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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后宫生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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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南宫司发现了不对,按照太医的话来说,夏梦陶的病情的确有所好转,但这血的味道不太对,一般来说,血是深红并腥气的,而不是无味的。

他起初怀疑过这血姜予珑可能动过手脚,命人暗中观察姜予珑放血。后来暗卫在晚上报告,说血确确实实是从她的手腕流出的,就连手腕上有几道结疤的刀痕都看的清清楚楚。

并且姜予珑放血放的很早,一般在一两个时辰前便处理好了。

南宫司摸着下巴,他没喝过血,自然不知道血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放血的时间太早,导致血的味道挥发,变得无味。

夏梦陶娇羞的低着头,时不时偷看一眼把自己放在心尖上的南宫司,她看准时机,体贴道:“陛下,臣妾不在乎血的真假,就算不能好起来,臣妾能在最后伴在陛下左右便足够了。”

他皱起眉头,警告的看了夏梦陶一眼,道:“爱妃胡说什么,血是真血,爱妃的身体已经出现好转,一定能够好起来。”

………

余慬鹤…余慬鹤还在为了找到有趣的东西而犯愁呢。

自从她将血包拿给姜予珑,姜予珑就像是变了个人,从前她与世无争无甚在意的东西,此刻倒是整天要求余慬鹤找些新奇玩意儿。

她能找些什么给姜予珑解闷呢?

余慬鹤有怀疑过她是不是让人魂穿或是重生,但姜予珑表现的太正常,她看不出什么端倪,况且就算是又怎样?她还不是照样带她逃出后宫。

她看着一刻钟前,秋湘将针线交给她,委婉的表达这是娘娘的意思,并要求她在戌时前完成的这个任务陷入了沉思。

余慬鹤:以这种方式学习女红是她没想到的。

姜予珑像是有所感应,特意给了她一下午的时间学习。等到了戌时,余慬鹤将香囊交给她,她看着手中这个有点男默女泪的东西不知如何是好。

余慬鹤看向旁边,羞愧的摸了摸鼻尖。大意了,早知道她这么没天赋,就该让系统代做的。

姜予珑欲言又止,看见她右手手指上缠着细布时,她把话咽了回来。

罢了,不过是个香囊而已,她同她计较什么。

她的沉默不语,让余慬鹤恨不得立马找个地缝钻进去。

余慬鹤:今晚,这个世界上又多了一个社死人。

这边余慬鹤和姜予珑偶尔会同关系好的嫔妃聊天喝茶打麻将,小日子过的不亦乐乎。

而皇帝那边就不太顺畅了,南宫司最近调查出,现在的墨王爷。他的好弟弟在到处收买民心,极力帮助边疆民不聊生的百姓,这本是一件好事。

前提是他没有调查出对方要谋反。

所谓福祸相依,刚派人看管他那要谋反的弟弟,太医院那边又传来夏梦陶晕倒的消息,具说是动了胎气,一时让他又爱又恨。

南宫司将手下的奏折处理完,便去看望了夏梦陶,她依旧是一副小女人模样,不知是不是骄傲作祟,每当看见夏梦陶一脸崇拜的看向他时,心里的骄傲与大男子主义怎么也降不下去。

他只要透露一丝丝现在的困境,夏梦陶便能瞬间为他伤神,这么一个情绪随他控制的女人他当然喜欢。

不知出何原因,他说出了打算派人跟踪王爷的事,只是说的真假参半,参进了他打算派人潜入这个消息。

过了半个多月,南宫司收到暗卫的信,看完信以后,他忍不住将信团成球,狠狠地扔了出去,面上,是怎么也散不开的怒火。

南宫诸生收到了一封未命名的来信,看完信以后他就突然老实了起来,并且开始检查筛选手下。

从皇宫到边疆的路程大约十天左右,加上路程,南宫诸生这封信写于二十天前,而那天刚好是他告知夏梦陶,会派人跟踪南宫诸生的那天。

好啊,他倒是没想过如此宠爱的妃子竟然是他弟弟派来的人,南宫司怒火中烧,知道要谋反的弟弟和自己最爱的女人是一起的,这件事可真是不怎么美妙。

此时后宫传来消息,淑才人小产了。

今日祸不单行,南宫司又砸碎了眼前的茶杯。

最后冷静了下来,甩甩袖子起驾去宫里调查淑才人小产一事。

他到的时候,下药的凶手早就抓住了,是一个丫鬟,估计是跑了但没跑掉,被侍卫拽回来摁在了地上。

“说!是谁派你来的!”

