有谁敢让张老出手呀!

唉!领队摸了一下被将军踹了一脚还隐隐作痛的后腰,吩咐手下守着,出了营帐再次往某处营帐走去。

后半夜,辛文桓的营帐外,墨竹绕着圈子走了一圈又一圈,每次想伸手掀开营帐进去又缩回。

想到领队悄悄传过来的消息,墨竹咬咬牙抓住了帐帘一角,又拿不准自家主子对未来驸马的态度,难的今夜睡得好了些,实在不该打扰。

在墨竹慢慢松了手的那一刻,辛文桓听不出喜怒的声音传了出来。

“墨竹。”

墨竹赶忙躬身进了营帐,角落的烛火还未燃尽,能映出他的方才在营帐外徘徊的身影。

想到自己惊扰主子休息,墨竹立马跪下请罪。

“殿下,是墨竹打扰了您的休息……”

“没怪你,起来吧,是出了什么事吗?”

辛文桓披了中衣下了床,难的睡了两个时辰,梦中也不是乱七八糟的场景,依稀记得只有一片黑紫色的花海。

颜色倒是独特!

“殿下,驸…探花郎,……至今未醒,太医说,天亮前体温还没降下来的话,就,就回天乏术了。”

翁……,辛文桓直觉脑海一片空白,墨竹说的每一个字他都知道,连起来却模糊一片。

“墨竹,你刚刚说是谁?谁昏迷不明?”话中透着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惊慌。

“是,是探花郎席牧席大人。”

同时,辛文桓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场景,四周雪白的房间,一个浑身包裹白布的男子躺在床上,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一束黑紫色的花开得娇艳。

“唔……”

心中一阵绞痛,辛文桓险些站不住,墨竹见状连忙上前伸手搀扶,却被他侧身避开了。

“殿下,奴婢这就去请太医。”

“呼…墨竹,拿本殿下的牌子,让墨梅去请张老……”

怎么都无法看清脑海中男子长什么样,辛文桓有点烦躁,皱着眉头穿上外衣,和墨竹一起出了营帐。

辛文桓到席牧营帐时,张老已经在施针了,薄薄的里衣半披半露,猩红肿胀的疹子触目惊心。

“啊…殿下……”墨竹吓得惊呼出声,下意识挡住辛文桓的视线,尽管以她的身高,什么也挡不住。

“墨竹,你先下去。”

见张老停了手,辛文桓摆手免了行礼,上前问:

“有劳张老了,席大人的情况怎样?这些红疹?”

“大皇公子请放心,席大人的体质比老夫想象中的要好,行了针,待会臣再换个方子,退了热就没事了。”

说着,张老写方子的手顿了一下,接着说:

“至于疹子,依臣的猜测,是喝酒引起的,席大人约摸是碰不得酒的体质,酒毒引发旧伤,才会严重了些。”

“酒?”

辛文桓呢喃,瞳孔猛地睁大,指尖微颤,想起了篝火宴上席牧为了劝他而饮下的三杯酒。

原本只是一杯的,是他不爽被人左右了心绪,逼他连喝了三杯。

还有退席时瞥见的那抹红,原来不是错觉,那时,他已经……

张老撤了针后便退下了,辛文桓不知怎的走到床前,轻轻探手碰了碰席牧泛红的额头。

灼热的温度令辛文桓似烫到般缩回了手,却半道被无意识的席牧抓住了手腕,直往自己脸上贴。

“热…不…要…走……”

手心传来的颗粒感让辛文桓缩了缩手,奈何他没能挣脱一个昏迷之人的力道,索性坐到了床上,任由席牧蹭完还抱着不放。

“席牧,本皇子该拿你怎么办?还有你这张脸,就连我那好父皇都…,呵,若是他们看到你如今这般模样,你说他们……还会觊觎吗?”

想到了令人作呕的人,辛文桓露出了嫌弃厌恶的眼神,随即看到一旁的水盆和毛巾。

一只手动作有点不方便,无奈又挣脱不掉,辛文桓只能将拧了大半干的布巾搭到席牧的额头上。

忽然间,辛文桓像是想到了什么,手指一点点靠近领口,很快,一大片红疹更清晰地显露在他面前。

还有肩膀上的伤口,也是又红又肿的,上面还留着一些药粉的残留。

待看清药粉的颜色,辛文桓有种说不出的气恼,很想给席牧两巴掌。

“墨竹,去将本殿下的那只墨绿色的罐子拿来。”

营帐外的墨竹有点犹豫,那是辛文桓最好的伤药,而且只有一罐,好一会儿,墨竹才抬脚离开。

——

席牧再次恢复意识时,已经接近午时了,身上除了黏腻之外没有别的不适,就连正在恢复有些痒痒的伤口也是清凉清凉的。

枕头旁放了一个墨绿色的罐子,和之前辛文桓送他的那个很像,看到这个,席牧才笑着握紧罐子。

“席大人?你终于醒了!真是太好了!”

一个小太监端着冒着热气的中药进了营帐,席牧不着痕迹地询问了几句。

小太监叫小喜子,是行宫内负责打洒的,这次猎场之行是被人当了替罪羊,是辛文桓恰巧碰见救了他。

无论是原身还是席牧,都不喜欢被人侍候,但小王子的心意,他是不会拒绝的。

“好了,小喜子,我这里不用你候着,你去端着温水来,我想擦洗一下。”

“是,大人稍等,小喜子这就去。”

待小喜子走后,席牧闻了闻碗中的药,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轻易被他捕捉到。

也不知是谁这么大手笔,这么好的断子绝孙药都舍得,那他要准备什么回礼好呢?

眨眼间,碗中的中药消失不见,席牧左手指尖探向右手腕,三息之后,松开了手。

体内并无异常,只是有些元气损耗过大,这是正常的,过敏高热到昏厥,若不是张老的医术不错,他都要启动B计划了。

至于席牧怎么知道的张老?那就得多亏小机灵鬼二二了,不仅录下他昏迷之后发生的所有事,还将皇帝帐篷内荒唐的一夜录了下来。

按二二的说法就是,它只是纯纯好奇皇帝的生活,就顺手挂了个隐形的小眼睛而已。

席牧只笑不语,快速划过某些不堪入目的剧情,在张老进入营帐后开始播放。

张老跪着如实汇报了给席牧看诊的情况,在皇帝问到辛文桓的反应时,停顿了三秒。

“禀皇上,大皇公子询问了席大人的发病原因,看着很是着急,不像是装的。”

“哼,不像是装的!”

皇帝生气地甩开贴身太监的手,赤足走到书桌前,拿出一包药粉扔到张老的身前。

“这个,张爱卿,不用朕教你吧?”

“是,臣遵命。”

张老退下后,皇帝一把将给他穿鞋的太监提到身前,按到月夸下,一边喊着席牧的名字。

后面席牧没再继续看下去,坐在床上,玩起了辛文桓送的匕首,嘴角的弧度透着些许诡异。

呵呵,他好像想到回礼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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