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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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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知道,他也不敢问啊。

接过名片,孟攸宁干笑两声。

“傻笑什么?”江彦问。

孟攸宁抬眸,提起唇角:“我得再看一遍《飞越疯人院》了。”

江彦斜乜他一眼,宛如看一个白痴。

*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各忙各的,日子倒也平静。

这天下午,江彦正在上班,手机微信提示音响起,是路明轩给他分享了一条微博。

打开路明轩推送过来的微博,只见标题写着 #孟攸宁尿裤子#

最上边的是一张图片,背景是麦当劳,孟攸宁低头看着自己浅色裤子的裆部一片洇湿,面露惊愕,旁边还被人P了个气泡:咦?我怎么尿裤子了?

底下评论全是“哈哈哈”。

有苏嘉言的粉丝回:“就这?还到处蹭苏嘉言?先把尿不湿穿好吧!”

再往下翻,有人PO了一段视频。

孟攸宁后援会:我终于找到原视频了,宁宁并不是尿裤子,而是被人泼了可乐!

打开视频,江彦就看到有人冲进麦当劳,把孟攸宁桌上的可乐往他身上泼,坐一旁的林沫站起来时也被泼了一身,俩人湿的部位都一样。

再看下视频拍摄日期,就是孟攸宁喝酒偷亲他那一天。

所以这就是“买可乐”“内裤湿了”?

江彦心里突然懊悔自己无缘无故冷了孟攸宁那么多天,可是后来当他质问他的时候,他居然承认了“酒后乱性”,所以他到底在承认什么东西啊?

江彦无奈扶额,头好疼。

“小郑,把这条热搜撤下去。”江彦发了条微信。

“好的程总。”

*

一场秋雨一场凉,孟攸宁原定今天下午拍摄一个小广告,由于中午突然下起暴雨临时改期了。

正好培训班今天晚上休息,孟攸宁想着在家做点什么。

他从柜子上层拿下来一个箱子,里边装着孟晞带给他的高考复习资料,有一个旧款手机和一些其他杂物。

孟攸宁翻出被他压在最下边的一个笔记本,封皮是一个小男孩坐在草地上的背影,他的黄头发和黄围巾被风吹起。

陈旧的笔记本被乍然打开,一股纸香扑面而来。

看着笔记本里清俊的字迹,孟攸宁的手摩挲其上,有些不自觉地颤抖。

仿佛被尘封多年的记忆陡然破闸,他想起那天晚上送江彦回家,江彦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等我回来的时候,你就告诉我答案,好不好?

孟攸宁翻了几页,里边密密麻麻的写的全是知识点,还有各种手画的图方便他理解的,江彦做这个重点集可谓是费了一番心思的。

可惜,孟攸宁最终还是没能用得上。

他甚至都没法完整地上完高中。

摒弃掉杂乱的思绪,孟攸宁打开书桌上的笔记本电脑。

他前一段时间购买了高考冲刺班的视频课程,他要参加高考。

一方面是工作需要,他入行以来只参加过公司安排或者自己报的零零散散的表演课,没有接受过系统的正规的表演训练,机会只留给有准备的人,万一有一天他突然接到一个重要角色,他那薄薄的老本恐怕不够吃。

另一方面,也算是多年的执念,他想参加高考,不论成败。

他这个想法没有告诉任何人,就连让孟晞给他带复习资料过来,他说的都是他有个同事的孩子要参加高考了。

孟攸宁打开视频,戴着耳机,开始从头听视频课程。有些词语对他来说已经模糊又遥远了,他努力把它们从记忆深处挖出来。

他一边听,一边划重点,有的地方需要画辅助线,他长久没拿笔,手上力道有点重,笔尖断了。

于是他一边听课一边拿小刀削铅笔。

“我给你带了晚饭.. .. ..”

江彦推开门的时候,他看到的是这样一副景象:孟攸宁坐在椅子上,戴着耳机,眼睛聚精会神地盯着电脑屏幕,眉头微微皱着,两条长腿稍稍分开,两只手搭在腿间,右手一下一下地动。

.. .. ..

一股浓郁而清新的薄荷味袭鼻,孟攸宁下意识的反应是“啪”地把电脑屏幕扣上。

在他潜意识里,这个年纪还想参加高考,会被江彦嘲笑。

“你不能看.. .. ..”江彦快步走上前。

医生说让他远离这方面的刺激,不能看小黄片。

孟攸宁像被抓包了一样做贼心虚,“腾”一下站起来。

江彦低头,看他裤子完好地穿着,一手拿着铅笔,一手拿着小刀。

屋子里的空气瞬间凝滞了。

江彦磨了磨牙:“你在看什么?”

