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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地下黄金窟[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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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出发了。再见了,我的噩梦,我来了,爸爸。

——1994年8月24日

...

“所以容寂不是23号失踪的,他24号还回过一次家。”

前提是容寂没有带着日记本进入洞窟。

而这也是不可能的,他怎么可能会有闲心在洞窟里写日记。

而容寂的日记本里,正好提到了江也两个不明白的点,那就是“狗”和“两个姑姑”。

植宿:“容丽和容梨是他的姑姑,但容寂却说,杨雯佳和陆诗曼长得和他姑姑一模一样,还说他经常会做噩梦梦到两个姑姑?”

柯乐打了个寒颤:“怎么可能会有人和自己的姑姑长得一模一样,这也太......邪门了。”

植宿:“是幻觉?”

江也:“但是溶洞失踪案报道的就是一个男生和两个女生。”

所以杨雯佳和陆诗曼是真实存在的人,容寂日记本的前半部分也全都是真的,不仅是容寂的幻想而已。

后期的容寂似乎在精神上出了点问题。

前期的他表达清晰,也有着较健全和完整的三观,但是后面却开始写一些只有他自己才能看懂的话了,而且语言逻辑也缺失,用了大量的代指和比喻。

有时候,容寂在日记本里想要表达的,不一定是他真正想要表达的东西。

贺侃没有他们想得这么深,他看着江也深思熟虑的样子,打了个哈欠,“那直接找他问问不就好了。”

“........”

有时候不擅长思考的人一旦开始出主意了,确实会有奇效。

江也难得赞同一次他的想法,“可以。”

贺侃听到这一声“可以”,还没反应过来,他愣愣地问道,“什么可以。”

“你连你刚才说过的话都忘了?”

江也皱眉,看着依然坐在椅子上的贺侃。

“当然没有。”贺侃反应过来,笑道。

在场的人只有他还笑得出来。

除了江也,其他人笑不出来的原因不是因为游戏难度,而是因为贺侃本身。

他的笑容,还有和江也一副熟络的样子,太碍眼了。

植宿走到柯乐旁边,低声问道:“这男的谁?”

“情敌!”柯乐用气声说道。

植宿懵了,“谁的情敌。”

“我们啊。”

植宿:“什么玩意?”

“友情的敌人,简称情敌。”

“蠢货。”植宿觉得自己主动跟柯乐搭话,真是被他传染了傻气。

张庭全程做一个观望者,直到准备动身了,才问道:

“要去哪里找容寂?老裁缝那里还是养狗户?”

或者去容寂曾经出现过的地方,比如刚才画画那里。

...

那张画面大胆、色彩张扬的人狗画像,正躺在小道边上,这地面凹陷处还汇聚着一滩洗颜料水。

发灰的污水浸湿了画面,把水粉晕染开来。

最后那张原本还能看得出形状的画糊成一团色块,黑色晕染得最严重,深色几乎盖满了整张纸。

一双帆布鞋停在边上,他捻着手指,捏住画的一角,将水淋淋的画纸拿了出来。

原本在水中轻柔散开的颜料,随着容器倾斜角度的变化,开始发生了奇异的转变。

水流带动着颜料,缓缓向下流动,水与颜料的混合,化作了一种模糊不清、轮廓不明的存在,宛如一个神秘的生物在无声地哭泣。

容寂把画举起到与自己平齐的角度,他看着还在往下滴着水的画纸,从鼻腔发出一声哼气。

因为这个抬手的动作,他的长袖往上缩起,露出手臂内侧密密麻麻的细长伤痕。

他指腹的指纹更是直接被磨没,双手的小鱼际部位是周围颜色不一样的皮肉,像是后来长出来的新皮。

他面容清隽,正是十八十九岁的年纪长相。

...

