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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过家家(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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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家继续低眉顺眼的站在慕怀君面前,不再多看一眼晃着尾巴跑走的白奕,慕怀君作势往前走他便主动的侧开身子让路,随后很自觉地以落后一步的距离跟在他的身后。

慕怀君状似随意的一问:“那尊雕像坏了,谁修的那么特别?”

老管家淡淡回道:“自有负责园艺的人来修。”

慕怀君不失尴尬的一笑:“修的不怎好,所以是怎么坏的,我可记得昨天看见的时候还好好的,难不成就昨晚上那八级台风给吹的还是被雷劈了?”

老管家沉默一秒:“谁弄坏的自然由谁负责修好。”

这意思就是,触发那位玩家死亡的条件就是弄坏了天使雕像?多少有点敷衍,与其说是因为弄坏天使雕像,不如说是不小心弄坏了天使雕像后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比如藏在雕像里面的那截腿骨?但如此说来那截腿骨怎么又能咻地飞到三楼砸碎玻璃送到他们手上?

老管家随着慕怀君进屋,却一直送到房间门口,等女仆送来新的衣裳,老管家才转身离开。

慕怀君先走到阳台往下看,白奕果然还游窜在个雕像之间,欢快的铃铛上此起彼伏,就似他此时躁动不已的心情。

“黑豆!”

白奕仰头。

慕怀君对他比了个进屋的手势。

白奕似有些犹豫,站在原地打了个转,这才往屋里来。

慕怀君走回房间去浴室的盆里浸湿毛巾,又走出来脱掉黏在身上的衬衣,开始擦拭身体更换衣服。

门被突然打开,回头一看,是楚辞。

对着人无奈一笑,继续艰难的抬手想去擦后背。

楚辞站在门口愣住几秒,视线难以自控的落在此时被光笼罩的人身上。

这会慕怀君可正光着膀子呢,窗帘没拉阳光铺洒进来,将这人身上的每一寸地方都照得清清楚楚。象牙白的肌肤泛着柔软平滑的光泽,动作间起伏的肌肉线条拉伸出优美的幅度,双臂抬起时微微凸起的肩胛骨似蝴蝶煽动的翅膀,呼呼的把风扇到了某人颤抖的心尖儿上。

慕怀君转过头来:“帮我擦一下?我够不着。”

楚辞走过去自然的接过慕怀君手里的湿毛巾,动作轻柔的替他擦拭起来。

慕怀君忍不住扭了扭,觉得有些痒:“你重点啊,放心搓不出泥的。”

楚辞手一重:“……好。”

这个时代的毛巾并不厚也不软,只有薄薄一层,楚辞也没有折叠几下,所以那一层有些粗糙的遮挡似乎并不能阻隔掌心传来的温度,又热又滑,顺着弧度流畅的骨骼线条一寸寸向下,最后在后腰位置停下。

为了拉扯衬衫而松开的裤腰松垮垮的,也就堪堪遮住后腰凹陷下去的地方,留出一点引人遐思的阴影。

慕怀君腰挺精瘦,记得之前还有点软趴趴的,一捏都能掐起一层软肉。

大概是过来后四处奔波运动量起来了,此时腹部已经隐隐能看到一点肌肉的轮廓。

慕怀君清晰的感觉到喷洒在背上的温热气息,就似一把火一样烫得他不住的打了个激灵,见人还在慢悠悠的一下一下的擦着,内心的躁动便有些按耐不住了,连忙趁着还没把自己的理智烧尽,迅速伸手拿过摆放在床上的白色衬衫随意一套,转身就把自己往旁边沙发上丢。

长腿一翘互相搭起,拉过衣摆微微遮挡住腹部过于急促的呼吸。

不敢直视楚辞便仰头看着天花板,干涉的喉咙不住吞咽了几口口水。

楚辞看着他上下滑动的喉结,强迫着自己将视线从那有些隐隐泛红的皮肤上撕开,加重的呼吸长长喷吐出内心的灼热,放下手里的毛巾后,故作自然的解开领口的两颗纽扣。

慕怀君盯了会儿天花板,因楚辞而高昂的情绪一瞬间低落下来:“有人死了,那个园艺师。”

楚辞似乎并不意外:“骨头是左腿小腿骨,在药房之中找到了同样的玻璃瓶,但不知道药物种类。”

慕怀君打起精神来:“你去找过那个家庭医生?”

楚辞点头。

慕怀君沉默片刻:“现在该怎么做?如果要复原曾经发生的事……”

楚辞:“恶灵,那截小腿骨和今天死去的玩家都在给我们提示。”

慕怀君稍加思索:“你觉得这个玩家是被谁杀的?会是那些恶灵吗?我看昨晚它们并没有刻意伤害我们,倒是那个老管家……”

楚辞疑惑:“老管家?”

