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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助攻!他们是熟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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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兰贺一摸身上,不对啊,箫明明在他这儿。

魔箫凤仙发已落,发上簪是只细小的箫,她吹着一路,带走要带走的人,杀要杀的人。如今白骨在面前,她让白骨跟她走。

箫声回荡,在玉和山庄消失。

何处寻人?陈家密道的地图在四小姐身上,她跟着大漂亮走了,乌兰贺成了无头苍蝇。

一个猛拉,他被老爹带进了书房密道。

乌浩楠在前带路,“现在密道和陈家连在一起,你不会听声音直接找人吗?”

乌兰贺的脸比狗哭还委屈,“你觉得正常人会吗?”

乌浩楠脚步一停,似是听到什么,换了路,结果这是一条更长的狗洞,“走这里,这是我每天回书房拿书的小路。”

委屈散去,只有心寒,乌兰贺跟着爬,“你还每天这么回书房拿书?”

“对啊,我被黄金堵在门口出不去。小黑猫带小狗帮我到处挖狗洞,我才挖通好些路。”

乌兰贺还听出了一点骄傲。这有什么好骄傲的?一个人脑袋,两只毛脑袋,一起挖狗洞……

“你重点是这个吗?你活着,猫和狗都知道,我不知道。”他心里的刺越冒越上头,脸都白了,出了狗洞又被乌浩楠拉着跑。

乌浩楠带着他又绕又绕,到了死路,却出现一盏油灯。

乌兰贺对这里实在有些阴影,可他老爹拧了油灯就开门。

他怎么知道此处机关?

陈家的密道是个巨大的迷宫,永远不知里面有多少间密室。白骨又在里头了,这是她从来没有来过的地方。

香火布满,白烟四绕,前头摆放了许多吃食。白骨饥肠辘辘,看着食物抿了抿嘴,可恨好吃的拿不到,她被关在铁笼里。这里头烟太大了,呛人伤眼,都不能看清四周。

过了好半会儿,香火灭了,烟层层散开,白骨才见食物前是牌位,上头写着:陈世甲,陈义阔。两个牌位四周还有很多很多牌位,叠起来像是大大的塔。塔的两边各置画像与人名。

这里是祠堂,陈家祠堂。白骨记忆里没有这种东西,她觉得自己有点像被上供的食物,就像上回那样,所以她抓住铁栏昂起头,要拉开铁门。

这铁栏紧得很,她找找鞭子,这下可不好,身上的九节鞭和针全没了。她在笼里四处转,但没寻到一点东西。

“你表叔不容易,在陈家当家这么多年,可惜钥匙弄丢了。”

苍老的声音响起,在烟散之中,白骨看见个白头发的怪人,他长得很怪,脸上下巴全是白头发。他和独眼坏人一起上香,香火对着的牌位写着:陈世甲。

上香后,白发头的人环看牌位,大为感慨,“真是个好地方啊。”

好地方?白骨认真看了看,目露光亮,晃身抓住铁笼,“真是个好地方啊!”

白头发的人回头,十分好奇地看了下白骨,“你也知道这里好?”

“噗得一下可以生出这么多,两边还很多人一模一样,简直是最完美的地方。”白骨两手拽得紧紧,目光就在墙上的画像。

她看得可清楚了,这上头画的是谁下了什么崽的图。

墙上实则是陈家族谱,只挂了男人,男人之下还是男人,一整条看起来就是男人生了男人。而且族谱上每一代孙子和外孙都是一张脸,这完美契合了白骨想象中的下崽,噗得一下,能下出一模一样的崽。

她很兴奋,“怎么生的,告诉我,我回去让小黑给我生一窝。”

悠悠烛火中,一张惨白的脸正在墙外。

乌兰贺到这儿,就听到这种事。为什么啊,都这个时候了,她的重点还是让他下一窝崽。

乌浩楠注视着他,在他耳边问,“你们又熟到可以生孩子了?生一窝?你生?”乌浩楠等待着解释。

不是……乌兰贺没法解释。

“小黑是?”那头又问。

乌兰贺手指抠紧了墙,他老爹的目光实在太意味深长。他祈祷白骨千万别供出来,不然根本没办法解释。

“是我小妾!”

乌兰贺脸够疼,老爹的目光够狠,“你是小妾,第几个?”

