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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第六十一章:伤心的连话都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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壶安舍眯着细长的老眼趴在白纸,盯着那张抽象无比的画像,指腹摩挲过那四只笔直的爪子,又摸了摸圆形之下的鞭子,琢磨了片刻,了然舒眉抬头:“玄武,你要告玄武族人。”

何群玉蓦然低头,被自己的画作惊得晃了晃身子,陡然发觉自己笔下的穷奇,确实抽象到像只四仰八叉的大王八。

何群玉扯回白纸,又在纸画的脑袋上添上两只耳朵,拎起白纸两角,提至壶安舍狭长的眼前。

壶安舍手捋捋胡须,沉思良久,了悟摆手,老眼闪烁八卦之光:“你是说玄武偷了你的耳朵。”

何群玉难以置信地探头打量自己的画作,眼底闪过一丝羞愧,又将白纸按在桌上,继续提笔在纸画的脑袋上添上两只圆溜溜的大眼角,用三角形表示鼻头,再绘出一张呲牙的小嘴,小嘴边左右各拉出三道胡须,还画上了两只大鸡翅膀。

为了防止壶安舍再眼拙,何群玉甚至特地在虎尾处画了条横线,在横线末端绘出“虎尾局部放大图”——炸毛的长鞭,并画出一颗蛇头,又在其上打了个大大的叉。

何群玉赓续将白纸提拎至壶安舍面前。

这回壶安舍揉了揉自己的老花眼,端详许久,摇头叹了口气:“老夫这辈子经手了大大小小上万张状书,竟从未见过此等怪异之物,真是愧为笏阁之人呐。”

壶安舍捋着胡须发问:“怎么,这是你养的宠物吗?它……变异了?变异可不归我们管,你要觉得困扰,那你得去找青禾府,他们行的是祭天通神之职,对抓怪物应该是比较熟。”

请青禾府帮忙?何白白刚把青禾阡打个半死,青禾府的人没追杀就已经算遵守擂台规则了,还指望他们帮忙找人?

那找回来的就不知道是人还是酱了。

为了何白白不变成何白白酱,何群玉还是决定走正常阳光的寻人之路。

他再度抽回白纸,在白纸上添上一个火柴人,再用一个巨大的圈将“纸画”圈住,并且圈的一角被火柴人攥在手里。

壶安舍顿时灵台清明,摸清了何群玉的意思:“你是说你养的宠物,被别人拿袋子偷走了?”

何群玉俊脸登时喜笑颜开,向壶安舍竖了个大大的拇指:猜对了!

可下一秒,壶安舍就苦愁张脸:“唉,你回来笏阁报本该壅阁管的偷窃案,想必是位姑娘吧。你是想要找人陪你去壅阁报案?”

壶安舍两手一摊:“唉,真不巧了,你也看得见,我这院里是一个闲人都没有,就在不久前,青禾府之人刚来了一趟,那些官员都被他们借出去了。”

何群玉噎了一口气:又是青禾府?青禾府事哪这么多,不好好伺候他们那硬在床上的主子,天天给我找堵。今晚回去我一定把青禾阡的饭食全给他吃了,我饿死他。

深明“打蛇打三寸,对付蛇崽子,从他们的小心肝儿入手”的道理的何群玉,定下了夜晚的助眠活动。

但现在调查何白白的去向更要紧。

于是,何群玉指了指壶安舍。

“你是想让我陪你去?”壶安舍又恢复他那副老神在在的模样,“我就是个专门负责整理文书的官,其余的事我什么都不懂。我不行,我干不了。”

你丫什么都不会干,你摆张桌子放大堂正中央,还问东问西耽误我时间?何群玉一口浊气哽在心头,在心里默念了十来遍“要尊老”,才将蠢蠢欲动的巴掌按了下去。

何群玉凝视壶安舍的老脸,沉吟良久,忽然扯走桌上铺的所有白纸,又满殿搜刮了一番,收获了满满一摞白纸。

何群玉捧着白纸回到桌前,推开愣在原地的壶安舍,一屁股安然端坐于靠椅上,提笔在其他白纸上抄绘起自己方才的画作。

洪荒世界报个案都这么麻烦,还不如他自食其力,手动发放寻人启事呢。

可刚画好一张“何白白抽象图”,何群玉就又陷入了难处。

他并不知洪荒的文字该如何书写,无法写明地址,就算他人真找到了何白白,又该怎么联系他这位饲养员呢?

何群玉笔顿在原地,思索片刻,忽然想起些什么,自腰间一掏,取出了青禾阡的玉佩,依葫芦画瓢地将玉佩的图案绘上去。

独立创作画何群玉不会,但是抄一横一竖的机械图案,何群玉简直专业对口啊!

一旁的壶安舍对此种寻人方式感到很新鲜,也嘬这清新淡雅的热茶,抻个脑袋看过来。

壶安舍眯着老眼,看何群玉一点点在白纸上绘出相仿的玉佩图案。

“青……禾……阡?”壶安舍一惊,“你是青禾府之人?”

何群玉莫名其妙地望了眼身旁突然惊诧大叫的壶安舍。

壶安舍刚想再张口,忽然庭院里传来动静,两位着装华贵的男人款款走来,谈笑声顿时驱散了庭院闲静的氛围。

眉目含情若桃花深潭的那位道:“瞿阳霖,你说好笑不好笑,前几日,巢莲府送请帖的刚走,后脚青禾府的请帖就到了,我全给收下了,结果我今天提着请帖去,巢莲府送了我碗闭门羹,青禾府,青禾府连门都不给开。”

瞿阳霖面无表情地望神龛走去,冷漠挑明身侧之人的小心思:“你哪里是诚心去吃席的,分明是去打探消息。”

壶安舍见二位尊者前来,赶忙迎了上去,行礼道:“主府,瞿阳大人。”

笏阁主府闻长义眉眼弯弯道:“这里就你一个啊?”

壶安舍解释道:“青禾府那边来人说是想寻个人,于是就把当差都借走了。”

闻长义惊掉了下巴:“他青禾阡要找人不去壅阁借人,跑我笏阁来借什么人?真把笏阁当他家仆从了?”

壶安舍让闻长义放宽心道:“那不能够,壅阁也皆了,就只没找雾阁要人了。”

闻长义满意点头,甚至还颇为激动,意味深长地拿手中的扇子拍了拍瞿阳霖的胸襟:“嘿,找人,听见没,找~人~”闻长义挑眉,“你说这节骨眼上,他们要找谁啊?该不会是巢莲芸那个小情郎吧?欸,你说我要不要去作个人情,告诉青禾阡那两小鸳鸯全在那巢莲府?”

瞿阳霖面无表情地挪开闻长义激动的扇子,绕过壶安舍走向大堂内:“我觉得开长老会时,可以提议把失踪案交给笏阁,我看你们挺感兴趣。”

闻长义撇撇嘴:“兴趣是兴趣,和职责扯上关系,就没趣了。”

闻长义紧随瞿阳霖进了大堂,脚步一顿,与何群玉四目相对。

闻长义退了一步,转头问身后的壶安舍,扇尖指着何群玉道:“笏阁招新人了?”

壶安舍自闻长义的肩膀处,探出头来,看到了继续哼哧哼哧画寻人启事的何群玉,了然:“不是,她是来报失踪案的,说是家养的宠物被人偷了,啧,也是个可怜人,她伤心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唉,阴间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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