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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意识与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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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城的院子,能容纳下400余人,外面也可以修建竹屋,带这66人(原河部落16人,原木部落50人)过去,完全不用担心没有地方住。

食物方面,本次获得的小麦和大豆种子暂时还指望不上,回去之后,要想办法从河里捕到鱼,同时还需要挖池塘,自己养鱼。同样的,平时收集回来的野菜,果子,也要开始进行种植。加上平时打猎,又有陷阱加持,应该不会挨饿。

再将山鸡、野猪、兔子、羊、鹿等这些养起来,渐渐将打猎转成养殖……

岑茗又仔细思考了一番,才回了木屋。

星的小肚子早好了,现在正和几个小伙伴玩在一起,见了岑茗进来,立刻扑了上去。

岑茗发现自己还挺招孩子喜欢的,这几个小家伙,在有了新木屋重新分配时,都乐意跟岑茗一个木屋。可能是出场不同,这几个小家伙对她,不像在新家那几个小萝卜头一样,那几个小萝卜头,对她是敬畏多于想要亲近的。

岑茗将星抱起来,看了下她的肚子,虽然已经好了,但是上面留下了一个浅印。

星注意到岑茗的目光,她嘻嘻笑道:“星早就不疼了,阿妈不信吗?”

岑茗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不疼就好。再过一段时间,我们就回九州部落了,开不开心?”

星眼睛瞬间亮起来,小手拍在一起,“开心!”

岑茗将星放下来,让她和几个小家伙一起玩儿去了。

岑茗和老祖母计划是一个月之后出发。这段时间,岑茗要做九州部落的思想工作,老祖母则负责木部落的思想工作。

武器方面,需要给每个大人做一只长矛。工具方面,需要编织三十个背篓。基本生活用品方面,则是要给每人编一双草鞋。

还有一些工作,需要岑茗这边先推行,比如让九州部落的人将一头乱发剃光,将身体洗干净等,这岑茗打算再过几天,温度高些,就让九州部落执行。

一个月后,九州部落背上行囊出发了。

岑茗将原木部落的50人分成十人一组,将老、幼夹在年轻人中间,大家相互扶持前行。原河部落的十几人,则和原来一样,河地的伤也早痊愈了,大家比来时更加轻松。

河部落距离木部落的行程不足一天,岑茗打算不沿着河走,先绕过河部落。

到了河部落附近时,河落、河藤等人都十分地警觉,带着大家远远绕开了。绕开了河部落,众人又开始沿着河边走,据之前骨的描述,从九州部落沿河走上半天,大概就能到雪部落,雪部落走四天就到河部落,由此推断,她们走个五天左右就可以到棉城了。

中途,众人一路采集果蔬和药草,岑茗则用弓箭猎得两只鹿,引得众人直呼:“首领威武!”

据信息整合来看,河部落到雪部落之间,靠近河边的部落是没有的,但有一个比较靠山的部落,叫做山部落。

本次主要是顺着河走,暂时可以稍微对这个山部落放松一些,需要警惕的是更靠近河边的雪部落。

据骨所说,雪部落住的是山洞,岑茗推算,雪部落距离河边应该还是有一定的距离的,至少不会跟河部落一样靠近,到时,只需要避开可能在河边徘徊的人即可。不过,现在她们人数有67人,雪部落只有40人左右,倒也不用害怕,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出门在外谨慎些还是好的。

却说新家这边,老祖母带着众人准备了一应事务,众人安全过冬。

那天除夕夜,大家按照前一年的传统,准备了丰盛的晚餐,大家的心情被调动起来,只是多少还有些低落。照旧说了些喜庆的话,大家才开饭,美食让众人的心情好了不少,渐渐地也说说笑笑起来。

饭后,叶,果,荆几人收拾餐桌,其余人在一旁玩五子棋,大家的心思也终于活络起来了,屋里时不时传出笑声。

树凑到石的身边,用手肘撞了一下石,石正看老祖母与云对弈,并不想理会他。树又给了他一个眼神,石皱了皱眉,显然不是很情愿。树见他这副样子,手一用力,干脆拉着石出门去了。

