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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大战肖王,他道不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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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兰贺觉得现在没死是侥幸,担心时候差不多,不想叫白骨见他死前落魄。

白骨只好贴着大漂亮走,时而又喊了她妹妹。

大漂亮迟疑了些许,触上白骨脸颊,“你为何老要找娘亲?别人戴你面具,你也叫他娘亲。”

大漂亮很喜欢这么摸她脸,白骨一如既往把脸靠入她手中,“可我记忆里娘亲就是穿成这样,难道你见到的娘亲不是这样吗?”

扶郅轻扶她脸旁,手又落下,“是,娘亲就穿成这样。”

付誉丞随之在侧,几度言语被扶郅一眼瞪回。他越来越不懂了,当年的王后早已被王上处死,怎会扮成白骨魔头。

夜色转明,万江海被灌了汤药,发了身汗。醒时,又见那小姑娘,她比之前更邋遢了,头发乱糟糟,还是用衣服裹着孩子,只是手上多了瓷碗和文钱几许。

她很吵人,说她叫小红,虎头山上已皆是墓碑,怕无人烟,便有豺狼虎豹,就带着孩子下了山。

又说在她六岁时被娘卖到青楼,老鸨嫌她太小不要,娘转手将她卖于富人家。她声儿带哭腔,却期盼地看着万江海,“以后不会这样了,对吗?”

她声儿细细的,像只小虫子。万江海觉得她说无用话,吵人得很,下了床就出门。不管身子好没好,他能走就要上京城,去找王上救天下。

出了门,眼前似若汪洋,好些地方陆已成河。万江海踏入水中,如冰渣子环了身,身子一阵冷一阵热,他还是撑着,在近如空城之地趟向城门。

冻着身本煎熬,闻马蹄声,万江海如见明月,那是京城来使。万江海朝他高呼,可来使充耳不闻,在城墙贴了令转身就走。

明月又成水中月,万江海停着良久才走向城墙。满墙通缉令全部稀碎,在稀稀拉拉的纸糊上贴了张告示:王上令,广招秀女三千,充盈后宫,力征兵马十万,再战鄂古。

王上拯救天下?万江海想起了那场溃败,冷着脸撕碎了告示,反身趟回找肖王。

肖王府前,又遇陈十一娘出来,她道,“肖王在玉和山庄。”

肖王在玉和山庄,他正在林间发出怒吼,“本王为了天下正义才辟谷吸灵气,为何还会饿!”

他的怒吼引来了乌兰贺,“干嘛呢,放开。”

肖王正掐着一位侠士双肩,看起来就是在吸食功力,乌兰贺上去就抓肖王胳膊。

乌容海见此,从树上跳下,“你不要命了。”

乌兰贺当然没想过命的事,不过就那么轻轻一拉,肖王就被拉开了。乌兰贺抓着他那发软的胳膊,幸灾乐祸,“吸不动啦?”

肖王看着乌兰贺,竟然泪眼汪汪,“本王饿了。”

原来是饿得胳膊发软,吸功难吸。真是天道好轮回,别人中他为苍生百姓的邪,他中刁老道辟谷食灵气的邪。

“你饿你吃饭,你吃人干什么?”乌兰贺踹了脚肖王,肖王腿也软,身子直接跪下了。

乌容海将脚镣给他扣上,“我和你之间的帐,也得好好算算。”

肖王顾不了别的,他一直舔着唇,肚子咕噜咕噜叫着,可他接受不了自己是在饿,瞪着乌兰贺,“本王想吃馒头,为什么你们可以吃馒头。”

“你不是要吸食灵气吗?”乌兰贺嘲道。

乌容海拉肖王起来,肖王气息急促,“本王要吃馒头,不!本王不能吃,本王得辟谷吸灵气!出家人不打诳语,吸灵气肯定不会饿。”

“不打诳语那是和尚说的,刁老道是道士。”乌兰贺道。

“本王管他是什么,重要的是本王要吃馒头,”肖王内力爆涌而出,乌容海被震开。功力环绕,形如癫狂,可在发狂中,肖王还抖出白袍披上,戴上白骨面具,“不,想吃馒头的是白骨魔头,不是肖王!”