“现在重点不是这个。”乌兰贺皱眉捂脸。

脸色难看的不仅是他老爹,还有那个老头。那是丞相,周子颢他老爹,乌兰贺没想到他也从京城来了。如此看来大漂亮的野心已经败露。

但突然,丞相爆发出哄堂大笑,笑得前往后弯,“你真有意思,把生不出儿子过继这种事,说得如此清新脱俗。”

白骨歪头看着他笑。她毫无笑容的脸让丞相笑声更大了,“有意思,太有意思了,”丞相指指两边一模一样的画像,“你们怎么生的?告诉我,我回去让小黑给我生一窝。”

小黑在墙角,已经想杀人灭口了。

陈十一娘踱到丞相身边,耳语道,“她说的小黑是玉和山庄庄主。”

丞相停了笑,再次看向白骨。那丫头正在猛踹铁栏,嘴里也念,“有意思,太有意思了,过继是什么意思?我小黑给我生崽,又不给你生。”

他越看,白骨越烦他的眼神,卯足力气踹。笼子没塌,却翻了个角,她也翻了身,便脚踏地,扛起铁笼走。

“站住,你看不到我们吗?”丞相怒斥。

白骨才没有站住,她看到小黑和他老爹了,虽然他们都像冻僵了,但这不能掩盖他们示意的眼神。就在她狂奔中,乌兰贺和乌浩楠过来接应。乌浩楠手起一落,劈开铁笼。

三人同时冲出,一个巨影横冲而出,那是三本秘籍在奔跑!它们不仅会跑,还带了轻功内力,黑风卷入,三人被书撞回,撞得晕头转向。

武功秘籍掉在祠堂中央,铺出惊天动地的灰尘。熊孩儿在书堆抬起头,巴望着周子颢,“我看不懂他写的,你自己看,把爹还给我好不好?”

周子颢未言,反被丞相扇了个巴掌,“废物,这种书你也看得下去,把它烧了。”

“喂,这书有什么看不下去的!”乌浩楠忍不了了,竖起食指直对丞相。

不出意外,绳索绑身,无人幸免。

“爹,把他们交给我,我把他们和书一起烧了。”周子颢自请动手,丞相带人离去。

待门关起,周子颢把四人绑到一个木柱上,扇落乌浩楠脖上,“告诉我,哪一章写了复原功力,不然我把你们都烧了。”

“周子颢,没功力了还这么横,我爹才不会告诉你。”乌兰贺阴险一笑。

“第三册,第七千八百四十三页。”乌浩楠毫无犹豫。

笑容散尽,打脸总是这么猝不及防,“爹,你为什么要告诉他?”

可当周子颢打开书的那一刻,黑了脸,“你没标册数和页数。”

乌浩楠错愕,“是吗?我忘写了,最厚的一本是第三册。”

“第一页,第二页……”周子颢真得去翻了,七千八百四十三页,他一页页数。

这是注定漫长的过程,漫长到他经常数着数着就忘,又得从头开始。在他永无止境地循环数数下,白骨去抓乌兰贺的腰带,抽出那里的匕首割断了绳。

“第一百二十七页。哎,到哪了?”周子颢又把书回到了第一页,全然不知身后有人。

掌落人晕,石门打开。乌浩楠绑起秘籍,背上随他们而去。

正要离开此地时,熊孩儿哇哇坐地,竟然撒泼,“王妃,陪我找我爹,他被他们抓起来了。”

“王妃?”乌浩楠再次受到了冲击,“臭小子,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这么乱?”

“出去再解释。”乌兰贺很难在这种场合解释清楚。

白骨才不想管那什么王,扛起熊孩儿往外奔,“她把我们害这么惨,还扮我娘亲骗我,办不到。”

“你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肖王会扮你娘亲?”乌浩楠觉得世间坍塌了。

熊孩儿抹着眼,蹬着腿,“那你放我一个人去,我把表姐他们全救出来。”

白骨抬眼,“他们抓了多少人?”

