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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 3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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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被分手这件事对于来叶而言真的是头一遭,她满打满算也没谈过几次恋爱,人生第一次初恋草草完结,第二次完全是出于头脑发热,后续分手更是带着几分火烧屁股的急迫(?)。

但天可怜见的,她是真的想和佐久早认真发展下去的,毕竟如果可以,谁又会一直想着和自己的对象分手?她又不是在搞什么集邮游戏。

起码在对方提出分手后,她确确实实懵了好几天,最后只能归因于也许是像她当初一样,和对方在一起却发现自己会变得不像自己吧。

至于黑尾铁朗说的复合大计,来叶只当他当时是在开玩笑安慰自己,反正她是不会吃回头草的。

转眼来音驹也有半个月了,IH早已结束,今年的音驹也很想努力争取春高预选赛的名额,但事实上猫又教练今年宣布退休,高三的队员们又都是些符合某种刻板印象的样子,高一高二很多成员也因此受不了选择了退社。

在理想与现实之间,总是现实先将人击垮。换个角度想,如果不是真的喜欢,又有谁会忍受着高年级的所谓的‘前辈教育’,在好像分外漫长的交接期里坚守在地。

缩在来叶肩膀上充电的研磨一副快要被掏空的样子满脸写着绝望,对于他而言最难受的并不是训练过分繁重好似没有结果,而是在他接受训练的同时还要被一群除了年龄就不知道哪里超过他的高年级学长蹉跎。

他们好像对于体型娇小且看起来干劲不足的研磨恶意满满,不管是买水还是接衣服晾晒,亦或是故意将球击到他那边让他接球,一些小细节足矣积沙成塔。

“有点想退社了。”

他声音还带着些劳累过度的喘,但来叶能听出他话语中带着的真心。

来叶知道他们对排球的热爱,但她见不得自家幼驯染被欺负受了委屈只能悄咪咪(?)躲在她这里撒娇的样子。

她难得顺应自己的内心,而不是考虑系统所说的研磨还会坚持打排球而劝说他,她回抱住他,研磨顺势收紧力道。

“如果这是研磨所想的话,那我就支持你。”

只因为他是研磨,她重要的幼驯染,她想,系统口中的正常走向又是否真的正常呢?这是否又是一种另类的操控他人人生呢?

既然是独立存在的人,那么怎样的未来,应当由他们自己走出来。

最后这件事还是由小黑和研磨的秘密谈话而结束,他们说着进行一场男人间的谈话,幼稚的一起去了音驹的后山坡,来叶自认为需要给幼驯染们留出充足的空间,体贴的选择了回避。

正好人在东京,她顺带去解决了一些神宫寺家的遗留问题。

神宫寺家本家的祖产在京都,东京是在之后发展起来的,也因此来叶当初选择从神宫寺家独立首选的发展地就是东京,兜兜转转几年过去,当初无论什么都需要凭着自己瞎摸索四处碰壁的小姑娘已然成为了他人不敢小瞧的有成就的人物。

但最近由于她的身体情况,暗处的一些人显然开始按捺不住乱蹿。虽然于她而言问题不大,但是不是蹦跶一下也确实让人心烦。

不过在那之前,她得提前借用她现在的病体却做一件她一直很想做的事情。

*

“你想好了吗?”

坐在对面的男子有着一头神宫寺家标志性的橘色系头发,蔚蓝色的双眼,挺拔俊朗的五官和一身精英男的气息看起来分外可靠,他同时也是神宫寺家目前的掌权者,来叶的大哥。

来叶肯定的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轻快:“当然,我可是认认真真的考虑了很久。”

诚一郎微微一愣,垂下眼睑不知道在想什么,但在抬起头来之后还是迟疑道:“关于之后...你有什么打算?”

两人之间气氛冷凝,看起来不像是兄妹叙旧,反而像是本就不熟的两个人被强凑到一起商业聊天。

“打算吗?”

