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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双向狩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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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的灯冷的骇人,夜晚的冷风更是吹的人心冰冷,傅声本想说一句路过,给这段关系一个缓合的时间,但在看到蓝昼眼角的泪水时,傅声觉得没必要。

“生病了就不要抽烟。”

傅声伸手取蓝昼手里的烟,蓝昼顺从地把烟给他,接着就是一阵沉默。

蓝昼今晚特别不想说话,他靠在路灯上,把拉下的口罩重新戴上,眼皮垂着,看起来没什么精神。安静的校园不时传来风声,夜风把蓝昼的头发吹散,那张精致的脸隐藏在蓝色的发丝里,看起来像是沉睡的睡梦者。

夜风呼呼,蓝昼觉得冷又觉得热,连呼出的气都是烫的,他不知道闭眼闭了多久,就在他抬眼时,发现刚刚在的人现在还在原地。

“你怎么还在?”蓝昼撩起眼皮,浅蓝色的眼睛闪过一丝迷茫。

傅声没说话,就这样看着蓝昼,蓝昼被傅声盯着,有些疑惑。

“过来。”傅声站在灯光边缘,脸笼在一片暗影里。

蓝昼大脑发懵,昏昏沉沉,听了傅声的指令,也下意识服从,朝傅声走了过去。随后一只微凉的手覆上了他的额头。

“你是傻子吗?蓝昼。”傅声一手摸着蓝昼的额头,一手牵起蓝昼的手,触摸感受他烫人的体温。

“烧成这样还站在这里吹风抽烟。”傅声话还没说完,手就被蓝昼甩开。

“别碰我,谁要你关心。”蓝昼偏头逃开傅声的手,声音闷闷的,“不是跟我没关系吗?”

“听见了?”

“废话。”蓝昼没什么精神,还有点烦躁。

“我说的不对?”傅声说,“我们确实没什么关系,所以我今天不该问你那些事情,是我越界了,我向你道歉,蓝昼。”

蓝昼心脏跳得极快,口罩闷的他喘不过气,他像是浸泡在水里,难受的要命。今天再多的烦躁都不敌身体的倦意和虚弱,他抬起眼睛,水蓝色的瞳孔湿润着,他哑着嗓音说:“你知道就好。”

“嗯,不会有下次。”傅声抬手理了理蓝昼被风吹乱的头发,“所以可以和好了吗?”

蓝昼抓着傅声的衣领,把头抵在傅声胸膛上,他呼出了一口气,说:“随你。”

“我们去医院。”傅声抬手扣住蓝昼的后颈,把人从自己身上拉开,他刚刚打过球,身上很脏,他并不想蓝昼靠他那么近。

“不去。”蓝昼吐息都是热,感觉自己冷的厉害,身上烧的生疼,大脑发沉,他抓着傅声的手腕,声音嘶哑。

“你今晚留下来照顾我。”

-

蓝昼吹了冷风,温度升的非常快,发烧的痛感侵袭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蓝昼呼吸急促,一路上哼哼唧唧,问了好几次傅声怎么还没到。

但等到了公寓的停车场,蓝昼却又不回去。

“那你想去哪?”傅声偏过头,伸出一只手探了探蓝昼额头的温度,更烫了。

蓝昼发烧反应慢,他重复了一遍傅声的话,说:“…去酒店。”

“酒店?”

蓝昼也是和傅声一起到家了才想起来自己家里随地扔的裙子和书,想起自己在网上的另一层身份。

“去万豪。”蓝昼蹭了蹭傅声放在他额头上的手,好凉好舒服。

“好。”

傅声没问为什么,但大概率是和不想带情人回家是一个道理。

等到了酒店傅声才发现自己没拿身份证,蓝昼却以金卡会员的身份直接免去了流程,前台姐姐笑着递来房卡,傅声接过去,说了声谢谢。

从电梯到房间的距离,蓝昼就想脱衣服,傅声把人搂在怀里,一把抓住那只想解扣子的手。

“别动。”

“嘀---哐---”

房门打开又关上,黑暗里蓝昼头抵在傅声锁骨处大口的喘着气,傅声抬手从两边把蓝昼的口罩摘下,碍事的东西去掉,蓝昼像是解开什么禁锢一般脱离地向后靠在墙上。

“呼---呼---”

灼热的气息铺洒在傅声颈间,像是蜿蜒缠绕的蛇,蓝昼抓起傅声的手缓缓放在自己的衣领上,说:“帮我脱了...”

说完蓝昼垂下手,任傅声脱去他的风衣,接着是衬衫。

一颗一颗扣子被解开,凉气碰上身体,蓝昼发出一声舒服的声音。傅声抬手把房卡插进卡槽,牵着蓝昼的手走向床。

“别洗澡了,先吃药。”傅声把人放到床上,转身拉开恒温箱,从里面拿了两瓶矿泉水,又找到烧水壶,把矿泉水倒进去,拿了一个杯子,把药全部弄好后端着东西走到床边。

傅声手里放了两颗退烧胶囊,端了一杯泡好的感冒冲剂。

“吃药。”傅声伸出手。

蓝昼盯着傅声手里的东西看了一会儿,伸出手把药放进嘴里,随后接过水杯,把两样药物一块喝进嘴里。

傅声又递来一瓶矿泉水给蓝昼漱口,转身的时候蓝昼扯住傅声的衣服,轻轻拽了拽。

“傅声,我想洗澡。”

“好脏。”

傅声想也没想,直接拒绝了蓝昼的要求:“不行,你发烧了。”

蓝昼的强迫症在这一刻达到顶峰,他今天在外一天,不洗澡他根本没办法上床,上床了也睡不着,他拽着傅声的卫衣没放,又说了一次:“傅声,我想洗澡。”

蓝昼生病之后嗓音有些低,像是在水里浸泡过一样,软软的带了点哑,整个人温顺又乖,和平时轻佻的样子判若两人。

他抬起头,浅蓝色眼睛望着傅声黑色的眼眸,漂亮的唇片张了张,用询问的语气说:“好吗?”

