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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小丫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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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发现,自商徴羽来了这药庐后,这人竟是在王宝钏的寝房与自己的寝房来回,这两点一线,她几乎无法同他碰上面。

为什么商徴羽会如此关心受伤的王宝钏,明明他们仅是寻常的商业伙伴关系。

这根本与她一开始在脑海中的计划不一样,明明外界都在传言她和商徴羽早已情投意合,不同于传闻中的不近女色,商徴羽更是待她格外的好,她可以说是他那儿的独一份待遇,并且商徴羽毫不否认市井间的谣言,放任其越传越凶。

这不是属意于她刘二丫是什么?

可这几日哪怕是她特意为了偶遇商徴羽,自告奋勇守在院子里为王宝钏煎药。

她都去主动寒暄了,人家却只是形色匆匆地与她微微颔首,更是一副连正眼都想瞧她的意思。

小丫心中焦急不已,她本以为自己和商徴羽的好事就差临门一脚,可看如今的情形,她还如何借这机会鱼跃龙门,嫁人商家,成为商家的当家主母?

要知道,这段时间张三没少给她送些银子,还为她到处搜罗许多女儿家的玩意儿,像什么首饰胭脂的琳琅满目。还口口声声说要养她。

笑话,张三自己都是乞丐出身,怎能妄想娶她进门,那日王宝钏的话不仅很有道理,还让她十分受用,她自小就因为这层乞丐的身份而一直抬不起头,她要是真嫁给了张三,她这辈子还如何抬头做人?

张言川这等寒门出身靠自己博出地位的人她都瞧不上,就更别说那张三了。

这几日她借着商徴羽的名头到处参加富人家的宴席,却不想因出身和见识无法融入长安城的贵女贵妇们,因此她常常受人冷眼,甚至要看下人的几分眼色。

她想做凤凰,想锦衣玉食一辈子,想做世家的大夫人,要别人无人敢再同她呼来喝去。

因此她一直抱着身子不让这二人碰,只想把自己的清白留给商徴羽,以让她风光大嫁,享尽荣耀,狠狠地给那些曾经看不起她的人一个巴掌。

可如今商徴羽却对她的态度极为冷淡,无论她抱着多热情地态度同他寒暄,他都只是点点头。

怎会如此……

明明那日酒楼初见,商徴羽知她是那为其作并蒂芙蕖的女子,他是格外的健谈,也对她格外的温柔。

如今此番态度转变,莫不是王宝钏揭穿了她,向商徴羽戳破了她的谎言?

想到此小丫险些咬碎一口银牙,皱着眉将一双杏眸挤压地都几乎变形。

这个贱人。为何她已经有了龙傲天又要吊着商徴羽,明明她都已经克死了平贵哥,就迫不及待地到处寻男人?她到底有多贪得无厌。

这段日子里,若有外人问起她和商徴羽的关系,她都是对那些人放话,并且毫无遮掩,各种声张,称她和商徴羽早就到了那谈婚论嫁的地步,要不了多久,商徴羽就会八抬大轿娶她进门,届时她刘二丫就是商家的当家主母。

她已让长安的不少阶层的人知晓,她早就是商徴羽认定的女人,如今她骑虎难下又该如何。

忽而一声爽朗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小丫妹妹,你怎么坐在这仓库里发呆?是有心事吗?”这丫头是把他送给王宝钏的五页扇抢走舍不得用,所以躲在这仓库来蒸天然桑拿?

“龙大哥,难得一见,你来仓库可是取药?”她讪讪一笑后又问:“话说方才我二嫂的药材不是有药童取去煎了么?”