乌兰贺没眼看,“就为了几个馒头,你坐牢都有的吃。”

“是六个馒头!”越是想着早上六个馒头,肖王越失控。面皮甜甜香香,伴着丝丝发酵的酸,那味道,那口感,那香气……他还亲手撕开喂给别人,太饿了,饿得控制不住内力。须臾后,脚镣震碎,肖王脚下之地塌陷,目已红,人成魔。

他挥掌起风,兵器铁刃跟着震颤,地陷成了地裂。

“轰隆轰隆”,整个后山都在晃动,人摔倒一片。

乌兰贺倒地时,正见白骨随众人飞踏而下,她甩鞭去抓肖王,但鞭被弹开,人也落地。乌兰贺迎上,她摔在他身上,眼睛一落,只看他胸口。

这让乌兰贺很是郁闷,“你认识我的胸,它也不能认识你啊。”

浊风袭来,乌兰贺翻身护住她,可她又翻身压了他。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她一定要在上面?

但眼下不是质疑的时候,世间已经大变样。肖王人至空中,各方刀剑都难握住,朝肖王涌去。肖王已被万剑环绕,像只长了剑刺的刺猬。

乌兰贺想到了一幕,他三叔的万剑催命阵。

“把你们都切碎,我要把你们全吃掉。”肖王双爪如鹰,在山间挥动。

剑冲而来,白骨提鞭起,挡住一剑复一剑,而身边人变成了坨狮毛怪。他内力环绕她四周,刀剑难近。

白骨瞧着他,越来越眼熟,不仅是胸肌,还有这层内力。白骨伸手去触周围功法,可他没多久就消了功,白骨揽住他,万剑已是齐来,铁鞭挥得噼啪响。

她在身边,他不敢认她,不敢看她。怕看了心痛,见了不舍。

“大当家,二当家,接住!”杜志恶扔来重剑,乌兰贺不由分说,抓剑斩下空中剑。

他转头离开白骨。她忘记,他将死,那么忘记就是最好的。

白骨鞭挥朝后,目随了他,“你去哪儿?”

他持剑给她斩落飞剑,“我是天下第一恶人,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在剑雨中,大狮子朝万剑赶去,红布带随着辫子一跳跳的。

白骨跟上了他。

空中的肖王已发了狂,张开双臂如临天地,“都是我的,天下万物为我所有!”

万剑如狂风骤雨。

剑又出,乌兰贺才发觉这剑是他三叔的。杜志恶和诸多剑客在旁,乌兰贺总有些心惊,“你们想干嘛。”

“大当家,就它没被吸走,用它控万剑催命阵不就好了。”杜志恶道。

杜志恶吹牛从来不打草稿,但他说得听起来没毛病,特别是山庄剑客都在身后,他们以内力输向乌兰贺,“万人合一,催动此剑,就可使万剑归一。”

这下赶鸭子上架,内力震骨若散,痛得乌兰贺有点受不住。

“你必须控万人内力朝一个方向。”剑客道。

平时都控不住山庄剑客,这会儿就能控了吗?加上乌兰贺的身子骨,那是真顶不住,双爪都不住乱挥。

指尖被握紧,白骨抓住了他手,“别想那么多,内力经我输你,你只需随心中意控剑,功法自会去如。”白骨以身为介,替乌兰贺分了好些内力。

脚下之地下陷,内力来回振动,乌兰贺想想白骨的伤,反把她推出去,“你我素不相识,不关你的事。

似有阵响在白骨心头碎掉,她反身挥鞭打下大片剑,“你一点都不可爱,我不要了!”

