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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暴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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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哪个棒槌在下面喊了一句,小师兄身材真好!

宣昭的上身近乎赤裸,白皙的皮肤露在外面,肌腱有力的起伏,充满青年人的活力,却又不过分夸张,配上那张还带着伤痕的脸,实在是......

全场瞬间起了哄,场内到处都是破烂的碎石砖块,此起彼伏的哦哦声和笑声在场中飘荡,倒衬托出一种劫后余生的欣喜。

一件单衣轻飘飘地落在宣昭的身上,三长老顺手一把从他的背肌摸过,指尖点在宣昭肩头,“实在是我见犹怜啊,师侄。”

宣昭瞬间从雪白变得火红,他裹紧衣服,几乎是逃到了于阶白旁边。

他站在于阶白身侧,扯了下于阶白的袖子,低声喊道:“师尊。”

于阶白面无表情地看着三长老:“你别吓他,桴允。”

三长老笑嘻嘻的脸瞬间跨下,“切,我就吓。”她一挥手,三人瞬间回到了高台上。

宣昭小心翼翼地找了个离三师伯最远的位置坐下,然后向人拱手行礼:“多谢师伯。”

桴允笑眯眯地说了句谢谢,扯了把于阶白披散在身后的头发,“师兄,我这厢就先告辞了。”

青色身影迅速消失在两人眼前,于阶白掂量着袖中的物什,对宣昭道:“回山。”

修仙者一般不需睡眠,大多时候都是依靠打坐入定度过漫漫长夜。

于修炼之事,宣昭一向能静心,往往打坐半个时辰便可入定,夜晚对他而言更是修炼的好时间。

可自从结丹之后,他反而无法静心了。不论是在竹林中练剑,还是在房中打坐,眼前总是会浮现出一双安静望着他的眼睛。

越想静,思绪便愈发辗转。

没办法,在又一个入定失败的深夜,宣昭敲响了自家师尊的门。

青年低沉悦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弟子有惑,想求师尊解答。”

于阶白收起腕边的东西,“进。”

二人像往常一样对坐小桌两侧,两杯漂浮着碧梗的清茶搁置在中间,香气凛冽。

宣昭发现他的师尊似乎一直喜欢这种清雅的味道,从初次见面起,他似乎便...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宣昭猛然一惊,拿起桌上的茶杯,掩饰性地喝了一大口。

“咳咳咳...”宣昭咳得满面通红。

于阶白撑腮看着他,“阿昭,你最近心颇不静,可是修炼遇到了什么难事?”

宣昭看向对坐的人,眼神就像那天一样平和温柔。

宣昭微微低下头,手指不住摩挲着杯壁,低声答道:“我近来修炼总是无法入定,不知为何?”

修长的指尖伸过来,轻轻点在宣昭的额头。于阶白查看了一番宣昭的经脉和金丹,并未发现异常。

于阶白问他:“自从结丹之后,便是如此吗?”

宣昭迟疑地嗯了下。

于阶白从袖中取出一个白瓷瓶递给宣昭,“你当日突破金丹情况紧急,灵力干涸,这个情况可能是境界不稳。”

“这些是稳固灵力和清神的丹药,配合修炼使用。”

宣昭紧紧将白瓷瓶抓在掌心,起身行礼道:“多谢师尊,深夜为此事打扰,弟子着实抱歉。”

于阶白脸上浮现出一抹极淡的笑意,“不用同我讲抱歉,阿昭。”

宣昭被一时被那抹笑晃了神,急急转过身想要告辞。

“修炼不急于一时。”于阶白温声拦住了他,“和我聊会儿天吧。”

宣昭离去的脚步一顿,又重新做回了于阶白对面。

于阶白重新帮他斟满了杯中茶,“阿昭,报了仇之后想做什么呢?”

这个问题实在突兀,宣昭先是一愣,仔细思考之后有些无措地摇了摇头,“我不知,师尊。”

“无事。”于阶白语气温和,“我以前也不知道以后要如何,总归是走一步看一步的。”

于阶白站起身,“陪我出去走走吧。”

这些年间两人也有不少并肩而行的时候,但像这般月下闲话还是第一次。

宣昭走在于阶白身侧,他觉得自己和师尊的关系似乎在无形之中被拉近了许多。

两人沿着后山小径一直向前,直到断崖处才停下。

于阶白仰头看向天空,今日是十五,月如玉盘高悬,散发着莹润的柔光。

崖顶风猎猎,吹动两人的衣袍。宣昭看着于阶白在风中舞动的银色发丝,恍惚间觉得他的师尊快要乘风而去。

他下意识地问出了个没头没脑的问题:“师尊,你会成仙吗?”

于阶白先是一愣,然后缓缓摇了下头,“我幼时曾同父亲母亲夸耀,说我要做这千年来的仙途第一人。”

“但儿时玩笑话,总归是当不了真的。”

月色遥遥,宣昭从他师尊脸上看出了分明的落寞,那人清越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想成仙吗?阿昭。”

宣昭想了想:“我幼时以为仙便是庙里道观所供奉的那些泥塑,母亲跟我说,在他们面前呈上贡品,他们便能保我长命百岁。”

“但是泥仙人也没什么用,后来我才知道,所谓的仙人是不屑与凡人和妖物为伍的。”

宣昭露出自嘲的笑容,“他们烧毁了庙宇,逼死了我母亲,杀了我父亲。”

他定定看着于阶白,一字一句道:“师尊,我不想成仙,我想成为弑仙的那个人。”

系统的蓝线抖成了感叹号:“好小子,不愧是我看着长大的,有志气!”

“很好。”于阶白笑了起来,又说了遍:“很好。”

宣昭跟着笑了起来,师徒二人同时抬头望向天穹,明月当空。

一声突兀的兽吼打破了宁静氛围,于阶白看向山崖对面的方向,神色陡然凝重。

他快速对宣昭说了句回去,便飞身飘过了山崖。

宣昭焦急的喊了声师尊,但那人却并未回头,宽大的白色袍袖飞扬,很快消失在了月亮下。

妖兽血脉的敏感让宣昭嗅到感受到了来自同类的气息,但那股气息又不完全是妖。

宣昭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他已是金丹了,但仍然双手空空,护不住任何人。

到达镇恶崖时,已经是黑气漫天。于阶白行走在密不透风的黑暗里,周围都是窃窃的,带着怨恨的声音。

“我们不是同类吗?为何要杀我,镇我?”

“你忘了父母吗?他们是因何而死的?”

“懦夫,懦夫!”

黑雾中不断传来恶毒的咒骂,于阶白脚步一顿,不可抑制地流下了泪。

女人有着和他这具身体相似的银灰色眼眸,心疼地看着他,“我们小寻长这么大了啊?”

黑气在他脸上留下了伤痕,女人眉头微微皱起,伸出纤白的指尖,颤抖着想抚上他的伤口。

她眼中落下泪来,“很辛苦吧,这些年。”

于阶白摇摇头,一道银色的剑光霎时闪过,将女人的身形切成了两半。

四面八方传来凄厉的尖叫,于阶白握紧了那柄通体银白的长剑,悍然挥动。

山崖上的黑气被生生撕开了一个口子,月光照了进来。

于阶白缓缓抹掉了眼角的泪,嘴角勾起一抹笑,“抱歉,我不是他。”

剑光所过之处,黑气尽散,崖底仍然不断有黑气冒出,却在崖边界处被银色的剑光斩碎。

于阶白划破手腕,以血为祭,开始结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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