来叶认真想了想:“先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吧。”

她毫无留恋的将面前一式两份的文件递出一份,自己拿上其中一份转身离开,独留下神宫寺诚一郎在位置上久久不语。

他透过咖啡厅透明的玻璃窗看到一对兄妹走过,妹妹撒娇说走不动了,哥哥虽然嘴上嫌弃,但还是小心的将妹妹背起,口中说着要赶紧回家,妈妈已经做好饭在家里等了。

记忆的阀门一下被打开,他好像又回到了幼时。

他的父亲是一位专横的独裁者,这一点他深有体会,母亲生下莲后他多疑的怀疑起莲的身份,冷暴力起了还是幼崽的莲,身为长子的他在当时多疑到怀疑身边人父亲的压迫下只能选择表面无视,背地里接济。

直到母亲又怀孕了。

家里的气氛一下变化,因男主人的喜恶而被区别对待的莲终于有了神宫寺家少爷应有的待遇,他本该因此松一口气,但记忆里的母亲随着怀孕却变得越发偏执焦躁。

他知晓母亲一直想要回到演艺圈,在生下莲之后她也积极锻炼恢复状态,就为了回到自己心心念的名为‘自由’的舞台。

但她的万无一失似乎成了下一个孩子到来的铺垫。

来叶的到来毫无征兆,父亲因此越发宠爱母亲,安慰她等她生产结束为她量身打造一部电影复出。

但母亲不快乐,她开始没有缘由的流泪,砸东西,绝食,有时候会击打自己的肚子。

肚子里的孩子出乎意料的坚强,但彼时的诚一郎却希望这个孩子不要这么坚强。

一边是还未出生的孩子,一边是因为孩子痛苦不堪的母亲,他自然而然的站在了母亲那一边,连带着讨厌起了这位不知道是弟弟还是妹妹的存在。

母亲的疯狂最终还是作用在了孩子身上,孩子在她又一次疯狂的自残中早产,瘦巴巴一小团的来叶出生了。

孩子出生之后,母亲不愿意看她,自觉亏欠的父亲满心满眼都是母亲也不会关注孩子,于是照顾的责任落在了身为长子的他身上。

他不喜欢这个孩子,这是所有人能眼见着的事实。

不听,不管,无视,这是他对她的态度,但在某天,突然一下恢复正常了的母亲将还在襁褓中的她抱在怀里温柔的和他说。

“诚一郎,这是妹妹哦。”

他的讨厌成了幼稚的笑话,一直接受神宫寺家继承人教育的他自觉没了风度,哪怕对方此时毫无印象,他依旧躲着对方。

等他在寄宿制学校回来,才发现父亲将孩子送走了,只是因为一看到这个孩子母亲就认为自己容颜不再,认为父亲不再爱她。

父亲也认为对方是自己当初怀疑妻子的污点,巴不得将污点洗掉。

人越老越重视感情,父母的感情好像越发好了起来,连带着对他们这些孩子所付诸的情感也多了起来。

所有人都忘了被送到东京让保姆照料的女儿,好像现在这样才是正常。

直到某天,莲询问母亲:“妈妈,我们不是还有一个妹妹吗?妹妹呢?”

精心维护的面具被撕碎,母亲再一次变得歇斯底里,已然成长的诚一郎不知道此时对方的情感,究竟有多少真心,又有多少是不愿意面对现实的恐慌。

我的父母好像都很会骗人...

逐步接手了父亲手上的产业,诚一郎路过东京,想着顺带去看看他那只有一面之缘的妹妹。

彼时来叶居住的地方还没有被开发成新区,地方偏远,有的路车都开不进去只能步行。

诚一郎在步行通过一处公园时,看到了被一群小孩围在中间殴打的小孩,得益于身高优势外加历练出来的压迫感,他轻轻松松的让那群小孩落荒而逃,只留下小小的身影蜷缩着身子抱着头,护住自己的关键部位,显然是挨打习惯了。

“你还好吗?”

多年来的教育让他询问出声,对方终于睁开眼看向他。

那是一双非常好看而清澈的眼睛,清澈的蓝带着如水洗过般的莹润,但那双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有的只有早已司空见惯的麻木。

他下意识心头一紧,只当自己是同情心泛滥,再次询问:“你还好吗?”

她静静的注视着他,像是在评估他的危险性,良久后,她摇头又点头,只是迟疑的指了指他的衣角。

诚一郎下意识低头,长款的风衣随着他蹲下的动作落地,碰到了那些小孩刚刚用来泼人的液体,诚一郎正打算摇头说没事,小姑娘默默补充道:“是尿...”

