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哥，刚考完，有信心么”

少年穿着白衬衫，头发软塌塌地贴在脸上，整个就是别人家的乖巧小孩。

云湛放下手机，朝着傅玖笑了笑。

“有一点，你考的怎么样，我的傅大公子”

“我啊，直接上京都大学美术系报到就行了”

“云哥，你想好了么，曾经菁华中学的控分大王，理科天才少年”

云湛感觉到手机传来的震动。家里来小老鼠了。

“没，有点事要忙，我先回家了”

“再见啦”

云湛用手指把玩着裤兜里的钢笔。改过的，添了道血槽，整体墨黑色，双笔头，真的是一件艺术品。

少年步行至公交站，坐上72路公交车，在南环路下车，这是回到小区最快的路线。

上了电梯，少年站在角落，摸索着手机，开始打字。

湛：家里有客人，可能会需要保洁，价钱另谈。

old白：肥水不流外人田，到家了，跟我说一声，我帮你买点菜

湛：谢啦。

云湛看了眼门锁，弯唇一笑。手法不行呀，小老鼠。

很有礼貌的，敲了下门。

没有回应，少年掏出钥匙，打开门。

云湛手腕发力，将钢笔甩出，刺中兜帽男人的右手手腕，一声惊呼，少年近身，一只手拔出钢笔，割开他左手的筋脉，另一只手搭在他右边的肩膀，略微发力，男子的胳膊脱臼了。

少年掐住男人的下巴，声音清脆。

“这下就算你假牙里面有什么，你都死不了”

“不要试图反抗”

“我的手机，链接着家里的很多东西，分贝检测仪、红外线感应器、信号干扰器”

云湛找出纸笔，放在男人身旁。

“我只会提出三个问题，把你知道的写在纸上”

男人点了下头。

“你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谁让你来的，出了多少金币”

纸上：南洋洲，THE HANGED MAN，2枚。

“伙计，你不算太诚实”

云湛一脚踢晕了男人，然后掏出手机，开始打字。

湛：客人面生，可能要住几天，需要清扫个房间，保洁什么时候到。

old白：保洁在电梯里。

云湛将男人拖进卫生间。

一个看起来柔弱的白发少年，推开门，迈步走进云湛家。

“保洁来了”

“白汐，随手关门”

“Yes，sir”

白发少年转身关上门，默默从背包里，取出一个手工锯，还有两瓶化学药剂。

云湛愣了一下。

“走水路扔海里，不要分……”

白汐笑了笑，鼻翼抽动。

“唔，开个玩笑”

次日。

云湛已经在飞机上了，目的地大洋西海岸，自由都市。

“湛哥，货物处理好了”

“夸夸我呗”

云湛扶额，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大腿。

“嗯，干的不错”

“湛哥，你这句话好敷衍”

“东西到了吗”

白汐摸索出一块糖果，含住。

“唔，下飞机，威尔会把货过来，也联系了老格林”

“都是新物件”

高潭市。

两个人熟练的，找到了“货”

暖色的灯光下，云湛打开了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