不要了……不要了……

乌兰贺内心爆哭,脸上又不敢露分毫。他得受着,得担着,这是他的选择。何况万剑行过处,皆夷为平地,岂是他黯然伤心时。

“我帮你。”

“我也帮你。”

众声传来,花和尚,刁老道,乌容海,付誉丞皆在后,替乌兰贺担上。

内力震在四周,乌兰贺紧盯剑,他想寻到窍门控剑,可分了心,眼神不由自主被红衣夺去。

白骨挥打铁鞭,朝肖王而去。真是不知者无畏,三岁幼童敢抓蛇,白骨仗着失忆就乱来。

乌兰贺那叫一个心急,“你回来!”

内力从背后贯穿全身,乌兰贺浑身骨头都在颤。

不仅万剑吸回,白骨也被卷回。内力返回时,身若漂浮,乌兰贺拖住白骨后腰,众人皆竭力顶住。剑至身周,万剑如暴雨倾盆落地,天地如若静止,唯有四散的内力等待收回。

肖王失势,内力受创,便仰天喊,“来人,给本王运功!”

又有江湖侠士从天而降,然见此场面,有所迟疑。肖王立刻抓过他,推掌而去。肖王双臂间涌出数道功力,反去侠士身体。侠士面色从红润变青灰,目也红透,不出半刻落地,像个小孩子哇哇大哭,“我要糖人,糖人,哇哇哇。”

哭声不止,面色青灰,双目红透,犹如幼孩。幕幕间间,白骨觉得特别像熊孩儿,“熊孩儿是被她害的?”

“不会吧,他还过毒血给自己儿子?”乌兰贺震惊无比。

突闻乌容海悲愤交加,“是他,是他把毒血过给娘亲!”

涌动的内力时而凝滞,时而冲撞,白骨在前头最能感觉,她掌按乌兰贺胳膊,“稳住,否则会受侵蚀。”

可乌兰贺如何稳住,乌容海已经溃极,“娘那时就是这样。”

内力在万人间涌动,谁都感觉到乌容海和乌兰贺的愤怒。

肖王却更加怒发冲冠,炸起的发使他面具更显娇小玲珑,“都怪你们老爹,一起练的天玄术,他非整出地影术,”肖王利爪朝着乌兰贺伸出,“你娘死怪不了本王,怪你娘是女人。本王只把毒血过给了你,等乌浩楠把地影术输给你,瓜熟蒂落就抓你炼丹,哪知女人会有早产。”

“你不是人!”乌兰贺气得止疼丸都失效了。老爹从来没说过娘亲怎么死的,乌容海总说娘亲是生他这个灾星死掉的。但他没想到,幕后黑手是肖王。

“本王是神!”

内力涌来涌去,乌兰贺和乌容海心已失控。两人失控,万人难控,此为虚乏时,地又下陷,所有人像被捆在了一起,脚若沉泥潭,身子还使不上力。

“不好,她在吸食我们功力,我们得赶紧散开。”白骨试以内力阻隔,寻出断开时机。被白骨内力触及,乌兰贺猛然清醒,他一起想寻时机,可万人已连在一起。

肖王在空中双爪舞动,这里所有人都成了他的食物,“为了苍生百姓,本王必须杀光你们。”他越说苍生,人越成魔,面具之后目又红透。

万人的内力再次涌动,经身而出,到了白骨身上。白骨人被推起升空,乌兰贺抓住她脚腕。

“快住手,二十年前你就是因此入魔。”刁老道喊。

“当年要不是乌浩楠阻止我,本王早已杀去王上千军万马,今天就是我坐拥王城,”肖王张大了嘴,他的面具就快撑不住脸了,“吃掉你们,都是本王的,万物为我所有,唯我独尊!”

万人成了同盘菜,谁也挣脱不得,内力从白骨脚底涌到头顶,却再也吸不走。

肖王下巴都从面具后露出大半,他就想大口吃掉白骨功力,“为什么,我就是吸不掉你功力!”

