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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三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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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大福被大理寺的官员们悄悄地绳之以法了。

自龙傲天顶包薛平贵皇子的身份已过去了数日,丞相府三小姐莫名认错归家又莫名因谋逆被捉进大牢的事已渐渐淡去,权贵人家的谈资更迭地飞快,这事眨眼就翻了个篇,目下长安已几乎无人再提起此事。

没成想就又过了两日,丞相府三小姐因捱不过酷刑身死在牢中的事竟在整个长安犹惊雷般炸开。

只因我怕我的复仇大计会引火烧到我的父母兄妹身上,是以我假死来了招金蝉脱壳。

如此我便换了个身份。

如今我是龙傲天的表妹妹,将会和我的表哥哥一起并肩作战携手复仇。

也因着这层关系,我和龙傲天的之间变得更加微妙,也慢慢心照不宣地重归于好。

龙傲天说要给我换个名字,他说要叫我牛咕噜宝钏。

我原以为是单姓一个牛,结果龙傲天他和我说这是复姓,牛咕噜三个字是连着的。

我质疑他:“这哪里是换名,分明就是换姓,且我此前从未听过这么个姓氏……而且听着有些好笑,好端端地牛干嘛要咕噜。”

他跟我解释:“这个姓氏自带八米气场,不是牛在咕噜,而是作牛逼的意思。”

牛逼?

我傻眼了,但龙傲天说他不仅去过西凉,还去过比西凉还要西的地方,我知他见多识广身份神秘,遂不想暴露自己的见识浅薄便没再追问。

我一脸嫌弃,只能安慰自己他龙傲天的脑子应该是无碍的,不然和我筹谋复仇大计弄得我怪提心吊胆,保不准他给我冠的是西凉姓氏,只是听着有些引人发笑,有种牛在咕噜的意思。

龙傲天见我一知半解的点头,便给我展示这个名字的八米气场,只见他叉腰往前一站:“我不是王宝钏,请叫我牛咕噜氏宝钏。”

我再次傻眼了……

龙傲天看出了我脸上的嫌弃,遂摆手道:“好啦好啦,同你开个玩笑而已,我现在认真给你起新名字。”

我再次向他投向期待的目光。

龙傲天道:“龙这个姓氏太过引人注目,林倒是不错,你既然成了我的表妹,有首歌是这么唱的——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我:“嗯?你想让我姓林?”

“对,我想叫你林品——”他顿了一下,嘴巴嘟起来正想说第三个字,“算了,你就叫林品吧,我叫林众,听起来就叫人感觉人多势众。”

我虽尴尬,但心中却莞尔,没想他经过了这么多的风雨,竟还是小孩子心性,一直有赤子心,不失为一件好事。

……

朝中官员子女亲眷本就不能经商,而我父亲一直身居高位树大招风,再加锅里捞生意如火如荼,哪怕我再如何低调行事,只怕也会有有心人想拿我此事作文章,因此我假死金蝉脱壳这事本就在我和父亲的计划之中。

我王宝钏金蝉脱壳,并把生意做大这件事并非是我自己一人之事……

因我心里亮如明镜,前世薛平贵要我死也并非是简单的视我为耻,更多的是因我父亲乃当朝丞相,且家族势力在朝堂盘根错节,因此他更不能让我堂而皇之地坐稳后位。

有了前世之鉴,若君王疑心我们王家,猜忌不断。就哪怕日后这皇位上的人不是薛平贵,我们王家也总会有走到屠刀之下的那一天。所以,把锅里捞开遍大唐,更不是我一人的责任,更干系着整个王氏家族,而锅里捞更是我们全家族的退路。

为了把戏做足,我用一具面目全非女尸李代桃僵。

整个王家,除了父亲没人知晓我假死的这件事。

可母亲是蒙在鼓里的,她最宝贝我,得知了我的死讯她跟父亲大吵大闹了好几番,这几日她便因心力交瘁不停地昏睡。于是父亲便依着母亲的意思,把“我”的尸首接了回来,在家中准备给“我”低调地发丧。