原来自从岑茗来了之后,老祖母便通知下来 ,在顺利抵达东大陆安顿好之前,不能做那繁衍后代的事情。

先时正是无法吃饱穿暖之际,树自然也把那档子事抛到了身后,只是整日干活,到休息时也就忙着睡觉去了,无暇顾及其他。

谁知岑茗竟然三天两头有妙招,几个月时间竟就让大家的生活大换了光景。这口气一缓,树那点子心思就活络起来。不能同女子行事,他自然便把目光,放到同为男子的几人身上。

那矛、土两人素来和他是不大熟的,又常和岑茗在一处,后来更似好像看不上自己似的。树也就更不想和他们混去,倒只好找了石来消磨了一段时间。他在石面前积了些威,且石年纪较小,树说什么他没有不听的,树倒是过了一段舒心的时光。

后来石参加了探路者行动,他便不大能见他了,每天晚上石回来,树免不得又要将他引去那稍微隐秘之处。

只是,石白天在外奔波劳累,不太想同他行事,推脱了几回,他哄诱无果,只能用“当初不是我救你,你早死了”的话,强他做了几回。后来探路者竟直接晚上也不回了,他闷了好久,终于等到探路者回来。

当晚他便要同石去行那事去,谁知石像变了个人似的,竟然说什么都不肯了。他只当石是刚刚回来太累,且让他先休息一晚,明晚再找他不迟。谁知一直到了新家那边,也没能如愿。

石也不爱和他走得近了,倒是和土走得更近些,还有那小不死的荆。他自己气闷了几天,将土和荆都记恨上了。

原本人家不愿意同他好,他也不能生出什么心思,这是木部落一直如此的,谁知他心中偏生出一股怨念来,总觉得从前石和自己最是亲近的,如今倒是疏远起来了。他终是气不过,那晚等到石落单的时候,又将他拉走了。

平日里,他虽然也总仗着自己年长,对石很是不客气,管石愿不愿意,先干了再说,但通常不会很粗暴,有时还会仔细帮着石下下火。那回却是不管人死活地折腾,只管撒气,石自是苦不堪言。

自那次之后,石就彻底远了他。平日里总和土、矛一处,或者去寻荆、果等人,又或是去同岑茗说话,晚上睡觉也睡在矛和土之间。不知道石是不是同矛、土等人说了什么,树总觉得他们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善。

他无法了只能作罢,渐渐歇了那心思,只等着早些能渡河去。

石见他安分了一段时间,以为他好了,渐渐又和他像从前那般相处。树见自己的做法似乎起了什么别的效果,因此,同石相处的时候也收了些从前那样的霸道,石更以为他与从前不同了,一段时间下来,石果然被他所蒙骗,竟然又愿意同他行那事了。

树因那段时间求而不得苦闷不已,如今竟然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内心欢喜之余,到底真心温柔缠绵了几回。石哪里知道他心里的弯弯绕绕,只是觉得感觉同往日大不相同,他也是有些痴的,竟反而夜夜同他好了。

谁知没过几天,树就原型暴露了,树偏爱那等肆意狂欢,石却喜温柔缠绵。石若推拒,树往往以自己救过他性命云云,逼他就范,石也就无话可说了。树还有个毛病,喜欢在那时节说别人的坏话,整得个石不耐其烦,渐渐地,又不肯和他亲近了,态度很是坚决,树也没了办法。自己想来想去,又先歇了想法。

等到岑茗又带着先行者出发,他一方面不喜自己又不得岑茗看见,点为前锋,另一方面又庆幸和自己留下来的是石。

他想:首领看不见我也就罢,石凭什么也敢忽视我?我定要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于是,平时没少故意找石的麻烦,对于石做的事情,总是在一旁指手画脚的,弄得石心中大不自在。其余两个大人不在,树对于石更加肆无忌惮,他自己也料定了石不会把事情说出去,毕竟这种事情,他觉得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人想找人了,岂非最自然的事情么?