孟攸宁摘掉耳机:“看电影!提升演技!”

“那你紧张什么?”

孟攸宁僵硬着身子立在原地。

尺子、草稿纸、五年高考三年模拟......江彦视线在桌子上逡巡一圈,目光最后落在那个小王子封皮的笔记本上。

他瞟了孟攸宁一眼,伸手去拿笔记本。

这个笔记本,应该在十年前就被孟攸宁撕成碎片了,现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孟攸宁没来得及阻止,江彦已经拿起了笔记本。

这个笔记本是江彦花了很长时间和心血做的,他一页一页翻下来,笔记本的内容完整无缺,没有被撕页的痕迹。

掀起眼皮,他看到孟攸宁一手捂着额头。

他突然想起孟攸宁衣柜里那条本应该被剪掉却被完完整整保存着的围巾。

江彦喉咙有些堵。

“这个.. .. ..”江彦眸光微动,声音有些涩,“不是被撕了吗?”

孟攸宁站在讲台上当中羞辱他并把笔记本撕掉的场景,是江彦这辈子都不敢主动触碰的伤口,他把这段记忆埋在最深处,以为时间久了就会忘记。

如今这个笔记本乍然出现在他眼前,江彦心里五味杂陈。

痛苦剜心的感觉漫上来,只是,夹杂了一丝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窃喜。

孟攸宁的目光一触上江彦的目光便立刻挪开。

“啊,我当时好像拿错了?”孟攸宁说。

他当时其实是拿了自己的其他笔记本,套上了这个笔记本的塑料封皮。

他在说谎,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但是江彦什么都没有问。

十年的时光横亘在他们中间,恨意都已经根深蒂固深入骨髓了,语言只显得苍白无力。

江彦把笔记本合上,淡然道:“没收了。”

孟攸宁急了:“这是我的!”

江彦转身要走:“我写的。”

孟攸宁追上前,拉住他的袖子,江彦把笔记本换了个手拿,孟攸宁又扑过去。

无奈之下,江彦把笔记本举高。

“给我!”

孟攸宁伸手去够,够不到,垫着脚尖,还是够不到。

白衬衫被他揪得起了皱,江彦看着他在自己面前上蹿下跳,唇角不自觉勾起。

“不给。”

像两个抢玩具的淘气小孩。

孟攸宁一下窜得老高,江彦手一偏,又没抢到,落地时孟攸宁的脚腕扭了一下,又酸又疼。

身形一趔趄,孟攸宁额头朝桌角栽过去。

江彦眼明手快,单手揽住他的腰,把人捞回来,腰腹和自己的紧紧相贴。

滚烫的呼吸交错纠缠在一起。

房间里的气温像是陡然间升高了几个度,旖旎的氛围悄无声息蔓延开来。

孟攸宁不太敢直视江彦带有热意的目光,他心里一遍遍默念“不能亲他嘴,不能亲他嘴.. .. ..”

之前偷亲了一口这位可是气了好几天。

“疼吗?”江彦低哑的声音响起在耳边,温热的吐息让孟攸宁耳朵泛起一阵痒意,白皙的耳根处升起一片薄红,一直蔓延到耳尖。

“疼——”孟攸宁声音黏黏乎乎的,嘴巴噘起一个小小的高度。

两具年轻蓬勃的身体亲密无间相贴,体温透过布料蒸腾着彼此的肌肤,透出些许潮湿的汗意。

“再跳高点。”江彦松开环在孟攸宁腰间的手臂,揶揄他。

在江彦面前,孟攸宁没什么脾气,他老老实实乞求。

“还给我行不行?”

“吃饭。”江彦一手拿着笔记本,一手插在裤兜里,转身出了卧室门。

孟攸宁追了出来,眼睁睁看着他把笔记本放进一个带锁的柜子里。

餐桌上,孟攸宁左手托着腮,右手气鼓鼓地用筷子插着米饭,一副受气小媳妇儿的模样。

江彦视而不见。

“要高考?”

“嗯,”孟攸宁叹息般回应,看到江彦勾起的唇角,“想笑就笑吧,憋坏了我可不负责。”

“嗯,你不负责。”江彦一语双关。

孟攸宁往嘴里扒了两口米饭,嚼米饭的表情有点凶。

有点可爱。

“许医生给我打电话了,说你没去找他。”

“啊?”

许医生?孟攸宁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江彦给他的那个精神科主任的名片,好像是姓许来着。

这是来真的吗?孟攸宁还以为那只是江彦骂他精神病的新颖方式!

