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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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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别墅在郊外,前有湖,后有山,是南柏和原主童年生活的地方。后来父母出车祸去世,南柏将原主接到市区,别墅也就空置了。

原主长大后,经常在这举办party,和三教九流的朋友厮混,据程嘉宇的说话,别墅的钥匙现在被冯连英保管着,原主大大小小的聚会基本上都是他组织的,除了上次原主一时兴起开的游轮宴会。

南橙穿过来后,没再提过办什么活动,冯连英自作主张,把大半个娱乐圈的人叫过来作陪,还邀了不少政商翘楚。他哪有什么面子请的动这么多人,不过是假托南家的豪门地位。让南橙格外不爽的是,他都还在想法子工作挣钱,这个冯连英这么搞一次,不知道要套走他多少钱。

账单最后都会转到南柏那里,他难得想当个满分弟弟了,可不能再落得个骄奢淫逸的名声。

接送的车被阻拦在庭门外,不论名流还是明星,都得下来,绕过占地六百多亩的碧湖,进正门。

只有一辆车例外——亮橙色车身在门前略停,南橙降下车窗,守门保镖会意,立刻驱赶附近正在交谈的人,依次排开,清出一条阔道来。

南橙畅通无阻地开了进去,客人纷纷侧目。

认出他的注目微笑,尽量保持友好,没认出他的好奇惊讶,满眼藏不住的艳羡。

简书意倒是习惯南式高调了,无话可说,交代了小橙几句,自己去应酬。

早到的程嘉宇和莫文泽听见骚动,双双出来。南橙得意地站在他的小跑旁,炫耀:“新车,怎么样?”

“可以啊。”男人都是车的奴隶,程、莫二人也不例外。程嘉宇先抢到了驾驶位,莫文泽被赶去坐了副座,他绕湖边跑了三四圈还不过瘾,说要去赛车场玩。

肆意嚣张的三人几乎将到了的客人全引到了湖边,即使是在晚上,别墅周边依旧白亮如昼,璀璨的灯火隔一二十里路都可瞧得分明。

李彧也混杂在这些围观的人之中。他也不清楚自己的动机,反正还是来了。被羞辱的场景历历在目,现在想起他依旧忍不住攥紧拳头。

只不过在夜晚辗转反侧的某个时刻,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当时的怒火发泄错了对象——

以前的南橙总是纠缠他,被他拒绝了那么多次还不死心。除了烦人这点,南橙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比起娱乐圈里其他硬上弓的金主,他还算礼貌。离开之前的公司后,李彧发现,以前很多和南橙会面的场合,都是公司上层安排的。

也就是说,在南橙还有那两个朋友的眼里,他跟自己送上来的没什么区别。

那天在会所里,他受不了别人的奚落离开,在南橙推门进来的那一刻,他的愤怒不由自主地宣泄在了金主身上。

明知道南橙在追求他,他这样做和欺软怕硬的人有什么区别。直到最后,南橙都还在替他解围。

李彧承认,他对南橙这般出身的人存在一种仇恨的情绪。身在娱乐圈,他愈发耻辱起自己戏子供人取乐的身份。

但南橙毕竟没做错什么,他在读书期间,不肯放弃追求他的大有人在,那时李彧并不介意。站在南橙的角度,他也不过是那些人之一。

“抱歉。”

李彧低头,他的浅色西装下摆被红酒打湿,水淋淋,还在往下滴,连皮鞋也被弄脏了。

“侍应生”眉间蹙起愧色,“先生,对不起。”

李彧刚才在想事情,浑然不觉有人将酒杯撞到了他身上,“没关系,你走吧。”

“谢谢先生。”陈弗半鞠躬,走开几步将托盘连同酒杯还给侍应生。

侍应生接过,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继续收客人们的空酒杯。

另一边,南橙踏进正门,瞥见除了人以外空荡荡的厅堂,莫名觉得少了点东西,有些失落。

躲在暗处的冯连英见他们还没找自己麻烦,料定南橙并不在意,脸上堆笑挤到三人面前,“阿橙,厨房正要上甜点呢,你来得可巧。”

甜点?南橙的嘴角耷拉了下去。

他今天刚被判处蛀牙无期徒刑,这冯连英居然还来戳他的痛处:“别上了,今天晚上的甜点都捐给福利机构。”

冯连英还不清楚“甜”现在成了违禁词,他连声称“是”,直夸南橙有爱心,后面话头一转:“今天的葡萄酒刚好和甜食很搭,不如上一点让客人尝尝?”