龙傲天点点头:“我不是来取宝钏的药,是给自己取的,这大热天,山林间蚊虫特别多,言川兄说它仓库里有些专门用来熏蚊虫的香料,叫我来拿。”

小丫点点头,动了动身把原本挡着的柜子让了开来。

龙傲天得见大步走到柜子面前,拉开了外面标注着熏药的药格。

一拉开便听到丁零当啷瓶瓶罐罐碰撞的声音。

龙傲天翻找着,余光瞄了眼小丫,见到她没注意到自己这边,于是手上悄悄动作,滑入了一个瓷瓶,成功与其它瓷瓶混在了一起。

而后龙傲天便一个一个拎起瓷瓶读上面的字

他自顾自喃喃道:“龙脑、半月香、欢宜香、苏禾香……”

忽而他拎起一个瓶子,小声轻呼:“咦?迷蝶散?这里居然有这个。”

听到龙傲天疑惑地感叹,小丫自然被吸引去了目光:“龙大哥,可是有什么不对?”

龙傲天放下瓶子一本正经道:“你女孩子家家地别问这个!”

这弄地小丫更好奇了,遂转过身去朝着他瞪大了眼睛:“到底什么东西,为何我就听不得了?”

龙傲天挠挠脑袋,双耳红透,面上也一片羞赧,他嘿嘿一声:“小丫妹妹,那我就不妨告诉你,这迷蝶散,是夫妻房事之间助兴的好东西,只需要一点点,男人便会把持不住,疯狂地迷恋女人的身体,从此之后就永远都忘不掉你。”

小丫耳尖泛红。龙傲天打趣道:“刺激吧小丫姑娘?”

她以前没有听过这般孟浪的话,于是偏过脑袋,脸上热浪翻涌:“龙老大,你真是!怎能在我这未出阁的姑娘面前谈论这种事。”

“下流!”

龙傲天一愣:“不是你让我交代的么?”

小丫羞于再呆在这,努着嘴甩袖走人了。

她走出仓库后,心中一片烦乱,来到了阴凉的庭院,希望能够捉摸出个所以然。

她徘徊在花木扶疏的庭院中,凉风拂面,倒也适宜。

她开始回想起自己和商徴羽的相处之初,那个温柔且善解人意的男子给了她希望和幻想。她在心中构筑了一幅美好的画面,此前她困于小小的乞丐窝,那是她遇到了薛平贵,以为薛平贵就是那个她的真命天子,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直到她后来遇到了商徴羽。才发现薛平贵这种人那满大街都是。

商徴羽才是百里挑一。

然而现实却是残酷的,商徴羽如今对她的态度冷淡,甚至不再与她寒暄,让她感到无所适从。她不知道自己在商徴羽心中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为什么他会对她产生如此大的变化。

就在小丫陷入迷茫之际,一阵轻拍声打破了她的思绪。她回头一看,发现是龙傲天跟在她身后。

“小丫妹妹,你别往心里去。”龙傲天轻声说道。

小丫犹豫地看着他:“龙大哥,你刚才那些话……”

龙傲天笑了笑,解释道:“我只是想逗逗你,没想到你会那么在意。”

“逗我?”小丫有些不解。

“是啊,你看你那时候多可爱,嘟起嘴生气的样子,简直像个小女孩。”龙傲天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

小丫嗔怪地推开他的手,但心中的纷乱渐渐消散。

——似乎,她还有转机。

夜色悄然笼罩大地,一片宁静的氛围弥漫在空气中。星星点点的繁星闪耀在深邃的天幕上,仿佛是万千灯火串成的华丽织锦。

树影婆娑,微风拂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大自然的低语。月亮初升,明亮的月光洒落在大地,将一切笼罩在银白的色彩中。

在这静谧的夜色下,庭院中的花木显得更加娇艳,花香弥漫在空气中,散发出迷人的芬芳。偶尔传来远处虫鸣蛙鸣,增添了一丝野趣。

夜幕低垂,庭院静谧,微风拂过花木,散发出淡淡的芳香。

小丫偷偷摸摸地来到仓库,轻轻推开门,踏入房间。她戴着蒙面纱,故意隐藏身份。

她跟随着记忆,找到了当时装满香料的药柜,一通翻找。

她看着上面的字,兴奋道:“找到了,迷蝶散。”