快到晚饭时间,老裁缝现在应该是在家里准备晚饭,江也一行人打算在老裁缝去老奶奶家之前,就去找老裁缝。

江也根本不想要这么多人跟着,但贺侃他根本打发不掉,最后只打发掉了一个张庭。

江也索性放弃搭理贺侃了,就当做他不存在吧。

就在即将回到老裁缝家中的时候,江也忽地想到了什么。

“等会。”

他站在原地不动了,拿出那张写满了笔记的童谣,还有容寂的笔记本,江也脑海中两条线逐渐相连。

众人见他又明白了什么,便默契地不再打扰他。

只有不了解江也的贺侃,又或者说他是抱着故意的心理,还非要多嘴问上几句。

“怎么了。”

“不去找那个裁缝了?”

“江也,江也。”

徐侧看不惯他这副样子,自从这个贺侃和江也接触到之后,这人就一刻不离地围在江也身边转。

偏偏他还没办法做什么。

...

1979年的黄金窟事件,那时候沈奶奶的小儿子容空二十岁,那么往前倒退二十年,就是1959年。

容空是在1959年出生的。

江也问他们:“1959年出生的人属什么?”

柯乐掰着手指算道,“属猪啊。”

不是狗?

植宿补充道:“那要看是新历还是农历了。”

江也:“如果是农历呢?”

植宿的大脑在飞速转动:“那大概是从二月份开始才是猪年,前一年是狗年。”

“好,接下来只要知道容空的出生日期,就能知道是不是他了。”

江也加快了去老裁缝家的步伐,一进门,就看到正在院子里摘菜的老裁缝。

先跟他问了个好,然后直接切入了正题,“爷爷,沈奶奶的小儿子容空是属狗的吧?”

这个问题问得很突然,老裁缝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柯乐在旁边说道:“爷爷,你就告诉我们吧,说不定我们有办法找回容寂呢。”

“容寂......真的可以找回来?”

老裁缝手里得到菜抓不住了,散落了一地。

江也上前帮他收拾,捡起来放回他的手里。

【演绎分+10】

但老裁缝太过惊讶,一时半会还回不过神,手也在微微发抖。

江也觉得自己刚才被即将破解的真相冲昏了头脑,说得太直接了。

对于老人家,还是要慢慢来,循序渐进才行。

就在江也打算换一个问法的时候,老裁缝说话了。

“要是能找回小寂,那就太好了!”

他回答了江也一开始的问题,“容空是属狗的,他59年1月份出生,那时候正好是狗年。”

“那他的小名.......是小狗?”江也接着问道。

随着老裁缝的点头,江也他们四人都不约而同想到了昨晚那通电话。

沈奶奶叫唤的,不就是小狗吗。

这个小狗指的就是容空。

柯乐:“那二狗又是谁的小名?”

虽然柯乐这么问显得有些奇怪,但也是他们想知道的。

“你怎么知道有二狗的?”老裁缝先是疑惑了一会,就说道,“二狗是小寂的小名。”

怪不得容寂在日记本里面提起过,沈奶奶总是把他认成容空,不仅是因为容空和容寂两父子长得像。

还是因为沈奶奶在容寂小时候,就把对容空的念想寄托在容寂的身上。

而沈奶奶在电话中说的第二句话,“二狗.....我的二狗,你的二狗.......去找你......不见了......你们见面.......”,说明沈奶奶也知道容寂去洞窟里找容空,然后容寂在里面失踪了。

老裁缝:“阿莲至今都以为小寂只是去很远的地方读书了,以为小寂不是回不来,而是不想回来。我不敢告诉阿莲小寂失踪,怕她的病症会加重。”

江也却皱了眉:“爷爷,我看到当年的一份报纸,上面有关于容寂的寻人启事,而走失者家属的电话号码就是沈奶奶的电话号码。你却说沈奶奶不知道容寂失踪了,这........”