一问才知,是所有人。大漂亮在行往肖王府的途中,遇到了丞相带兵拦截,本要冲敌杀去,哪知陈十一娘拔了头上细箫吹起。大漂亮、小圆、付将军……整批大军都被陈十一娘关在这里了。

“那他们关在哪里?你知道吗?”白骨问。

“我知道,我以前经常来这里!”熊孩儿指着前方。

随着熊孩儿的指向,他们到了一处神堂。左拜佛祖,右供三清,四座金像就在眼前,不用怀疑,就是肖王所居之地。

满屋檀香仍未尽,乌兰贺觉得太熏了,不住扇着风,“陈家之地,你爹住这儿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偷偷跟他来过,他一进屋就和那个十一娘脱衣服,一点都不好玩。”熊孩儿爬上金像。

白骨跟着他,已经想起了一幕,那是她见过最奇怪的事,“那就是下崽,那天她要在这里下崽。”

这是什么惊天丑闻?乌兰贺已经无言以对,乌浩楠下巴都快掉了。

但白骨和熊孩儿显然意识不到那是什么,他们一起搬四座金像。很快白骨从金像后扔出一条肚兜,“你爹的肚兜。”

熊孩儿在那里甩出了亵裤,“我爹不穿肚兜,我爹穿这个。”

肚兜和亵裤被扔得漫天飞舞,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呀!乌兰贺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想象。

白骨和熊孩儿把衣服扔完后,衣服堵住之处有个旋钮。就那么一旋,四座金像后的墙壁露出了一个洞。

白骨未来得及看,乌兰贺突然扑来,她被他按到墙。她不是很习惯这样,所以反扑把他按到墙。

乌兰贺很无奈,为什么每次都是他这样?

看他眼神有点怪,白骨就用胳膊压住他的嘴。因为她听到了脚步声,路过的人说,“丞相来了,江湖又要变天了。”

江湖人也来了?今天难道是陈家的大日子?

乌兰贺转着眼珠苦想,但人是真不争气,他目光定在她的红衣上。这还是乌兰贺以前买的,啊,真好看。他眼睛又往下瞟了瞟,一瞟又显得他非常庸俗。

她压低头凑在他身边,“小黑。”

“嗯?”那声绕在耳畔,乌兰贺耳朵就热,指甲不可控制地刮着墙壁。他实也觉得不太对劲,为什么不管他看白骨,还是他被白骨看,他永远是被压?

“里面就是大漂亮。”

乌兰贺侧了眼,他旁边的墙壁有个洞,白骨就在看这洞。

乌兰贺翻过身,凑了个眼睛,和白骨挤着一点点缝,手扒着墙看。

那里头可不对劲了,大漂亮被绑在石柱上,丞相坐在最高的位置上,至于别人在哪儿是真看不清。

他想再看看,白骨也想再看清,两个人脸贴到一块,都扒着墙看。

那两人就像两只小狗贴一块儿偷看,就差个尾巴缠在一起,乌浩楠背着厚秘籍,占了位又半眼瞧不到,挠挠头,“喂,你们现在熟了吗?熟了让我看看。”

乌兰贺听了离身,他那是害羞。可白骨不会害羞,她就是蹲在那儿,让开个大位置,眼神瞥了瞥乌兰贺,“还不能熟。”

“什么叫熟?”熊孩儿很好奇。

乌浩楠看这熊孩儿知道不少,张望着洞里之景,顺便问,“你为什么叫她王妃,你和他们一起都干什么?”

熊孩儿用力想想,“我抓她当王妃,让她在睡觉时保护我。可她总要和他一起睡,因为他胸肌很大。”

乌浩楠脸色瞬变,回头瞪着白骨,“都生米煮成熟饭了,你还说不熟。”

“熟饭?”白骨跨过秘籍,到乌兰贺身边,手拽他外袍两边,上上下下在他肩上脱穿,“爹,这样就是熟饭?”

“这还不熟吗?”乌浩楠指着乌兰贺,乌兰贺已如烫熟,看得到的皮肤都红彤彤。

“熟熟熟,他们熟很多回了。”熊孩儿确信无比。

乌兰贺浑身都没有知觉了,麻麻的,“爹,他们说的和你想的不是一回事。”

“够了,你们太乱了,我不想听,”乌浩楠堵住耳朵,聚精会神地看着洞,“这里不好救人,这丞相看起来在搞登基大典。”

“又来个要当王上的,那王上他还坐得住?”乌兰贺真看不懂,底下斗成一团,天王老子还稳坐。要是他,那得赶紧扼杀在摇篮里。

不过乌兰贺想想,当王上没意思,底下都是要夺位的,还是自由自在舒服。自在么,他就想偷看下白骨美色。不料身后墙动,背后一空,他和白骨都仰头摔下。乌兰贺胳膊直揽白骨,乌浩楠抓了乌兰贺的脚,熊孩儿便抓乌浩楠的脚。

陈家密道不仅是个迷宫,还是个会动的迷宫。陈十一娘拧动她的金钥匙,整个密道墙壁开始移动重组,这也使得藏身的四人摔出。

本来,这里只是要变成一个大朝堂。前面是跪拜的江湖人士,四周是被捕的兵马。在最前方,最高的位置上,丞相坐着龙椅。可从最高处坠下了四个人,他们滚落在地,打破了朝堂的安宁。

丞相拍椅就起,“给我抓住,烧死他们!”

