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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地下黄金窟[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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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这时候的贺侃也拿完东西下楼了。

“有什么是趁我不在才能说的,说来听听?”贺侃很擅长说一些让所有人难堪的话。

但他面对的都是些什么人,怎么可能会因为一句话而乱了阵脚。

江也:“既然知道是你不能听的,那还问什么。”

又来了,这种剑拔弩张的气氛,柯乐只感觉似曾相识,好像下一秒就要打起来似的。

但柯乐却不做缓和气氛的那一个了,他在一旁看着,还隐隐盼望着他们可以打起来,因为柯乐看这个举止轻浮的贺侃也非常地不爽。

贺侃把手上的东西放到江也面前的桌子上,还不忘说一句,“你这样的态度,我挺难过的。”

江也正要拿起本子的动作一顿,然后抬眼看向对方,贺侃哪里有丝毫难过的样子。

江也懒得理他。而是拿起了那个本子,轻轻触摸着封面。书皮和他昨晚所见的一样,外面同样被一层透明胶带缠绕着。

打开后的第一页,中间只写了一个名字,同样是被涂黑了。

但在江也的眼中,涂不涂黑都没什么区别了,因为他已经知道了这个本子的主人是容寂。

他正要打开看的时候,注意到对面撑在桌子上探出半个身子过来的贺侃。

于是江也的动作一顿,又将本子合上了。

“怎么了?”

贺侃以为是江也不想给自己看到里面的内容,他也不是很介意江也的态度,问道:“我都看过了。”

“我知道,所以你就不用再看一遍了。”江也说。

贺侃:“原来是这个理由吗。”

江也点点头,“你昨晚看到的那个人,长什么样?”

贺侃撑在桌子上,想了想,“没注意,太黑了。”

“你有跟他打起来吗?”

“有啊,不过他身上好像有旧伤,在腰腹那里。”贺侃说,“所以我对付他还算轻松。”

徐侧适时地说道:“是昨天晚上我们看到的那个人。”

江也问:“腰腹有伤......是你打的?”

徐侧:“是。”

那徐侧为什么不说,要不是现在贺侃说出来,江也都不知道徐侧昨天和那个人打起来过。

徐侧似乎一直都是这样的性格,不喜欢将自己的事情轻易对外人透露,无论是涉及到任务还是私事,他都是这样。

徐侧见江也看着自己,这眼神是在江也身上少见的,这让徐侧没由来地感到一阵空落落。

徐侧:“......怎么了。”

“没什么。”江也不再管这些不重要的小事,重新将思绪放在正事上。

“那个人的手呢,你们有注意到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没有啊。”

此时的贺侃侧坐在桌子上,一只手撑在上面。

也许是距离太近的缘故,他给江也的压迫感总有些强。

也不知道贺侃到底有没有认真听,他总是答得很快。

徐侧:“有点粗糙。”

贺侃:“粗糙不是很正常的吗,做农活的人手哪有不粗糙的。”

徐侧:“不是茧子,是有很多细小的伤疤。”

贺侃:“你说是就是?”

江也:“我今天遇到的那个人也是一样,说他是学美术的,但我没信。”

徐侧:“你怀疑今天那个男的和我们昨晚看到的是同一个人?”

江也摇摇头,他还不太确定。

“你能再说出多一些他的特征吗?”

贺侃:“你刚才问的还是‘你们’,现在变成‘你’了。”

江也:“少进行一些没有意义的对话,所以你智商才会低。”

贺侃像有多动症一般,一个姿势维持不住太久,此时的他又蹲在桌子旁边,撑着脑袋直视江也。

“是吗。”贺侃说道。

急性子的柯乐受不住江也在卖关子,连忙问道:“然后呢,手上有伤疤,你联想到谁了?”

柯乐也知道,江也提起这个人,那么他要说的肯定不止这些。

江也把放在另一边的报纸拿过来,展开说道:

“如果两年前那个榕城失踪案的幸存者还活着,那他现在应该也有十九了,看报纸上的幸存者自述经历,他有很长一段路都是爬出来的,那么他和地面接触到的皮肤都会磨伤,这也是为什么他照片上皮肤全都裹着绷带。”

柯乐说道:“那时候还是夏天啊,衣服都要磨没了吧。”

只是想着,柯乐就感觉痛在自己身上。

“脸也是,毁容了。”

贺侃:“哦我懂了,所以你觉得那个偷东西的人是容寂。”

“拿自己家的东西,怎么能叫偷呢,要说偷,也是我们偷才对。”江也说道,“而且我有说那个人是容寂吗?”