丫鬟抖了抖,“是、是皇后娘娘派奴婢下药…”

“娘娘...娘娘害怕淑才人威胁到她,便、便派奴婢将那袋□□倒入淑才人的食物中......”

说着,她又焦急的拿出姜予珑的信物作证明,并且经过调查,这个丫鬟的确是姜予珑身边的下人,叫做荷花。

后来皇帝将这件事交给了掖庭处理,没过几日,这件事便证实了,于是这么大的一口黑锅便扣在了姜予珑的头上。

一时间让她在宫中小火了一把,成为了娘娘们饭后的谈资。

姜予珑这边倒是不着急,甚至还有闲心教余慬鹤女红,但是秋湘都快着急死了。淑才人那边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她们怎么不知道?当她知道平日朝夕相处的荷花,居然能干出陷害这种缺了大德的事儿的时候,她脑袋上都窜火苗。

“娘娘,您为什么不澄清。”现在谁不知道皇帝在上朝时说过有意废后?都在一旁她们的笑话。

姜予珑喝了一口茶水,棋盘上落下一子,闻言撇了她一眼,道:“澄清甚么?她们若真想陷害本宫,本宫还逃的了?”

“要说这废后吧,倒也是好事儿,本宫倒是自由些了。”她看向余慬鹤,心中希望对方主动些,但又不想因为同情她而主动。

余慬鹤被她要求下棋,此刻正在棋盘里大展身手,察觉到姜予珑的视线,以为她在宫中待腻了,便道:“等娘娘不再是娘娘了,奴婢便带娘娘游山玩水。”

她哼了一声,不甚在意的看着对方的棋子吃掉了自己的将,而对于她的话,心中则是暗暗期待。

秋湘:啊啊啊气死她了气死她了气死她了,早知道荷花那个小碧池如今会这么对待她家娘娘,她当初就应该把对方按在水井里淹死!

………

姜予珑被废了,是以谋害子嗣的罪名,听说皇帝念着与她的情分,不将她关进冷宫,只是降了位分,现在是姜常在。

后宫里的其他嫔妃唏嘘不已,都在感叹,这姜皇后可真是一手好牌打的稀烂。

姜予珑在接过圣旨走完流程后,收拾了一下东西,搬到了上林宛,地方比起霜云殿还真是简陋了不少,但也并非是无法住人的程度。

她无所谓的整理东西,抬头却忽然发现余慬鹤正一脸可惜的叹气,她心里跟着一紧。

难道是因为她被废后,不能得到更好得待遇而懊恼跟了她吗?

姜予珑有苦难言,聚精会神的听她的动静,结果就听到余慬鹤嘀咕两句:

“唉,现在从月薪一千到月薪三十,也不知道姜予珑能不能适应。

“就这么点钱,给我点时间,我都能翻个几倍赚回来。”

她心下松了一口气,不是后悔遇见她就好。过了片刻,姜予珑还是忍不住勾起了唇角,心里暖洋洋的,原来她这样关心自己啊。

余慬鹤根本不知道姜予珑对她的好感上升了多少,她看了看日历,心中恍惚原来自己来了这么长时间。

今日正好是中秋,她不知道姜予珑想不想出去。她目光亢奋又开心的看着姜予珑留给她的侧颜。

美人啊,美人。都说美人如花隔云端,可偏偏她对这位相隔在云端的美人上心。

余慬鹤的目光太过炽热,看的姜予珑抖了抖,紧接着,她就听见余慬鹤明显激动的声音。

“娘娘,您想出宫吗?”

姜予珑:...?你就是想跟我说这个?

她从上到下打量她,“你还有这个业务?”

话虽如此,但最后看着余慬鹤可怜巴巴的眼神,她还是同意了。

反正她现在就是一无宠的破妃子,那狗皇帝巴不得她早点死,而交好的嫔妃早就看望过她了,就算被发现了和余慬鹤一起死也不错。

………

晚上酉时,二人翻过宫墙乔装打扮,余慬鹤涂了胭脂,办成游玩的青衣小姑娘,而姜予珑的穿搭和平时没有太大的差别。

穿着依旧是朴素的白,但是她生的好看,走一步,头上的铃兰发簪便晃一下,直晃到人的心坎里,一路上偷看她的路人无数。

“娘娘你好受欢迎哦。”她酸酸的说。

姜予珑撇了她一眼,试探道,“怎么,你吃醋了?”

“嗯。”余慬鹤眨眨眼睛,彩虹屁张口就来,“娘娘是这么美的美人,谁会不希望美人的眼里只有自己呢。”

“那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不好看,你就不喜欢我了?”