他的动作微微一愣,随后异常淡定的摸了摸她的头:“没事哦,洗一洗就好了。”

“你才是,这么晚了为什么还不回家?”

她躲开了他伸过来的手语气平淡:“我没有家。”

孤儿吗?

身后的秘书已经在催促了,他待的时间有些长了,于是他起身回复:“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家,这个家不需要别人来定义,只需要你自己认可。”

来叶注视着对方离开,看着对方披在自己身上的大衣外套,躲在角落里看到他用手帕擦干净刚刚触碰她的手后毫不犹豫的将手帕丢掉...

她也想毫不犹豫的把对方的外套丢进垃圾桶再恶狠狠的告诉对方她不需要这样虚伪的同情,但保姆已经很久没来了,抽屉里的钱被她拿走就一直没有人来补充,他看起来好像很有钱,那也许这件外套也可以让她吃一顿饱饭?

外套不止可以让她吃一顿饱饭,连带着她可以买下一盒牛肉和足够的蔬菜回到公寓自给自足一个星期,来叶突然又不生气了,对方可以多来几次,最好多留几件外套。

之后又过了多久呢?那是来叶被从月岛家接回来的时候,无比愧疚的母亲想要施展无处安放的母爱和愧疚,她终于得以被接回神宫寺家。

不同于有自己坚持的弟弟们,他已然是板上钉钉的继承人,现在甚至已经开始学着应酬,明明他年龄尚小,但瞄准他家世的人才不会看他年龄有多小,他们的下限和欲望成正比。

醉醺醺的回到家,他躺在沙发上休息,才被接回家的来叶瘦巴巴一小只,穿着母亲准备的其实并不合身的睡裙,自然而然的掠过他走向厨房喝水。

等她再次出来的时候,手上端了杯牛奶往他这边靠近,他嘲讽的勾起唇角抓住她的手腕冷声道:“谁让你来的?”

“年纪这么小就来干这种事,你到底有没有羞耻心。”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诚一郎一直忘不了对方当时眼中的茫然和后知后觉的嫌弃。

“神经病。”

她骂道,然后用力的甩开他的手转身离开。

第二天他才在餐桌上看到对方坐在母亲身边,也才知道对方就是当初只在小婴儿时期见过一面的妹妹。

她穿着宽大的黑色长袖,显得她本就白皙的脸白到透明,面对母亲的温声询问她也只是不咸不淡,完全在维持表面礼貌。

难得见到母亲回家的莲见不得母亲一腔好意被辜负,一把捞住了她的手腕,她轻嘶一声,母亲疑惑的拉开她的袖子,只看到她手腕处硬生生被层破了几层皮隐隐流血的样子。

“是谁做的?有谁欺负你了?”

她表现的十足像个关心孩子的母亲,但来叶只觉得不适而疲惫。

“狗咬的。”

她转身离开,只觉得一切好像没什么意义,这里不是她的家。

然后就是母亲又开始自怨自艾,父亲将她再次送走,直到母亲去世,愧疚的父亲将她接回来。

说不清有多少移情在上面,来叶完美继承了父母的优点,这反而使得那位掌控欲极强的父亲觉得她就是他完美的作品。

然后他突发奇想的将她作为继承人培养,全然不顾自己的大儿子现在已经在集团慢慢站稳脚跟。

她也很争气,学什么一点就透,时不时可以举一反三,连带着在母亲去世后对她有些怨怼的莲都逐渐被她软化。

唯独他,她从没有想过和他亲近起来,也从来没有主动和他说话接触,哪怕交接工作也是公事公办毫无私情。

集团里的老人们开始不动声色的站位,他和来叶开始了名为继承人争夺战的争斗,最终争斗的结果源自于父亲将大额的股份转入她的名下画下句号。

毫无疑问的,如果将她的人生写成小说,她一定是逆风翻盘的大女主,但上天好像见不得人好,她突然一下就病了,身体衰败的速度让人意想不到,她依旧淡然,面对他提出的转学的建议,她也只是点头同意。