荆看了一眼两人的背影,心下有些疑惑,不知道树又去拉石做什么。

叶在一旁笑笑摇头,荆见她显然是对此有所了解的,便问其原因。

叶正将桌子上的骨头收拾到竹篮中,见她竟然问这个,心想荆也这么大了,早到了可以找人的年纪,也见她常和首领在一起,如今怎么连这都没看出来,心下不免觉得好笑。可见还是年纪小,便有心想点她一下,她道:“树想同石去做的事情,定是你想同首领做的那事情一样了。”

荆听出叶语气中的戏谑,有些羞,但更多的是恼怒。尤其是叶说,树对石,就像自己对岑茗,这种说法让她本能地排斥。

她自己在那里想了一回,又觉得哪里不对。她想起石那表情,不是很情愿,为什么树可以直接把他带走呢?

荆将手中的活放下,就要出去瞧瞧。叶赶紧拉住她,“荆,你要去做什么?”

荆道:“我去看看。”

叶拉住荆,有点哭笑不得,“荆,不太好吧,首领不是说人有隐私什么的吗?”

荆想了一下,始终觉得哪里不对,她挣开叶的手,追出去了。果见这情况,也跟着跑了。叶无法,只能也跟着去了。

三人来到树和石两人的屋子,在近门处就听见了一些声音。

木屋的门此时只是虚虚掩着,荆走近透过门缝,就看到树正将石压在床上。树头仰着,口中喊着痛快云云,石却有些挣扎,想要下床,却又被拉了回去,树惩罚性地猛然用力,石不防被他这么一撞,惊呼一声,眼中已是流出泪来,口中连连道:“不要了……不要了……”

荆看到此情此景,只觉心头一股怒火冲天。不由分说一脚将门踹开,将身后和屋里的人都吓了一跳。

那床上的两人都楞在原地,荆直冲了进去,一脚将树从石的身上踹了下来。树不防直接被踹翻在床上,捂着肚子痛呼。

荆还要上前作为,叶和果赶到拉住她,叶劝慰道:“哎呀,荆,那那,你这是做什么呀?”

荆被拉住手无法动弹,便仍用脚想去踹树,她看到那一幕就觉得非常地刺眼。说不出来原由,只觉得很是不该,明明……明明石就说了不要了呀,树凭什么还能不顾他的想法,想干嘛就干嘛呢?

此刻,她觉得树就像一个坏人,欺负别人,逼着别人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情…对了,她是见不得这样的事情发生,才会这么生气,这怎么可以呢!

荆指着树道:“你没听到他说不要吗,你这是在欺负他,你在逼他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

叶听得有些云里雾里,只当是两人的情趣,不免有些尴尬,便想再点荆一下,又给果使眼色。谁知果竟然也觉得荆说得很有道理,对她的眼色视而不见,反而也说:“荆说得对!”

树捂着肚子,死死盯着荆,心中对荆的恨意到达了顶峰,他狠狠地想,那时他用尖刺去扎那小马的屁股,怎么就没把这小不死的摔死!

他忽地在床上摸到一个木头做成的枕头,抡起来就整个人如饿虎扑食一般扑过来,将枕头重重砸在荆的额头上。

三人本是站在一处,荆又被叶和果两人固定在中间,谁都没有想到树会突然发起狠来,完全避之不及!

血液飞溅出来,溅得在场几人身上都多少沾到了些。

“啊,荆!”

“荆!”

“荆!!”

荆直直向后倒去,倒在叶的怀里,两眼已然是失神状态,一张小脸白得彻底,竟发不出一点声音了。

叶搂住荆,满心惊恐。

她抬眼看向树那边,却见树脸上满是癫狂之态,另有一种喜色夹在其中。

叶不可置信地看着树,一股怒气翻涌上来,她道:“我们可是一个部落的族人,你竟然要下这样的狠手!你是要杀了她!树,要是荆有什么事,你也活不了!”

说完,叶抱起荆夺门而出,果和石已是吓得一脸惨白,顾不上咒骂树一句,都跟着叶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树:桀桀桀……

咳咳,看了这章,大家可以猜一下之前荆不小心看到的是哪一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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