贺侃一愣,而后又笑道,“这么严肃干嘛呢,你刚才说的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他啊,难道不是吗。”

没错,年龄,形象,特征,怪异的行为举止,似乎都在指向容寂。

江也:“你这不是挺聪明的吗,把我们找到的线索都总结了一遍。”

贺侃:“我只是智商没有你高。但你骂我,我还是能听得出来的。”

“贺侃。”江也突然语气一变,叫出了他的名字。

贺侃还以为江也要准备说什么,他都打算好好听了,结果江也却问:

“昨天从狗肉店出来之后,你去干什么了。”

提到狗肉店,目睹现场的柯乐和知情者张庭的表情都不太对。

前者不知道谁是真凶,而后者是因为怕再次看到那样的场面上演。

贺侃的语气危险,半眯着眼睛,问道:

“你是好奇我后来在狗肉店里干了什么,还是好奇出了狗肉店之后?”

江也:“我为什么要好奇你在店里干了什么。”

贺侃打量了他一会,似乎在分辨江也话里的真实性。

过了一会,他缓缓说道:“去后山。”

“溶洞失踪案的那个山洞?”

“对,后山不只有一个山洞入口,但里面都是连通的。”

贺侃说,“哦对了,黄金大概也在那里面。”

贺侃的语气太确定了,就好像他亲眼见过似的。

“你怎么知道是连通的,进去看到的?”江也问道。

“我进不去啊,不是说要先解开谜题才进得去嘛。”

贺侃趴在桌子上,下巴放在手臂上,笑着对江也说,“所以我这不就来找你帮忙了,这种要动脑的活,我一直做不来,你知道的。”

他的眼神温柔而眷恋,宛如情人间的深情凝视。

尽管周围还有好几个人,但贺侃的目光都略过了这些人,只定格在江也一人身上。

江也没有与他对视,而是躲开了。

江也的回避并没有使贺侃失落,他反而勾起嘴角,就像是笃定了什么。

...

江也最后从身上拿出那张童谣,再让张庭给自己拿来一支笔。

他把纸按在桌面上,在那首童谣的空白位置上写写画画。

他写字速度很快,也很认真。

贺侃离江也很近,就趴在江也的面前桌子上,侧着头,目光穿过桌面放在江也的身上。

他没有打扰,只是默默观察着江也,似乎在江也的身上寻找着什么。

徐侧的视线在他们之间来回流转,他试图将注意力集中在江也身上,但贺侃的存在却如同一道难以忽视的阴影总是干扰着徐侧的视线。?

时间,事件,人物,这三点是解开游戏的谜题的关键。

江也的脑海中逐渐交织成一张巨大的滤网。江也在心中反复回想着老裁缝、村民和沈奶奶的话语。

随着他不断地思考和分析,这些话语就像潮水一般涌来,冲刷着这张滤网,试图将那些无关紧要的细节和杂音过滤掉。

剩下的就是关联事件的关键信息。

1994年8月23日,容寂于阿斐村中失踪,沈奶奶开始寻人启事。因为沈奶奶晚年再次受到刺|激,于是得了老年痴呆症。

1994年8月24日至10月2日,是溶洞失踪案的发生时间。

唯一的幸存者容寂,全身毁容。出于某些原因,不得与世上唯一的亲人相认。

他的母亲也因为容寂的失踪,而伤心过度去世。

那时候的容寂才十七岁,正读高二。

往前推十七年,容寂是1977年出生,那时候他的父亲容空十八岁,母亲十六岁。

两年后,就是1979年黄金窟事件。

那时候的容空二十岁,正好对应了童谣上的歌词——“二十岁的,一个矿工”。

那一年,妻子十八岁,儿子两岁。后来因为他的失踪,容空的父亲容新也去世了。

最后在这条时间线上缺失的一环,就是沈奶奶的两个女儿,容丽和容梨。

对于她们两个,所知道的信息少之又少。

而在江也问村里的人时,无论是村民还是老裁缝,他们都对当年容家的故事避而不谈。

对了,还有一个容易被人忽略的事情,那就是——山鬼。

这个只存在于前两代人口中的山鬼传说,会不会和容丽两姐妹有什么关联呢。

这或许要问问别人才行了。

“去找老裁缝吧,还有一些事情是需要他告诉我们的。”