完全没有像他想象中的那样拜托兄长帮帮自己,反倒毫不犹豫一个人照单全收。

集团内部风云变幻好像尽在她眼,就如同刚刚,她签下那份股权转让和解除关系声明。

她并不在意神宫寺家的财富有多少,她只想要她要的自由。

来叶啊,对不起...这句对不起,我碍于面子哪怕到现在也没有和你提起,但真的...对不起。

他欠她很多对不起,但她并不需要他的歉意,与她而言,也许他们的不打扰才是最好的分寸感。

*

走出咖啡厅的来叶一身轻松,像是解开了某种未知的枷锁,她早就想和神宫寺家解除关系了,只是在神宫寺老爷还在的时候她本身年龄不够,另外实力积攒得也不足。

之后诚一郎掌家她拿着大额股份倒也岁月静好,但总是带着几分别扭,毕竟对方每次见到她基本上都是在汇报工作。

至于其他的...

她确实非常讨厌神宫寺家,当初从月岛家被接回去,发疯时和她说出是父亲派人将她送走真相的母亲,满眼心疼的看着母亲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兄长们,还有父亲转头看向她时那满眼的你为什么不去死的表情。

所以她又做错了什么呢?

世界上和她有着最亲近血缘关系的人并不是她最亲近的人,他们有着基因关系上的亲密,却是这个世界上最熟悉的陌生人。

她牢牢记得当初诚一郎说的那句:“只有自己认可了的地方才叫家。”

孤爪夫人对她很好很温柔,但那不是她的家,月岛家将她当成最小的孩子来宠,但那也不是她的家。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追求什么,但在她亲手斩断和神宫寺家最后的关系那一刻,她想,她自己也可以有属于自己的家。

*

一个人蹲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来叶看着带孩子出来玩的母亲和摔倒后被母亲扶起的孩子出神。

很早以前,在从学校出来的傍晚,被其他人恶意堵在角落欺凌时,她也想过母亲。

她想,老师不是都说母爱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爱吗?那她的妈妈在哪?

她一直想啊想,想到打她的人觉得没劲离开,想到她的身体后知后觉的开始钝痛,她才恍然的想着,我好像没有妈妈。

一开始她真的以为她没有妈妈,公寓里的保姆更喜欢称呼她为‘喂’,或者‘小野种’,‘小贱人’,心情极差阴阳怪气的时候还会叫两声‘大小姐’,她总说她命好会投胎,但她却觉得自己这胎不如不投。

在被孤爪夫人带回孤爪家后,她有一段时间迷上了种花文化,满脑子的天道轮回,连带着还拉着研磨试过滴血认亲,血融在一起时她抱着研磨喊了一天的哥哥,虽然当天就被带着一起去打了破伤风。

她的奇思妙想一下又回归现实,没有人和她滴血认亲成功,因为科学家表明这没有科学性和事实性。

直到正式被神宫寺家接回去,被迫和父亲口中低等的孤爪家断了联系,他口中说着神宫寺家的人要如何,说着她的身份怎么怎么样,她却眼见着当初欺凌她的保姆现在来到了宅子,她的父亲自认为体贴的说着找了个熟悉的人来照料她。

是找了个熟悉的人来害她吧。

好在她已经不是曾经的她了,找到合适的时机,让父亲恰好看到对方欺负自己的现场,事情就可以迎刃而解,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她心中的不解和怨气早已深到难以控制,她凭什么要逆来顺受,于是她利用保姆的贪婪让她和当时想要夺权的家臣搭上线,然后在父亲差点被下药杀死时不经意的挡刀。

她被拉去洗胃住了一个月的院,保姆被父亲送到了监狱悔恨终身,而她也成功将父亲对她的愧疚加大,借此多给自己留些喘息的余地。

她不需要他爱她,只想要让自己过得好一点。

但她始终记得当初自己看到天道轮回四个人时查到的注解,你所做的每一件好事,每一件坏事,都会以另一种形式回报到你的身上。

也许是世界上坏人太多,坏事总是轮不过来,好人太少,总是在做了好事之后就□□坏事的人影响变成了坏人。

她等不到这个轮回,就算将来会回转到她身上,她也认了。

思绪回到现在,来叶无意识的摸了摸在冒冷汗的额头,恍惚的想着,不烫,没有发烧,下一秒,一只握着很多白线的玩偶爪伸到她面前,她下意识抬头,看到了一只黑白分明的熊猫玩偶,它朝她伸手晃了晃手上的细线,来叶看到上面连接着很多氢气球,颜色是统一的天蓝色和粉色。

