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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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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马儿被推得趔趄,四肢摔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幸好身上的皮毛衣服没有完全脱下来,缓冲了不少力道。

屋内很暖和,原本凝结在他身上的冰霜此时也渐渐融化,晶莹的水珠从马儿的眉毛、头发上滚落下来,湿润了他的皮肤和衣衫。

原本是个摔在地上四肢朝天的尴尬姿势,马儿虽然身体强健,但也被摔得极痛,但他咬紧了牙关不吭声,慢慢挣扎着从地上坐了起来,看着白念乔。

两人一个坐在床上,一个坐在了地上。

隔着不长的一段距离,两人都看着彼此。不知道为何,白念乔觉得心中一阵难受,又有点儿说不清的羞恼,他瞪着马儿,等着对方先开口说话。

但马儿只是默默调整了身体,直挺挺跪在地上,偷看白念乔一眼后低下头,抿住了唇一言不发。

白念乔讨厌极了他这幅总像是做错了事情的死样子,明明自己还什么都没说,马儿已经知错般认错,可实际上他恐怕连自己到底哪里惹恼了白念乔都不知道。

想到这,身上仍旧隐隐作痛的白念乔顺手拿起枕头仍在了马儿身上。

枕头虽不重,可是很结实,被白念乔居高临下的扔在马儿身上也很有几分疼痛,马儿一声不吭地承受。

他确实不知道如何开口,只因这几日冒犯白念乔的地方实在太多,让马儿想要认错也说不清自己究竟哪里做错了。

被砸过后,马儿接过枕头抱在怀里,看白念乔气得眼睛红了,脸色也紧绷着,他知晓自己做的不对,赶紧说道:“是我错了,主人不要生气。”

他抱着白念乔的枕头跪在地上,此时进屋久了沾染的寒气全都凝结成了水珠,兼之穿着皮毛衣服太热在屋子出得汗,整个人都水淋淋的,像刚从冰窟窿里捞出来一样。

白念乔撇嘴:“我才没有为你这个臭奴隶生气,我只是,只是心情不好。”

对,就是这样,白念乔说服自己。马儿才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哪里值得自己放在心上。

可是看着马儿平安归来,白念乔悬着的心终究是放下了。

他看道马儿现在的样子颇为狼狈,故意道:“这屋子明明不冷,偏要穿那么厚,浑身都流汗,臭死了。”

马儿于是脱下了去捕鱼时穿着的厚皮毛衣服,仔细叠好放在身旁,只穿着日常的衣衫看着白念乔,轻声道:“主人身体好些了吗?”

“原来你还记得我身体不适。”白念乔放松了身体轻哼道:“竟敢不乖乖照顾本公子,反而跑去捉什么鱼,真是罪大恶极!”

虽然身体已经大好,不过毕竟大病初愈,白念乔的声音懒懒的,在马儿听来有些爱娇,倒像是白念乔在和自己撒娇一样。

想到两人的亲密接触,马儿一阵面红耳热,他觉得自己确实对不起白念乔,不过他去捉鱼也是为了白念乔的身体,因此急忙解释道:“主人身体虚弱,肠胃亦虚,吃些鱼肉好消化,身体也好得快些。”

白念乔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可他就是很不开心。

可马儿这幅理所当然的样子,倒让白念乔不知道如何反驳,他瞪着马儿半晌,最终道:“只盼你不要掉下去才好,冬日里的冷水不是闹着玩儿的。”

“主人是在担心我吗?”马儿眼神亮亮地看着白念乔。

与白念乔相处日久,马儿又怎么看不出来他口是心非下的关心。

听见马儿这样问,白念乔撇过头去,冷哼道:“早说过,我才不会关心你们这些臭奴隶,不过是因为你比较好用,所以不想再换罢了。”

实际上,在马儿之前,根本没有奴隶能到白念乔身边服侍。马儿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但马儿并不戳破白念乔的谎言,只应了声是。

见马儿还跪在地上,白念乔故意道:“你还跪在地上做什么?我可没叫你跪。”

于是马儿起身,将枕头放在了白念乔床上,轻声问道:“还要躺一会儿吗?”