这回,她孤注一掷,如果成功,她将能够一辈子昂首做人,将所有人踩在脚底,包括王宝钏。

小丫将迷蝶散揣入怀中,轻移莲步,快速离开了药庐。

就在小丫离开不久后,隐匿在黑夜中的一个身影忽而走了出来。

黑衣公子嗤笑一声,“这个小丫,果然不出他所料。”

一道电子机械声骤然响起:“龙傲天,你好狠的心。”

龙傲天:“……”

“其实我这是在夸奖您,夸奖您雷厉风行当机立断,新手礼包里的催.情.药在你手上真是发挥出了它应有的价值的价值。”

“别管,本来就是戏中的世界,我这叫归心似箭,只想赶快完成任务回家。”龙傲天抱着胳膊倚在墙上,一脸地轻松。

他身子修长,窗外的月光落在他的脸上斑斑驳驳,神秘俊逸非常。

那电子机械声质疑道:“哦?你只是单纯为了维护王宝钏和商徴羽的感情不会受他人滋扰么?”

他冷哼一声:“那不然你以为?”

“我觉得你怕不是为王宝钏出气吧。”

龙傲天翻了个白眼,“那是你多想了才是……”

说完,龙傲天甩开步子,也快速出了仓库。

……

“商公子,能否请你过来一趟?”小丫脆生生的声音在商徴羽的房外响起。

商徴羽彼时正在为王宝钏画像,听到动静便撂笔前去开门。

玉手推开双扉,看到来人是小丫,他微微一愣,但很快露出温和的笑容:“是你,刘小姐,有什么事吗?”

小丫走近他,一阵香气扑鼻。

她怯弱地说:“这里不方便说话,我有些事情要请你来我房间一趟,我有些麻烦需要您帮忙。”

商徴羽抿唇静默了一阵。

小丫有些慌乱,她今夜精心打扮过,用的脂粉首饰皆是不俗,她觉得自己很美,商徴羽不至于对她一个弱女子的求助无动于衷。

“怎么,商公子可是手头有什么要紧的事?”

商徴羽轻笑了声,这才回道:“是,我这手头上正在作一副比较紧要的画,只差几笔便可收尾了,刘姑娘若不嫌便先行一步?我稍后收完尾便过去帮你。”

小丫红着脸点点头,不敢再直视商徴羽这张过于好看的脸,软声道:“行,那我便在我的寝房等您。”

商徴羽微微颔首,合上双门,退了回去。

夜色如墨,小丫急匆匆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她心中充满了紧张和期待,她知道这是她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

房间内摆放着一座香炉,小丫悄悄地取出一小包迷蝶散,揭开盖子用迷蝶散打了个香篆,而后她小心点燃,瞬间香烟缭绕,充满了整个房间。

商徴羽稍事休整后,走到小丫的房间。他轻敲门,小丫立刻开了门,望着商徴羽的眼神中闪烁着羞涩和期待。

她穿着一袭清凉轻薄的薄纱长裙,柔软的面料轻轻拂动着她修长的双腿。裙摆随风飘逸,展现着她娇嫩的玉足,仿佛散发着莲花般的娇艳。

上身露出肩带细薄的水红色肩带,艳丽的颜色衬托出她白皙的肌肤。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她纤细的锁骨和颈项,如同一枚玉石吊坠,让人移不开目光。

“公子请进。”小丫让开道路,让商徴羽进入房间。

房间内弥漫着淡淡的薰香,小丫特意布置了一番。房间里的烛光映照在她娇俏的脸上,使得她更加美丽动人。

商徴羽看着她,微微一笑:“刘小姐,你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吗?”