它将手伸出,示意她接住,在她接住之后又原地准备了一下开始舞动起来。

其实穿着玩偶装的舞动稍显笨拙,但跌跌撞撞要摔倒后由玩偶呈现出来的姿态又分外可爱。

最后大熊猫在她面前单膝落地,伸出了一只爪爪,在她伸手握住时又稳稳将她抱在怀里,她落入了一个暖烘烘的怀抱。

熊猫皮套的质量很好,表层的毛毛看起来分外逼真,但现在已经是夏季,穿上这么不透气的玩偶里面的人肯定很不好受,来叶试探性的伸手想要拉开对方的头套,却被对方伸手挡住。

她再拉,对方再挡,再拉,再挡,你来我往,到最后来叶无奈了轻笑道:“我不拿了,但是玩偶衣服里太热了,我待会提前走不看,你赶紧拆下来休息休息好不好?”

大熊猫愣了愣随后迟疑的点头伸出一只小拇指,示意她拉钩,她伸手勾住对方的指尖又抱住它,最后没忍住蹭了蹭:“谢谢你。”

直到确定来叶离开了,大熊猫狗狗祟祟的环顾四周,这才终于扯下了厚重的头套,露出了头套下银白的短发和被闷得通红的脸。

饭纲低头无意识看向黑漆漆的掌心,伸手摆出拉钩的形状,嘴角下意识勾起晃了晃,下一瞬他的小拇指被勾住,刚刚说好离开的少女去而复返。

“我失约了,就暂时当一天的小狗吧。”

饭纲无言的笑出声来,身前的少女也笑起来,夕阳缓缓落下,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她大概永远不会知道那天的饭纲在看到她一个人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整个人像是游离世外,连带着本就苍白的脸虚幻到透明好像下一秒就会消失的样子时他在想什么。

本是再正常不过的路过购物,却在看到对方分外寂寞的样子时忍不住驻足想要抚平她眉心的褶皱,又在想到她最近才刚刚分手时不想让对方为难选择了另一种方式。

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饭纲看向她脸上重拾的笑容无奈的叹息一声,这样也好,只要开心了就好。

虽然不知道她是因为什么而做出那样的表情,但这样落寞的表情不适合出现在她身上,她合该在阳光下生存,合该自由,不被束缚才是理所应当。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家庭背景的事情就到这交代清楚了,前面还有宝问哥哥原来不是好人啊,其实上哥哥这个位置就很尴尬,还在三观养成期,妈妈每天发疯抑郁焦虑,他先入为主肯定站在妈妈这边,妹妹出生之后也没有培养关系,反而让对方看到他傲慢的一面,连带着后面还误会人家,当时妹是因为海鲜轻微过敏不舒服起来找东西压一压的,当时差点没把牛奶泼他头上,但她想到自己是在寄人篱下,所以硬生生忍了。

所以等到哥哥后面想拉近关系的时候就没机会了,只有公事公办,他以为的可以拉近关系的行为在妹的刻板印象里就和那件大衣一样,是他随便就可以丢掉的施舍,硬要说关系她肯定没有诚一郎和莲的关系好,毕竟是设定里多出来的女儿,妈妈也因此多活了几年,他们反而更有共同话题一点,顺应自然的发展从莲独自舔舐伤口变成了妹一人负重前行,换句话说,如果用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换妹解除关系,虽然他们心里会恍然若失,但最后都会同意,因为在很早之前他们并没有将她接纳,妹也感觉到了,所以也不需要他们接纳。

没有说原人物不好的意思!首先这是一个不同于原世界的被穿成筛子的世界,另外设定背景的时候又刚好在看韩剧...加上了财阀家的利益冷血啊各种再结合当初介绍里莲的父亲怀疑莲不是自己孩子所以区别对待的事情进行设定的,如果冒犯了我在这里滑跪道歉(捂脸)

我们妹宝会有自己的家的!

我好像还没有起来就过气凉了,我已经一周没有评论了(吐魂)

太压抑了,写只活泼的崽出来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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