徐侧先拿过江也写完的这张纸,看了一会后,就把江也心中的猜疑说了出来:

“关于容家两姐妹的事情还不清楚,只有童谣上提到了容丽的名字。”

柯乐接着把徐侧手上的纸接过来,看了一会后,也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了:

“但是,童谣上关于容丽的部分根本就不准确啊。”

柯乐还是觉得那个五十六号鞋码诡异得很。

贺侃也走过去看了,他摸着下巴,看了一会后,“我怎么看不懂,我才发现我和你们有这么大的信息差啊。”

“看来我找你合作的决定果然没错。”贺侃笑着对江也说道。

江也移开视线:“我什么时候说要和你合作了。”

“你可不能这样。”贺侃要往江也那边走去,打算坐在江也的旁边。

但他正要抬腿时,和江也坐在同一侧的徐侧伸腿挡住了贺侃的去路。

贺侃随即换了一条路,绕了另外一边,从江也的右侧走过去。

可就在贺侃准备在江也身边坐下的时候,江也站了起来。

贺侃正要伸手拉住江也,就被后者避开了,顺便眼神警告了一番。

对于江也的抗拒,贺侃并没有表现出生气的态度,相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甜腻的宠溺。

目光柔和,好像在包容耍脾气的江也一般。

江也被恶心地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果然,一旦任何事情沾上了与情感有关的东西,他总是不擅长应对。

“我去看看他醒了没有。”江也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客厅,便逃似的往植宿的房间走去了。

...

贺侃和徐侧分别坐在长椅的两端,彼此之间保持着距离,没有任何目光交流。当江也起身离开的那一刹那,贺侃身上的气场和气质似乎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贺侃冷着脸,左手搭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哪还有那副好好说话的样子。

柯乐看着快速变脸的贺侃,才知道原来他在江也面前那副样子都是装出来的,此时的贺侃才和张庭吴雨二人描述中的形象相似。

柯乐担忧地看着江也的背影,一种“自求多福”的意味在他眼底漫延开了。

...

在去往植宿的房间的短短几步路,江也的内心活动却极其丰富。

他想了很多。

无论是溶洞失踪案,还是阿斐村走失案,还是黄金窟事件,江也还有一点想不明白,那就是关于“狗”的部分。

直觉告诉他,事情不可能会这么快结束,他总感觉没那么简单。

首先阿斐村处处都跟狗有着关联,但是他却想不到狗和这时间线上的任何一件事有什么联系。

他也问过村民们,他们说沈奶奶不养狗。

那么“狗”又在这里面起到什么作用呢。

为什么自己的画像,也是半人半狗的模样。

不知不觉,他很快就走到了植宿待着的房间门口。

他正要推开门,这房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

植宿的脸色格外严肃,眼中还带着一丝迷茫,仿佛对此时的情况感到不知所措。

他站在门内,与门外的江也对视着。

“江也?我这是......在哪里?”

...

江也让张庭给植宿腾个位置,于是张庭就被赶到贺侃和徐侧的中间了。

好在,张庭在贺侃的长期折磨下已经练就了一身铜墙铁壁,即使感到坐如针毡,但也能忍受。

植宿靠在椅背上,显得较为放松。江也就这么坐在植宿身旁的扶手上。

江也向植宿讲述目前的情况后,植宿开始讲述刚才在养狗大户里的遭遇了。

植宿在养狗户里面的遭遇,又引出了一个新的谜题。同时,这让江也更加肯定了阿斐村和狗有着某种密切的联系。

这个游戏的前期并不只有失踪案和黄金窟事件这几个案子而已,最重要的还是贯穿整个游戏的“狗”。

有关狗的线索和那些快要解开的谜题是互相关联的。

但江也还没有能把“狗”和容家联系到一起的办法。

“看日记啊。”

此时的贺侃又变了坐姿,他身体前倾,把本子往江也的面前推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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