白念乔摇头:“这两人睡在床上,骨头都痛了,身上也总是舒展不开,我要下床走走。”

于是马儿帮着白念乔穿衣服,整理床铺。

在穿衣的时候,马儿的手不可避免地会碰到白念乔的身体。白念乔皮肤温热滑腻,马儿不小心碰到,手指不自觉的摩挲了两下,只觉得心头滚烫而柔软。

凑近白念乔的时候,也总觉得他身上有股让自己着迷的气息,让马儿总想将白念乔抱在怀里,和他贴更近些。

马儿几乎是用尽了自己的克制力,才帮白念乔穿好了衣服。

白念乔下床,舒展了一下筋骨,随意活动了两下身体,总算觉得好些。似乎在马儿回来之后,他身体上的不适也消失了。

这一定是因为骂了马儿一顿出气后,心里不再郁结,身上也就好了。白念乔下了这样的推定。

屋内撩炉烧得火热,白念乔活动一会儿身上微微出汗。

不过,自从上次烧炭死了好多奴隶之后,白念乔这屋子的窗户就时常开个缝隙,因此偶尔也会有一小阵冷风吹进来,让屋内没有很热。

而马儿大概是身体强健,只待了一会儿就卷起了袖子,露出精壮的胳膊。

白念乔无意间瞥到,却发现他小臂上一道红色的划痕,像是血迹。

“你受伤了?”白念乔惊呼一声,抓过马儿的手臂仔细查看。

被白念乔温软的手一握,马儿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一般不自在起来,他强撑着含糊一声:“没什么,被鱼尾巴抽了一下。”

“怎么抽的?”白念乔不依不饶地追问。不过是细到可有可无的伤口,马儿受过的伤比这个严重的多得多,但是白念乔问,马儿也只好说了出来。

他不想让白念乔担心,尽量说得简略:“在冰上凿开一个窟窿钓鱼,鱼太大了,卡在了洞口,我撸起袖子去拿的时候,不小心被鱼尾划到,很快就会好的。”

实际上,马儿因为白念乔受过很多伤,这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个,但不知为何,在白念乔的瞩目之下明明已经快要愈合的伤口却偏偏发起痒来。

只见白念乔俯身,在马儿的伤口上轻轻吹了两口气,安慰道:“很快就会好的。”

马儿实际上脑子发懵,已经想不起白念乔究竟说了什么,只能含糊应是。

将马儿的衣服放下,白念乔仔细打量他的衣着,发现虽然曾经吩咐过给马儿做新衣服,实际上他日常穿的还是那两身,袖口已经微微磨破,泛着毛边。

不过,虽然衣衫破旧,马儿穿着却不显邋遢,听闻秋说马儿经常会换洗衣服。白念乔想,他这样爱干净,怪不得身上没有寻常奴隶那种臭烘烘的味道。

当下,白念乔将夸赞的话对马儿说了,马儿却摇头道:“不是他们想要臭烘烘的,而是冬日天寒,柴和水都珍贵,所以没办法清洗身体。夏日的时候,我们都会轮流去河边清洗,可夏日天热本就爱出汗,做不到日日洗的话就难免有味道了。”

“你就是爱向着他们说好话。”白念乔撇嘴,却也不得不承认马儿说的有道理。

但奴隶身上臭不臭,为什么臭,白念乔才不关心。他让马儿点起烛火,坐在旁边给自己削木简,他要写东西。

除了教自己写字,马儿很少见白念乔用功,他当然也知道白城主不喜欢白念乔贪玩,见白念乔如今肯放心思在读书上,马儿也为他高兴,用小刀老老实实削起木简来。

白念乔握着笔杆沉思一阵,始终没有写下去。过了半晌,自暴自弃地将笔一扔,叹道:“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该写什么,算了,慢慢想罢。”

此时天色完全黑下来,屋内烛火摇曳,白念乔在椅子上坐了半晌也觉得气闷,推门到廊上看了一会儿外面光秃秃的景色也觉得没意思,于是趴在床上让马儿给自己按按腰。

马儿只好按照白念乔的指示轻按他身上觉得不舒服的地方,马儿力气大但力道拿捏的很好,又懂一点肌理的走向,更对白念乔的喜好了如指掌,所以这件事并不难。

很快,白念乔舒服地哼哼两声,夸赞马儿什么都会,真不愧是自己的好奴隶。

马儿正要说话,闻秋敲门进来,说是晚膳已经备好了,问白念乔要不要现在吃。

府内是一天两顿的饭食,原该天黑前就吃的,不过那时白念乔没胃口,厨房收拾马儿带回来的鱼又费了一点功夫,所以现在才做好。

折腾了这么半天,还真有点儿饿了,白念乔点头于是闻秋让人将饭食端过来,马儿摆好矮几,等饭菜摆好后白念乔跪坐在食几旁吃饭。

桌上果真有炖了汤的鱼,这鱼看起来个头不小,汤色奶白散发着咸香的味道,白念乔嘴巴轻撇,马儿主动盛了汤递到白念乔手边,轻声道:“主人,喝一点儿吧。”

白念乔不动,马儿举了一阵,两人谁都没有要退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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