慕怀君点点头:“白奕的技能可以增强嗅觉,找尸体的时候他帮了大忙。”

这位老管家应该接触过死亡玩家,所以他身上留有的玩家气息和血味被白奕察觉到了。

楚辞:“暂时无法下定论。”

的确如此,那位老管家说不定只是处理尸体的人,而不是杀死玩家的人,毕竟修补天使雕像就得把腿给砍一截下来,必然会接触到尸体。

慕怀君转头看向窗外:“这些鬼也不知道大白天能不能出来。”

楚辞走过去拉起窗帘,阴暗笼罩之时响起他温柔的声音:“想试试吗?”

——

简雨宁还在音乐教室里呆着,认认真真的练习着钢琴,星星就坐在她身旁,时不时小声开口指导一下,双手搭在膝盖上,能看到其上已经肿胀起来的淤青,看情况手指一时半会儿是没法用了。土豆则站在窗边,手上不断的翻看着乐谱,似乎想从中找到什么线索。

大开的窗户突然吹进来一阵疾风。

掀起了旁边的红色窗帘,也吹飞了土豆手里的乐谱。

土豆猝不及防被纸张糊了脸,一时慌神,手里仅剩的乐谱也稀里哗啦的落了一地。

这时,慕怀君楚辞和白奕三人推开门走进音乐教室。

有一张正好被吹到楚辞的脚前,两人低头看时,纸面上骤然出现一个血红手印。

“这里还有!”

白奕扫开遮挡的纸张,露出里面印着血手印的乐谱。

其他人也缓过劲儿来,开始在乱七八糟的乐谱里找到特殊的那几张。总共五张,都印着鲜红的血手印,楚辞看了一眼,拿着乐谱走到钢琴前。试着弹奏几节开头和结尾,最终将五张乐谱给连贯了起来。

慕怀君站在旁边,抱着手臂小声嘀咕:“我竟然不知道你还会弹钢琴?”

楚辞:“的确没和你说过,以前有学过一年的时间,只懂皮毛。”

楚辞将乐谱摆好,双手轻轻搭在黑白的琴键上。

欢快的曲调从跳跃的指尖下倾斜而出,弹的好不好不知道,但弹钢琴的人这会儿肯定够帅,慕怀君心里本来还因楚辞有自己的小秘密自己不知道有些郁闷委屈,此时却一扫而空,满心满眼的只想把这不一样的楚辞给深深记住。

星星倒是在认真的听着曲子。

这首曲子她并没有印象。

而楚辞说的话的确不是在谦虚,技巧上倒是没问题,但更重要的东西却没有。

虽然入耳欢快活泼但弹的人内心肯定是一潭死水,以她音乐人的思维也无法参透这曲子的精神内涵,她也算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平静寡淡的欢快曲。第一次弹得很快,似乎还在适应和找节奏,中途戛然而止便又重头开始。

第二遍时,速度放慢了些,节奏也更明确了些。

“咚”的一声突兀的响动融进曲子之中。

却没有打断楚辞的弹奏。

众人转头一看,莱拉不知何时站在门口,脚下摊开着一本书。

精致的小脸上表情阴沉得可怕,浮动着戾气的目光直刺向弹奏着钢琴的楚辞,慕怀君心一紧,但面上依旧从容,他回头看了眼楚辞,楚辞没受到任何的影响,继续专注的弹着琴,他便也安下心来继续等着事态的发展。

莱拉走进屋,却停在离他们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

“停下……”

嘴唇轻轻阖动,却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停下……停下!”

再次发出的声音高亢尖锐,莱拉抬手捂住耳朵:“给我停下!”

楚辞看了一眼,明明已经到结尾,又再度重头开始。

“停下!停下!停下!停下!”

愤怒使人面目狰狞,好好的一张脸扭曲气来,丑陋得让人难以直视。属于小孩高亢尖锐的呐喊声,狠狠冲击着几人紧绷的神经,简雨宁下意识的往慕怀君的身后藏了藏,探出半个脑袋看着逐渐陷入疯狂的莱拉。

也就是嚎上几嗓子。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其他动静,明明眼神都恨得泛红,巴不得冲上来撕了弹钢琴的人,可人却只瘫坐在地上,捂着耳朵徒劳的嘶吼。

慕怀君转头看向楚辞。

人这会儿已经不需要看乐谱,一面弹着一面看着。

那高高在上的注视似乎在嘲笑着她的狼狈,莱拉死死的瞪着楚辞,哀嚎的内容终于换了个词,几乎是从牙缝里的蹦出的,铿锵有力充满着疯狂的憎恨:“去死!”

“咔——”

一直警惕戒备的慕怀君伸手抱住楚辞就往后拽。

楚辞反手揽住他的腰身,淡然自若的起了身。

“咔——”

眼前的三角钢琴似乎在崩裂,一点红色从琴键之中溢出来,逐渐染红洁白的琴键,一滴一滴的滴落在红木地板上,莱拉坐在地板上,一双眼瞪得老大,嘴里又发出一声嘶吼:“去死!”

“哐当”一声巨响,钢琴彻底裂成两半坍塌在地。

楚辞看了眼,面对如此诡异的场景,口吻依旧平淡:“钢琴老旧,该换了。”

“等换了新钢琴,明天你们二人就开始学这首曲子。”

作者有话要说:求爪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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