哈哈,南橙气笑。在他不能吃甜食的日子里说这些,冯连英算是撞到枪口上了。

“客人?你的客人还是我的客人?”南橙冷声质问。

冯连英自知情形不妙:“当然是阿橙你的客人,我叫厨房不上甜点了,阿橙你别生气。”

“你叫?”南橙认真地疑惑,“你是我哥还是管家?”

冯连英被唬得不敢出声。

“这是我家!而且我都蛀牙了!”南橙来气。

冯连英不明白这二者的关联性,程嘉宇和莫文泽也是刚听说他蛀牙。

“不好意思,我牙疼,心情不好,也不记得自己有举办什么派对,”南橙冷静了一丢丢,“你怎么请来的客人怎么好好地送回去,我要休息了。”

冯连英头皮发麻,他怎么送得回去?!来这的人都是冲着南山别墅这个名头过来的,至于邀请件里的主办人,他们压根不在意,要是南橙真赶客,他日后在政商届甚至娱乐圈都会成为笑柄!

“阿橙,你要休息的话,离这不远有个温山庄──”

南橙皱眉打断他,“我想在家休息都不行吗?”

冯连英表面诺诺,心里焦急地想对策。

轮到他们上场了。程嘉宇装善人:“阿橙,这么多人的宴会,说取消就取消,会闹大笑话。”

冯连英眼前一亮,递给程嘉宇的眼神跟看救星似的。

程嘉宇对他笑笑。

“谁敢笑话我?”南橙反问。

冯连英噤声。

“你们不知道’良宵值千金’吗?好好一个晚上,非要争论什么,”莫文泽也“劝”,“阿橙,冯连英也是我们老朋友了。”

真的吗?冯连英都不知道自己这么受认可。

“你就卖个人情当租给他好了,场地费、酒水费、劳务费,让你管家算出来,想必我们的好朋友,也不会拖赖,对吧,好朋友?”

莫文泽的话差点让冯连英眼前一黑,他请的是行业里拔尖的人物,在饮食布置上,一概按最高级别的算,想着南橙大概率不放在眼里,可以让他一概付了,他也就没在意开销。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冯连英的心在滴血,不过幸好他得到那三个人的承认了,只要跟着他们,不怕没前程。

“那,甜点还上吗?”冯连英小心翼翼地问。

“你自己看着办。”

刚才还说要休息的人嘻嘻笑笑地和朋友出去了,冯连英被落在原地,本来想去看看厨房,被真正的管家拦住:“冯先生好。”

冯连英认得他,杜青,问有什么事。

“你骗了我,是吗?”之前小少爷的几次宴会都是这个姓冯的人过来和他交接的,这次他以为也一样,但听他们的对话,似乎是这个年轻人自作主张。

那就不一样了。

冯连英没把管家放在眼里,“我和你们少爷是朋友,不用分得那么清吧。”

“南山别墅的市价已经涨到九亿多了,还不算上庭园。您七天前联系我们准备,相当于租了八天,按正常价格来算,请您在两天之内支付一百六十万元的租金——是打过折的。至于其他费用,我会在明天之前统计出来,请您按时支付。”

杜青微笑:“您的确是我们少爷的朋友呢,南山别墅除了有次接待过**总统,再没出租过。”

听完冯连英血液倒流至头顶,目盲耳障许久,牙齿都要咬碎了。

翠湖旁的草坪上,音乐缓缓地流淌,客人两两成对,跳舞的跳舞,调情的调情,边跳舞边调情的占多数。南橙别了程莫,绕过人群,到稍微安静些的湖边,无聊蹲下,轻轻拨水玩。

水漫过指尖,柔柔的水草挠的掌心痒痒的,好熟悉,好像他在这做过成百上千次一样的动作。南橙头不住得疼,一段记忆涌上来:

“南橙!说了多少次了,不要玩水,你今天是不想吃糖蒸糕了吗?”美貌但凶狠的女人像拎小鸡仔一样拎起坐在湖边扑水的小孩。

小孩被男人抱走,“橙子还小,你老凶他干吗?”