“当然不是,我心里一直都留有娘娘的位置,不论过去,不念将来。”

姜予珑这才满意,她想起了什么,凑近了余慬鹤的耳朵,呼出的热气尽数落在耳廓上,替耳朵渡上了一层粉红,她道,“不要叫我娘娘,叫我予珑就好,不然别人会起疑的。”

余慬鹤乖顺的点头,表示了然,等姜予珑和她恢复了原有的距离,她才不太自然的伸手揉了揉发烫的耳朵。

也不知道姜予珑看没看到她的红耳朵,光线这么暗应该不能。应该...不能吧...?

“来来来!走过路过瞧一瞧!看一看!”粗犷的男声道,“猜灯谜拿花灯!咱家手工制作的得意之作!保证不吃亏!可以送给心上人!三文铜钱一次!”

余慬鹤登时抬起眼睛,兴奋的像那边望去,激动的说,“娘...不是,予珑!我们去那边看看吧。”

姜予珑无奈的看了她一眼,没动。

余慬鹤以为她不想去,继续道,“去嘛去嘛,我一定不浪费。”

她矜持的点了下头,迎来的便是小丫鬟灿烂如阳的笑容,像是托起了她整个世界。

“老板,给你钱。”余慬鹤把三文铜钱递了过去。

老板笑道,“诶,好嘞,请问是猜动物灯谜,还是成语灯谜?动物的简单,所以有六个,成语的比较难,只有三个。”

她想了想,道,“动物吧。”

“好嘞,客官听好了。”老板咳了咳,说道,“白白仙禽颈部长,仰天高歌音洪亮。”

姜予珑轻轻捏了捏余慬鹤的指腹,开口道,“白鹤。”

老板:“好嘞,继续下一个,等都猜完了,咱在揭晓答案,接下来可不容易了啊,这半天可还没一个人拿走我这花灯。”

姜予珑笑着颔首,她拭目以待。接着她便感受到小丫鬟的视线,她顺着视线看回去,便看清楚了余慬鹤鼓着嘴,有些埋怨的小表情。

“你怎么能够猜,说好了我給你的,当然要我来。”

她弯了弯唇角,“好啊,你可别猜不上来。”

“那不会的。”

“日飞落树上,夜晚到庙堂,不要看我小,有心肺肝肠。”

“麻雀。”

“………”

“来,恭喜客官喜提两盏花灯。”老板笑眯眯的将灯递过去,“咱家这可是出了名的姻缘灯,最适合将灯送给心上人。”

花灯的造型是一条栩栩如生的小鲤鱼,红黄相间,眼睛大大的看上去很可爱,嘴巴也微微张着,看上去有些蠢萌蠢萌的,尾巴和身体做了连接,可以动的那种,不愧是老板口中的得意之作,一点都不夸张。

两盏灯,她和姜予珑正好一人一盏,余慬鹤将自己手中的灯和姜予珑手中的灯互换了,说道:

“这样也算是送过了。”

姜予珑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在余慬鹤看过来时,她提前收回了视线,没让余慬鹤看到任何痕迹。

“我们买两盏河灯吧。”她看到很多人围在河边放着河灯,“河灯也不贵。”

对方默许,她便去买两盏莲花样的河灯,姜予珑顺势结果她手里的花灯,站在原地。

等待她的时候太无聊,她便用大拇指轻轻的摩挲着拎着鱼的小木棒,余慬鹤回来的有些晚,姜予珑眼睛一眯,便看见她往包袱里放了些什么。

余慬鹤接过她的花灯,在把手中的物品放到地上,从包袱里拿出了一块雪花酥。

她道:“方才买河灯时,有个买吃食的老头儿说,我给他题幅字,他便送我些雪花酥。”

姜予珑咬住了雪花酥的一角,小小的一块,舌头微微一卷,不小心蹭到了余慬鹤的手指,随后雪花酥便进入了嘴中。

姜予珑吃完神不守舍的舔了舔唇,她以前吃过比这更好吃、更细腻的,明明她不爱吃甜食,可这次,她为什么觉得有些好吃过头了。

余慬鹤下意识的舔去了手指上的糖渣,等她发觉到姜予珑望着她的眼神越来越奇怪时才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

她脸上烧的慌,心里也烫,身旁的灯光印照在姜予珑的脸上,她只觉得姜予珑像是什么夺舍的女鬼,更加不好意思。

余慬鹤:她怎么老社死。

姜予珑收回目光,捡起了地上的河灯,仿佛没有刚才那一遭,“走吧,去放河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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