到了发丧这日,我便身披黑绒滚边的白斗篷乘坐马车,和改头换面摇身一变成林众的龙傲天去相府吊唁,自己出席我自己的丧宴。

我活了两辈子都不会猜到,有朝一日还能参加自己的丧礼。

马车缓缓停在丞相府门口,我和龙傲天俯身下车,有了名帖加父亲的示意,我们一路上畅通无阻。

入了府内,四周悬挂着的厚重帷幕将外界的喧嚣和阳光隔绝在外,烛光摇曳,阴霾笼罩着整个空间,仿佛所有的光芒都被悲伤吞噬。灵堂前摆一张张黑漆漆的丧榻,上面铺着素白的绸缎,无声地宣告着“我”的惨淡收场。

香炉熏燃的烟雾缭绕,悲戚的氛围在大殿弥漫,亲朋好友们低声细语,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另一个空谷。

一个与我身形相像,却面目全非的女尸静静躺在丧榻上,他身体被素白的绢被紧紧包裹。素雅的绸缎光滑如水,每一处褶皱都透露出主人的尊贵。

此时一位道士身着道袍,手持香杆前来,他同父亲见礼。

父亲点头后他开始为“我”祈福超度。

前来吊唁的亲友和仆人们都身着素服,默默地站在大殿两侧,其中便有闻讯从洛阳赶来的商徴羽,他也低着头不明情绪,想来也接受不了“我”突如其来的死亡。

父亲的面容在灵柩旁显得异常沉重,他的眼眸深邃,透露出无尽的愁思。他一步步走向那张丧榻,静默地凝望着那具女尸,仿佛在寻找着一些属于我的痕迹。他的手轻轻触摸着女尸的额头,泪水滑落而下,轻声呢喃:“儿啊,你不是说好要在为父膝下孝顺的么,你怎就又任性了,你小时候,可是那样乖的一个姑娘啊。”

在灵堂的一旁,我的母亲泪水如雨,她的悲痛无法言表,哭嚎声划破了夜空,仿佛要将她心中的痛楚也带走。她双手抚摸着女尸的面容,在描绘我的轮廓,却几度崩溃只能沉浸在无尽的悲伤中。

“宝儿啊,你一直是我的骄傲和希望,如今你却早早离去。母亲无法再见到你的笑容,无法再亲自照料你。但无论走到哪里,你都是我的心头肉,永远都在。”

母亲的痛苦在这个宁静的灵堂中呼之欲出,她的哭声仿佛是撕裂的心弦,让人不禁心疼不已。泪水无法止住,她的双腿几乎支撑不住,姐姐金钏和银钏急忙上前,双手轻轻搀扶着她的肩膀。

金钏温声安慰着:“母亲,您要坚强些,宝钏在天之灵也会安心的。您的悲伤她也会感受到。”

银钏轻轻拭去母亲脸上的泪痕:“是啊,母亲,您得保重身体,别叫天上的宝钏感到不安,快些把泪收了吧。”

母亲抬起湿润的眼眶,轻轻点头,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她紧紧握住金钏和银钏的手,用力地吸了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动。母女三人在灵堂之上成了一幅凄美的画面。母亲的伤痛,大姐的坚强,二姐的隐忍,交织在一起,静静感受着彼此的情感。

在这肃穆的丧事时刻,一个声音突然划破了沉寂,犹如一声清脆的铃声破晓黑夜。众人诧异地抬起头,视线纷纷汇聚在门口。一个身形娇小的女子毫无顾忌地闯入灵堂。

我在人群中抬头看去,来者果不其然就是小丫。

此刻她已显怀,蓝色的衣袍紧紧地包裹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尽管她怀有身孕,却没有丝毫的温柔和宽容,而是充满了刻薄与算计,她双眉紧锁,眼神中带着刺人的寒意,仿佛要用视线将人刺穿。

刘二丫怒气冲冲而来,她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泛白,显然她内心并不平静,“王宝钏生前与我是拜把的姐妹,这段时间我就住在她的院中。”

父亲拧眉道:“斯人已逝,你既是宝钏的义妹,为何不与在场的堂下众人一同为她祈福吊唁?为何在此处喧嚣?”

刘二丫怒气未消,声音无比尖锐:“我既是她的义妹,也是你们王家的女儿!她生前承诺过我,会让我以王家女儿的身份,与她一同风光大嫁商家,嫁给商家长子商徴羽!”

父亲怀疑道:“我记得徴羽与宝钏情投意合,怎会许你嫁给她的心上人?”