“就你做好人,湖水这么冰,他掉进去了怎么办?”

“橙子一出生就是游泳健将,不是还有人看着吗?放心好了。”

女人要被丈夫糊弄的态度气笑了,“谁家婴儿刚出生不会游泳?”

“可我们橙子是天才啊,”男人举高小孩,眼睛含笑,“小宝的泳姿最漂亮了,将来当个奥运冠军绰绰有余!”

是谁的记忆?南橙还没意识到,泪水早已夺眶而出。他胡乱擦了把脸,捉摸不定自己的难受是从哪里来的。

“南橙?”陈弗过来,目睹了出乎意外的一幕。

南橙觉得丢脸,低头喊人,“学长。”

“出什么事了?”陈弗过去,借自己的身形挡住了他,不让瞟过来的视线发现。

“没什么,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橙子,小宝,都是南柏常唤他的称呼。不出意外,他记忆中的那对夫妻是南柏和原主的父母亲。

可为什么他会哭呢?

陈弗还在看他,似乎不相信他的话。

南橙找了个借口:“我牙疼,太疼了,所以哭了,学长你不要往外说出去。”

“我不会。”因为牙疼哭吗?陈弗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理由放在其他人身上都很离谱,但南橙说出来,却让人不得不信服。

小学弟像个洁白软和的玉团子,他不用知道其他人为何哭泣,只随自己的心喜怒哀乐就好。

“学长,你来了怎么不来找我?”南橙问,尾调似是撒娇,又像抱怨。

要是早知道陈弗来了,他就不会一个人到湖边,也不会被学长撞见他哭了。

“人太多了。”陈弗解释。他只说了一半原因,另一半他不想说给南橙听。

“噢。”南橙随他走到亮堂的地方,“其实过来的人我都不认识,有点无聊。”

不用你认识别人,他们认识你就好了。陈弗想。

他本来没想在派对上单独见南橙的,想结识学弟的人太多,聚集他身上的目光也太多。不过离开了程嘉宇和莫文泽的南橙,看着小小一只,也不喜社交,专找避人眼线的地方躲,正好让他找到了。

他们沿庭院边缘走,迎面碰上了同样“散步”的人。

李彧立住,僵硬地打招呼,“南橙。”

攻二攻三会面!南橙瞅瞅面前这个,又盯盯旁边那个,暂时看不出什么交集。

不是他最喜欢的修罗场情节。

“我不是说了你可以不来吗?”南橙不理解,既然李彧专门发消息说他不来,现在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李彧憋了半天,“我想和你道歉。”

“嗯?”这又是哪门子事?

“总之歉我道过了,我们两清。”

李彧大步离开,姿态落在南橙眼里,实在不怎么坦荡。

怪不得只能当攻三呢。

“我在电视上见过他,他好像是个很有名的人。”陈弗提了一句。

“他是李彧,”网络上有许多他和李彧的绯闻,南橙不免尴尬,“我以前有点喜欢他,不过现在不一样了,我有个超级喜欢的人。”

陈弗抿起唇,“是谁?可以告诉我吗?”

“他,你不认识——”想到上次他的身份差点就要暴露的事,南橙换了个说法,“他是律师,刚从国外回来。”

“恭喜,”陈弗敛去其他情绪,面不改色地问,“你喜欢他什么呢?”

“脸。”南橙相当诚实地回答。不然图他什么?回消息慢得像乌龟,态度又冷淡,抽烟喝酒,不爱惜身体。

嗳,老婆真让人操心。

陈弗判断不出他是在开玩笑还是说真的,要是说真的——

“我不行吗?”

“什么?”南橙没听清。

他一定是疯了,陈弗掩饰,“我只是想问你我帅不帅。”

“当然帅了!”这还用说,南橙兴奋,“要是把学长放在小说里,你就是我最喜欢的角色!”

“是吗?”陈弗牵起笑。

小说角色,也是,谁都喜欢人生线跌宕起伏的角色。

十一点半,简书意接到了南柏的电话。

“意意,你、你们结束了没?”