傅声:“......”

感觉心里的某个点被戳到了。

傅声解开蓝昼握着他衣服的手转而抓在手里,他看着蓝昼光裸的上身,喉结滚动,说了句好。

然后他后悔了。

脱掉衣服的蓝昼像是神话里的阿弗洛狄忒,从上到下,美的不可思议,蓝色的头发随意散在肩上,锁骨凹凸有致,削薄的腹肌贴在骨骼之上,一双浅蓝色的眼眸像是天空般清澈。

但.....傅声的目光沉了沉,所有的欲望在这一刻消失,他盯着蓝昼身上刺眼的伤疤,在那一刻,傅声觉得自己太不了解蓝昼了。

一、二、三....九、十、十一。

一共十一处伤疤,其中三处像是用烟头烫的,另外的像是刀割,还有的傅声看不出来。

傲慢、自大、轻佻、浪荡、大胆、主动、优越。这是他给蓝昼的代名词,也是蓝昼留给他的印象。

但好像不止于此。傅声看着深深浅浅的疤痕,心想这样的疤是怎么来的。

别人造成的?不,不是。蓝昼这样极度以自我为中心,同时享受优越条件的人,没人敢对他做这种事情,那除了别人,只剩下蓝昼自己。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傅声收回目光扶着蓝昼坐进浴缸,蓝昼抬腿进浴缸的时候傅声无意看见蓝昼腰部之下的隆起,挺漂亮的,傅声想。

洗澡的过程蓝昼很听话,一言不发任傅声摆弄他。傅声简单给蓝昼洗了下头发,洒了点沐浴露进水里,然后快速把人捞出来擦干净。

吹头发的时候蓝昼被洗的浑身绵软,傅声把他放到洗漱台上,扯过一条白色的毛巾给他擦头发,随后傅声把沾着蓝色的毛巾扔在一旁,拿过吹风机给蓝昼吹头发。

蓝昼的头发很软,刚刚洗了一次,掉了些颜色,原本天蓝色的头发泛着一点点绿,傅声手指穿梭期间,蓝昼有些昏昏欲睡栽倒在他肩膀上。

“轻点…”蓝昼小声抗议。

“弄疼你了?”傅声不敢再用手指给蓝昼梳理头发了,他拿过一把梳子。

漂染过的头发一般都比较脆弱,刚刚蓝昼喊了声疼,傅声手上的力度更轻了。

“还疼吗?”傅声问。

蓝昼额头抵着傅声的肩膀,不说话。

那就是不疼。傅声继续梳。

蓝昼的头发略微有些长,梳好之后柔顺的散在脸两侧,蓝昼闭着眼被傅声用手挑起下巴,在灯光下细细欣赏着。

睫毛很长,半瞌的时候像是振翅的蝴蝶,眼睛是勾人的桃花眼,鼻梁精致,嘴唇饱满,每一个五官都刚刚好,轻佻时锋利,安静时乖顺。

一个眼神一句话,就足够勾魂摄魄。如果不是蓝昼,傅声一直以为自己会喜欢乖的类型,但现在,又乖又浪的好像也可以。

傅声轻轻在蓝昼鼻尖亲了一下,随后松开蓝昼的下巴,轻轻笑了下:“傅声,你挺禽兽的。生着病都不忘占人家便宜。”

酒店没有换洗的衣服,傅声问酒店要了件薄薄的浴袍,穿好把人塞进被子里。

傅声洗澡很快,从浴室里出来蓝昼已经睡着了,一个人躺在一张大床上,脸烧的通红,傅声不放心,又问酒店拿了只温度计,但还好,三十八度五,没什么大问题。

傅声关了灯,拿了床被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躺下。今晚的万豪没有双床,病人至上,给病人躺。

蓝昼说让人照顾还真是让人照顾,半夜里高烧,烧到说胡话,各种模糊的音节掺杂,声音染着哭腔,连呻//吟都带着痛苦。

傅声拿了块毛巾敷在蓝昼额头,心想物理降温不行,今晚就要上急诊了。

掀开被子,傅声解开蓝昼的浴袍,温凉的毛巾擦过烧的泛红的身体,蓝昼的手指轻轻勾住傅声。

“别走...…”

“别…走,好黑…哥哥……”

声音是从梦里发出来的,生病往往是人最脆弱的时候,而这时候的呓语往往最真实,傅声看着床上眉头紧锁,虚弱无力的人,又想到那些刺目的伤疤。

傅声揉了揉蓝昼的眉心:“都经历了什么啊,怎么跟个小可怜一样。”

傅声上床把蓝昼抱进怀里,温凉的毛巾滑过蓝昼灼人的脊背,蓝昼捞住傅声的袖子,无意识往他怀里钻了钻,猫一样嘴唇贴了下傅声的脖颈,软软的。

蓝昼,你的轻佻张牙舞爪,你的笑容动人心魄,但你不该在你生病的时候见我,因为你的脆弱一览无余,我的欲望会带上恻隐。

“睡吧。”傅声把蓝昼额头上的毛巾放正,心想别再烧下去了。

不然,他就要看见这个人的所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评论区有姑娘问头发的颜色,是一个渐变色,头顶是碎冰蓝,下面比较深,带了点碧色!类似于雾霾蓝吧!今天我妈来接我,我蹲在地上,我妈说如果我不是她女儿,她都以为路边蹲了个该溜子。

好了,说完我自己了,说说傅声。

亲妈:傅声,你内里好温柔一个人,别太动恻隐之心了,不然三个月输个彻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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