小丫踌躇了一下,终于鼓起勇气:“我想请您帮我一个忙,我……我心悦你很久了。”

商徴羽怎么都不会想到小丫竟然会在今夜向她吐露心声,坦明心意,此刻的他又惊又喜,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那个让他日日夜夜辗转反侧的人竟然就这么轻易向自己挑明了心意,这叫他心跳澎湃。

“哥哥……你有没有觉得我这儿特别香?”小丫眼神流转,声音柔情脉脉,“我备了美酒,我们不妨一起对酒当歌吧。”

随着微风拂过,衣裳贴合着她身体的曲线,展现出她婀娜多姿的身姿。她的胸.前微微隆起,温柔的线条勾勒出丰盈的曲线,让人心生遐想。

她长发飘逸,散落在背后,微微飘动着。夜色中的她如一朵娇艳欲滴的花朵,散发出令人陶醉的芳香。

小丫的妩媚姿态与清凉的衣着形成鲜明的对比,使她更显得娇柔动人。她的美丽仿佛是夏夜的一抹清风,让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

商徴羽嗅了一鼻子的香味,有些迷茫地点了点头:“好,未尝不可。”

他心中感喟,想不到这个龙傲天竟然言出必行,真的让小丫心甘情愿地同他交心。

小丫也暗自得意,以为是迷迭散起了作用。

商徴羽闭上了眼睛,沐浴在迷蝶散的香气中,渐渐地陷入了一种奇妙的感觉。他的心境逐渐放松,思绪也开始飘忽不定。

夜色在药庐中悄然流淌,迷蝶散的香气缭绕着商徴羽,小丫移至商徴羽身后,白嫩的柔荑关上了房门。

在密不透风的室内,小丫和商徴羽对饮美酒。烛光摇曳,在酒的催发下二人更加亲昵。

小丫抿着红唇,微醺的脸颊泛起淡淡红晕,她看着商徴羽,眼神中透露着倾慕和渴望。她感受着自己的心跳,似乎被酒精和迷迭散一同推向高潮。

商徴羽也微醺了些许,他眼眸柔和,手中的酒杯却不时抖动。对视着小丫的明眸,他的心情愈发动荡,难以自拔。

渐渐地,两人的情感溢于言表,不再掩饰。商徴羽轻轻抚摸着小丫的秀发,她的柔软贴心,仿佛触碰到了他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感受到商徴羽的关怀,小丫的心情无法平静,情感如潮水般涌动。她突然靠近商徴羽,将头轻轻贴在他的肩膀上。

“公子,你对我如此体贴,让我心动不已。”小丫轻声道,声音带着迷人的哑音。

商徴羽感受到小丫的温柔,他的心也开始蠢蠢欲动。他将她搂在怀中,柔声说道:“小丫今夜的你太美了,让我不禁为你倾心。”

两人情感交融,酒意愈发浓郁。小丫微醺地趴在商徴羽身上,心情愉悦而放松。他们的呼吸交错,仿佛形成了一种无形的联系。

在这温馨的氛围中,小丫开始享受这种亲密的接触。她感觉到商徴羽的心跳,仿佛与自己的心脏合拍,让她感到无比安心和幸福。

商徴羽抚摸着小丫的背,手指轻柔地滑过她的肌肤,引发着她的细微颤抖。

小丫温顺在俯在张言川的胸口,黑色长发铺散开来,犹如暗夜精灵诱人迷失。

小丫本就为了这一刻穿了格外暴.露的衣服,朦胧的薄纱包裹着柔嫩玲珑的玉体,雪白的胸脯在张言川的眼前若隐若现,引得他有些心猿意马,再加迷蝶散地作用,他邪火焚身,欲望难耐。

张言川手指轻挑,抬起小丫的下颌,俯身就吻了下去。

因迷蝶散里有致幻的药性,小丫将眼前人认作了最想与之欢爱的商徴羽,因而使出浑身解数去回应对方,并加深这个吻,再加催情香地作用,她的身子也无比干涸,扭动着汗津津的身子犹如一条水蛇。

她被吻到窒息,欲拒还迎地用双手抵着张言川的胸口,但是张言川的力气远非她可比了。

女子本就不可与男子角力,何况她本就为了维持柔弱形象每日少食餐饭。

张言川的双臂宛若铁枷,他右手挑起她下颌,左后环住她蛇腰,狠狠地在她柔软的唇上蹂.躏。

最后她在意乱之际喃喃了一声。

“哥哥、哥哥…….”