“啊什么啊?”江彦肃然道,“许医生是专业的,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哦。”

江彦睨他一眼,感觉让他自己主动去的可能性不太大。

“明天有工作吗?”江彦问。

“暂时还没有,”孟攸宁说,“有个广告拍摄改期了,还没定改成哪天。”

“那正好,”江彦放下筷子,“明天我跟你一起去。”

孟攸宁一挑眉梢,“去精神病院?”

“咳咳......”江彦把汤匙扔碗里,瓷勺和瓷碗边缘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去看医生。”他纠正道。

“我没有精神病,不去......”

“孟攸宁,”江彦声音变冷,“你还想不想转正了?”

当初江彦承诺他转正之后会给他好的影视资源。

“转正?”孟攸宁想起来了,转正之后就可以主动和江彦有肢体接触了,他坚定地点点头,“我去!”

江彦眼睛微微眯了一下,确定他说的这个“我去”不是那个“我去”的意思。

“明天上午8点半,别睡过了。”

江彦站起身要收拾碗筷,孟攸宁“腾”地一下站起来,“我来我来。”

结果还没迈步,脚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他忍不住“嘶”了一口气。

“脚还疼吗?”江彦放下手里的东西,绕到孟攸宁那边,扶他在椅子上坐下。

江彦蹲下身子,让他右脚搭在自己大腿上,卷起裤腿,白生生的脚踝处肿起一块儿。

脚踝上方小腿外侧,有一块狰狞疤痕,江彦目光落在疤痕上,又看了一眼自己右手手背上已经很淡的疤痕,眉心不自觉微蹙。

“好像肿起来了。”孟攸宁伸长脖子。

“嗯,”江彦低低地应了一声,“再接着跳。”

“哎,是你抢了我的东西耶,”孟攸宁愤愤不平,“州官当上土匪,小民可真是,啧啧啧。”

江彦没再说什么,拉了把椅子过来,把孟攸宁的脚放在椅子上,他自己去药箱拿了瓶云南白药喷雾,照着孟攸宁肿起来的脚踝喷了两下。

“明天要是不行就再挂个骨科。”江彦说。

“骨科啊?”孟攸宁眼睛闪着亮光,舌尖舔舔嘴角,“好磕。”

白痴。

作者有话要说:专栏预收《顾大少每天都想吃软饭》求收藏!

攻:前期傲慢毒舌翘尾巴后期真香老婆奴

受:表面乖软呆萌可爱学神,实则坚韧战斗力爆表

顾氏集团太子爷、F大大一新生顾承泽,在电话中得知,自己因为暑期去夜店跳钢管舞被老爸切断了经济来源。

“你根本不懂艺术!”

他咆哮着挂断了电话,才注意到身边有好多学生在围观。

“看什么看!再看要收钱了!”顾承泽凶巴巴吼道。

吓得学生们集体后退。

就在这时,有一个看起来温温软软的男生走上前去,往顾大少手里拍了一枚一元硬币,盯着顾承泽的脸看了一会儿。

顾承泽看着手中硬币,脸上泛起一阵五彩斑斓黑,拳头也越攥越紧。

正当在场所有人齐齐为男生捏一把汗时,却见男生扬起轻快的语调地对顾承泽说:“不用找零了~”

顾承泽:?????

简直奇耻大辱!

此事在学校论坛上掀起了轩然大波,甚至有人在赌,得罪了顾大少,那个叫温辞的男生在半学期内必然会被退学!

没过多久,就有人看到自习室内,疑似顾承泽和温辞坐得很近,顾承泽时不时凑在温辞耳边说句什么,只见温辞不耐烦地一拍桌子:“你好吵,打扰到我学习了!”

顾承泽立马抿起嘴唇,委屈巴巴地坐在一旁,一声不敢吭。

同自习室学生:我的近视度数最近又增加了吗?

再后来,有人在食堂看到顾承泽和温辞一起吃饭,顾大少耐心地把温辞挑出来不吃的菜捡到自己碗里,然后吃掉。吃饭时目光还一直黏在温辞白净的脸上,笑容宛若智障。

“小辞,我能一辈子跟着你吃软饭吗?”顾承泽没脸没皮地问,却在被温辞嫌弃地瞪了一眼之后,立马闭口不言。

周围吃饭的同学:我一定是瞎了而且聋了......

小剧场:

温辞:“听说你会跳钢管舞?跳一段。”

顾承泽:“这里没钢管跳不了,不过我还会另一种舞蹈,不需要道具也能跳,你一定喜欢。”

温辞:“什么舞蹈?”

顾承泽:“脱.衣.舞——”

温辞:“......”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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