“还没,你声音怎么了,这是喝了多少?”简书意和身边的人碰杯,本来想借和男朋友打电话来挡下桃花,南柏的状态有点让他担心。

没等到男朋友的回答,一道沉稳的声音传来:

“简先生,他今晚睡我这。”

“你是谁?”简书意警惕起来。他也有些醉,一时没分辨出是谁接过了自个男朋友的手机。

对面顿了会儿,“我是谢蔺。”

简书意尴尬地闭了闭眼,“对不起,谢先生,我没听出来是你的声音。”

“没关系,”谢蔺踢了踢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人,“他说不想让橙子看到他喝醉的样子,所以不回去,但我家没多余住宿的房间。”

让他凑活一晚上吧,简书意想这么回,但明显,谢蔺就是不想照顾他男朋友才这么说的。

说实话他也不喜欢照顾一个醉汉。

“你们晚上住南山吗?”

“嗯嗯。”

“我可以把他送过来。”

大可不必,话说,你到底是多嫌弃你朋友啊,简书意吐槽。

午夜,客人散得差不多了,冯连英害怕那管家又多给他算一晚上的租金,明里暗里地催促逗留的人快走。

别墅内的佣人得知大少爷小少爷晚上要来住,连忙收拾出卧房。

南山别墅只有南柏在节日里会过来住住,小少爷在这举办过两三次宴会,但从来不过夜。

这还是继那件事之后,第一次兄弟俩同时过来。

杜青“送”走冯连英,指挥佣人在大门口和正门口烧了几把艾草。

被扶下车,南柏勉强清醒了些,可以自己走。踏上台阶,他瞥见门口的几堆余烬,问立在一旁的杜青:“今天是端午节?我醉昏过去了?”

“不是,驱虫用的。”杜青回。

将南柏送到,谢蔺就要回。杜青拦下他,“谢少爷,你的房间也备好了。”

“不用,我明天还有工作。”谢蔺坐进车里。

杜青下去,敲了敲他的车窗,“庭门已经锁了。”

谢蔺:……

肯定没锁,他被骗过好多次了。

“谢蔺哥哥!”二楼窗户沿探出一个脑袋,惊喜地喊。

谢蔺不自觉抬头。

“真的锁了。”杜青忍不住笑。

“谢蔺哥哥,你来了也不早说!”南橙略过在喝醒酒汤的哥哥,直直奔向梦幻般出现在大厅的谢蔺。

南柏的心碎程度又加重了几分。他不仅不是个合格的家长,还不如谢蔺在小宝心里的重视程度。

谢蔺应付不来他的热情,“刚来。”

“谢谢你送我哥哥过来,他是不是给你添了很多麻烦?”

南柏咳嗽了几声,简书意拍了拍他的背,“慢点喝,别呛到。”

“没有。”谢蔺才注意到南橙穿着睡衣就下来了。

普通的长袖长裤,薄薄一层,应该还有更适合他的。

夜深了,几人安睡在各自的房间。

南橙辗转反侧睡不着,归结于他晚上喝的一些能量型饮料,还有喝了酒之后变得格外脆弱的南柏。

他抱着枕头,推开哥哥卧室门。

今天晚上书意宝宝睡另一个房间,他听杜管家说了。

“哥哥?”他唤了一声。

“什么事?”南柏起身,打开床头灯。

黑暗退散,暖黄光亮莹莹照在南橙脸上,“你还好吗?”

“吐过一次了,所以还行。”南柏摇摇头,他睡意正浓,强撑着和弟弟说话。

“你为什么老是站在门口呢?”南柏忍不住问。

每回橙子觉得对不起他,总是晚上不敲门进来,明明抱着枕头,想和他一块睡,还装作说完就走的样子。

老是?他第一次到这个房间好吗?南橙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另一个南橙。

不知道原主是不是这样,他老老实实答,“我可以靠在橱柜上,量量我的身高。”

实际上是借门口附近的橱柜挡住他的枕头,这样,他想和南柏一起睡的意图就不会这么明显了。

橱柜边确实有高度标识,是南柏画上去的。

橙子小时候对身高有种过分的执着,自己量身高就可以玩好久。南柏画了身高标尺后,他就时不时过来量一量,比一比。

“哦,”南柏挪到床的另一边,空出大半位置,“你要过来睡吗?”

南橙亮出自己藏在背后的枕头,“可以吗?”