江湖人和丞相兵马一涌而上。失去铁鞭和银针,白骨只有赤手空拳,她近身格斗还是差了些,脚踢掌落,膻中穴又隐隐作痛。乌兰贺挡在前,等待变成嗷嗷嗷。

乌浩楠和熊孩儿倒可近身相斗,只是人多,要脱身很难。乌浩楠卸下身后大包当砖拍过,扫出一群人。

终是能喘息了,乌兰贺被揍了很多拳,没有变成嗷嗷嗷,但最后关头把白骨护在身下。白骨在下翻身,把乌兰贺压下,臂撑两旁,抬头直望。

乌兰贺是真的不理解,“我就说,这有必要吗?”

白骨给了他一个坚定肯定以及确定的点头,“这是进攻状态。”

为什么这种时候她会被激发进攻状态?她要进攻什么?乌兰贺脑子嗡嗡的。

白骨四肢抓地,怒视四周,她发现了古怪,“她们怎么都不动?”

秘籍落在中央,所有人不动了,他们看着三块大砖石,一直看着。

“因为有人要不起,有人不敢要,有人不被允许要,”他站到秘籍旁,对着丞相直笑,“周丞相,你何必呢?让他们都拿又怎么了?你儿子也想要。”

阴暗的地下密道里有个假王上,他却坐在龙椅俯瞰众人,“天下第一之所以为天下第一,是因为绝无仅有。江湖要争独一无二,你把秘籍交给所有人,那它还不如不存在。”

乌浩楠笑容渐冷。

白骨偷偷问,“小黑,什么意思?大家一起练不好吗?”

“一起练,那不江湖太平了。太平了,他有什么好处?”

白骨只想到一个画面,“人养鸡打架,哪只鸡赢了,那个人就啃鸡腿数大钱。”

“还真是这回事。”

“你们两个是看不见人吗?趴着咬什么耳朵。”丞相一指白骨和乌兰贺,陈十一娘转了钥匙。

墙壁转动撞开乌浩楠和熊孩儿,熊孩儿就撂下一句话,“王妃等我,我有办法哒。”黑风卷出没影了。

石墙将白骨和乌兰贺围起。白骨相信熊孩儿会回来,就坐在墙中央等,“我们只是说话,又没干什么。”白骨最烦这个墙,墙上的抓痕血痕让她看了恶心。

“我没让你们说话,你们说什么?这是你们说话的地方吗!”丞相亲自去了陈十一娘那儿,自己转钥匙。

墙围着他们动了起来。

乌浩楠急得运功相救,丞相就道,“你运功,我要他们死。”他转钥匙更猛了,墙转得越来越快,越压越紧。

乌浩楠不敢再动。

“你这性子还改不了,那日才会被骗,你妻子才会出事。”丞相蔑视一笑。

乌浩楠手中功力尽散。

墙壁间隔越来越小,白骨见乌浩楠被江湖人围住,却半点不动。

有些东西蹿出身体,即便没有记忆,它也让白骨如惊弓之鸟,“她骗你的,别信!”白骨厉吼着。

可乌浩楠还是没有运功。

“爹?你干什么呢?他要你死,你就真死吗!”乌兰贺还以为老爹在开玩笑。

“傻小子,我对不起你娘,也对不起你。”

乌浩楠被人群淹没,乌兰贺和白骨被挤在墙上。墙咚咚咚撞着,这丞相更狠,真想把人压成肉泥。

“爹,你别被他们杀了!”

“那你为什么还嗷不出啊!”似是龙啸虎吟穿堂而过,乌浩楠身上的人全部弹出,他们仰着翻着,在空中旋了很久,才若暴雨倾盆般才落下,落地还转了很久。

丞相停了钥匙,被吓住了,乌兰贺也是。“嗷,”他低叫了声,像只小狗,还特别可怜,“这不就是天旋地转术吗?”