张言川听到这两声“哥哥”,脑海中的理智彻底坍塌殆尽。

“小丫,你也喜欢言川哥哥的对吗?”张言川神色迷离,口中低喃着。

“言川哥哥”这四个字让小丫的脑子一瞬间凝结,为何她眼前的商徴羽会称自己为“言川哥哥”?

于是小丫努力地支起身子去正视对方的脸,开始努力打量。

她额角早已被汗打湿,整个房间里弥漫馥郁着一股无法言说的麝香味。

眼前地这张脸在眼前反复重影后才显露出了他原本的模样——这人根本就是张言川。

她惊慌失措,不愿接受眼前的一切,但身体被催情香所迫,她的理智逐渐崩溃,身体逐渐放松,难以自拔。

“不……不要!”小丫想拒绝,但最后却变成了种娇媚的呜咽。

她被催情香迫害,生理早已出现了无法消解的本能,因此她越违背本能地挣扎,张言川的热情就越增加几分。

张言川将小丫的反抗当成羞涩后的欲拒还迎,因为他一直都认为小丫对他的亲近都是真的。

他眼底一片猩红,手下个一使力,让小丫身上本就薄地不像话的布料给撕了下来。

张言川的脚下不知为何还踩中了两下五页扇,五页扇均匀地吹出几股凉风,凉风拂过小丫裸露在外的滚烫肌肤,激地她身子一颤,生理性地飙出了眼泪。

她整个人红的像熟透的虾子,喘气连连。

她那素白薄纱只剩下零星的几片挂在她身上,里面便是水红色的亵衣,两条细细地红带子绑在她雪白的颈子上,衬得她玲珑有致的姣好身形若隐若现。

她下意识地伸出素手捂住胸口的潋滟精致,张言川眼疾手快地用大掌抓住她的小手以制止她的动作。

张言川的眼眸越发暗沉,冲着小丫阴测测地邪笑。

他伸出大掌将小丫拢住,小丫也情难自禁地贴向对方。

而小丫尽管身子犹如火焚可心底却如坠冰窖。她又落下了几滴豆大的眼泪,有生理的也有心理的。

“我的乖乖怎么哭了?”

直到她身上彻底空无一物,心沉也到了谷底,她护住身前春色,含羞难耐地咬着唇:“你可不可以不要碰我,用别的法子……救救我。”

“这种事情哪有别的法子?”张言川的理智被欲望淹没,急不可耐道。

“可我们还不是夫妻……”

“那我娶你可好?从此以后你就是张夫人了。”

可她只想做商夫人。

小丫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是哭还是笑:“可、可以么?”

张言川捻着她洗白的下巴反复摩挲,“乖,那你求求言川哥哥?”可他另一只手也毫没有消停的意思。

小丫哭地更凶了,事情既然已经发展到了这般田地,那她就再也没有挣扎的必要。

所以此刻的小丫进退维谷,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守护多年的清白,自己引以为傲的强于王宝钏的清洁高贵,就要在这一刻毁誉一旦。

其实她大可拔了头上的发钗以死相逼,可她若是在这种情景下闹出难看,是驳了张言川的面子,商徴羽事比也会闻讯而来,届时就算她和张言川就算没发生什么,也没人愿意再信了。

看到小丫把下唇咬地嫣红一片。

“小丫,和言川哥哥永远在一起好么。”张言川说着挺起了身子,吻了过去。

最终她踌躇不决地抽噎道:“好……”

张言川笑容灿烂如窗外的星幕。他的双眼闪着欲望的光芒,在浓稠的此夜她们彼此沉沦在欲望之海,无力挣扎。张言川获得了他想要的一切,而小丫则在一片迷离中失去了自我。

……

次日天光大亮,如梦初醒。房间显得有些凌乱,小丫和商徴羽的衣物散落在地,犹如一幅艳色交织的画卷。

轻盈的纱帐随风飘荡。桌上的酒杯被打翻,洒落的美酒渗入木质的桌面,映照着一片朦胧的光影。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两人气息交织所留下的余香。墙上的画像歪斜着,似乎在见证着这美妙的时刻。