花和尚和刁老道眼若圆灯。人随心动,心随念动,功法亦然。乌兰贺内力醒来是为白骨,入魔也因白骨,他的魔功就是为护白骨,所以肖王吸这种魔功,再去吸白骨功力,那就只会……

“哕,”肖王胃中大反,又如中毒之态,“毒功毒人,本王从未遇过你们这么毒的。”

“大漂亮,她又吐了,你快来抓她。”

白骨话落,内力涌动又从白骨返回众人,乌兰贺手撑白骨脚底,万不想叫她摔下。万人屏息调息,受此内力。

正当片刻安宁时,一只爪按在肖王头顶,大漂亮在肖王身后,她在吸他的功力。

头回被人吸食,肖王惊恐万状,“你怎么也会?”

“我练的就是你的天玄术,最初的那本。”

无人知道他们说的最初那本是指什么,但看起来就是本吸功大法。扶郅不停吸着,她红目赤唇,而肖王的魔态正在渐渐掩褪。

那边二人身周四溢内力,白骨身上内力亦在轮转,不得脱身,她担心不已。大漂亮要吸光肖王的功力,废他全身,可大漂亮之前没说要这么干。

扶郅已有异状,双唇死咬,血从唇间漫出,仍不停歇。她指甲扣入肖王头皮,就待进一步吸取时,利剑劈来。那剑随了雄厚内力,将扶郅扰乱。

随后掌来,扶郅被打出,她身周功力倾散,横扫天地。白骨身在万人前,迎内力直袭,当头一击人便昏。

万人皆受冲击,倒之于地,口吐鲜血,难以动身。而万江海和肖王离扶郅最近,亦被击倒。

阴雨落眼,朦胧血涌,扶郅挣扎于地上,睁眼见陈十一娘从身旁过,她拖走了白骨。

扶郅伸手抓不住,血沾眼而泣,“放开我姐姐。”

“她不是你姐姐,你骗了她。”陈十一娘悠悠慢行,带白骨远去,行了一半扑来乌兰贺。

乌兰贺死命抱着她的脚,“别抓她,你抓我。”

这男人烦得很。陈十一娘抽下白骨腰间的九节鞭,朝乌兰贺头顶打去。人倒地,辫子倾斜,红布带落着滴滴鲜血。

玉和山庄的后山像被砍了圈,树木倒了半片。受了内伤之人都在就地调息,其他人把肖王绑了起来。

万江海醒来的那刻,跑去救肖王,付誉丞和兵将扑来压住了他,他伸手向肖王,扔是极为不甘,“他是王族唯一宗亲,是希望。”

肖王却盯着他脚底碎掉的白骨面具。

万江海行过无数战场,见过尸体遍野,他看出来那面具碎片是人骨。

“唉,到哪儿再找副大骨架做面具呢?”肖王嘀咕着。

为何肖王总戴比脸小许多的面具?因为他以为白骨魔头的面具,就是人骨。可人骨哪有比他脸大的,他顶多找大骨架的割。

万江海的手垂下了,他听到身后冷笑。那是扶郅,他知道的,但她并无什么话说。

“我是镇国大将军,我不能让你扰乱世间。”万江海为自己辩解,声音嘶哑。

扶郅行到他面前,从袖中抽出一绢帕,打在万江海脸上。

一张破绢落至眉头,飘到地上,绢角绣着梧桐花,绢上血印斑斑:

大晋弃女虎头山,敌军笑随辱其女。

蝼蚁屈命复蝼蚁,不怨天道怨人道。

曾念将军为江海,原是江海亦无涛。

难平吾身为贱躯,难平天下皆蝼蚁。

“这什么?”万江海认不出来。

付誉丞却认出来了,“这绢上梧桐花是盛华绣的,字是盛华写的,”血书亲笔,将扶郅言说得种种勾勒清晰,付誉丞仿若见盛华在梧桐树下碎裂,“盛华到底死没死,她是不是白骨?”