“因为我腹中的这个孩子,就是商徴羽的!” 刘二丫握紧双拳,声音几乎要震碎灵堂。

这番话如同惊雷般炸响,瞬间在众人心头引发巨大的波澜。原本肃穆的灵堂瞬间变得喧嚣起来,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聚焦在刘二丫的身上,有惊讶、有不解,也有难以置信。

能来丞相府凭吊的全是非富即贵。他们皆惊愕无比,怎么也没想到刘二丫会因此而来,并在“我”的丧事上大闹一场。

众人都晓得商徵羽是那样一个光风霁月的清贵公子,却怎么也想不到他这种人竟会惹上这风流韵事,还夸张到姑娘家大着肚子来闹情人灵堂这样的笑话。

这么一出让商徵羽在众人心中的形象骤然碎了个完全。

小丫仍大声喊叫着,并从怀中掏出一张信纸,信纸上的字迹清晰可见。

她将信纸高举,仿佛要用这作为凭证来证明自己的话语:“王宝钏在生前承诺过我,会让我以王家义女的身份,与她一同风光大嫁!这是她的亲笔,是我们约定的凭证!”

商徴羽的双眼泛红,显然刚刚哭过,他抬头,难以置信地喝斥:“莫要胡言,怎可能有这等事。”

我看在眼底,计划中刘二丫也会在此时现身,母亲一脸的难以置信,仿佛快要昏厥,好在有二位姐姐在一旁搀扶着她。

我对母亲还有姐姐们的愧疚更甚。

众人的目光在刘二丫与商徴羽之间来回穿梭,彷徨在真相与谎言之间穿梭,灵堂内的气氛紧张压抑,就如一团不安定的风暴即将爆发。

刘二丫不为所动,她深吸一口气,几乎要将所有的气力注入声音中:“商徴羽,你难道记不得我们之间的承诺吗?你和宝钏的感情,岂有那么坚不可摧?”

商徴羽的双眼通红,怒意和疑虑在他心中交织。他用力握紧了拳头,喉咙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吼:“这一切都是你的谎言!我与宝钏的感情岂会如此脆弱?我又何时跟你有过牵扯?更别提这个莫名其妙的孩子?”

刘二丫的声音越发尖锐:“宝钏姐都认了为何你还不认?就在西山的药庐!我去服侍受伤的宝钏姐的时候,你对我……”

商徴羽眯着眼睛似乎濒临崩溃的边缘。

小丫则见他的模样,更加步步紧逼:“难道你愿意放弃我和这个孩子吗?你难道舍得看着自己的骨肉被扼杀在摇篮里?你对得起孩子吗?你对得起宝钏姐的在天之灵吗?”

父亲犀利的目光投向商徵羽,这样的一幕显然在他的意料之外:“徵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商徵羽矢口否认道:“我不知此事,我与这个女子也并非熟稔!她这是在泼我脏水!”

人群中有见过小丫的人出言帮和道:“这个刘姑娘我见过的!她还以商公子女伴的名义参加过好多贵人家小姐的宴席呢!我记得在商公子同宝钏小姐好上之前他们二人好过的啊!”

刘二丫似是没想到自己之前上赶着做的那些努力,竟在这都时成了力挺她的证据,她气焰更盛。

旋即她冲着商徵羽癫狂似的笑起来,她满面的泪水,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冲你泼脏水?你难道会认为,我一个姑娘家,会赔上自己的清白去嫁祸于你?!”

“商徴羽,你还不打算认么?”她似乎要将自己的怨愤和不满用眼神刻在他的心头,毫不退缩,仿佛要用自己的坚定来挑战他的否认,“宝钏姐曾在西山的药庐曾亲眼见过我们的亲昵,你可敢否认?你和宝钏的感情,不就如此轻易动摇?且她自己都对龙大哥有情,他们二人经常拉拉扯扯,又不是全心系在你身上?你又何苦认着她不放?”

商徴羽的表情变得矛盾重重,他的双眼交替闪烁着愤怒和疑虑。他的喉咙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难以吐出一个字来。他握紧了双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然而却始终咬死不承认刘二丫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呜,我稿费都不够修平板T-T

等我把薛平贵抬上来,我们一个一个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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