乌浩楠放弃了,上去就去擒丞相。丞相吓得直跑,“乌浩楠,你不讲武德。”

“要我讲武德,你讲吗?”乌浩楠此时更像嗷嗷嗷的发狂样,“还我妻子命来!”

乌兰贺心中直震,“我娘是他杀的?”

“咔哒,”陈十一娘转过油灯,铁网从地上弹出,收紧勒住,抓了乌浩楠。

“丞相,我来替你解决他们。但这个丫头,让她服侍周公子。”陈十一娘道。

白骨指腹嵌入墙,抓出一条深痕,“下回我把什么周公子扔猴山里,让他去抢山头。”

周围凝望着陈十一娘,包括丞相。人群背后还传出尖利的急吼,“丞相,你不能相信十一娘,”陈芍冲入此地,手上都是绳索的红印,她举起手给丞相看,“她绑了我,要找人取代我,其心可诛啊。”

陈十一娘淡然转着钥匙,“你这个赝品根本不懂,世上女人对他们都没意思。可用女人折磨江湖第一侠派,丞相会觉得很有意思。”

白骨听到了丞相的笑声,还有小黑老爹的哀嚎。那丞相笑声尖锐,和在祠堂时笑过继一样,“有意思,特别有意思。”

墙石再次运转,这次撞开白骨,只压乌兰贺。

“让人听话的方式有千千万万,你逃得过吗?还不服软?”那女人如被雕刻的铁石,目光寸寸,皆若铁锤打下。

白骨当然不想服软,凝起双目运功。

小黑在墙里道,“白骨,这玩意儿能打破。我上次就打破了,我运功,我现在就……”

乌兰贺怕白骨又被针扎,试着运功,可这是碾压啊。墙在给他搓背,他要被碾碎了。

白骨先行堵住膻中穴漏洞,静观此又磨又碾的墙。她能见不再是墙,而是一块块板,一条条线,一个个……她不知道怎么说那玩意儿,“爹,几条线换来换去的,叫什么东西?”

乌浩楠在铁网中抬头,与白骨同观,“这机关真正的妙法,是易经。”

“那是什么东西?”

“墙就是线,线动一次成象。瞬息之间,象能重组,就是因为如此,它并非牢固不可破。易经卦象里的一条线可看为两条线,也就是说你看到的一堵墙,其实是两堵墙拼在一起。”

那就是最薄弱之处!两堵墙拼在一起,定有缝隙。白骨要寻出它,看不清,就听,听尽所有。她闭目,吸气,呼气,走穴,入脉。内力从她身上散出,察觉到她功法正集,乌浩楠目瞪口呆,“姑娘,你还能再超?”

白骨确实想超,她已听到漏洞所在,就在小黑右侧的墙,缝隙里漏着小黑呜呜的声音。可膻中穴不通,她超不了。

“小黑。”

“什么?”

“运功!朝你右侧打!”白骨跑至乌兰贺右侧,运内力于掌。

右侧?那不是一整堵墙?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乌兰贺照做了。他憋红了脸打出一力,白骨也冲来一力。两力对冲,轰然震动,墙壁碎裂。

眼看白骨弄破机关,陈芍急道,“丞相,她是个可怕的魔头,杀我爹陈世甲,那是你表亲啊。陈十一娘弄这样的人进来,是何居心?”

“你可真会添油加醋。”乌兰贺在断壁残垣中跑出,脚底却被绊了下。他愤愤踢了脚,一条胳膊被踢到空中,“谁被炸碎了!”

胳膊落地,断壁里半条腿荡着,还有些东西嵌在石头里。

“小黑,是尸体,跟着墙碎掉了。”白骨弯腰查看,那尸体看不出什么脸了,都在墙里,也就残肢露出。但墙上的镶金玉佩很是闪耀,上面刻的字可大了:陈世甲。

“这是你爹陈世甲,”白骨望着陈芍,陈芍无声。白骨以为她看不到,就把那块玉佩抠下来,“被人当石头砌墙了。”

玉佩挂在白骨手里,四周无声,无人在意。

“你们都瞎了吗?除了陈家人,谁能把他埋这儿。”乌兰贺指着玉佩追问。

玉佩被白骨晃荡,“埋了很久。”

寂静中却只迎来陈十一娘的暴怒,“我是你娘亲,你为什么总不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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