“我姐姐盛华公主落于虎头山。”扶郅只回答到此,但与万江海此生言尽,说到做到,背身而过。

“然后呢?她成了白骨魔头吗?这怎么可能!”万江海不信。

扶郅沉默依旧。

万江海痛苦不已,“怎会是你姐姐写的,她当时明明什么都没说。”

是啊,什么都没说,因已无话可说,盛华如此,扶郅如此。

此血书正是虎头山的阿萍交给扶郅的,虎头山上的血远比万江海看到的多。

这血书在说什么?万江海知道吗?她的姐姐盛华公主,此生敬仰镇国大将军,却被他亲手送入敌营。万江海说她安安静静,不知她在王城愤斥声哑,是他们一字不听,说那叫和亲。

扶郅真想问问,该这样吗?她去求见王上,王上不见。她又扮作太监去偷见,只见王上头戴帝冠驰骋细腰,还逼身下美人寻上由头,叫万江海得个秽乱宫闱罪。

宫门可听王上夜中高喊,“万江海兵权在握,故意输掉给孤脸色看。孤要换个将军,替孤将鄂古珠宝搬入宫中,将鄂古美人全部抓入后宫!”

所以第二日,她去等万江海,就是拦在那女人之前。

她抬头时,阳光布满双眸,只见世间昏昏。万江海看不透她的眸子,还认为那是她恬静温慧,与她道,“公主在学礼法?甚好。”

从那天起,扶郅就不想问万江海了。

他都未看清她手中之书是史书,他亦不知她见了古史千年,只想问一句,要如何改变这千年来的重蹈覆辙。

万江海行往深宫,扶郅行出深宫。她在那时恍然,王上就不曾看过史书吗,万江海不曾看过吗?千年来多少王上王臣,没人看过吗?

那日王上计谋失算,便令万江海出兵,配合王臣征调苦力,兴建宫阙;广赠赋税,办宴呈歌;大选美人,充盈后宫。万江海奉命照办。

和亲?王上王臣未出王城。

战败?王上王臣无人流血。

送出去的公主受尽屈辱,王城日月依旧。最终盛华被敌军扔在虎头山,敌军笑说,大晋就是这么干的。

肖王败了。

陈芍身困扶郅兵中,看着那个落寞的胖老头,希望彻底落空。她埋头低泣,兵马却遇呛鼻浓烟。

在乱时,她身子被强行抱住,人拖往远处。

陈芍哭喊连连,嘴却被捂上,“你哭什么?肖王败了,我们还得想法子对付扶郅。”

周子颢声在耳侧,陈芍怎敢说她哭肖王失败,从此摆脱无望,她只能示弱装晕。

周子颢掐住她脸颊,“你想晕也可以。不过陈十一娘总想把蠢丫头推给我,你说她是为什么?”

陈芍再不装晕了,她深知在这世上,不是要找什么样的男人,而是找天下第一。肖王没了,那就转投周子颢。

“你不要信她,她只是要找个不懂事的代我。”陈芍道。

“你有多懂事?这现在可怎么办?扶郅有那么多人。”

“我们可以把公主引出来。”

周子颢轻轻划过她脸旁,“如果帮得了我,我就给你个孩子,你将会母凭子贵。”

肖王这般,周子颢这般,听得陈芍耳朵出茧。

“夫君会去母留子,让别的妾生,我来养,”陈芍这般要求,周子颢抬手就要落下,她习惯性地捂头,也做了强硬,“眼下只有我能进那里。”

“你记住,我再打你,也不会打你的脸。”周子颢笑笑,摸摸她的脸。

天高鸟飞,羽翅高展。陈芍在周子颢掌下未敢向往那鸣雀,他叫她看着身后低贱的江湖人。他们目光带着尖锐的窥探,她压着心口厌恨,“白骨魔头杀我父亲,为祸天下,我们应该在天下人面前烧死她。”

陈芍孤身而去,她知道一定是在那里,必然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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