阳光渐渐强烈,穿过窗户,洒在床褥上。

小丫倦意满满,死鱼般地躺在床上,她的身体仍然微微颤抖着,心跳还未完全平复。她的脸上写满了绝望,地上散落着小丫的薄纱裙和珠串,是久久无法消散的麝香味。

她才开始逐渐回过神来。心中涌现出深深的后悔和恐惧,意识到自己可能因为这一时的冲动而陷入了无法自拔的境地。

她身心俱疲,悄悄从张言川的怀抱中挣脱开来,捂着身体,踉跄着穿上了一件衣物。

这个动作显然惊醒了熟睡的张言川,他仍然陶醉在昨夜的狂热中,面带餍足的微笑。他的痴痴地看着小丫,仿佛将目光粘在她身上一般。

“公子……”小丫羞耻地呼唤着。

张言川彻底醒神,睁开深邃的眼眸,看着小丫,眼中满是温柔和怜爱。

“小丫,昨晚你可真是……”张言川低声笑着,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

小丫脸红如苹果,气愤地恨不得遁地逃走。

“为何那么着急穿衣裳,时候还早,不若再睡一会儿。”张言川温柔道。

小丫听了张言川的话,心中的羞愧和恐惧更甚。她不敢直视张言川的眼神,慌乱地摇着头。

“不,不行,我得回去了。”小丫嗫嚅着,声音微颤。

张言川看着她的神情,渐渐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他心中一动,试探地问道:“小丫,你……你怎么了?”

她羞愧地低下头,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我……我不能再留在这里了。”她轻声道,声音中透露着无奈和哀伤。

张言川渐渐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他沉默了一下,然后温柔地拉住了小丫的手。

“小丫,别怕,我会娶你为妻,会保护你的。”他温声安慰道。

在他心中,小丫是那样一个纯白如纸的女孩,如今她都已将整个身心都交付给自己,他应当包容她的含蓄和保守。

“至于我们的昨夜,我不会让任何人知晓。”

小丫抬起头,看着张言川的眼睛,她的心中涌现出复杂的情绪。她知道他是在安慰她,可她却不得不嫁给他。

没有别的机会了。退的心中满是混乱和无助,她知道自己的处境已经陷入了困境,无论是逃避还是留下,都会面临着无法逆转的后果。她咬着嘴唇,泪水滑落在张言川的手背上,她感到自己的选择似乎没有任何出路。

“公子,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她颤抖着说道。

“如今我蒲柳之姿,怎敢高攀您,是我有罪,我不该对您这般优秀的才俊生出攀慕的心思!二嫂她们都会挖苦嘲讽我不知道掂量自身的。”

张言川见她这副模样,又气又怜,他心尖尖上的姑娘在以前实在是受了太多委屈了。

这王宝钏真是罪无可恕,对这么善良的小丫既然都狠心欺压。

张言川紧紧握住小丫的手,目光温暖地看着她,轻声道:“小丫,别害怕,有我在呢。”

“公子,能不能再给我一年时间,我想读些书,养养身子,努力让自己成为您最般配的妻子。”她抽抽鼻子,轻声说道,“我敬您爱您,望您愿意让我以最好的模样嫁给您。”

尽管他心中已经迫不及待娶小丫过门,但既然她都这么说了,他再强求反倒成了急不可耐甚至理亏的那人,于是他道:“那自然听你的,不过我还有一个请求。”

小丫抬头露出湿漉漉的双眸:“什么?”

“我想听你昨夜那样再唤我一次。”

提起昨夜,小丫又面上一红,于是娇声道:“哥哥。”

张言川笑了,“那日后,你私下里都这么唤我好不好?”

小丫红着脸轻轻点头软软地“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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