江也摆出一副难以相信的样子。

老裁缝听了,却难以置信,“不可能,阿莲自从她儿媳妇去世后,病情更加严重,经常说一些胡话,有时候还总是往外面走,就连家里的电话号码都不记得是什么。”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沈奶奶就更不可能靠自己一个人联系到报社,再刊登寻人启事的。”

沈奶奶真的有能力做到这些吗,还是说,沈奶奶的痴呆症并没有表现出来地这么严重呢。

江也又想到了那通电话,他发现沈奶奶说的话,好像都是对的,都对应上了之前发生过的事情。

患有阿尔茨海默病的老人核心症状就是记忆力衰退,接着就是出现视空间障碍和言语能力丧失。

现在沈奶奶大概已经到了阿尔茨海默病重度的阶段,但在这个病症之上,沈奶奶还多出了一些其他的能力。

比如,探索超越记忆库的边界,知道一些存储记忆片段之外的事情。

江也忽地有一个荒唐的想法:

沈奶奶并不是胡言乱语的,她说的或许全都是真话。

那通电话的前两句明显包含了大量重要信息,现在第二句他弄清楚了,指的是以前发生的事,那么第一句呢。

.......我的小狗,回来了......好多小狗,你回来了......过来,妈妈想你了。

如果这句话也是真的,那么这是之前已经发生过的事情,还是未来即将发生,但还没有发生的事情?

...

老裁缝颤颤巍巍地扶着江也的手臂,说道:

“先扶我进去,只要能够把小寂找回来,我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诉你们。”

江也猜对了,老头子果然还隐瞒了其他事情。

老裁缝一进来后,就说要拿点东西,是容寂失踪后,他在沈家拿过来收着的。

对于老裁缝的这种行为,他本人的解释是,怕沈奶奶看到以前的东西,会联想到一些不好的回忆。

在老裁缝拿东西的时候,厨房烧饭的柴火都快要灭了,于是柯乐进入厨房,帮忙把快要熄灭的柴火用棍子推松了一些,又往里面加了几把柴火。

顺手做完这些事后,柯乐就回到客厅了。

小小的客厅挤下了五个人,老裁缝的家里还没有过这么热闹的时候。

但现在的气氛却和热闹沾不上边,每个人的面色都很凝重或者严肃,除了仿佛置身事外的贺侃。

江也正低身伏在茶几之上,他拿出随身携带的纸和笔,在原来写满了东西的印着童谣的那张纸上,又添上了一些字——

容空,属狗,1959年1月出生,小名小狗。

容寂,小名二狗。

趁着老裁缝进房间拿照片的功夫,贺侃先是起身在这里转了一圈,参观完了这小房子后,问道:

“你们昨天晚上住在这里?”

没人回答他,贺侃继续问:“只有两间空房,你们两个人睡一间?”

“江也,你昨天晚上和谁睡的?”

贺侃一个三连问砸过来,江也没有回答他的必要。就在江也想着把贺侃晾在一边,一会他自然就不再问的时候,却没想到有人回答了贺侃的问题。

“我。”徐侧说。

“呵。”贺侃短促地笑了一声。

老裁缝出来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纷争还没开始就暂时中止了。

老裁缝的手中拿着一个碎花布包,布包叠得很整齐,打开最外面的一层后,里面还有一层。

贺侃:“私房钱?藏得这么严实。”

江也朝他瞪了一眼,结果江也就看到早就等着自己看过去的贺侃,得逞似的对江也笑了下。

贺侃该不会是故意这么说,就是想让江也看他一眼的吧?

沉默半晌,江也移开眼神,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徐侧的视线在他们两人身上打转,眼底情绪依旧平静无波,但他心里早就有什么东西变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就从贺侃对江也的那一个未成功的吻开始。

...

“这是阿莲他们一家子的照片。”

随着老裁缝把照片摊开放在桌子上,柯乐越看越惊讶。

“怪不得我在容家找不到一张全家福,原来........”

老裁缝此时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私心,“阿莲的不幸,是从嫁给容新开始的。自从容新死后,我不想她被困在回忆里,但是十七年过去了,阿莲的病反而越来越严重。”

“你们说,是我做错了吗。”

可是在场的人没人能够回答他,也许这个答案老裁缝自己心中最清楚了。

植宿思考再三,还是决定问出这个问题:“你知道1994年的溶洞失踪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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