“过来吧。”南柏忍俊不禁。

翌日早餐备得早,谢蔺说了自己还要工作,除了醉酒的南柏,其他人都起来了。

南橙没赖床,起来手表上显示他的深度睡眠时间比平常多了半小时。

杜青昨晚是整栋别墅睡得最晚的人,他整理了一份长长的账单发给了冯连英,又连夜制了几份不同的早餐食谱——因为南橙的蛀牙还有南柏的醉酒。

“谢蔺哥哥,你昨晚睡得好吗?”南橙不放弃任何一个搭讪的机会。

“差不多,”谢蔺掀起眼帘,问对面呆毛高高翘起的人,“你呢?”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在他的坚持不懈骚扰下,谢蔺第一次主动关心他了!

四舍五入,他的老婆已经到手了!

“还好。”他羞涩道。

老婆关心他欸,新婚夜的快乐也不过如此了吧!

“那就好,”谢蔺喝了口咖啡,“做好准备,十分钟后,我送你去考试。”

南橙猛抬头,“考试?”

“你的考试九点,我八点去公司,所以我们六点四十出发。”

昨天的蛀牙加上派对,南橙差点都忘了今天开启的期末考试周,他有点混乱,“谢蔺哥哥,你怎么知道我有考试?”

“简先生说的。”

“哦。”白高兴了,南橙还以为谢蔺开始关心他的私生活了呢。

他还想在别墅里多赖会儿,不想那么早去学校,“谢蔺哥哥,我有车,你不用送我也可以。”

杜青和简书意使劲朝他努眼色,可惜南橙接受不到,“而且司机也在,你这么早上班够辛苦了,送我太费时间了。”

“说的也是。”谢蔺没坚持。

简书意叹了口气,南橙好奇,“嫂子,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有点担心你哥早起会不会头疼。”简书意恨铁不成钢,他专门给小橙和谢蔺制造的独处机会,还有杜管家打配合,怎么就不好好把握住呢。

“谢蔺哥哥昨天喝酒了吗?”南橙突然想到,他记得昨天谢蔺坐副驾。

杜青忙帮他答,“谢少爷和柏少爷喝了酒过来的。”

“你头疼不疼呀?能不能开车?”南橙担忧地盯着对面的老婆,“我开车送你吧?”

一话既出,三人沉默。

杜青背过身,以手掩嘴。简书意费了老大劲,才把粥咽下,没喷出来。

作为当事人之一的谢蔺,放下刀叉,看不出神色,“好啊。”

“包在我身上!”他的小跑来得真及时,南橙再一次在心里感谢南柏,同时又感受到了一种使命感,他一定要把谢蔺安全地送到公司。

保不齐,小橙真能追到谢蔺,简书意想。

跑车只有两个座位,所以谢蔺只能坐在副驾上,南橙握着方向盘,满足感特别强烈——

他今天要送老婆去上班啦!

“你喜欢车?”谢蔺开口。

有这么明显吗?南橙惊讶。

“有一点。”放心吧,老婆,我最喜欢你!

当然后半句南橙是不敢说的,他怕吓到谢蔺。

怪不得不戴他送的表,原来是喜欢车。

南橙隐隐约约察觉出副驾上的人心情变差,心想完了,刚才那道该不会是送命题吧。

喜欢车的男人在古地球上不受欢迎了吗?

果然,在追人之前,应该做个全面调查。

早高峰的车流量不是盖的,在路上的时间硬生生拖到两倍长。

南橙更心焦,“谢蔺哥哥,你为什么不和我聊天呢?”

谢蔺偏过目光,“聊什么?”

等红绿灯的间隙,南橙也扭头,不经意被老婆优秀的颜值击中。

不用聊了,光看也行。南橙承认自己是个肤浅的人。

“比如,你可以问问我平时喜欢做什么,我们可以交流一下各自的兴趣,培养共同爱好——”等等,他的意图是不是太明显了!

南橙急急止住,“差不多就这些。”

“你喜欢小说、漫画、电视连续剧,最近为了应付考试去上大提琴课,偶尔去学校图书馆,其余时间基本上呆在家里,”谢蔺不含任何感情色彩地陈述,“很遗憾,我和你并没有什么共同爱好。”

南橙的脸爆红,他的老底被翻得一清二楚,谢蔺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4-02-27 14:12:13~2024-02-28 23:09: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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